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夫君惹不得

第267章 銀鼠

第267章 銀鼠

兩人剛一出小院就看到青凰帶著那個男人緊隨其後走了出來,男人披著黑色鬥篷,將容貌遮的嚴嚴實實,青凰在他的臉上摸了一把才留戀的離去,那男子四處尋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才行色匆匆的離去。

待兩人一走,殷荃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異樣,抖了抖身子,一個絨絨的肉乎乎的小東西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定睛一看殷荃哭的心都有,“我說鼠大哥你到底要怎麽樣啊,我真的不是有意闖進去的,你總不能讓我對你負責啥的吧?”銀色老鼠在陽光下皮毛泛著銀光,黑色的眼珠楚楚可憐的看著殷荃。

終於能看清它的全貌,殷荃倒不覺得有那麽討厭了,老鼠嘰嘰的叫了兩聲,剛要跳到殷荃的身上,就被重陽一把拽了過去,提溜著它的尾巴,有些詫異的道,“這小東西變小後好像功力也變弱了,你不要正好我帶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殷荃點頭巴不得馬上甩掉這個狗皮膏藥,重陽無視那小東西的抗議將它揣進口袋,走進一旁的草叢,神神秘秘的捯飭了一會,再出來哪裏還是一個陰柔嫵媚的男子,瞬間秒變活潑美少女啊。

重陽的身材本就纖細,再穿上鵝黃色的衣衫,帶上人皮麵具,看起來與一般女子無二,甚至還頗有點姿色,看著殷荃笑了笑,聲音也完全變成了女省,“這就看傻了?頭發長見識短。”

說完丟下殷荃一個人在風中淩亂,“重陽我不知道路啊!”重陽回頭等她一眼,“我叫曉陽。”殷荃縮縮脖子,什麽叫cosplay這才是正宗的cosplay啊,完全融入角色啊。

在重陽的帶領下殷荃總算七拐八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開門就看到夏侯嬰陰沉著臉,看到殷荃身後的重陽更是一臉警惕,“怎麽去了那麽久?”殷荃急忙把他推進去,把重陽拉進房間,關好門窗後,對夏侯嬰道。

“這是重陽。”夏侯嬰挑眉,頗有些詫異,“百花穀什麽時候也對棲鳳山莊感興趣了?”

“王爺現在都是自身難保,恐怕也沒心思打理江湖上的事了吧?”夏侯嬰聲音冷了幾度,“江湖最近怎麽了?”“武林盟主都失蹤了,王爺不知道嗎?新崛起的一股江湖勢力,正在四處挑戰各大門派,如今江湖人人自危,而且據重陽所知,江湖上這股新勢力好像是太子培育了很久的。”

殷荃蹙眉,原來太子被逐出皇宮的這幾年並沒有閑著,早就暗中部署好了一切,難道此次夏侯嬰會陷入如此大的危機,也是他安排好的?

那太子這局棋就太可怕了,他已經算好了夏侯嬰的每一步,看出殷荃的擔憂,夏侯嬰摸了摸她的手,“不必擔心他有後備力量,你又怎知我沒有秘密武器呢?”

“可……”重陽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端王果然不一般,如此境地還能臨危不亂,不過百花穀從來不參與江湖事,雖然承蒙王爺救命之恩,但這次古靈珠我也是勢在必行,如果有人阻攔,我重陽可絕不會手下留情。”

兩人的眼神如天雷勾地火,互不想讓,殷荃看著重陽過河拆橋的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

“你還有沒有良心,剛剛是誰為了你舍身入鼠窩的?沒有我你能得到那個……那個小銀鼠嗎?”重陽捂著腰包向後縮了縮,“怎麽難不成你還要反悔,現在想要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話還未說完,隻見重陽的裙子下破開一個小洞,小老鼠從那裏麵鑽了出來,直接鑽到殷荃的懷裏。

夏侯嬰雙指一點,就捏住了那小老鼠的身子,小老鼠愣愣的看著夏侯嬰,搖著尾巴嘰嘰的不停的說著什麽,殷荃有些心疼的看著被捏變形的小老鼠。

“我說夏侯嬰你好歹下手輕一點,它對我沒有惡意的,你看你都把它捏變形了。”

“這是什麽?”那小老鼠拚命瞪著小短腿,殷荃實在看不過去,急忙從夏侯嬰手裏將那小老鼠解救出來,重陽起身而來,想從殷荃懷中掏走那小老鼠,夏侯嬰早就看破他的意圖,兩人在空中一交手,重陽就被震退好幾步。

夏侯嬰臉不紅氣不喘,雲淡風輕的落地冷笑,“在我麵前穀主還是自重的好。”重陽磨牙,“算你狠,打不過你是我無能,這小東西送你也無妨,隻是端王目前的身份還是低調一點好,你大概還不知道江湖上現在王爺人頭的懸賞可是已經炒到五百萬兩黃金了呢。”

夏侯嬰毫不在意的道,“不勞穀主費心,穀主這次出山來尋這古靈珠想必也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本王沒記錯的話,百花穀穀主曆代素來好像都有隱疾,怎麽難不成重穀主以為這古靈珠能解了你們的症?”

