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三百四十九章:旁人若得罪我了,我便叫她生不如死

第三百四十九章 旁人若得罪我了,我便叫她生不如死

北辰風輕綻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來,湊近到欣嬤嬤的身邊來:“不怪我多說一句,再提醒提醒嬤嬤,在皇家來講,身份地位這種事情,從來都掌握在在位者身上。夏侯祿一句話,我便可以是公主夏侯綰,即便是真的公主夏侯綰回來,我也依舊是正主。他說我是正根皇室血統,我就是真正的夏侯綰。冒牌不冒牌,全都在夏侯祿一句話。欣嬤嬤也該曉得,到底誰才是你的主子,誰才掌握著你的生死大權才好!否則,真到了那天,怎麽死的都不曉得,那豈不是太冤枉了?”

眼前的女人依舊在笑,但欣嬤嬤卻感覺渾身都在發麻,有種莫名的恐懼襲遍全身,沒來由地就想到方才見到那一幕。三殿下隻是口頭上為難了幾句她,下一瞬便成了個瘋子,如今也不曉得被毀掉的麵容是否還能複原。作為一個皇者,若儀容不整,那這輩子便也該無緣於皇位之爭了。

欣嬤嬤的身上在打顫,連帶著聲音都變得有些哆嗦起來:“求公主殿下饒命,老奴知道錯了,日後必定會全心侍奉在公主殿下左右,再也不會如此莽撞行事!”

北辰風輕淡淡地將視線停留在欣嬤嬤的身上,良久,才又淡淡地收回,重新踱步做到帝噬天的跟前來:“既然你都知道錯了,我也並非是不能容忍的人,如此你接下來也該曉得該如何做了!”

“老奴曉得了,多謝公主殿下點撥!”

“點撥不點撥的,不敢當。但唯獨有件事我事先提醒,我這人最容不得旁人的背叛,今天就當做是我們初次見麵的見麵禮之後才是正式的相處,我希望欣嬤嬤別多說做錯,畢竟我很記仇,旁人若是得罪了我,我必然也有十足的辦法來讓她生不如死!”北辰風輕依舊在笑。

欣嬤嬤卻感覺到周身越來越冷的寒氣襲來,令她如臨大敵,頗為恐懼。身子顫顫巍巍地立在空中,直到眼前的那一對男女離開之後,依舊久久沒有反應過來。她知道,她這輩子可能就栽到在這個叫林輕的女子手上。人生彷如賭博,押對寶的時候,那此生順暢無憂,押錯寶,這輩子就該是多說多錯,以前師傅就提醒過她,在宮裏待久了,更該曉得收斂情緒,否則不經意得罪的人,以後必然是青雲直上的貴人。當她高升的時候,你便會跌入無底深淵。這世上能保你的,從來隻有你自己一人而已。

——

在皇城外有這樣的遊戲,奪寶升級,大家都來押寶,抵押上最好的寶貝,然後進行比試,若誰在比試中撥得頭籌,那所有的寶貝規這個人所有。

在北辰風輕看來,所謂的奪寶升級,無非就是那些富家公子用來顯擺自己身份的一種罷了,就跟炫富有的一比,輸可投擲千金,贏可富可敵國。在身份,也是那些所謂富家貴族公子們用來拉攏感情的手段。

北辰風輕之所以會曉得這麽個比試,也是無意中摻和進去的。那日她同帝噬天出門在外,偶遇了現今的皇城大統領李尋風。當時李尋風是去給夏侯襄送寶貝去的,正巧在路上偶遇,聊著天,李尋風難得在北辰風輕循循善誘之下,說漏了嘴。

她愛湊熱鬧,尤其是這種好玩的熱鬧,拽著極不情願的帝噬天就跟著走了進去,那期的主題,大家貢獻出寶貝來,擇一人來品鑒誰的寶貝最貴,也最有價值,然後再由一個人來將寶貝藏匿起來,這個人是在大街上隨手拉撿的人。可能是小孩,也有可能是婦孺,更有可能是街上的攤販。各類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也力求保證遊戲公平。

北辰風輕提供的一枚魔元,夏侯襄祭出來的一枚令牌,隨意出入皇城內外的令牌。這枚令牌大約是夏侯祿所贈的,可見夏侯襄對此次的比試頗為誌在必得,所以才肯花出如此大的高價來。祭出皇城令牌,無異於將皇城人的安全放在外人手中。夏侯襄沒料到北辰風輕會到來,但他祭出寶貝的時間早,北辰風輕來的時候,要收回已經來不及。

夏侯襄最注重的便是麵子,在加上身邊從小玩到大的貴族公子們都在那邊起哄,北辰風輕的眼神淩厲的落在身上,他的手便更生了根似的,無法抽離出來。‘男人在外,賭的無非是個麵子,在說此次大比,他勢在必得,必然會成為贏家。眾所周知,他就是未來命定的天子,即便他贏不了,那些人也會讓他!以期日後,在他麵前討個麵子來!’

按照正常的章程,擇一個公證人出來,到外麵去找個十個人,在從十個人中找出來一個人,參與的人數皆投出票數來,以獲得投票數最多的那個人獲勝,成為藏匿寶貝的那個人,也就是那枚令牌。

藏匿的時間在一個時辰的時間,城門有人把守,不可出城,而尋找的那個人必然有妻有子,若是那人藏有私心,那他的妻子親人便都獲連坐罪。罪名不輕,這也是為了防止那些見財起意的人,來耍些小手段來,故意藏匿。

遊戲簡單的很,就跟躲貓貓相似。北辰風輕第一次參加,便獲得頭籌。

他們抓住的人是個小商販,商販有個習慣,那就是錢財喜歡埋在家裏的地板磚裏麵。這也是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學到的一招,商人得到寶貝,第一反應是找到最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也就是他尋常覺得最安全的地方。那麽最安全的地方,往往也就是最危險的地方,那就是他的家。然後在見到他的家中板磚鬆動,明顯老舊,凹凸不平,但商人家裏的擺設卻頗顯得貴氣華麗,很明顯這個商人喜歡將寶貝藏匿在地上,所以北辰風輕依此習慣,便找到了那枚可隨意出入皇城的令牌。

夏侯襄大約從未料到半路會殺出來個林輕來,這次不僅丟了臉麵,反而麵子裏子都一塊丟了個幹淨,他拂袖轉身就氣哼哼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