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夫君惹不得

第262章 四方神器

第262章 四方神器

她不敢想象那個夢如果是真的,她該怎麽辦。“夏侯嬰,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我……我想起來了,鄺致說過,集齊那個什麽,什麽神器就能給你解毒了,他讓我轉告玄清子來著,這兩天光顧著養傷我怎麽把這事忘了。”

殷荃一拍額頭,懊惱的緊,自己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忘了,夏侯嬰捉摸了一會道,“你說的可是四大山莊守護的神器?”

“欸?你怎麽也知道?”夏侯嬰點頭,不過提到這個四大山莊守護的神器,夏侯嬰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四大山莊的神器是千百年來傳下來,是每個山莊的立莊之本,絕不會輕易交出來的。”

現在的殷荃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怎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兩人來到玄清子門外,就看到邪佛也守在門外,看到殷荃後欲言又止,終究什麽都沒說別過頭去。

夏侯嬰淡淡的道,“玄清子在裏麵?”

邪佛點頭,“秦念也在裏麵,你們最好先等一下,他正在給他療傷一時半刻也出不來。”

殷荃掃了眼四周道,“顧樓南呢?你們兩個不一直廝混在一起嗎?怎麽不見他人了?”

“他估計躲在後山偷果子吃呢吧。”邪佛眯著眼睛打量了殷荃一會,“看來你的傷沒大礙了,快跟和尚我說說你在那六道輪回裏是因為啥受的傷?”殷荃神思一緊,“你怎麽知道我是在六道裏麵受的傷?”

“這幾天就因為你天機山都快被鬧翻天了,玉瓊山和卿遼玄機這次是不經過你的指點,說什麽都不肯回到自己的山頭去,玄清子這幾天頭發都愁白了好幾根,其他兩大門派都好好的毫發無傷的回來了,怎麽到你們兩個這裏傷亡這麽慘重?”

殷荃斜眼覦了夏侯嬰一眼,心跳不自覺的快了起來,邪佛不知道裏麵的情況,忽悠他兩句倒也沒什麽,可夏侯嬰是進去過的人,怎麽都是瞞不過他的,

“那個……你也知道……六道,六道裏麵……”殷荃正打著太極,玄清子終於開門出來,拿著素白的錦帕擦了擦手,對夏侯嬰道。

“你師兄最近需要靜養,沒事不要在門口折騰,尤其是你邪佛,別總像蒼蠅一樣,圍在秦念的房前,我讓你打發的玉瓊山的人,還有卿遼玄機的人怎麽樣了?”

邪佛碰了一鼻子灰,“那個……那幾尊大神有幾個是我能得罪的起的啊,還是您老親自出麵吧。”殷荃顧不上聽他們兩個墨跡,急忙上前拉住玄清子的袖子。

“我有個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夏侯嬰的毒我有辦法了。”玄清子眼前一亮,掃了眼夏侯嬰隻見後者輕微點頭,收起了平日嬉鬧的神色,正色道道,“跟我來。”邪佛原本也想跟過去,被玄清子一個眼神製止了。

隻好悻悻的去找顧樓南了,而殷荃與夏侯嬰跟隨玄清子來到一處隱秘的暗室,看玄清子神秘的樣子,殷荃心頭湧現出諜戰片的感覺,竟然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殷荃吞了吞口水,“我說不用搞得這麽神秘吧?”玄清子摸了摸夏侯嬰的脈搏,“還好暫時壓製的住。”

“我知道怎麽解夏侯嬰的毒了,鄺致說在四大山莊分別守護著四方神器,這四方神器一旦集合到一起就會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同時也會有起死回生的功效。”玄清子並沒有流露出異樣,可見早就知道真相。

“師祖說得對,而且夏侯嬰的毒不需要集齊四方神器,隻要拿到棲鳳山莊的古靈珠就可以解他的毒。”殷荃不解的道,“你既然早就知道怎麽不說,害得我擔心的半死。”

玄清子看向夏侯嬰,“為師雖然半生不再出山,可山外的情況為師也是知道一些的,想拿到那古靈珠豈是那麽容易的事?”夏侯嬰點頭,“那本就是鎮莊之寶,棲鳳山莊自然不會拱手相讓。”

殷荃急忙道,“這可是你那師祖說的,天下即將大亂,必須集齊四方神器,否則一旦被有心人得去,天下易主,那將是生靈塗炭啊。”

玄清子皺眉,“你說師祖說的?”殷荃小雞啄米般點頭,“當然這種事情我怎麽能信口胡言,他還說是時候讓玉瓊山的人和卿遼玄機的人也一起跟著下山曆練了。”

這次輪到夏侯嬰神色陰沉了起來,“三師祖輕易絕不會讓玉瓊山與卿遼玄機的人下山,我記得百年前五王奪位的時候,三門下過山,從此以後一直都是閉關狀態,難道京城有變?”

