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四百一十章:你以為被那個女人救走了,便高枕無憂?

第四百一十章 你以為被那個女人救走了,便高枕無憂?

銀麵鷲蹲在門檻上站了會,扭頭在看向帝噬天的時候,就見到他蜷縮著身體,躺倒在**。原本整潔地一絲不亂的緋色的長衫如今已經布滿褶皺,看得出來他已經掙紮了會,隻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來。

說實話,銀麵鷲還是有幾分佩服眼前這個男人的。至少對她家主子還是真真的好,畢竟那樣身份尊貴的人,卻在她家主子身邊當個護衛,遇到危險就出現,簡直跟天神一樣。

想到她家主子經常同帝上吵架的場景,忽然覺得她家主子半點都不好了,不僅矯情,要求還多.最主要是還喜歡欺負人。

銀麵鷲這般想著,便愈發覺得帝噬天同她才是一路人,兩人是站在統一戰線的上的同盟者,她踱步走到帝噬天的旁邊,撲扇撲扇翅膀,想要幫他快速散熱。

她雖然看不出來帝噬天到底是什麽病症,但能感覺出來此刻他體內有熱毒,散發不出去所導致的身體**,且伴隨著心絞痛。這點是她從帝噬天的手捂住的地方,看出來的。

夏侯綰也已經醒過來,見到銀麵鷲的動作有些疑惑,目光在落到帝噬天的身上,立刻就明白了。

她幾步走到他們的旁邊,低聲問道:“帝公子怎麽呢,是不是不太舒服?需要我幫忙嗎?”她知曉自己沒有半點靈法,並不能如林姑娘那樣,替帝公子輸送靈力來舒緩他的痛苦。

但卻也希望能夠在旁邊幫上忙。

“你幫我打盆水來!”

銀麵鷲翅膀依舊還在撲扇著,卻抽空扭頭對夏侯綰吩咐道。

夏侯綰立刻會意,點點頭,朝著外麵的井口跑去。她記得之前林姑娘就是在那裏打水的,她知道地方的。

北辰風輕之前是在破廟後院百米之內的一口枯井裏打的水,之前她不讓夏侯綰去,是因為那裏四處都是屍體殘骸,原先就看到,所以才阻止夏侯綰去。

一來是因為她覺得那個地方陰氣太甚,也忒過詭異。二來也是因為她擔心夏侯綰打個水,最後水來打到,反倒被那些東西嚇出病來,反倒麻煩。

隻是現在夏侯綰本來以為很簡單的事情,推開後院的門的刹那,她便立刻捂住眼睛開始尖叫起來。原本手上握著的木盆子也瞬時丟到了地上。

銀麵鷲以為她出了危險,立刻掠身飛了過來,她的速度極快,刹那間便撐開人高的翅膀將夏侯綰給護在懷裏,阿鷲知道她家主子對這個夏侯綰公主十分看重,自然不會讓她在自己的手中給弄丟,或者出事的。

隻是她銳利地眸光在四周掃射了一番,卻並非發現任何異常,除卻眼前散落的屍體殘骸白骨之外,並沒有其它的東西。

夏侯綰躲在銀麵鷲的懷中,才終於感覺嚇得不輕的心安靜下來,她鬆開捂住眼睛的手,透過遮擋在眼前的羽毛縫裏,朝著外麵看去:“好,好多屍體,好,好多骨頭!”

“就這個?”

銀麵鷲滿頭黑線地問道,一聽就知道這小姑娘是個被關在深宅內院沒有半點閱曆的,隻是她忘了夏侯綰的身份本來就是個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公主。

夏侯綰唯唯諾諾地點點頭,她能感覺到銀麵鷲話語裏的嘲諷,但她依舊還是有些害怕:“對,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你若是怕,那你進去照顧帝上吧,我來打水!”

銀麵鷲鬆開遮擋住夏侯綰的翅膀,用嘴銜起掉落在一旁的木盆,然後要朝著前方的井口處踱步而去。

夏侯綰終於咬咬牙,下定決心說道:“阿鷲,不,不用了,我來,還是你去照顧帝公子吧,他,他不讓我近身,更何況你,你更能幫到他。我,我來打水便好,我能做好的!”

銀麵鷲倒是對這姑娘高看幾分,也不推脫,轉頭將銜在嘴裏的木盆遞給她:“有事叫我,我會來救你!”

“嗯,嗯嗯。”

想了想,銀麵鷲又補充一句:“隻是若不是十分危險,便不要叫我,那邊也離不開人!”

“哦,好,好的。”

銀麵鷲撲扇著翅膀,轉身便一陣風似的回到原位上。

夏侯綰手裏捧著木盆,繼續朝前走,眼前都是人的森森白骨,配合著四周的陰風襲過,風呼嘯在耳邊,有種特別陰森恐怖的氣息在耳邊環繞。她心中本就有怯意,到如今反倒更加害怕了,可是想到剛剛銀麵鷲的話,她隻得鼓起勇氣繼續朝前走。

一步,兩步,她閉著眼睛,在心中默念著早就數好的步子,就差兩步就要接近她到到達的位置了。

“呼呼——”

一陣非常強大的陰風襲來,她整個纖瘦的身體差點就被那股邪風絆倒,幸虧她扶住了旁邊的井口,才免於摔倒的命運。隻是木盆滾到了一遍的白骨旁。

她繼續顫顫巍巍的朝著那堆白骨靠近,一步,兩步,越來越接近,就在她的手成功拿到木盆的瞬間,下一秒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朝著那堆白骨上麵撞去。

“啊,救命啊,救命啊——”

銀麵鷲聽到了夏侯綰呼救的聲音,眨了眨眼睛,它嘴裏剛才吐出來的內丹,正在幫帝噬天療傷,此刻並不是最好的離去時機。更何況剛剛才去了一次,也沒見到什麽。或許是那姑娘又被什麽奇怪的東西嚇到了,若是她在繼續叫第二聲,她在出去救她好了。

夏侯綰滿眼驚恐地看著眼前捂住她嘴唇的女人,她外表妖嬈,一襲黑色的網紗衣衫,衣著分外暴露。尤其是她的眉眼處,又幾條淡藍色的魅影,像是某種特殊的印記。

“嗚嗚.”

“怎麽,你以為被那個女人救走了,便高枕無憂?我告訴你,小公主,如今她正被天冼大人困在天冼宮內的陣法裏,這輩子看來是複出無望了,所以你就別在期盼著誰來救你了。即便那隻鳥敢出來,也不過是送死。”

捂住夏侯綰嘴唇的手赫然鬆開,她的呼吸頓時順暢起來,本能地想要在呼救,可又想到她的話,頓時閉了嘴,不敢再叫。假如隻有她一個人死,便也算了。

總歸她們救了她,那她也要好好回報別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