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劍至尊(全本)

第三章先謀後動

張心寶、東方芙容、聖開禪師及大舫、大同兩名小沙彌離城不到半裏路,即瞧見“聖女”的八人抬的雕琢百獸細膩,鍍金富麗大轎停在路旁,四大“令使”婢女率領數十名苗族護衛齊齊匐匍地麵。

阿詩帕匐行來到東方芙蓉眼前,淚盈滿眶泣聲哀求道:“奴婢這些日子來,找尋‘聖女’皆無信息,‘至尊聖教’必須您的精神領導,教主聖喻:“在月圓之夜若不能找回,爾等拋落‘萬蛇穀’喂蛇永世不得超生。’懇請您救救我們!”

話畢,一幹人等哭成一片,哀聲淒嚎令人動容。

四大婢女與東方芙蓉從小長大,情同姊妹,用這批人生命來威脅,既毒又絕;可見教主白靈絕逼急了,不飲東方芙蓉的“聖血”是活不下去,張心寶便是如此想。

東方芙蓉愁容滿麵心中不忍道:“全部起來!我本身犯了‘聖女’戒規,沒有資格領導大家,打算與相公‘邪劍’小張遍遊天下,你就日去向教主稟明吧!”

阿詩帕哭泣不止,朝張心寶膜拜再磕三個響頭道:“參見‘邪劍至尊’姑爺!教主明令,把‘聖女’下嫁予您,將來傳承‘至尊聖教’教主,領導徒眾,我等上下誓死效忠!”

張心寶與東方芙蓉聞言一呆!麵麵相覦不知所措,這般突來戲劇性的急轉彎變化,真不知如何婉拒?

聖開禪師合十稱聲佛號,興奮道:“賀喜張檀越!白教主把您的名號冠於聖教之前;所謂‘邪劍至尊’這四個字的含意,表示有禪讓之意。如果由您登上教主寶座,可是苗疆之福,並且與朝廷的互動更本書轉載文學網為親密。古來就有‘招番’及‘和番’曆史,為了黎民百姓和安邦定國百年大計,千萬不可推辭!”

和尚說得頭頭是道!還真悲天憫人,以和為貴,真令張心寶有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使命感。

然而,事情真有這般單純嗎……

東方芙蓉見他沉思不語,回展花樣笑容迫不及待催促道:“寶哥!親阿母也教養妾身二十年,你就別計較‘澳洲’之事;妾身也是為了擔你的安危,才受魔靈**,與‘魔界寶典’配合來到當代。何不把壓力消弭無形化為助力,達成咱們‘回到未來’心願!”

又是“澳洲”又“回到未來”的新鮮辭,雖然沒人聽得懂;卻明了事情有轉圜的餘地,隻待張心寶點頭一拍既定!

他習慣性地搓揉臉頰表情無奈,向著黑壓壓一片的教眾,一攤雙手苦笑道:“蓉兒!你都能女中丈夫果斷的不去計較;我又何必枉為小人,就答應嘍!你們別老是跪著,請快起身吧!”

這麽一說!

阿詩帕與另三名“令使”侍女破涕為笑,磕頭謝恩;餘眾雀躍而起,歡聲雷動。

阿詩帕擦拭淚水檢襟恭聲道:“恭請‘聖女’及‘邪劍至尊’姑爺上轎,不知何時返回‘織金洞’總壇磕謝教主成全之恩?”

東方芙蓉心花怒放依偎夫郎身邊嫣然道:“寶哥,你說行程去哪裏?”

張心寶開懷笑道:“早晚得拜會白教主!卻不急於一時!還是先到‘寶種糧行’走一趟,再前往‘白雲山’探望義父他老人家吧!”

兩人相偕上轎,四大侍女各陪伺兩旁,隊伍浩浩蕩蕩開道而去。

隊伍行約不到十丈距離,望見‘血魍壇主’督賓率領兒子督唐及女兒督積娃及五千多名教眾、英勇戰士從官道兩側密林湧出,齊齊跪地壓倒白蛇紅日教旗磕頭稱聖安,聲勢震徹雲霄為‘令使’阿詩帕揮袖叫起。

