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輕點愛:梟寵醫妃

1178 我不介意對你用強的

1178我不介意對你用強的

其實七七可以想象,一把古琴,一桌一椅,不管是在台中央還是台上一角,楚江南也一定是安安靜靜彈奏,期間絕不會抬起眼簾看下頭半眼,整個人安靜得如同雕像那般,隻除了那音律縈繞在眾人的耳邊。

哪怕台上什麽都沒有,沒人跳舞,也沒有**的表演,大家都會便會聽得如癡如醉,如置身在夢幻之中,久久醒不過來。

那是她師兄的魅力,隻要他撫琴,有幾人能從他的琴聲中清醒過來?

這不,才不到三分之一盞茶的功夫,前方那幾張原本空了桌子一瞬間便擠滿了人,大家似乎都已經算好了時間,隻為了到這裏聽他撫上一曲。

隨著時間的過去,大廳裏的人越來越多,人聲鼎沸,整個大廳都頓時熱鬧了。

“慕容小姐,為何不嚐嚐我們這裏的美酒佳肴?”青竹,玉簫在一旁不斷勸酒。

七七笑了笑,知道終究是躲不過去,長指輕撫,指尖落在杯沿上,在兩人沒注意到的情況下,銀針已探入杯中,不見有任何異樣,她又抬起長指,銀針迅速在幾道菜上檢驗了一番。

人看起來似乎隻是在對桌上的美食挑挑揀揀,卻不知她已經將這些酒菜全都驗證過了。

收起銀針,她才端起杯子淺嚐了一口,修眉微微便擰了起來。

“這酒慕容小姐不喜歡嗎?”一旁的青竹立即問道。

七七卻做出久久回味的舉動,沉默了好一會,才忽然笑道:“好酒。”

說罷,舉杯便將整杯酒灌入腹中,豪邁的舉止讓身邊兩個男子頓時桃花眼一醉,頓時又給她補上酒水來。

七七倒是不怎麽喝酒,可對這桌上的美食卻是興趣不少,一盞茶的功夫,已經嚐過好幾道菜。

直到上頭載歌載舞的男男女女散去之後,她立即把杯子一擱,注意力全在舞台上了。

青竹,玉簫似乎已經習慣了那般,不去打攪,也不多說什麽。

上頭崔媽媽從後方步出,笑意盈盈地向大家宣布南公子就要出來演奏,所有人立即屏息靜氣,全都密切看著從後台出來的那個地方。

可是,如同大家所預料的那般,先出來的還是那扇大大的屏風,屏風落在舞台的一角,將從後台出來的地方擋得嚴嚴實實。

屏風放上來之後,立即又有人搬上桌椅,之後才退了去。

所有人都知道是南公子要出來了,雖然這個屏風確實很礙眼,但當那一襲白衣隱約出現在大家視線裏的時候,哪怕是隔著屏風,看得模糊,卻也在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古琴被放在桌上,南公子在椅子上落座,長指在琴弦上輕輕撫過,分明隻是隨意的輕撫,兩個沒有任何節奏的琴聲躍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竟在瞬間便讓人覺得仙樂正在飄來。

隻是今夜楚江南心裏確實有幾分莫名的躁動,總覺得周圍的氣息有點奇異的熟悉感,想抬眼看看下頭。

可想起麵前就是一副偌大的屏風,修長的睫毛才緩緩抬起一些,便又垂落了下去,將他一雙如星辰一般好看的眼眸牢牢掩蓋住。

這樣的地方沒什麽值得他留心的,一首曲子換他在這裏隨意吃喝居住,過上平靜的生活,倒也值了。

其實還真被七七料中了,出門的時候走得太急,除了天涯琴,他連一個銅板都沒帶在身上,哪怕再出塵如仙的人終究也是凡人,也總得要吃要喝要穿衣要睡覺。

所以,走到這裏的時候,看到崔媽媽盯著他時眼底的驚豔和欲念,他雖厭惡,卻也留下來了,至少這裏沒人認識他,也沒有人會打亂他的平靜。

長指輕抬,很隨意的力道從指間躍出,卻在瞬間讓廳中各人仿佛連呼吸都收斂了起來,一個個醉在琴聲中。

唯有一人,她一直蹙著眉,唇角扯開點點無奈的笑意。

這家夥根本無心在彈奏,彈出來的琴聲比起他用心時差得何止十萬百千裏?可看著這廳中的人,就連她身邊本是對楚江南不屑的青竹、玉簫,也都一個個聽得如癡如醉,完全深陷其中。

七七實在覺得好笑,不過,對她師兄的崇拜又多了幾分。

他真的彈得很隨意,應付式的,隻希望趕緊彈過去,好抱著他的琴走人。

可不想就是這麽隨意的琴音,對一般人來說已經是仙樂,如果不是聽過他用心的彈奏,就連七七也一定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當曲子彈到一半的時候,她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道:“好,這曲子極好,簡直是人間仙樂!”