說罷神色一變,看向殷荃道,“不行我必須要回京城一趟,走的時候父皇身體就並不好,如今一旦京城有失……”剩下的話夏侯嬰沒有說,不過殷荃也能猜出來,夏侯嬰謀劃至今,為的就是登上那皇位的一天。

玄清子疾聲道,“你現在回京城就是送死,你的毒我三門解不了,天下就無人能解,再拖三個月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難道你甘心眼睜睜看著即將到手的皇位就那麽拱手讓人?還是你忘了你母親的仇?”

夏侯嬰臉色慘白,看向玄清子的眼神糅雜著淡淡的恨意,殷荃第一次看到夏侯嬰的情緒如此失控,她輕輕拉了拉夏侯嬰的衣角。夏侯嬰周身的氣壓低到讓人窒息,玄清子絲毫不退步,兩人就那般毫不退讓的對視著。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肆意的笑聲,瞬間打破了這不和諧的氣氛,玄清子神色不悅的雙袖一揮,暗室的木門緩緩打開,“顧樓南我說過這天機山的禁地不允許外人進來吧?你難道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他雙掌一震,顧樓南身影如燕般閃過,然而剛一落地,就被震退了幾米,站穩後嘴角流出一縷鮮血,殷荃揉了揉眼睛,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顧樓南被打的如此狼狽,在她的印象裏,顧樓南和夏侯嬰的武功應該不相上下才是。

可如今看著就像拍蒼蠅一樣輕鬆的玄清子,殷荃心中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顧樓南卻並不生氣,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揚起晶亮的眸子,笑眯眯的對殷荃道,“小荃荃你也太狠心了,就這麽看著他們師徒二人這般欺負我,都不為我說話?”

殷荃摸了摸鼻子,“我覺得我不說話你還能留個全屍。”顧樓南正色起來,對夏侯嬰道,“在下並非有意擅闖禁地,隻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不得不馬上來稟告王爺。”

夏侯嬰負手而立轉身道,“說。”

“京城剛剛來消息,皇上病重,太子監朝。”時間瞬間仿佛靜止了一般,還是殷荃最先反應過來,“那太子不早就被廢了,而且都被逐出京城了啊?”顧樓南接著道。

“皇上病重的時候,端王剛好失蹤,太子被密詔急召回京,皇上病重前留下聖旨,讓太子監朝理政,現在太子正在四處尋找端王,急召端王入京。”夏侯嬰眸中暗潮洶湧。

難道殷荃真成半仙了不成,她的夢真的成真了,那個太子真的卷土重來了?夏侯嬰眸中孕育著一場暴雨,周身的白袍都獵獵作響,玄清子厲聲道,“你還敢運功,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越是運功毒素擴散的越快嗎?不想死就給我馬上停下。”

夏侯嬰緊捏著拳頭,身體繃得如勁鬆一般,聲音像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我現在必須馬上回京城,身上的毒我會想辦法,殷荃就先留在天機山,等我安頓好一切就來接你。”

“夏侯嬰你到底要把我丟下幾次才算完?”殷荃苦笑,無論是不是出於保護她的心態,夏侯嬰在瓊海幫對她的欺騙,在她的心頭始終是一根刺,讓她如鯁在喉,“夏侯嬰我不是你的包袱,我想做你身邊的那個人。”

“可是此次京城凶險萬分……”夏侯嬰話還未說完,顧樓南咳嗽一聲道,“輕容微臣把話說完,王爺王妃在恩愛可好?”殷荃抿唇不語,顧樓南接著道,“我留在京城的探子來報,雖然明麵上太子是尋找失蹤的王爺,可實際上早就在京城埋伏好了天羅地網,就等王爺上鉤呢,王爺難不成還真要去做那條大魚?”

殷荃轉了轉眼珠,“我有個好辦法不知道你們想不想聽?”夏侯嬰的性格一向是有事他自己扛著,可殷荃再也不想做他身後的傻子,這次不管是刀山火海,她都要陪他闖一闖。

“殷荃我不想你攙和到京城的事中去,我好不容易做了這個局,就是希望你能從京城的漩渦中解脫。”殷荃的食指抵在夏侯嬰的唇間,阻止了他要繼續的話。

“就一次,你也信我一次可好?”夏侯嬰看著她態度堅決,隻好軟了眼角,顧樓南道,“王爺何不聽聽王妃的意見再說呢?說不定我們聰明的王妃有好主意呢。”

“國師還真說對了,既然太子要甕中捉鱉,不如我們就來個金蟬脫殼,我們放出風去,說端王回京,然後我們暗中去棲鳳山莊,將四大神器集齊,隻要解了夏侯嬰身上的毒,那不就一切好說了。”

夏侯嬰皺眉,“沒那麽簡單,你放出風去說我回京城,以太子的性格,他一定會一路找人追殺我,如果能在入京前解決了我自然是最好。”

殷荃笑道,“如果他真敢那麽做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