忽爾傳來悠揚悅耳,回蕩官道的蘆笙樂曲聲;原來一群盛裝的小夥子們吹著蘆笙,姑娘們跟著曲調踏著節奏,跳起舞來迎接。

人人皆腳綁鈴鐺脆響,充滿活潑青春氣息。

舞曲高亢急進,舞姿則變為輕柔舒緩,進、退、回、旋,曲律步法,整齊多樣變化而和諧妙曼,令張心寶大開眼界

轎內,張心寶興致盎然道:“咦,苗族熱情率真大方,借由曼妙舞姿可見一斑,如果好好教化人心,導入正軌禮儀,可更富強康樂。”

東方芙蓉含情默默嫣然道:“這是‘彝族’的跳腳舞又叫‘鈴鐺舞’,其中變化海馬舞、酒禮舞、花鼓舞等,從古傳承至今,是迎接你這位貴客姑爺是崇高的敬意禮節。”

張心寶靈機一動高興道:“既然如此!能與大家融合相處豈不妙哉?”

話畢,一股溜煙滑出大轎,與他們興高采烈跳在一起,其樂也融融。

苗族教眾看見未來的漢族教主張心寶拋棄尊貴,不分你我大跳蘆笙舞;人人麵露既敬重又欣喜若狂表情,情緒亢奮達至最高沸點,歡笑掀天。

督唐及督積娃都加入行列,連壇主督賓也棄身份與教民同樂,沿途瘋狂慶祝節日般,人聲沸騰,盛況空前。

前方又有另外一壇教眾男女戰士約三千多人,盛裝迎接。

是好客的“侗族”擺出別具一格,妙趣橫生的“攔路歌”。

他們音色婉轉柔和,以接腔的曲調,反複的韻律,使抒情與意趣融為一體;姑娘們戴金耳環,銀項鏈,身材健美,緊衣褶褶搖曳生姿,身配鮮花亮麗迎賓唱道:“尊貴!本書轉載!!文學網!的人呀,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們!我們共同歡樂不分手,在一起盡情歌唱樂趣多!我們做人牆列道歡迎,待客溫馨回憶情!”

熱情的侗族姑娘把身上鮮花有如天女散花,灑在張心寶的身上以示尊敬,又故意以嬌軀跳舞攔路阻擋。

張心寶受阻又不能用手去排開,若碰到人家姑娘跳舞晃蕩的身體便有失禮儀,還真不知所措!

刻下,督積娃趕來解圍,歌聲婉柔高亢唱道:

親愛的兄弟姊妹們!盛情永誌在心,友情永遠不變,請讓條方便路,欲前往寶種糧行,擇日回禮探望!

侗族姑娘人人麵露企盼之喜悅,齊歡唱道:

難怪啊,尊貴的親友,畫眉戀樹難分離,要事在身留不成!

唱畢,姑娘們紛紛自動退至兩側路旁,就由張心寶領隊浩浩蕩蕩直走,笙歌不墜,熱鬧喧天。

張心寶與苗人各族歡樂打成一片,更為魔教徒眾所愛戴;以階級嚴峻的時代,可謂空前絕後,更得人心。,

張心寶卻暗中吃驚不已!沿途共約二萬多名魔教徒眾,密密麻麻擁塞官道,剛才若不答應成為“邪劍至尊”姑爺,是否會發生一場血鬥混戰?

魔女白靈絕確實非同小可,恩威並施之下,讓人不得不低頭。

千名長工張燈結采,擺設香案迎接“聖女”東方芙蓉及姑爺老板張心寶,又是官拜朝廷“鎮南大將軍”之“威武候”一等爵。大寨苗族長工視為百年來苗疆天大榮幸及盛事,欣喜萬分。

掌櫃夕苗蝶一聲令下;殺豬宰羊廣開流水席宴客,二萬多名魔教徒眾擁塞得糧行大寨水泄不通,延綿至“黔靈湖”湖畔數裏之遙,大肆慶祝笙歌不斷,達日一通宵,三天三夜如癡如狂。

“寶種糧行”展現十分的財富實力,讓教眾人人配得五鬥雜糧做為回謝禮,搏得苗族歡天喜地豎起大拇指讚不絕口。

“鮮柯郡”郡守李瑜親率三千精兵登寨拜訪,看見這種人山人海熱鬧場麵,為魔教這股潛伏實力暗中嚇得汗流浹背。

魔教若造反起來,實在無法與之抗衡,麵對候爵身份的張心寶娶得“聖女”後,能輕易駕禦操控,當然極盡巴結能事,不再話下。

客廳寬敞,張心寶及東方芙蓉中間主座,右側女掌櫃夕苗蝶與“血魍壇主”督賓陪座,左側聖開禪師、督唐、督積娃及四大“令使”婢女陪座,大家如自家人般一團融洽。

夕苗蝶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笑臉常開,一副和藹可親長輩模樣關心道:“稟掌門!近幾個月來長途奔波,到苗疆所為何事?聽說又欲前往巴蜀之地公辦;中原‘神鑒官’姊妹們十分擔心,何不請‘至尊聖教’代為跨刀出馬?”

