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溺愛:極品毒妃寵上癮

第一卷 正文_第287章 隻是記名弟子

“為何,如果因為前人之事怪罪在後人身上,閣下是否是太過武斷了。”安然不解地問道。“我從來不會因為父母,祖輩犯下的惡事去遷怒他人,但是一個連我的麵都不敢見,由人代勞的家夥,請恕在下恕不接待。”花盈庭開口說道。

“閣下,並非是他不出來,而是因為他已經昏厥了,如果閣下真的要見他本人,安然自會讓他出來,絕不是因為慕擎天不敢。”安然開口說道。

“是麽,那就把那個還在你手鐲之中昏睡的家夥倒出來吧。”花盈庭說道,眼神卻是嚴肅的。花盈庭一生可以說是漂泊無依的,所以從來都是靠著自己過活,最是瞧不起依靠別人的人。“是。”安然從手鐲之中倒待出了慕擎天,從原本溫暖舒適的地方來到這冰天雪地,自然很快就清醒過來。

慕擎天看著安然的眼神都有一點茫然,但是還是低聲詢問道:“這是怎麽了?”

安然沒好氣地看了慕擎天一眼然後說道:“拜師,你忘了麽?”

“是,我倒是忘記了。”慕擎天連忙說道,給花盈庭連忙施了一個禮。

花盈庭看著慕擎天的模樣笑了:“我曾經遇到一個姑娘,和安然一樣傻,也是用息壤求我,不過她求的得是讓那個男人能夠好好的活著,而黯然安然更加貪心,竟然是讓我收徒。”

安然苦笑一下:“前輩,安然知道安然十分的貪心,但是希望前輩看在安然的誠心上。”

安然還沒有說完話,就聽到花盈庭慢悠悠地說道:“那個姑娘的名字叫做蘇惠,所謂的良人就是慕佑稷。”

安然的眼睛睜大了:“你認識惠姨。”

“認識,不過沒有想到的是二十餘年後,那個蠢姑娘的兒子會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且是一個本應該囚禁在皇宮之中的人。”花盈庭說道。

“前輩,這是沒有辦法,太皇太後勢大,我們隻能用詐死才能逃生,這一次前來真的是希望前輩出手,教慕擎天一點東西。”安然無奈地說道。

“嗬嗬,那又關我何事?”花盈庭說道,“我之所以多說半句話,不過是因為看在你認識蘇惠的份上。”

“惠姨是我的師傅,如果前輩是看在我認識惠姨的份上願意多說半句,那麽倒不如念在我是惠姨的徒弟份上讓安然再多說幾句話吧?”安然說道。

“說,我看看蘇惠教出來的姑娘會不會也和她一樣蠢。”花盈庭說道。

“晚輩不想多說什麽,不過聽出來了前輩與太皇太後秋瓷是有怨懟的,前輩也說了不會因為祖輩的事情遷怒晚輩,安然也不求前輩能夠放下偏見真的收慕擎天做親傳徒弟,隻想要一個記名弟子的名分好讓慕擎天有一個靠山,不至於被人拿捏。”安然開口說道。

“嗬嗬,說的真是好聽,聽起來我還算是物超所值,隻是用了一個記名弟子的名分就換了難得的息壤。”花盈庭說道,嘴角噙著冷酷的寒意。

安然看到花盈庭的笑容,隻覺得自己的背上全是冷汗,感覺渾身都是被冰裹住了,冷得很。

安然連忙解釋說道:“前輩,安然並不是這個意思,安然希望的不過是前輩給慕擎天一個機會而已。”

“果然,蘇惠教出來的女孩子,絕對蠢得沒邊,都是願意做撲火的蛾子,也不知道從中得到了什麽。”花盈庭說道,語氣之中說不出的譏諷。

“就算我的娘親的所作所為在你的眼裏是很蠢,但是你不能侮辱她。”慕擎天終於出聲了,他覺得十分的羞恥,這種依靠安然的感覺很不好,甚至有一種自己不配為男兒的錯覺。

“侮辱,那是實話實說,小子,其實你的本性可不就是和你的父親一模一樣麽。”花盈庭冷笑了一聲說道,“當年也是這樣,那個女人在我麵前苦苦地哀求,希望我為她的丈夫驅除毒素並寫下一封信讓秋瓷不再動手,那個男人也是像你一樣一言不發,最後惱羞成怒。”

“前輩,不要一棍子打死,慕擎天不是慕佑稷。”安然沉下聲來說,“既然前輩不會以父輩的德行衡量小輩為什麽又處處拿從前的事情說事。”

“那是因為太像了,和當年的情景一模一樣,真的很讓人懷疑是不是當年的複製品。”花盈庭說道,“一個癡情女,一個薄情郎,最終結局又會如何?”

