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盛寵:廢材七小姐

021 霸氣壓迫

021 霸氣壓迫

……雖然她與四妹的關係一直很好,但是在前日她因為月飛揚害她額頭受傷、遇難時還把她扔出去的事跟她吵了一架,傳的月家上下都知道了,所以此事嫌疑最大的反而是她!

一切,還是等四妹醒來再說吧……

想到這裏,月如水便是過來扯住月未央的袖子就往外麵拽,就跟拽著一條狗一樣,不過今日這件事到底讓她心生疑慮,她總覺得月未央身上有什麽古怪。

但是不管月未央在盤算什麽,從今日過後,她對月家就沒有價值,到時候她的下場如何,是生是死,還不是看她們幾個姐妹的心情!

月未央冷眼看著月如水姣好的側臉,眼底掠過了一抹嗜血的光。

如果說月飛揚所有的喜怒都浮上臉上,那麽月如水就喜歡裝善良柔弱的小白花,月如水雖然沒直接對自己做什麽,但是月飛揚對原主行的很多毒辣之事,都是這個月如水唆使的,所以對這個‘白蓮花’,她也是絕不會放過!

月家大廳。

寬闊的大廳,平時都是空曠無人,但是今日卻是擠滿了月家之人,座無虛席,而且每一個人都是盛裝打扮,顯然是對這一次會議極為的看重。

當月未央跨入大廳,明顯發現空氣中的氣氛緊了緊,她的目光望向了最深處,坐在首位上的,並非是月家尊貴的家主,而是月未央之前坐在屋頂上有幸得見的那位貴公子。

一襲火焰般的紅袍,不同於中原人的異常深邃雋永的五官,鮮紅如火焰燃燒的唇,以及那一對極為狹長卻淩厲非常的眸子,竟然是一對紅寶石般的眼瞳!

他那一雙世上絕無僅有的寶石紅瞳並未看向任何人,就好像任何人都不配他的注目一樣。

而月未央卻是注意到他的胸口上別著一枚暗紅色的徽章,徽章之上有著一尊黑色鼎爐,鼎爐之上,刻著寶塔三層,以原主那淺薄的見識月未央並不知道這一枚徽章代表著什麽。

當一聲有意提醒的輕咳聲傳來,月未央這才注意到左下次位上坐著的月家主,原主兒的親生父親,那個從未把自己當女兒看待的男人!

月家主平時都喜著紅色,但是這一次為了不壓過正主的光彩,所以他選用了暗紅色的錦袍,尊貴而不張揚。

月家主也不過是四十多歲,按理說靈王級強者應該比普通人看著年輕人,但是或許是月家之事太過操勞,他看上去偏偏比真實年齡要老很多,尤其是那一雙如鷹隼般的眼睛銳利的仿佛能看透每一個人的內心。

如果月未央還是從前的月未央,隻怕會在這樣的目光中發抖!

月家主那冷酷如寒冬的目光倏爾掃過來,看到月未央的眼神就跟看到災星一樣嫌惡,他冷喝道:“還杵在那裏幹什麽,不知道要對尊貴的火公子跪拜嗎?真是比仙兒差太多了!”

仙兒?

月未央這才注意到,月家主的身邊優雅的立著一美若天仙的女子,一襲銀蛟白沙清麗脫俗,高貴的追月髻斜別著一隻綴著無數水晶流蘇的簪子,隨著水晶珠子的叮咚碰撞,折射出的光芒在她高貴絕美的臉龐上流轉,襯得她身上的氣質也是超凡脫俗,美若天仙。

這正是月家的第一天才少女,月家主的心肝寶貝疙瘩——月仙兒!

月仙兒可是月家當之無愧的第一天才,年僅十四歲就已經是三星大靈師的修為,這等資質,幾乎不遜色於當朝太子!

而此時火公子那雙寒芒逼人的眼瞳,便是越過了空間冷冷的落在月未央的臉上,傲慢的一字一頓道:“月—未—央?”

聲音中透著無盡的輕狂和傲慢,直呼她的大名,甚至就連任何的稱謂都沒有,語氣中充滿了對這個女孩的輕視!

他那雙冷漠的近乎不近人情的眸子將月未央全身上下打量的徹底,若不是之前月家主的刻意貶低,或許他會認為這個女孩在他的威壓麵前不卑不吭,還算穩重,但是經過了月家主那般苦口婆心的‘規勸’,他招來月未央見見不過是公事公辦罷了。

月未央在這樣令人生寒的目光中抬起頭來,眼眸清冽如一汪深潭。

“我就是月未央!”

……

大廳深處,回響著她清冽的聲音。

她就那麽淡然自若的與火公子投來的目光對上,那樣不卑不吭的樣子,倒是令火公子覺得略微不自在。

月未央眼瞳深處的光,並不耀眼,但是卻好像光芒內斂一樣,似乎是扭曲成了一對深深地漩渦,好像能把人的精魂都給吸進去一樣!

火公子那比寒川都還要冰冷的紅瞳緊緊的鎖定在月未央的身上,他甚至都釋放出了威壓,以往那些人在他的威壓之下都會瞬間臉色慘白,顫抖著跪拜下去,可是月未央神色卻是絲毫未動,雖然嬌顏上有強忍著的豆大的冷汗,但是神情卻是不卑不吭,一派的冷硬。

少女略低著頭,指甲都深深地扣進了肉裏,可她還是強忍著。

那位丹宗的火公子至少也是靈王的修為,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靈師,他對修為弱這麽多的自己釋放威壓簡直就是可恨,可是她也有自己的驕傲,她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火公子神色陰晴不定,然而紅瞳深處卻有著一波波的岩漿瘋狂的咆哮著:“你可知道,雖然我師傅與你的母親約定在先,可是這些年你的廢材之名卻令得家師顏麵蒙羞,你有什麽好說的嗎?”

這完全就是審犯人的名氣啊!

雖然火公子的臉色並未有什麽起伏,可是月未央還是看清了他眼裏的深深鄙夷,她的心裏徹底明白了。

丹宗想要撕毀與她母親的約定,卻不肯自己提出來,而是通過壓迫自己讓自己主動說出來,事後再隨便給自己一點補償就好,這樣丹宗的好名聲也得以保存,還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啊!

別說她現在不是廢物,就算她還是以前那個廢物,她也不能容忍自己蒙受這等不公正的冤屈!

月未央屈指撣了撣衣袍上的灰塵,倔強的一抬首,冷冷道:“火公子,當年尊師與我母親定下約定,難道是因為認定了我將來一定是一個天才,而不是因為與我母親的交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