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三百二十九章:我決定同你們分開走,我要回楓林

第三百二十九章 我決定同你們分開走,我要回楓林

小男孩依舊憨憨地在笑:“好,好,我錯了,小魚兒你快些變,我好想看到你成為人形的模樣。你必然是這世上最最好看的小妖精!”

“啊呸,就你嘴甜。說說你是不是又偷偷下山去了,跟了哪個嘴不好聽的,學了這甜言蜜語來!”

小男孩頗為委屈:“我沒有。”

“還說沒有,怎麽著,你還敢跟我頂嘴了是不是!這麽大好的日子,你竟然故意跟我為難,你說,你是不是跟我有仇,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我沒有,真的沒有,小魚兒你就快些變,我知道你無論這麽變,都是我心中最美的小妖精。這點永遠不會變得,你放心,我不是故意氣你,我說真心的!”

小魚兒這才收斂姿態,一道紅色的光芒劃過,眼前的小魚兒,周身的魚皮仿若炸開了似的,所有的皮囊都變成四分五裂的模樣,小魚兒仿佛承受了非常非常大的痛苦,尖叫一聲,然後瞬間那魚頭裏便慢慢地鑽出來個女孩的小腦袋來,她的魚鰭蛻化成為雙手,魚尾被分割開來,變成兩條腿。

她**地躺在草地上,長發蓋住還未發育完全的前胸。

小男孩立刻遮住眼睛,羞紅了臉,扭轉身去:“我,我不看,我,我也沒看!”

小魚兒此刻仿佛才曉得害羞似的,聲音也變得柔弱幾分:“你,你騙人,你,你剛剛分明就看了我的,你,你占我便宜了,你,你以後得娶我。我娘親說過,女孩子被人看了身體,就是要嫁給那個男孩的,所以我嫁給你,你必須娶我!”

小男孩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好,好,我娶,我一定娶你!”

——

畫麵繼續兜轉,眼前的男孩眉眼已經徹底撐開,變成如今朱椿的樣子。他麵上掛著溫和爽朗的笑意,正走在日常每天都會走的小道上。

忽然一個女子竄出來,從背後蒙住他的眼睛來:“你猜,猜猜我是誰?”

男孩依舊憨憨地笑:“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是我的小魚兒!”

小魚兒悻悻地收回手,身上綠色的紗裙,同草地的顏色相同,但穿在身上卻尤為貼身。她的身形靈動,已經全然看不出來剛變成人形時的笨拙,就好像真的是個人一般模樣。

“切,你這人真沒意思!你就不能假裝嘛,假裝不曉得是我嗎?”

小男孩覺得委屈:“可,可是這裏就我們兩個,沒人會來的,我知曉,樹妖伯伯是不會同我玩這種把戲的!”他笑意又變得燦爛起來:“反倒是小魚兒你,經常跟我玩這個遊戲,都玩了幾十年了,我都習慣了!”

小魚兒被這樣一講,滿身地道理,忽然戛然而止。一把攬住小男孩的肩膀:“哦,算了,這次算你贏了。我不跟你計較,走吧!今天你又在外麵見識到了什麽,同我好好講講!”女孩歎了口氣:“唉,也就我是條魚,不能走出去,不然我真不稀罕聽你講故事,特別沒趣!”

小男孩也不生氣,依舊憨憨地在笑,看向小魚兒的眼神,格外的溫和:“沒事,等到小魚兒你以後有靈力了,就可以自己出去轉了,到時候就用不著聽我講了!”

“那是!”小魚兒扭頭看向小男孩,質問道:“那到時候我去浪跡天涯,你跟不跟我去不去?”

“我去,小魚兒你去哪裏,我都跟著你去,鬼叔叔說,男孩子生來就要懂得保護女孩,小魚兒,我想清楚了,我要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小魚兒聽得心裏樂滋滋的,踮起腳尖就在小男孩的臉頰上落下一吻:“你要記得你的誓約,若是日後你敢負我,我就,我就殺了你!”

“好!”

那個時候的他們,並不知道多年以後,命運的扭轉,將他們的生活都掉轉了個,先離開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朱椿睜開眼醒來的時候,已經三天過去。

平陽王感謝北辰風輕他們幫他揭開了凝玉的真麵目,以免於他繼續錯下去,所以將北辰風輕他們一行人都留在平陽王府暫住,一來是希望感謝,二來也是希望他們能夠繼續留在這裏,幫助他的二兒子,單武。

單武被救出來的時候,因為被關在水牢裏,被水蛭吸血,導致落下殘疾,若非是北辰風輕拿出魔獸內丹來,及時喂他吃下。單武這輩子大約也很難在站起來,現在雖然在慢慢恢複中,但以後也很有可能成為個瘸子。無法像正常人那樣,走得很順暢。

單英也從單府搬到平陽王府來,每天早出晚歸,忙著幫單武尋找名醫,希望能夠徹底治好單武。

因為一個瘸子對單武這樣的武將來講,無異於生不如死。

至於赤炎,說是那天同凝玉打的時候受了重傷,每天悶在房間裏說要休息。

可北辰風輕明白,事實上赤炎的傷根本就不重,就是覺得有點對不住朱椿,如果不是他攛掇單蕁過來救單武,大約所有的事情也有可能沒有發生。畢竟單武這麽個富家公子,受點罪也自有受罪的道理。

“你醒了?”

北辰風輕問。

朱椿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眼睛看向前方,反應緩慢,眼神有些迷惘、呆滯。

北辰風輕有些擔心:“朱椿,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如果不舒服要立馬跟我講,別自己憋著,小心悶壞了!”這孩子已經高燒了三天三夜了,她正怕到時候燒出個好歹來,好好的正常人,燒成個不正常的人就完了。

朱椿慢慢扭頭,眼神緩緩地停留在身邊的北辰風輕身上。他表情淡淡,叫她:“風輕姑娘。”

“嗯,我是。”

北辰風輕疑惑地看向他,頗有幾分懷疑,難道這孩子真的是高燒褪去,腦袋燒糊塗了,變得不識人呢?亦或者她剛剛的擔心成真了。

朱椿沒吭聲。

停頓幾秒,才慢慢收回看向北辰風輕的視線,埋下頭去。又是沉默了好幾秒,才又慢慢地抬起頭來,重新將視線投到她的身上,帶著認真:“我打算告辭了!”

“什麽意思?”

他聲音略低,北辰風輕沒大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