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三百九十七章:這裏應該就是玄天魔島了吧!

第三百九十七章 這裏應該就是玄天魔島了吧!

北辰風輕將那跟玉簪接過,才發現那玉簪似乎被人帶過,且已經有些年頭了。上麵磨損的有些厲害,但卻難掩玉簪本身地材質質地,以及雕刻的花紋。反倒因為那些磨損,反倒使得玉簪更顯身份和氣質。

“這玉簪同你很相稱!”

北辰風輕看著鏡中已經別上玉簪的男子,斂去原先披散在麵前,遮擋住半張臉的模樣。此刻露出他原本就十分細致的五官來,唇紅齒白,既有女子的陰柔,又有男子的磊落。端是眉目如畫,隻是細細地瞧著。鏡中的人鳳眸習慣半眯,眼神略顯迷離,便隻覺得這世上再也沒有比眼前這男子更好看的人了。

“我先出去了!”

北辰風輕驀然紅了臉,轉身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阿鷲在外麵守了一夜,雖然沒聽到什麽聲響,但是也明白一男一女呆了一夜,該發生的事情應當都發生了。卻沒料到她家主子忽然就從裏麵竄出來,還順帶踩了她一腳。

“主人,痛!”

阿鷲擰巴著她的鳥臉,樣子頗為委屈,偏卻委屈的模樣,在北辰風輕的眼底看的頗為滑稽。

她抿嘴笑道:“對不起哈,阿鷲,我沒踩痛你吧!”

“主人,我很痛的!”

“那我幫你吹吹!”

北辰風輕看出來阿鷲故意在撒嬌,朝著她走近幾分,手速極快的朝著阿鷲的腿伸了過去:“來,讓你家主子給你瞧瞧,到底有沒有毛病!”

“主子你虐待寵物!”

“老娘哪裏虐待你啦,一沒少你吃的,二沒少你住的,三更沒把你抓去烤了吃的”

阿鷲光是聽著就覺得有些渾身打顫,想到之前在這女人身上吃的虧,不由地後退:“好嚇人啊,好嚇人啊!雖說婦女都是賢娘淑德的,那都是騙子。分明比做姑娘的時候更凶了,好可怕啊,救命,救命”

北辰風輕被氣的不行,跟著就在後麵追。

帝噬天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如此雞飛狗跳的畫麵,他擰了擰眉頭,眼前的府宅已經恢複成為了原來的樣子。

北辰風輕才停下步子,整了整衣衫,朝著帝噬天身邊走近:“既然你的身體已經恢複,接下來我們該繼續上路了,盡快找到玄天魔島出了什麽問題,然後這樣也便於我們好安排接下來的事情。否則我擔心,到時候夏侯祿答應我們的九龍神塔會徒生變故。”

帝噬天點點頭,便徑直朝著門外走去。北辰風輕和銀麵鷲也緊跟其後,離開那已經變成破舊殘垣的房子。而就在他們離開的瞬間,原本地殘垣府宅化作了虛無,瞬間消失不見。

而眼前地濃霧散去,漸漸地顯現出來一座小島來。那座小島似乎是在他們所在的島內之中,北辰風輕正在疑惑。帝噬天已經攬著她的腰身,朝著那島內中的小島上飛身而去。

阿鷲在後麵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家主子已經被帝上帶著快要消失蹤跡。

“這裏應該就是玄天魔島了吧!”

北辰風輕問。

帝噬天沒有吭聲,鬆開攬住她腰身的手,神情冷淡。不知道為什麽,北辰風輕感覺到了一種別扭的感覺,就好像帝噬天在因為什麽事情而不高興,至於什麽事情她猜不出,也知道帝噬天不想說的事情,沒人能夠逼她說。

他們順著島內的指示牌朝著裏麵走著,就好像有人知道他們會來,所以做好準備,打算引君入甕。

“嗖——”

一陣冷風劃過,北辰風輕抬手極塊地握住那把利箭,利箭之中插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首詩:

“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

有名的四張機,這裏麵講述的是一個比較淒涼的故事,講述的一個女人等待一個男人的愛情故事。

隻是這句詩裏的含義到底是什麽呢?

北辰風輕抬頭看向帝噬天,在看他會不會有比較好的高見:“你怎麽想?”

帝噬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低沉地開口,語氣平淡:“等待。有人在等。你明白嗎?”

“等待?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們找到她?”

“可能。”

帝噬天說的可能,北辰風輕卻覺得可以確定,因為帝噬天說出口的話,十有八九都會實現的。所以她完全可以相信,假如他們理解的都沒有錯,那麽必然是有人在向外麵的人求救。

北辰風輕抬頭看向四周,園林裏卻是還有很多利箭,隻是沒見到她方才所見到的紙條。她有些疑惑:“難道是最近下來雨?”

阿鷲正好趕來:“主子啊,你們跑得太快了,阿鷲就要跟不上了。不過主要是天氣,這種剛剛下過雨的天氣,涼風嗖嗖地,有點冷。再加上我太久沒飛了,不然我的可是能夠日行千裏的銀麵鷲。”

“下過雨了?”

北辰風輕忽然就懂了,思緒豁然開朗起來:“阿鷲你實在是太聰明了啊,我的大笨鳥!”她抬手便將還氣喘籲籲的銀麵鷲抱到懷中,又親又抱的。

阿鷲還沒反應過來,她家主子到底是發什麽瘋。就聽到旁邊某人低沉地咳嗽聲,這意思分明是在警告好嘛!阿鷲立刻會意,撲扇著翅膀,從北辰風輕的懷中掙脫出來,朝著遠處飛去。

“瞧瞧,跟我一點也不親近,平常我真是白疼你了!”

北辰風輕頗為感歎,見到帝噬天在看她,她冷哼了一聲:“走吧,既然有人在等我們,我們自然得把人給救出來才好,別人佳人空等待才好!”

帝噬天對最近女人的不正常已經習慣很多,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徑直地朝前走去。

北辰風輕不知為何有種強烈地預感,很有可能這個在等的人,就是她現在頂替身份的女子,真正的夏侯綰。

她停下步子來,看向帝噬天:“你說不會有可能,被關在這裏的女子就是夏侯綰。仔細想想,有可能摩塤一直在尋找的人就是夏侯綰.”

“嗯,就是她。”

帝噬天淡淡地應道,抬手一道緋光劃過,穿透身邊的石壁,豁然地出現一道口子來。石壁裏麵看起來好像是個十分幽深地山洞,一眼看過去依舊看不清楚來路,隻覺得十分幽靜。

北辰風輕問道:“你是說夏侯綰就在這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