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失寵小妾

虐戀至深

影兒表麵的無動於衷讓他徹底失去了原有的冷靜,隻可惜他並沒發現她的一些細微的反應——為了做到這高難度的無動於衷她幾乎費盡了全部的力氣,她絕不是真的不在意,何況即便是她想也不可能做到!

“你擅自揣測的本領真是越來越高超了,連我都不得不佩服你。”又臣的嘴角迅速勾起一輪邪熾的笑痕,危險地讓人不敢趨近,“想不到過了這麽久,你還是有當初的雄心壯誌試圖獨占我?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想要什麽?錢?名分?還是地位?”

他用著極度嘲弄的語調將刺人的字眼漫不經心地說出口,毫不顧及這樣衝人的話會不會傷害到她薄如蟬翼的自尊,或許他就是要看著她卸去偽裝後無助的樣子,也或許他也根本就是要目睹她為他痛苦。

“你胡說!我從沒有要向你要過這些東西,為什麽總是要用這種字眼侮辱我?讓我痛苦你就能得到快感嗎?!”影兒無法遏製心底竄流而上的劇痛,如果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讓她痛苦,那麽他已經成功達到了。

如果淚水有個盡頭此刻也許便可以不再延綿……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一個逃兵你有資格問這些嗎?”又臣的眼中凶光乍現,握著她手腕的大掌使勁搖撼著脆弱的藕臂。

影兒怔住,口中喃喃地重複著他的話:“逃兵?”

“難道不是?我讓你在檀溪苑禁閉,結果你怎麽樣?你竟然拿著父王賞賜給你的金牌落跑!是不是料定我會來追你,所以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又臣不客氣地瞪住影兒柔美的臉龐,冷冽的眸子迸射出兩道犀利的光線。

“我說過,你大可以不必來追我。”影兒冷冷地回應他,全身已經沒有了正常的溫度,隻有一陣陣瑟涼瑟涼的感覺翻湧而上。

“你玩了這麽多花樣就甘心這樣放棄?”又臣陰鷙的詭笑,輕蔑地看著她。

“你!”影兒氣結,紛亂的思緒攪地她頭暈,“夠了,別再說了,求你。”

她哀求,此時此刻的自己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道和他爭論這個永遠沒有任何結果的問題。

“為什麽不能說?你為我流產,拒收我的任何賞賜,繼而隻身離開,你做了那麽多的事不就是要我後悔,要我回心轉意重新接納你嗎?”他說地理直氣壯,篤定異常。

他向來如此,可是他是否知道,很多他所篤定的事並非一定正確,畢竟,一個人不可能永遠是對的,即使他是威名赫赫的安又臣。

“你如果一定要這樣理解我也沒有辦法,我是愛過你,但以後不會再愛了,我們緣盡於此,以後兩不相欠。”真的不會再愛他了嗎?拒絕觸碰答案,就算是騙人騙己也要讓自己挺過現在。

又臣一瞬也不瞬地盯緊她,周身的血管都開始膨脹,他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像是火山爆發前最後的寧靜。

“如果你認為有必要確保我從此以後不會再麻煩到你,你可以寫下休書。”影兒眼瞅著桌上的紙墨,平靜地補充道。

他挑起一側好看的眉毛,俊且邪的眼睛也與此同時地半眯起:“非逼我失去所有耐心?”

麵對他的威嚇,影兒卻反常地顯得特別的平靜:“是你一定要曲解我的用意,我對你所有的付出你全體都認為是別有用心,但你又有沒有設身處地為我想過?那日我有多麽痛苦——”

“痛苦到哭倒在蓮花池邊?然後失血流產?”又臣打斷了影兒的話,悶悶地嗤笑了一聲,嘴角的弧度往一邊危險地揚起。

影兒蹙起秀眉,口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你怎麽知道地那麽詳細?”

“你的苦心我怎可不了解地透徹些?”又臣故意覷眼瞥向呆若木雞的影兒,他氤氳闃黯的眼像是一湖深不見底的潭水,話中有話地反諷道。

“你暗指什麽?難道你是在懷疑我隻是拿肚子裏的孩子作為博取你同情的籌碼?” 影兒終於按捺不住被他激起了悲亢,低沉的情緒還是被他挑起,此時的她顯得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激動,因為這個問題涉及她早殃的孩子!