督唐抱拳敘禮附合正色道:“夕掌櫃所言極是!姑爺就不需客套,有事盡管吩咐即可,聖教上下必然一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張心寶也不避嫌道:“還有三件事情待辦!第一件是前往‘白雲山’拜見隱居的義父‘神魔刀’衛九敵,以解孺慕之情。第二件是聽聖開禪師說過親阿爹張讓可能避居‘峨媚山’,理當迎回中原晨昏定省以盡孝道。第三件才是招安‘板楯族’叛離朝廷之事,前項是該我親自去,後者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夕苗蝶與督賓各展舍我其誰不二表情,相視莞爾會心微笑,好像第三件事情輕而易舉便能辦成。

使得張心寶一臉訝異,感到其中必有玄機靜待回話。

東方芙蓉抿嚨吃笑嫣然道:“寶哥!你可知道夕掌櫃及督壇主的出身背景?”

張心寶一狀忙問道:“什麽背景?蓉兒講話怎恁地吞吞吐吐!”

東方芙蓉撒嬌笑眯眯道:“你有所不知!‘板楯族’共有羅、樸、督、鄂、度、夕、龔七個姓氏,各領一個部落,人人驍勇善戰,於秦始皇時代,曾為朝廷建立功勳而特免他們的田賦捐稅。”

“蓉兒!這段曆史又怎麽回事?”

“寶哥別管這段曆史原由,從他們兩人的姓氏還猜不出來嗎?”

嘿!這件事有點眉目了。

張心寶望著兩人脫口道:“莫非夕掌櫃及督壇主都是‘板楯族’出身?這下子就必須借助兩位大力幫忙招安之事了!”

夕苗蝶與督賓連說不敢,夕苗蝶麵露憂容道:“啟稟掌門!朝廷派駐的西涼兵馬及地方官吏,加重賦稅並且橫加暴虐,動輒苦刑嚴拷,比對待強盜與奴隸還要殘酷,促使族人賣妻賣女,有的更甚抗議!”

張心寶氣憤填膺大聲道:“什麽?這還有天理嗎!”

督賓憤恨得咬牙切齒道:“咱們七大族群也曾使用合法程序向郡府控告呼冤,可是刺史及郡守懦弱無能根本不敢也不予理會,當今朝廷紛亂又遠在天邊不能申訴,以至怨恨累累,仰呼蒼天沒有管道上達。最後才爆發村落聯合,群眾結聚激起半叛變!”

夕苗蝶雙眸閃爍異采,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心態道:“啟稟掌門!洛陽城傳出謠言說您是先皇與民女在外的私生子,托給前朝‘黃門令’太監張讓收養,不如借重聖教實力與‘板楯’族群合作,將巴蜀這塊疆土並吞,自立為王;就由您領導推翻無道昏君,問鼎中原爾後繼承大漢江山,偏南疆域的黎民百姓便可安居樂業了!”

此話一出,真是語驚四座!

督賓猛拍大腿叫好!興奮莫名脫口道:“對啊!夕掌櫃果然不讓須眉十分有見識。聖教目前與‘五鬥米教’張魯合作中,欲扶持其偏隅稱帝,就是有此打算;事因教主若女性稱帝必然為各方阻擾,才采幕後控製手段。如今‘邪劍至尊’姑爺傳承教主一職又是先帝親骨肉,不如就率領聖教盤據益、巴、蜀西南一隅自行稱帝。屬下猜測教主禪讓寶座也是有這種聖明睿智。”

張心寶聞言心驚肉跳,搓揉雙頰掩蓋錯愕表情,東方芙蓉當然知其不輕易改變曆史的心意,不出麵打個圓場也不行了。

“督壇主及夕掌櫃先別心急!就由兩位負責暗中拉攏七大姓氏族人團結一致,表回擁護朝廷不再作亂;讓寶哥立下功勞對大師董卓有個交待,使其鬆懈戒心,暗底裏殺光所有擁兵自重對‘板楯’族不利的將領,也好替族人出一口怨氣。再與有稱帝野心的‘督義司馬’張魯自創的‘五鬥米教’維持若迎實離的關係,拖延他的狼子野心,待時機成熟再一舉殲滅占領。”

張心寶又加強語氣道:“是的,蓉兒說得有理!讓‘板楯’一族免其賦稅先過好日子再說。所謂民為貴,君為輕!這幾個月來朝廷在好臣董卓喜怒無常的控製下不知有何變數尚難預料,如果率領百萬雄兵揮軍南下,倒楣的還是黎民百姓,所以必須三思而行啊!”

