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爺嬌寵狐

第64章 拖出去打

第64章 拖出去打

回到王府,楚君笑直接去了沁水苑。府中的一些瑣事他不在的時候,斐鈺自會處理。斐鈺是王府的管事,極為年輕有為,話說這樣貌也是萬一挑一,每次他出門辦事的時候,總能引起不少女子低呼出聲!

楚君笑來到了狐若住的“荷韻居”,候在門口的柳香見到他正要行禮,楚君笑卻抬頭製止了。他將門推開走了進去,來到床邊在床沿坐下。他取出腰間的藍玉瓷瓶,倒出了一顆白玉一般的藥丸,這就是“九轉丹”。

他把狐若扶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胸前,將白玉的藥丸喂了進去。看著這白色的藥丸讓他想起了,狐若曾經也喂過他一顆相同的藥丸,那藥丸還有著淡淡的清香,甚是好聞。

楚君笑想起了之前,在那木屋之中兩人人第二日在同一張**醒來時的情景,他被踢下了床,那氣得哇哇直叫的女子,此時卻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懷裏,他下意識的緊了緊懷中的人。

在帶她離開秋子林時,他就曾暗自承諾一定護她平安,予她富貴。可這才跟著他半個月而已,就成了這個某樣。

“你快點好起來,我告訴你王府內哪裏有好東西偷,你肯定會喜歡的。”楚君笑說完,抱著狐若靜坐了一會,這才將她放下,為她蓋好被子。

他走過屏風,站在兩道滑門之前,伸手將滑門拉開,一張桌子,兩副棋子。在看到棋子的時候,本想下棋的他卻沒了下棋的欲望,隨即轉身離開。

他離開了沁水苑,來到了自己的書房,候在門外的墨竹連忙行禮。

“王爺!”

“嗯。”楚君笑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

偌大的書房,走進去外間是會客的座椅,正中間擺放著一張主人的座椅,左側擺放著一個紅木的博古架,上麵擺放著一些古玩瓷瓶。往裏間走去書架擺放著許多書籍,分門別類整齊潔淨。

楚君笑的書房一般不允許外人進來的,不過有一個人例外。

此時這個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書桌後麵,手上執著毛筆,在攤開的宣紙上寫寫畫畫,起筆落筆。長發披肩,淺綠色的玉冠將青絲束起,額前兩縷長發隨意垂著,顯得桀驁不羈。可那張麵容秀雅,鼻尖翹挺,雙唇紅潤又多了一絲文雅之氣。

聽到有人進來也不曾抬頭,極為認真的專注著筆下的作品。楚君笑也不甚在意,走到一旁的茶桌旁坐下,這本是為了客人準備的座位,時常因為此時正在書桌後揮灑筆墨的人,而坐在這裏飲茶等待。

茶水溫熱剛好入口,楚君笑喝了兩口,書桌後的人終於收筆了。那修長的手指將毛筆放下,從座位上站起長臂一伸抖了抖衣袖。

見到楚君笑也不行禮,甩著染著墨竹的淡藍色長袍走了過去,身長腰細眉眼如畫,舉手投足風清俊朗。

“終於回來了,看你這某樣,想必皇上已無大礙。”長袍一甩,人已入座。

“嗯,你這邊可是有什麽收獲了。”楚君笑又飲了一杯茶,這才將茶杯放下。

“看來是把我們王爺累壞了,這半溫的時新雨,可是味苦微澀,你竟喝了兩杯。往日你可是連唇都不沾的。”

“知道你還泡半溫的茶等著。”楚君笑劍眉微蹙,方才掛心狐若卻是沒有在意這茶水的味道。

“王爺冤枉啊。這茶水可是按往常您進府時泡下的,按您從府外走到書房,剛好溫度適宜,隻是王爺您今天並沒有直接到書房來啊。”俊逸的臉龐浮上苦色,倒是演了起來。

“倒是我的不是了!”楚君笑雙眼微米。

“奴才不敢!”

“哼,膽大妄為。來人將斐鈺拉下去,重責五十鞭!”

“五,五十鞭,你怎麽不直接賜死好了。”斐鈺雙眼一瞪。

“為命不從,再加三十鞭。”

“……心真黑。”

算了,君子不計王爺過。斐鈺很是大方的不跟楚君笑計較,站起身走到了書桌前,將之前塗抹的宣紙拿起,此時墨跡已幹。

“如你所料,這秦丞相果真通敵賣國!”斐鈺走回座位上,將手中的宣紙遞給了楚君笑。

“這是什麽?”宣紙拿到手,楚君笑就愣住了。

宣紙上,胡亂的作畫,就是方才斐鈺極為專注的成果?

“秦午良啊,難道你不覺很像麽,這眼見這眉毛,這鼻子,這兩撇胡子。我好容易才把這廝記住的。”

這描述的畫得很聲像,可這畫像怎麽看怎麽想香樓裏的龜公相。

“這是什麽?”

畫像旁邊有一隻小鳥,被困在了籠子了,這鳥花枝招展的,雖是幾筆勾勒卻極為形象。

“這就是這次線索的關鍵,是秦午良在外麵豢養的舞姬,知道他不少秘密。你說說這真是死在女人身上,一看就不是做大事的料,居然也敢學人家通敵賣國。”斐鈺指手畫腳的瞬間破壞了他,儒雅俊逸的形象。

“還有誰?”楚君笑早已習慣了他這突然的把持不住,抓住了話裏的信息。

“這個就厲害了,看到這把刀沒有?”斐鈺指了指宣紙上,秦午良頭上懸掛的那把長刀。

“齊軒然!”楚君笑聲音冷然,沒想到他們天楚國居然暗藏這麽多的隱患,真是一顆隨時爆發,反撲他們的一枚棋子。

要說秦午良的話,楚君笑並不在意,畢竟再有權勢也不過是一名文官而已。可這齊軒然卻是武將出身,並且手中持有兵權,鎮守在舞陽。舞陽是天楚國的重要城池,可以說是關隘要地連接著各大城池的必經之地。

“我聽說他有個妹妹,就是長相一般,不然招進皇宮做個美人之類的,也能起到牽製的作用。”斐鈺想了想事先看到的畫像,眉頭隱隱跳動,還是不讓他看了,否則一定不會接受這個提議的。

“無需牽製,連根拔起便是!”楚君笑將手中的宣紙還給了斐鈺,這幅畫不能多看,太傷眼了。

“霸氣!王爺是不是有計劃了?”斐鈺一臉諂媚。

“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楚君笑緊了緊拳頭,忍住了揮出去的衝動。

“那就說說現在可以說的。”斐鈺卻一點都不知道楚君笑的忍耐一般,繼續掛著那副欠揍的表情。

“何事?”

“沁水苑裏,那位昏睡在荷韻居的狐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