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二百七十八章:女人,你是在紅杏出牆嗎

第二百七十八章 女人,你是在紅杏出牆嗎

“長老這句話明顯是在勸我投降啊,難道是覺得我很漂亮,想要保我一命?”北辰風輕笑意微揚:“那除了保我,能保我身後的另外兩人嗎?”

長老抬眸看向赤炎同朱椿:“他們,魔龍赤炎,還有這位不認識的公子。”停頓了下,他才繼續說:“我可以保那位不認識的公子,但魔龍赤炎今日必須死。”

“那就很抱歉了,我現在欠赤炎一個人情。他死了,我就欠了人。長老你不知道,我這個人最怕的就是欠人人情。所以我恐怕就不能如你所願,放棄抵抗了。”

“廢話那麽多,要按照老子的意思,直接打好了。老子最厭煩的就是你們文人的那些彎彎繞繞,什麽‘先禮後兵’,那都是扯犢子。真正打架的時候,想的是怎麽打架暢快,哪裏還有那麽多想法,想怎麽個打法好啊!”

長老被赤炎的話激怒:“好張狂的口氣,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風柏,擺陣!”

那位叫風柏的年輕男子立刻上前一步,雙手合在身前,躬身領命:“是。”他轉身對著身後的十幾名弟子揮了揮手。轉瞬那十六名弟子便將他們團團圍住,他們站的地方分不同方向,不同的高低位份。

頗有些像是個八卦圖,將他們圍繞在八卦陣裏麵。

“小心!”

北辰風輕想到之前讀過北辰風雷送過來的古籍裏麵好像記載過這樣一段,北辰家族世代守護的長老,都會世襲一種武功,一種陣法,而這種武功就是專門用來練習陣法的。傳說中此陣一出,世間沒有幾個人能夠突破陣法離開。

她湊到赤炎的身邊來,拽住他的衣袖,湊到他的身前小聲耳語了幾句。

赤炎立刻一臉張開的模樣,看向眼前的長老:“喂,那個,我有話要跟你講!”

“什麽?”長老並不向前走,停留在原地,但手掌揮起,好像叫了暫停。底下的十六名弟子都停下了動作,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半分。

“老子要跟你投降認輸。”赤炎說的極為不情願。

偏卻長老年紀老邁,沒聽清:“你說什麽?”

“老,子,要,跟,你,投,降,認,輸。”

這回赤炎的聲音特別的大,頗有幾分振聾發聵的聲線,如洪鍾一樣響亮。

長老立刻露出笑臉來:“來人,將魔龍赤炎給我用捆神鎖捆了,帶到掌門麵前複命!”

“是。”

兩個世家子弟立刻上前,快走到赤炎跟前的時候,為首的那個年輕男子,才祭出捆神鎖,一根綠色的菱緞落在手中。那跟綠菱緞她見過,就是北辰風月捆她的同款。

某些記憶在複蘇,她抬手瞬移落到眼前。下一秒那年輕男子手上的綠菱緞便落在了北辰風輕的手上。

“三小姐!”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睛,明顯耐性快要耗盡。

赤炎攤了攤手:“這也不能怪老子,要不你用普通的繩子先湊合湊合!反正老子懶得在打,還有那個女人,老子不認識,你們愛怎麽對她就怎麽對她,老子絕對不幫忙!”

“滾犢子,有你見利忘義的魔龍嗎?”

“怎麽,今天才長見識,老子就是這麽‘見利忘義’的魔龍,你能把老子怎麽著?”

“你——”北辰風輕氣得渾身都在打顫,朝前奔襲而去,瞬間便落在了赤炎的跟前:“老子就捆了你,也當做是替長老做了好事。”她對著長老淺淺一笑,有些討好。

長老還沒反應那傾城的一笑。

“我捆住你了。”

下一秒,長老就感覺整個人都被一股強大的力道鎖住,低頭時,那根捆神鎖已經束縛在他的腰間:“三小姐,你是在耍弄老夫嗎!”

“嗬嗬,你才看出來,我在耍你嗎?長老!”

“大膽!”

“你除了這句還會別的嗎?不過我現在也沒心情管你會不會說別的話。”北辰風輕一把拽動捆神鎖,轉瞬長老便被北辰風輕拽到近前來:“你們讓開陣法,讓我們出去。否則我現在就殺了長老。”她的手已經襲上長老那老邁的脖頸。

“你,你別衝動!”

開口講話的是剛剛那個被稱為風柏的男子。

“你看起來到像是個管事的。”北辰風輕對著風柏淺淺一笑:“你放心,我不衝動。隻要你們現在立刻讓開,那我一定會保證長老的安全。我想你們都是世家子弟,大多也還是這位長老的弟子,自然是做不出弑殺師父的事情來的!”

風柏略顯遲疑,略微過了幾秒鍾,才抬頭看向長老,神情妥協:“好,我答應你!”他抬手對著空中揮了揮,那十六名弟子頃刻間便消散開來,讓出口子來。

“現在你可以放了我的師傅了吧!”

“好!”

北辰風輕對著赤炎、朱椿點了點頭,才抬眸看向風柏:“你做的很好,我當然會如你所願。現在你們就站在原地別動,等到我退出安全的距離,我自然會放開你們的師父!”

“三小姐,這裏不是菜市場,你別再討價還價!”風柏神情微冷,頗有幾分不耐。

“哦,偏卻我最喜歡菜市場,最愛的就是同別人討價還價。你猜猜看,我會不會按照如實所說,放了你的師傅!”北辰風輕笑意一揚,那張傾城的笑意帶著一股難言的魅惑,氤氳在眉宇之間,有種動人心魄的美。

風柏瞧著她那張美麗的臉,心下不免微驚,有驚豔,有貪婪,也有渴望。

北辰風輕素來不愛別人拿這種眼光來瞧她,這樣會讓她感覺,好像她是待宰的羔羊。但在她的字典裏,從來別人才是她手下待宰的羔羊,她才是主宰。

“你是誰?報上名來!”

赤炎拽著朱椿在往外麵衝,沒料到北辰風輕在這樣危急的時刻,竟然畫風兜轉,開始問人家公子名諱了。所以她這是**裸地在調戲別人,順帶著紅杏出牆麽?

果然是好戲,一出好戲啊!他瞬間也沒有了逃亡的心思,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回頭看向北辰風輕,關注著接下來故事的走向。

朱椿撫了撫額,頗有幾分無語,撞到這幾個人裏麵,反倒除了他,都是怪胎,好像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