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三百五十九章:他仿佛是活在畫裏的男子

第三百五十九章 他仿佛是活在畫裏的男子

白雲和北辰風輕同時開口。

下一瞬,有個清冽的聲音響起,那襲緋色的光芒在眼前微微閃過,隨後北辰風輕便感覺耳邊有股陰測測地邪風下來,掃過耳尖,而後才是那低沉地聲線:“本尊有這麽不討喜?”

這是幾天以來,兩人頭次的會麵。不說話是因為矯情,可北辰風輕這樣冷心冷情的人矯情起來,也依舊能閉口不談,跟小女兒家般,賭幾天的氣。可她又向來是個自省的人,最受不得的便是女人的婆婆媽媽,意識到錯了便就是要改正的。

這幾日她也仔細想了想,‘帝噬天幼稚不幼稚的,也不是什麽秘密,更何況這麽長時間都忍過去了,她治好他的病,兩人就分道揚鑣,真沒必要為這些個瑣事生氣來生氣去,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她何必跟他計較這麽多,左右她得到她想要的,也幫助他得到他想要的就行,真沒必要生氣!’

北辰風輕調整心態,保持平靜:“並沒有。”

“那難道本尊剛剛聽到的話都是小狗說的?”

白雲在邊上,很不厚道的笑了。

北辰風輕的臉紅了,不曉得是囧的,還是被氣的,總歸是紅的,滾燙滾燙的,她背著身,一直沒有回頭。也不說話,因為確實不曉得該怎樣開頭第一句,關於她流淚那件事,她也曾想過的,‘確實忒矯情,畢竟也不是沒有親過的,這樣反倒有點‘既想當裱/子,又要李貞潔牌坊’的既視感,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但她曆來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埋著頭,聲音壓低,不仔細聽很難聽清:“那天我不該哭的,沒生氣。”

帝噬天湊近幾分,像是在仔細聽她的話,他的臉貼在她滾燙的臉上,兩人莫名相親相近,那種窘迫感越發強烈了,北辰風輕強忍著沒避開,因為怕帝噬天覺得她這樣矯情,所以繼續堅持著。

呼吸聲在耳邊異常清晰,甚至她能感覺到帝噬天的心跳聲,正在與她同步。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她的心都沉靜下來,耐心的在聽他呼吸的節奏,以及心跳的頻率,然後在努力地與他保持平齊,行動戰勝大腦,便主動的在這樣做——

“本尊在生氣。”

北辰風輕詫異地回頭:“你說什麽,唔。”

兩人的唇瓣相貼,擦身而過,有種莫名曖昧的氣息劃過。

北辰風輕又紅了臉,窘迫的很:“那個,那個帝噬天,剛剛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親,你的,你明白吧!”

帝噬天擰眉看向她:“明白什麽?”視線卻停留在她的唇瓣上,帶著某種意味。

“帝噬天,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老娘被你占了便宜都沒說啥,你這樣算怎麽回事,難道還覺得老娘占你便宜不成?再說,”停頓了下,北辰風輕想到什麽,頓時變得愈發理直氣壯起來:“你方才說你在生氣,你又生的什麽氣?”

帝噬天淡淡地‘哦’了一聲,表情平靜,語氣寡淡。

北辰風輕頓時怒了:“你這是什麽態度啊!”這個樣子分明是一副‘我委屈了,我不說’的模樣,還是在怪她,覺得是她過分。可明明那天莫名其妙生氣,莫名其妙的親她,莫名其妙的定了她的身,莫名其妙的惹哭她的人,統統都是他。為嘛他要表現的這麽委屈,好像是她在欺負他一樣。

北辰風輕深深覺得自己這樣下去,非得被帝噬天氣吐血來。

帝噬天翻身越過北辰風輕,從軟塌上起來,捋了捋了身上的緋色長袍,頎長的身姿站在陽光下,有種莫名的光彩,刺眼的同時卻又像是一道光芒照射在心間,說出來的感覺。那透過窗前折射進來的光影,落在帝噬天那樣彷如刀削般地輪廓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就像是古代的希臘古神阿波羅一樣,代表‘光明和希望’之神。

像是察覺到北辰風輕在凝望他一般,突然回頭看向她,淡淡地一笑,微斂的笑意彷如花開般慢慢地綻放,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不覺受到吸引,整雙眸光都停留在他的身上——

帝噬天問她:“本尊好看嗎?”

北辰風輕遵從心底的聲音回答他的話:“好看!”

說出口的刹那,白雲在旁同時跟著捂住嘴唇,要曉得帝噬天最忌諱這兩個字,因為帝噬天覺得‘隻有女人才會被人形容好看!’

但帝噬天卻在笑,就好像被北辰風輕說的這兩個字所取悅,抬手一道緋光劃過,身上那原本翠綠色的衫袍,瞬間化作以往熟悉的緋色。他朝前掠過,湊到北辰風輕的近前來:“女人,你還是適合同本尊穿同一色,這樣更像是本尊的女人!”

觀月樓裏。

穿著同款一襲白色月袍的兩個男子,正坐在廂房裏的蒲團上,下棋,品茗,和論道。遠處瞧著兩人衣衫雖是同色,但近看卻還是能瞧出來兩人的不同。

一人白色月袍上繡字的是翠綠色的荷花,零零散散幾朵,點綴在前襟邊緣上,處處彰顯著尊貴的身份。另一人身上則繡著淺白色的蓮花,若不仔細瞧著,那前襟和衣袂間散落的同色蓮花,很難發現。但正因為很難瞧見,反倒襯得穿那衣裳的人更顯得氣質端然。

“阿初,好幾日未見,你瞧著精神大好,看來前幾日反倒是我擔心的多餘,瞎操心你了。”

顧如初淡淡一笑,斷過矮桌邊上放著的茶盞,小啜了口,才淡笑著回答,麵上依舊掛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笑意,頗為溫和:“玉棠你又笑話我,倒是你,我聽說你最近都在找林弟,可有消息?”

洛玉棠聽的出來,顧如初依舊不大想談他家裏的事情,也不為難。隻是提到林輕,他卻著實擔心的很,上次瞧見他疾色衝衝地,想必該是出了什麽要緊的事情。他後來醒過神來,想說找到林弟,看是否能給予幫助,卻才想起來大家從未探尋過彼此住址,尋找起來已是杳無音信,仿佛在這世上從未有過這號人一般。

“說來也奇怪,若不是曉得阿初你同我一樣,記得林弟這人,我都該以為之前見過他的場麵,隻是南柯一夢,夢過無痕。否則哪會有人在皇城裏來過,卻有我遍尋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