他不否認及確定自己稱帝的說法,而隻是關心“板楯”族與苗疆人民福祉,所謂民為貴君為輕之論調,確實令人肅然起敬而感動萬分,豈能不誓死報效護主,將這席話傳揚出去。

督賓神情激動道:“稟姑爺,您的思想聖睿開明!若將來封王或稱一帝,都是強苗之福;但是,欺淩‘板楯’族的將領們,個個重兵護衛,欲暗殺實屬不易,族人已經失敗多次,反而更增添其暴虐殘忍。”

張心寶歎然道:“可惜我皇命欽差身份的密令遺失,要不然很容易召集這些殘暴的將領,誘騙一處集體殺之,便事半功倍了!”

督賓突然驚慌失措叫道:“什麽,姑爺又有‘欽差大人’身份?這事……怎會鬧了雙胞案!”

張心寶與東方芙蓉聞言色變,不約而同脫口道:“什麽雙胞案!快將事情說明白!”

督賓臉色陰霾沉吟一聲道:“據探子來報,巴蜀之地出現一名朝廷的欽差大人,巡視各地官府,莫非是假的不成?”

張心寶心煩如焚急問道:“此人當然是假的!竟然冒用我遺失的禦賜密令,不知其所做所為如何?”

督賓眉頭一皺,伸指摳腮不解道:“稟姑爺!此人前些日子一上任,即斬了一名欺淩‘板楯’族的將校,懸首示眾,百姓歡騰爭相走告;並不與貪官汙吏沆瀣一氣,是位好官!”

張心寶舒緩一日氣慶幸道:“是照顧百姓的清官就好!要不然我是難辭其咎;現在又有要事待辦,實在無法分身,真是傷透腦筋!”

東方芙蓉臉色一沉下令道:“督壇主事不宜遲!你就與夕掌櫃一同跑一趟巴蜀安撫族人按計行事;並且監視這個假‘欽差大人’,隨時遺探子回報!”

督賓得令起身道:“屬下先行趕回分壇處理重要事務,再與夕掌櫃趕赴巴蜀了解情況,請你們寬心靜候佳音。”

話畢,相偕兒子督唐及女兒督積娃離開。

夕掌櫃對著聖開禪師道:“請禪師及四位‘令使’姑娘們到偏廳回避一下!我有教內大事欲向掌門報告。”

江湖禁忌豈會不懂!聖開禪師帶著兩名小沙彌知趣避嫌。阿詩帕與另外三名令使們,一同轉向偏廳而去。

張心寶忙問道:“夕掌櫃,中原‘神鑒官’出了何事?”

夕苗蝶娥眉一蹙道:“啟稟掌門!潛藏‘鮮柯郡’的‘花種’密探來報;董卓受到一位名叫貂嬋的寵妾蠱惑唆使,派大軍前往‘陽城’(河南省登封縣東南)是‘陰陽魔教’分壇,趁教眾與鄉民們在土地神廟前,舉行盛大的祭神大會。大軍團團包圍,霎時間變成血腥屠場;殺光所有男人,然後用死者的車輛,載著死者的妻子女兒,把死的人頭懸掛在車轅上,前呼後擁,高唱凱歌,返回洛陽,聲稱:“擊斬叛逆,大獲全勝!’董卓下令把人頭燒掉,將叛逆婦女賞給官兵為妾或婢女。”

張心寶一聽劍眉深鎖,暗忖“恨天魔女”巫依婷化身的貂嬋,終於顯露唯恐天下不亂的陰毒魔性,殘殺無辜。

東方芙容不了解情況問道:“夕掌櫃!這與寶哥教內大事有何牽連?”