“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又臣毫無預料地倏然放開了本來桎梏在她手腕上的力量,她潔白的細腕上留下兩條明顯的紅印圈——是他給的“見麵禮”。

“我不清楚!”影兒顧不得感受手腕上的兩道勒痕傳來的痛苦,隻是使勁搖著螓首拒絕再去回憶,可意識卻不受她自己的控製。

又是那錐心的一幕,為什麽偏偏要再次觸擊她心中永遠的痛楚?連續不斷的噩夢已經攪地她在數不清的夜晚頻頻失眠,每一個夢裏不是有他,就是有他們的孩子,天知道她有多麽愛那個孩子,她怎麽可能舍得利用曾經在她體內那麽鮮活跳動過的小生命?

“如果你真想留住孩子還能哭到在蓮花池邊?!難道你是三歲孩子沒有常識嗎?”他絲毫沒有準備憐香惜玉的打算,銳利的反詰堵地影兒啞口無言。

為了這件事,她已經後悔了不知多少遍,他沒必要也不應該再拿孩子的事來觸痛她心底最不堪一擊的傷疤!

隻有淚水濺起在她倩白的柔荑上的“滴答”聲作為她給出的回應,房間裏詭異的安靜。

半晌後,她哽咽著說道:“你不是根本不屑於我替你生的孩子?孩子沒了不是更稱了你的心、順了你的意?”

“你是故意不要孩子的?”望著他灼燒的目光,影兒本能地退後,而他卻步步緊逼!

被迫退到死角的影兒再也無路可退,驀然有一瞬她感覺自己的愛有多麽淺薄可笑,在他心中,她竟然扮演著一個可以弑殺自己親骨肉的蛇蠍毒婦的角色!

“是!是!是!全都是我故意的,是我故意躺在蓮花地裏,是我故意製造出一場胎死腹中的慘劇,一切都是我,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怎麽,難道你現在才發現嗎?你不是一直都認為我就是這種壞女人嗎?”幹啞的嗓音不再清澈,她無力淒楚的澀笑很輕,但足夠讓人撕心裂肺!

既然錯了,就讓它錯到底吧!她已經失去要解釋明白的,每次試圖的嚐試都隻是以更壞的結果收場,她早已膽怯,她早已不抱任何幻想。

就讓無休止的爭吵在這一刻永遠停住,不要再來折磨她脆弱的身心了,因為她已虛弱到不能抵抗了。

錯、錯、錯,錯在他們錯誤的相遇、錯在自己錯誤的墮落、錯在永遠跨越不了的錯誤的距離……

又臣再也克製不了心底的滾燙燃燒的憤怒之焰,雙手鉗製住她纖弱的肩膀猛力搖晃:“你混賬!要不是你自己承認,我還真難以置信你居然會歹毒到用自己的孩子來做賭注!那你現在又為什麽說出來?為什麽?!”

她竟然故意不想要孩子,不,她故意不想要的是他的孩子!

影兒無動於衷地隨他擺弄,像是一個沒有感覺和思維的木偶供人耍玩一般。

又臣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突然瘋了一般吻住影兒幹澀的菱唇,他的大手用力地一撕,粗魯地扯破影兒的衣衫。

影兒被他的動作嚇得徹底愣住,等她發覺他的意圖,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身上的衣物已經被褪之殆盡,她的上身已經一絲不掛!她拚出全身的勁道試圖捍衛自己,可惜少力道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根本一點用處也沒有!

又臣不顧她的抗拒,強悍地剝下她的襯裙欲要侵犯她!如果來之前對她還有愧疚,那麽現在他的心頭除了對她濃重的恨意,連一絲一毫的憐惜都沒有了!

消失了理智的又臣像一頭野性的豹子,隨時都會將身下的獵物撕咬得粉身碎骨!他強行將影兒蠻橫地一把抱起,重重地丟到了**,因為害怕的緣故,影兒**的身子不住地瑟瑟發抖,驚恐的眼眸不斷增大,並且深望進他闃然黝黯的底部——

敞開的外衣再也遮不住影兒**著的豐盈,明亮的光線下她粉白的嬌000軀更顯妖嬈。

又臣突兀地握住她,手指用勁地挾住她那凸出的乳蓓,邪肆狂放地任意拉扯著——

“不!你不能再對我這樣!”影兒用手抵住了與他的距離,紛亂地喊叫,他的不羈和狂野業已全然駭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