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寵逆天妃

第四百二十七章 慕容千塵替死

第四百二十七章 慕容千塵替死

“你帶著這群人進來的時候可沒說過你是朕的兒子?雖說虎毒不食子,但在朕心中,現在朕的兒子隻有一個,那就是初兒!”夏侯祿的聲音特別冷,夏侯襄整個人都絕望了。

北辰風輕和帝噬天兩人的目光重合,然後帝噬天搖搖頭:“這件事本尊也沒辦法,但本尊一定會保護你!”

他那雙瀲灩地鳳眸裏依舊還有傲視一切的眸睨和狂傲,但卻莫名地令北辰風輕感到心安。她點點頭,隻要是帝噬天說的話,她就會無條件的相信他。

更何況北辰風輕知道帝噬天現在身體已經非常差,能這樣已經很不容易。隻是她現在擔心的並不是這件事,還有另外一件事。

夏侯初聽從夏侯祿的安排,吩咐侍衛將北辰風輕、夏侯襄,還有帝噬天的身上都鎖住了手銬腳鏈,這種千年玄鐵不僅能鎖住他們,還能禁錮他們的靈力,以防他們逃跑。

北辰風輕的手和腳都是由夏侯初親自來上鎖的,他的眸光裏充滿著愧疚:“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大家各為其主罷了。我不怪你,但也不可能繼續和你做朋友,你明白嗎?”北辰風輕的態度很冷,曾經在她的心裏,一直覺得顧如初就是美好的代名詞,但現在她發現,原來真的沒有人永遠都是純潔的象征。

更何況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如何讓被人做到。

夏侯初的表情很是難看,他的心裏對北辰風輕有著另外一種情感,隻是這種情感還沒開始,就已經悄然結束。他的眸光從北辰風輕身邊的緋衣男子身上劃過,他歎了口氣,或許這樣成全兩個人也算是他做了另外一件好事。

而關於他此生,大約再也不能脫離這個痛苦的泥潭了。

“阿初,你不是這樣的人,為何要助紂為虐。即便真的有什麽事,我們也能一同承擔。為什麽你非要選擇這樣的結果?”洛玉棠發現他現在也快要認不出來眼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了。為什麽突然有天會變成這樣。

夏侯初眸光複雜地看了一眼洛玉棠:“玉棠,對不起,你可以罵我,但我隻能繼續這樣下去!”

他說完,就再也不看洛玉棠一眼,轉身就走了。

夏侯祿是想要把他們押送到玄天魔島上,秘境的入口有好幾道,之前北辰風輕和帝噬天也到過那個地方。隻是沒想到還有更方便的入口。

隻要打開萬魔窟裏的一個機關,他們就可以直接通往到玄天魔道,甚至不用啟動傳送帶。

皇族對玄天魔島最為熟悉,而作為未來的君主繼承人夏侯初,想必也來過此地。他幾乎不用怎麽認路,便將他們帶到一個之前北辰風輕他們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

這個地方即便是北辰風輕之前來過玄天魔島,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夏侯初帶著他們到了一個懸崖邊停下,這裏是個非常大的高台,四周懸崖峭壁,峭壁之下是火紅的岩漿泛起。便是一個石頭丟下去都能瞬間融化成為無形,更遑論是人。

夏侯襄看著眼前的熔漿,情緒早就徹底崩潰了。他努力的想要掙脫身上的桎梏,想要離開。麵對死亡的恐懼終於令他感到害怕起來,在夏侯初麵前露出膽怯和求饒來。而突如其來的害怕令他已經忘了所謂的自尊,隻想著如何從這裏逃脫出去,他跪在地上不斷地哀求著夏侯初:“四弟,你放了我好不好,我還不想死!”

夏侯初冷笑一聲:“當初三哥和你的母後折磨死我的母妃的時候,可從來沒有給過我母妃機會?”頓了頓,他神色裏滿是不屑:“更何況作為皇室之地,你既享受了身為皇族子弟的尊榮,那該到你奉獻的時候,你該做的當是首當其衝,而不是做縮頭烏龜!跪在我的麵前,跪地求饒!”

夏侯初的話很難聽,但卻並無道理。隻是北辰風輕從未見過夏侯初這般冷冰冰的模樣,就好像隻是在一夕之間,夏侯初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真的不再是她記憶中的模樣了。

身邊的侍衛已經上前來,走到了夏侯初的身邊:“四皇子殿下,皇上來催促說,時辰到了。該執行血祭的流程,進行血祭。”

夏侯初皺了皺眉,扭頭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他身後的夏侯祿。他的父皇還在懷疑他,他心裏很清楚,然後眼神略顯沉痛地從北辰風輕的身上拂過,他依舊還是舍不得將眼前這個他曾經心動過的女人給處死,但卻又不得不這樣做。

終於他狠下心腸來,抬起手來:“來人,開始血祭!”

就在身邊的侍衛剛剛碰到北辰風輕身體的時候,北辰風輕忽然大叫一聲:“慢著!”

她的聲音極大,帶著懾人的氣勢。所有的侍衛都看向她,被她的氣勢所震懾住,不敢在動分毫。

夏侯初本來已經轉開的眸光,重新落在北辰風輕的身上,他疑惑地看著北辰風輕:“風輕姑娘,難道你還有什麽遺言要交代嗎?若是有,你盡管說,如初必然會幫你完成所有的心願,不讓你心留有任何的遺憾!”

“夏侯初,我沒有任何遺言,我隻是有話要跟你說!”

北辰風輕朝著夏侯初走了幾步,眉目緊擰,有幾分掙紮,還有焦急:“夏侯初,你根本就不明白。你父皇夏侯祿的辦法根本就行不通,即便我們血祭也不可能會阻止魔域擴大。更何況再此之前心魔便說過,血祭隻會令加深魔域裏的魔氣,加快速度撐開魔域的裂口,根本不會有半點用處!”

她的話成功地令夏侯初的表情陷入疑惑當中。

夏侯祿看見夏侯初明顯要被那個女人說動,微微擰眉,尖銳地眸光幽幽地劃過北辰風輕的臉:“阿初,你別聽她胡說!她的話都是騙人的,她隻是不想做祭品,所以才故意這樣欺騙你。朕早先就得到先祖的旨意,隻有以血祭才有可能製止魔域的裂口繼續擴散,即便你不相信朕的話,你也該相信我們皇族先祖的話啊!”

夏侯初依舊沒有說話,眸光裏滿是掙紮,不知道到底該信任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