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周圍的寧靜,也打斷了琴聲。

十指一僵,琴聲戛然而止,楚江南猛地抬頭,看著站在台下方不遠處的那道身影,指尖頓時升起了點點涼意。

四皇兄竟不守承諾,告訴這丫頭自己在此!可,他四皇兄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守信?那根本不是他所認識的四皇兄。

瞳孔一收,正要起身離開,卻見下頭的七七完全不顧周圍所有人投來那些指責和厭惡的目光,忽然驀地又坐了回去,一勾手,將身旁的青竹攬了過來,舉起杯子,笑道:“琴聲雖美,卻不比我的青竹誘人,來,本小姐賜你美酒一杯。”

說罷,抬起杯子便往青竹唇邊送去。

青竹含羞答答的,半推半就,還是將杯中的美酒慢慢咽下去了。

大家聽不到琴聲,議論的聲音紛紛響起。

崔媽媽心裏也急,想要上台去提醒南公子繼續,又怕自己惹毛了他,讓他拂袖離開。

這南公子的脾性可真是不太好應對,人又是深藏不1178我不介意對你用強的

露的武功高手,哪怕傾盡她整個七賢居所有護衛的力量,也不一定能留得住他。

對於這樣的人,隻能央著求著,哪敢有半點抱怨?

楚江南十指慢慢收緊了起來,透過屏風,看著那個放肆地將身邊男子摟了過去,與人家靠得極為親密的女人,眼底怒火漸升。

七七卻不僅不理會,反倒回頭衝玉簫笑道:“我這肩頭還有點不舒爽呀,玉簫,能不能給我揉揉?嗯,胸口也有點不舒暢,也要揉揉。”

聲音雖不大,但隻要是有心人,就一定能聽個清楚。

給她揉揉……楚江南掌心緊握,冷眼看著那個叫玉簫的男子興高采烈地站了起來,往七七身旁走去,一雙手掌已經探出,就要落在她肩頭上,給她揉……

臉色一沉,忽然,帶著怒火的一掌揮了出去。

大家隻聽到“轟”的一聲,再看到眼前白影一晃,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那扇屏風就已經被人一掌震碎,碎片朝四麵八方給濺去了。

尖叫的聲音頓時響起,所有人全部都在躲避,等到塵埃落定,再回頭時,舞台上哪裏還有那道模糊的素白身影?

桌椅還在,古琴卻不見了影蹤,屏風化作碎片,落在每一個角落裏。

至於台下出聲打斷琴聲的女子,早已不見了身影。

南公子和那女子都不見了,這番變故,嚇得廳中的賓客和七賢居的人久久回不過神。

兩人不見了,這兩人現在人在哪裏?

……

……將古琴放下,楚江南站在床邊,心跳有點不規律,呼吸也很急很重,卻沒有回頭看一眼。

身後的女人自覺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手肘放在桌上撐起自己下巴,打量著這個房間素雅的布置。

“他答應過不會將我在這裏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最終,楚江南還是忍不住抱怨了起來,那是因為他真的沒想到四皇兄會出賣他。

在他心裏,四皇兄一直就是個神人一般,出賣人這種事,他怎麽可能會做?

可這一刻,那偉大的形象卻在緩緩崩塌中。

“你別冤枉他,他可是一個字沒提起過你。”七七看著他修長的背影,眉心微蹙。

進了這個房間之後他就一直不願意麵對自己,一直拿這個麽背影對著她,她長得有這麽恐怖,讓他不願意多看自己半眼麽?

不過,玄王高大上的形象,她還是下意識想要維護起來:“是我在他衣裳上聞到你的氣息,問他今日去過什麽地方,才猜到你在這裏……不許胡思亂想,他隻說今日日落的時候從這裏趕回來,而這裏的演出,那會才剛開始。”

楚江南不說話,雖然聽起來確實沒有提起過些什麽,也不算是出賣了他,但……四皇兄那個腹黑的家夥,這和直接告訴七七他在這裏有什麽區別?

他早該想到的,在被四皇兄找到的時候,他就已經趕緊離開。

隻是自己習慣了安靜,難得找到一個容身之地,就不想再到處奔波了。

說到底,他其實也是個慵懶慣了的人,給他一個小小的地方,他就可以一個人待上很長一段時間。

七七沒理會他的心思,人都被她找到了,這次他要是敢在逃,她就一路追著,實在不行,下藥什麽的都可以。

隻要人還在她麵前,再想甩掉她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怎麽樣?還想留在這裏,還是跟我回去?”等他安靜夠了,七七才打了個嗬欠,慢悠悠道:“我不介意對你用強的,別逼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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