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三百二十章:凝玉姑娘的那點小陰謀

第三百二十章 凝玉姑娘的那點小陰謀

單蕁已經走到身邊來,拽過北辰風輕的手,拉到一邊來:“你自己跑到這裏來,可把我們一陣好找,生怕你在半道上出什麽事情。如今可好,你反倒在這裏同一位公子,談笑風生。可急壞了我的好哥哥!”單蕁指向一邊已是滿頭大汗的單英,隻見他神色淡然,除卻眉宇間還未完全鬆散開來的褶皺外,已經不剩下任何‘著急’的蛛絲馬跡。

單英是個很能藏拙的人,也是個很能玩弄心計的厲害人物。對這種聰明人,她向來欣賞,隻是論交朋友來講,她反倒更喜歡磊落的赤炎,即便笨點,但好在說話真心,不繞彎子,也不必覺得累。朱椿嘛,在她眼底,全然是因為樓姒,當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而她作為長輩的,該諸多照顧才好。對單蕁,一開始的結交,也隻是因為感激,另外覺得她聰明卻不失可愛。但現在她反倒有些後悔之前這樣的認知,單蕁雖然確實聰明,確實可愛,但卻確實對她有敵意。雖然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於帝噬天。

“沒事,隻要輕兒姑娘平安無事便好,畢竟輕兒姑娘你是我帶出來的,若不能將你平安無事的帶回去,隻怕赤炎同朱椿公子要跟我拚命才是!”

單英在旁依舊淡笑著,保持一個文人公子的姿態,淡然處世。但那雙眸光裏露出來的微光,明顯射向北辰風輕身邊的顧如初。帶著打量,以及隱隱地敵意。

北辰風輕好笑:“單大公子,這點完全可以放下心來。即便我真走丟了,他們二人也不會察覺到的,就論他們現在對我明顯懷抱著敵意的狀態,估摸著巴不得誰來暗殺我才好!”

單蕁在旁捂嘴在笑。

單英有些不好接下句,點頭同樣微笑,場麵忽然寂靜下來。倒是一邊的顧如初,仿佛至始至終便沒將眼前亂入的幾個人放在眼底似的,隻是淡笑著,眸光輕輕地從北辰風輕身上掠過。

“今日真的是好生熱鬧啊!沒料到我竟然會在此見到大公子,二公子,以及三小姐,真是稀奇!”

遠遠走過來的是個穿著襦裙褂袍的女子,梳理著貴妃頭,頭戴珠釵,麵容嬌柔,稍微點妝,豔而不膩歪,柳葉眉,櫻桃小嘴,瞧著就是個嬌滴滴的美人,也怪不得當初她能順利入了單英和單武的眼,又趁機爬到平陽王的**。這種手段、這種心機,大約這張臉起到的作用也是很不小。

單蕁疑惑地看向眼前的女子,她從未見過父王身邊的那位即將入主的平陽王王妃。所以難免有些疑惑,隻是覺得她的稱呼略有些奇怪,看起來她反倒同自己的大哥、二哥頗為熟稔。

“凝玉?”單武已經上前一步,捏住凝玉的手腕,將她拉到近前來,氣勢洶洶地質問:“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把我的父王怎麽呢,快說!否則我捏死你!”他的手順勢就捏向凝玉的脖頸。

不得不說單武也確實有勇無謀,若是這般輕易的便死了,那便不是魚精了,再說她既然有辦法令老平陽王返老還童的本事,難道對付他區區一個單武還不是小菜一碟?

可凝玉偏偏不動,以退為進,大概平陽王正在附近。

北辰風輕思及此,剛剛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來。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厲喝。

“逆子,果然是逆子,我一不在,你就要掐死我的愛妃,簡直混賬,豬狗不如,她即將是你的母妃,你大逆不道,公然弑母,來人啊,趕快把王妃給我救下來!”平陽王拂了拂衣袖,頗為不忍心:“把這個逆子給我帶下去,關入水牢之中。”

“父王!”

單英上前一步,攔住將單英擋在身後,眼前的官兵速速地將他們團團圍住。顧如初依舊眉眼淡定,仿佛眼前一切和他無關,他隻是個路人,也確實隻是路人。隻是對比之下,北辰風輕這個居住在人家家裏的客人,見到主人有難,若是不開口,好像確實說不過去。

“單武公子,也不是我說你,陪王妃玩玩就罷了,怎麽過個招,掐住人家脖頸了。你以為是你尋常練兵的那些小將,你便是打在別人身上,別人也尋不到你的錯處?”北辰風輕淺淺一笑,看向平陽王:“平陽王,我瞧這個事情誤會的很,方才分明是王妃要同二公子比武,二公子本來不願意答應,後來王妃說死傷不計,最後二公子才不得不出手的。”她就是故意要坑凝玉一把,也算是以惡製惡,按照凝玉如今的秉性,她若是不把這個鍋背了,那以往的賢淑柔順那便也就白裝了。

“凝玉姑娘,我方才所說可有半句摻假?”

單武猶猶豫豫地鬆開凝玉,凝玉的手放在脖頸上,還在喘息,良久,才將氣息平順下來。笑意依舊掛在臉上,以全然沒有方才那一閃而過的淩厲,依舊是那在王爺麵前柔柔弱弱地小王妃。她漫步走到平陽王的跟前:“王爺!”然後順勢倚到平陽王的懷中,才低聲說道:“確實如那位姑娘所講,確實是我不懂得,同二公子鬧著玩,卻沒想到二公子手腳頗重,我不是對手,才會被二公子製住。你若是因此而罰二公子,倒是我的不是了!還望王爺看在我的麵上,別跟二公子計較才好!以免傷了你們的父子情分!”

平陽王的視線落在依舊呆愣在原地的單武,神情依舊帶著怒氣,並未平息。他粗嘎著聲線說道:“孽畜,還不過來同王妃道歉!若非她替你求情,我非得把你關進水牢,讓你好好受受苦!”

單武沒動。大約也是被自己的父王寒了心,從未料到竟然隻是個女人,父王卻要為了那個女人來殺了自己。

“還不過來!”

等了半晌,單武依舊沒動,平陽王怒氣更甚,此刻剛被平息的怒火,瞬間又爆發出來:“屢教不改,來人,將二公子關進水牢,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放他出來。”他見到立馬要上前來的單英,怒吼道:“誰在為他求情,和他同罪。我一起關進水牢裏。”

單英沒在繼續前進,反而是單武,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