重陽周身殺氣浮動,“我穀中秘辛,你怎麽會知道?”夏侯嬰不著痕跡的將殷荃朝身後藏了藏,“這個世界沒有聽海樓不知道的。”

“聽海樓?你……難道聽海樓也是你的人?”夏侯嬰淡笑不語,重陽掃了眼殷荃,“既然如此想要這古靈珠,我們就各憑本事吧。”身影一閃人已經消失在房內,重陽剛一走,夏侯嬰就弓起了身子。

玄清子說過夏侯嬰的毒萬不能輕易運功,“你有傷在身,逞什麽強?”殷荃心疼的看著夏侯嬰不斷的咳出鮮血,他的毒已經侵入肺腑,殷荃有些自責,“都怪我,都怪我沒有用,幫不上你還總是給你添亂。”

小銀鼠圍著夏侯嬰轉了幾圈後,順著他的褲腿爬到他的身上,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一口咬住了他的食指,鮮血流出泛著濃黑色,那小老鼠就吸了起來,殷荃剛要去打落它,夏侯嬰急忙攔住殷荃。

“先不要衝動,看看它要做什麽。”那小老鼠將毒血喝下後,身體漸漸變成深色,背上多出兩道墨紅色的紋路,眼珠也由晶亮的黑色變成了血紅色,看起來頗有些嚇人,直達它足足喝了有一碗血才停下。

看著大了一圈的小老鼠,殷荃有些心疼的道,“它不會中毒而死吧?”夏侯嬰服下藥丸開始盤膝打坐,不一會臉色竟然紅潤了不少,再次睜眼眸中炯炯有神,他精神抖擻的動了兩下。

“這小東西你到底是從哪裏得來的,它竟然能吸走我體內的毒血,輔以玄清子給我的藥丸,我感覺體內的毒素被稀釋了許多,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徹底根除,不過現在我至少恢複了五成功力。”

殷荃提起那個小東西仔細打量了一下,小東西除了身體顏色有異外,並沒有什麽其他反應。

“剛剛我本想去找顧樓南不小心迷路了,就遇到了重陽,他帶我進到一個荒僻的院子,那裏有一處密道,我們進去後就看到這個小東西守著一處石門,那個時候它還是一隻灰不溜秋的足有兩米長的大老鼠。”

殷荃形象的比劃了一下繼續道,“它守在門口隻讓我進,裏麵倒也沒什麽特別的隻有一具屍體,哦對了不過牆上有一些奇怪的文字印到了我身上。”

殷荃邊說邊開始擼起袖子,然而奇怪的是,身上哪裏還有什麽金色文字,雪白的肌膚上麵看不出任何痕跡。

“這……這不可能啊……明明剛剛還有?”夏侯嬰看著莫名其妙的殷荃,雖然不太能理解她到底看到了什麽,不過這些秘密竟然在聽海樓中都沒有記載,這棲鳳山莊看來還藏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殷荃托著腮思索了半天,“難道那文字也是我的幻覺?我在那裏看到了一對男女,那女子看上去似乎還有些麵熟。”轉頭再看向夏侯嬰,殷荃心頭咯噔一下,她剛剛沒有想起來,如今一看夏侯嬰,那女子竟然跟夏侯嬰有三四分相像。

“怎麽了?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我有什麽不妥嗎?”殷荃捏了捏他的臉,不解的道,“夏侯嬰你母親長什麽樣子啊?”夏侯嬰神色一暗,“你問這做什麽,我不知道我母妃長什麽樣子,在宮中她的名字是禁忌。”

看著夏侯嬰忌諱的樣子,殷荃也不好再說什麽。

顧樓南不知什麽時候推門而入,一看到夏侯嬰嘖嘖道,“你這臉色恢複的不錯,我不過走了一會,你難道采陰補陽了?”夏侯嬰懶得理他,將那小老鼠遞到他麵前。

“你可認識這是什麽東西?”顧樓南仔細的打量了半天,“不知道不就是一隻花紋不太一樣的老鼠嗎?怎麽棲鳳山莊的老鼠都這麽與眾不同?”殷荃剛要張口解釋,夏侯嬰就打斷了她。

“沒什麽國師沒見過就算了,阿荃找個地方安頓它。”殷荃點頭,那家夥嗖的一聲跳進殷荃懷中,它似乎對殷荃格外喜歡,一有機會一準跳進她的懷中。

“午飯後其他兩位長老也會前來商議是否開啟封印查看古靈珠。”殷荃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青凰的計劃告訴顧樓南。

“今天我無意探聽到青凰的秘密,她們正在謀劃如何奪得莊主之位,好像有一個什麽淩長老下山去拿什麽東西,能讓莊主武功盡廢,而讓你和楚風華發生點關係,這樣你和楚風華都不能幹預莊主之位,這棲鳳山莊就是青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