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四百零七章:天冼遺落在玄天魔島的神識

第四百零七章 天冼遺落在玄天魔島的神識

四周都是梓樹,隨著梓樹的移動,盛開的白色小花瞬間飄落在地上,到有種難得奇觀異景落在眼前。

北辰風輕抬手,手中順勢氤氳起來淡藍色的靈火來。朝著眼前擋住她的梓樹打去,長長地火龍劃過天空,瞬間點燃眼前的那株梓樹。而其它相鄰的樹木就像是有各自的生命一般,瞬移開來,眼前豁然出現一道口子,她正要從這道口子離開。

就見到那著了火的那株梓樹朝著她直麵撞擊過來,她一腳將梓樹踢到在地。再抬眼時,眼前的那道口子又合攏其來。而原先的缺口,迅速又被後麵幾排的樹木給補了上來。

就像是排兵布陣,每個方位死了個人,就有陸續有一個人來填補上一個的,下一個的填補上一個的,以此類推,無窮無盡。

“別白費力氣了,入了本座的生死陣,沒有人能逃得出來!”

重重疊疊的樹林之中,忽然入了一個渾厚地聲音,北辰風輕不由凝眉,冷聲問道:“你是誰!”這個聲音很熟悉,但暫時她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怎麽,剛剛見過本座,你便想不起來本座是誰了?還是說本座給你的記憶不夠深刻啊!”

那個聲音在笑,笑意帶著輕佻,竟然像是在調戲,隻是那樣醇厚的嗓音,有種特別的熟悉感。

‘本座.’北辰風輕忽然想起來原先在魔獸天冼的遺府裏見到的場景,她抬頭來,循著聲音看去:“你是魔獸天冼?”

“哈哈,看來你的記憶不差嘛!本座便是天冼!”

“既然是鼎鼎大名的天冼大人,來到此地,緣何不見?難道這有著響亮名頭的天冼大人是個縮頭烏龜,會怕我這麽個小女子不成?”

北辰風輕頓了頓,又補上一句:“若真是如此,那我高看了天冼大人幾分,倒是我的不對了!”

“小姑娘,你不用故意來激怒本座。本座經曆風霜,什麽事都經曆過,豈是你能夠輕易揣度的?”

天冼聲音幽冷,收斂起方才的調笑來:“你若是當真想要見本座,那就先拿出你的本事來,若是你破了本座的生死陣法,本座便破格見你一見!”

北辰風輕冷笑一聲,沒有半分猶豫便接話道:“天冼大人此話當真!”

“本座向來說一不二!”

“好!那就一言為定,我倒是挺期待見到天冼大人的真麵目!”

天冼忽然爽朗大笑起來:“好,本座就是拭目以待,希望你不會讓本座失望才好!”

北辰風輕還想在說些什麽,就聽到耳邊一陣呼嘯的風聲吹過,她知道天冼應該是已經離開此處了。

在皇族禁地裏會有天冼的幽魂在此地,而夏侯綰又被關在此地。而心魔摩塤千辛萬苦的想要進萬魔窟,必然也是在找個指對方。

她現在是越來越好奇皇家禁地玄天魔島上到底有什麽秘密了?

夏侯襄看著眼前已經被士兵們挖走石塊的山洞,除卻光禿禿地殘留的小石塊之外,半點慕容千塵所說的秘境洞口都沒有。他不禁疑惑地看向一邊的慕容千塵,帶著懷疑。

慕容千塵也十分不解地看著眼前的山洞,若是那幾道玄光入口就在山洞的秘境裏麵,此刻山洞都被搬空,原本藏在樹林深處的小山洞都消失不見了,那幾處玄光入口又會在何處呢?

他也有些不解迷惑起來。

“既然不是山洞,會不會慕容兄你說的玄光入口就在這方圓之地,隻是依托著山洞為秘境入口罷了。實際上並非是依附在山洞裏麵?”李詢在旁邊詢問道,他倒是知曉幾分慕容千塵的脾性,不像是會撒謊的人。

夏侯襄倒是想到一件事來:“按照你的說法,我倒是想到以前讀過的典籍,上古北荒時期,戰亂紛爭,有個叫逍遙訊的人研究了一種特殊的術法,通過秘境入口,開啟玄光通道,用來藏匿珍稀的果蔬,還有財寶。而當時他的玄光入口就在他手中的手環上。”

“傳說這種術法的入口必須要有東西的依托,如果不是山洞。那必然可能是眼前的樹林,或者是現在還散落在地上的碎石頭。”慕容千塵想起以前聽到祖母小時候說故事時,說到的話,立刻醒悟道。

夏侯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叫來人吩咐道:“接下來你們注意下撿起來的碎石,可有奇怪之處。若是有,立刻帶到本宮的麵前來!如有違者,殺無赦!”

“是!”

李詢才走上前來:“看來很有可能就是我們之前估算的錯誤了,若是有陣法高深的人來,必然也就省去方才這些麻煩了!”

“所以你是在質疑本宮?”

“詢不敢,詢隻是總結失敗的經驗,畢竟若是還有下次,詢就該知道三殿下的法子是錯的!”李詢不卑不吭地說著,原本在他的心中,即便是對著夏侯祿,他也未必要全然尊敬。

而對夏侯襄,他本身也不過是捧場做戲。如今夏侯綰都不見了,他繼續對夏侯襄奉承下去也沒有太多意義,更何況他倒是有幾分懷疑夏侯襄是故意來搞破壞的,若不是他一開始吩咐士兵將這座山洞給拆了,他們也不至於耗費一天的時間,隻做了這樣一件愚蠢的事情。

夏侯襄被李詢的話一噎,抬手衣袖拂過,食指指向他:“你,你竟然敢這樣同本宮講話!”

“三殿下想必誤會詢的意思了,詢隻是就事論事!慕容公子,你說詢說的對不對?”

李詢轉頭看向慕容千塵。

慕容千塵正心浮氣躁地關注著士兵們撿來的石頭上,如今又聽到李詢同夏侯襄兩人的爭吵,本就有些煩悶。也不由地帶著幾許脾氣:“三殿下,李兄,如今當下之際應該是想辦法揪出綰公主,而不是在這裏做無意義的爭吵,浪費大家的心力。更何況我覺得,李兄應該也是因為擔心綰公主的下落,才會如此口不擇言,還希望三殿下不要過度在意才好!”

夏侯襄一口氣憋在心頭,抑鬱不已,卻說不出來。想到先前夏侯祿的囑咐,終究沒在繼續同他們繼續說下去:“罷了,本宮累了,先回營帳,你們有事在進來稟報!”然後轉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