張心寶眉頭一蹙輕聲道:“蓉兒別打岔!讓夕掌櫃再說下去。”

夕苗蝶恭敬道:“稟主母!洛陽城約有百萬戶富豪,董卓下令清查財產,令人心惶惶不可終日。貂嬋乃為‘司徒大人’王允義女,然而王允與掌門曾有協議密約不擾‘神鑒宮’安危,卻頻頻發生挑畔狀況。經判斷這些事與她有所關係,事因謠傳‘威武候’張心寶即是先帝流落民間的皇子,當然得居安思危。”

夕苗蝶又道:“掌門的前‘天殘門’門主義父崔趙忠見情況有風雨欲來之趨勢,便把‘神鑒宮’一半的精英人馬及黃金撤出,遣回西域‘崆峒山’保持實力,企盼掌門能趕回洛陽主事。”

張心寶神色驟變脫口道:“真有這麽嚴重!”

夕苗蝶點頭沉聲道:“嗯,事態緊急!再有厲害的絕世武功及團結一心的門派弟子,也抵不住千軍萬馬的**摧殘,所以必須未雨綢繆,免遭不測!”

張心寶斷然道:“蓉兒!現在必須借助魔教的力量。要求四大‘令使’率領一批親信保護聖開禪師安全,秘密前往‘峨媚山’找尋我的親阿爹張讓,懇請老人家走一趟西域‘崆峒山’與義父崔趙忠會麵,相信對老人家的恢複記憶有所幫助。”

東方芙蓉一瞅張心寶笑得詭異,嫣然道:“這沒有問題!妾身對那位偷走禦賜密旨之女人產生很大興趣;奇怪的是她竟利用男子假扮欽差對付酷吏幫助‘板楯’族,真不知她是誰?葫蘆裏賣什麽膏藥?這樣神秘令人實在猜不透!”

張心寶與這位神秘女子確有糊裏糊塗的一夜之情,而臉色一紅尷尬道:“蓉兒先別去管她是誰!咱們安排事宜後便前往‘白雲山’拜見義父‘神魔刀’衛九敵,然而從水路轉回中原處理教內大事。”

東方芙蓉本是興奮卻轉為麵露憂色道:“妾身十多年來就企盼能去中原見識一番,但是親阿母必須飲‘聖血’才能存活……”

張心寶卻氣憤道:“這個魔女還值得你同情?你就是這種爽朗不記仇的個性:她若想活命,就會追蹤咱們,到時候我便讓她好看!”

東方芙蓉經他斥喝,玉靨微紅,再也不敢多說什麽,自行走去偏廳,欲下達命令。

張心寶與夕苗蝶為了董卓反覆無常朝綱商議細節,做最壞打算道:“待我修書一封,並附一塊出入宮廷的令牌,命‘內花種’女密探八百裏快馬傳遞,務必親自交給皇宮大內‘黃門令’太監大總管包羅。”

夕苗蝶詫異道:“掌門是想借重皇帝的力量去製止董卓暴虐嗎?聽說當今天子倒持太阿,大權旁落,為董卓所挾持,哪能發生效果?”

張心實笑得十分詭異道:“包羅與萬象對我忠心耿耿!幾個月前,我曾經與皇帝阿協及他們共四人密議利用偽刻的六顆玉璽,由天子密詔天下群雄聲討董卓,事因擴大戰爭倒楣的還是黎民百姓,為我所製止。”

他啜一口茗茶又道:“皇帝阿協與我從小長大情同兄弟,受董卓控製有朝不保夕的危機,表示要私禪帝位給我的心意,所以才有這種謠傳甚囂塵世,當時也為我所回絕。如今就要利用天下諸侯的力量去牽製董卓給貂嬋蠱惑而胡作非為的時機到了!”

夕苗蝶正色道:“掌門睿智!做這種決定是對的。讓董卓整日提心吊膽自顧不暇,說不定還能一舉殲滅其勢力。”

張心寶麵露憂色道:“所以拜見義父衛九敵後,即刻返回洛陽伺機而動,盡力減少派門傷亡,巴蜀之行已不是那麽重要了。”

夕苗蝶檢襟示禮道:“奴婢這就去辦事!請掌門寬心。”

她匆匆離開。

東方芙蓉興衝衝地從偏廳出來道:“寶哥,我這邊安排妥當!咱們何時去探望義父?”

張心寶微笑道:“蓉兒,等他們出發後,咱們再上路吧!”

東方芙蓉挽著張心寶手臂一齊離開,往臥房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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