“前輩,請你不要妄下斷論,當年求你的是惠姨,一個深陷情網不自知的女人,當年卑鄙無恥的是慕佑稷,一個假裝情深的男人,慕擎天與安然互相愛慕,絕對不會再現當年的情景。”安然說道。

“安然,終究你隻是一個小姑娘。”花盈庭歎息一聲說道,“自以為有了愛,就相當於有了一切,到時候你就會覺得你現在的做法會有多麽可笑。”

“安然不是聽前輩說教安然的眼光如何,也不是聽前輩來說那陳年舊事,安然現在希望的隻是一個答複。”安然開口說道。

花盈庭看著安然,嘴角露出了笑容:“你這可不像是求人的態度。”

安然啞然,但還是跪了下來:“求前輩。”

“我不會收他,因為要拜師的人是他不是你,安然,你可明白。”花盈庭再一次說道。

“求前輩。”慕擎天跪下來了,這一跪他心不甘情不願,可是卻沒有辦法,他需要力量,而不是由著時間耗去,讓安然丟了她自己的尊嚴。

“那你說說你為什麽要拜我為師,總要有一個理由吧。”花盈庭說道,手一展開,在他的手下出現了一把精致的冰椅子。花盈庭坐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神是那樣的高高在上,好似他就是昆山的王。

“為了變強,為了報仇,我被秋瓷囚禁,日日喂下毒藥,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難道不需要報仇麽?”慕擎天本來想要拿慕佑稷說事,可是轉念一想,自己還不如實誠一點,自己和慕佑稷一向是不對頭啊。

“倒是實誠,

沒有說什麽,血海深仇,父母之仇不得不報的話來。”花盈庭哼了一聲說道。

慕擎天舒了一口氣,但是耳邊得到的回答依舊是:“我不會收徒,這是我的誓言,自我徒兒走後,我便不再收徒了。”

“前輩……”安然這下子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安然一向不會求人,從來都是咬著牙自己解決的命,這是她第一次求人,這種被拒絕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我會給你一個記名弟子的名分,會給你秘籍,然後你就下了這昆山,發誓從此終生不得踏入。”花盈庭說道。

“為何?”安然的性子有一些急躁地問。她是真的不明白,不明白這些老家夥們到底是在想些什麽,她一直都記得當自己那國手師父收到自己的時候,表麵很嚴肅,實際上卻私底下喝了好幾杯酒,哭著說後繼有人了,中醫到底有人傳承下去。

可是為什麽花盈庭不是如此,反而是一副冷淡的態度,而且對於收徒之事不熱衷,慕擎天算得上是天資卓絕的學生了,這樣的弟子放在任何一個老家夥的眼中都是寶貝,哪有像花盈庭這樣硬氣的。

“就是因為他是太皇太後的孫子麽?”安然忍不住問道。

“這個你要問他自己,畢竟他的表現也是不情不願的,既然都是不情不願的,何必相看兩厭呢?”花盈庭淡淡地說道。

安然看著慕擎天,這家夥的臉上還真看不出來什麽表情,但是既然花盈庭都說了雙方都不甘願,那麽也不會有假,一個武聖強者犯不上冤枉一個還沒有成氣候的小輩,哪怕他是這片大陸被譽為最天才的存在,看樣子慕擎天也是不滿的。

安然看著慕擎天輕輕地問道:“為什麽?”

“安然,你閉嘴,犯不著你低聲下氣,不就是一個武聖麽,有什麽好得意,我早晚也會到達那個高度,花盈庭你有什麽好得意的,到那時候,你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慕擎天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沉不住氣來了。

其實這想想也是自然的,慕擎天的外表有多麽沉著冷靜,那麽這家夥的內心就有多自高自傲,一直以來慕擎天都是驕傲的,哪怕是詐死也不過是不願意忍受秋瓷的擺布,而在慕擎天視為掌中寶的安然竟然為了他這麽低聲下氣,慕擎天怎麽能忍得住,這就感覺花盈庭在他的臉上扇巴掌,還是最狠的那種。

“慕擎天,看來你比慕佑稷至少多一點東西,不過多了還不如不多,那就是可笑的自尊。”花盈庭的言語十分的犀利,讓慕擎天簡直是火起。

“前輩,少說幾句吧。”安然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少說幾句,那是自然的,不過是一個藏不住火氣的毛頭小夥子,我這個已經是老人家的家夥還犯不上和他多說什麽。”花盈庭慢悠悠地說。

“安然,我們走,不過是一個臭老頭子,和那老妖婆有一腿的家夥,我們沒必要自降身份。”慕擎天看著花盈庭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