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71章 偏要個說法

梁玉沅站在那裏,神色清冽又冰冷的望著梁博和燕玉。

“你!你這個小畜生!”梁博氣的雙眼大睜。

“梁老爺,中書大人,你們一來,不問青紅皂白,便要讓我向她認錯,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梁玉沅淡然畜生打斷梁博的話語。

燕玉臉頰上的傷痕火辣辣的疼,纖手撫摸著臉頰上的傷痕,也不知這傷痕會不會毀容,想到有這個可能,燕玉心中恨不得親手在梁玉沅臉上劃上個百八十道。

“還說什麽!”燕玉平素裏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等疼痛,她滿眼淚水怒道:“是你方才好端端的打我!爹你要為我做主,嗚嗚……”

梁玉沅淡漠一笑道:“哦?我好端端的打你?我又不是吃多了,幹嘛無緣無故費那個力氣動你。”

燕玉一聽,更加氣了,她怒指著梁玉沅,咬唇滿臉屈辱:“梁玉沅,你不要以為你抵死不認賬,便沒人知道你動手了!”言罷,燕玉轉臉望向方才幾個圍在周圍的女子急道:“你們說,方才,是不是梁玉沅無緣無故的打我!”

幾個女子登時低下了頭,怯懦著點頭。

燕玉抬眼,滿眼得色的望著梁玉沅。

“孽子,你還不快快向燕小姐道歉!”梁博說完就對著中書大人躬身行禮道:“中書大人,小女頑劣,又自小生病被養在府中,不曾見過世麵,舉止言語沒有規矩,粗略了些,還望中書大人恕罪……”

中書大人滿臉怒容,他冷哼一聲道:“便是一個傻子,打了人也得受罰!”說著,中書大人陰陰一笑:“梁老爺不會是想包庇吧?”

“不敢,不敢……”梁博立時轉臉看著梁玉沅道:“孽子還不跪下!”

梁玉沅卻盯向那中書大人,涼涼的冷意,讓中書大人氣怒不已。

周圍聚集了越來越多的賓客,燕中書在朝中乃是聖上跟前受寵的官員,誰不給幾分薄麵,如今,中書大人發怒,又是在唐國公府,其他人自然不敢勸阻,隻能等著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道歉。

“我未曾有錯,為何要道歉。”梁玉沅卻沒有一絲動容,她淡漠的看著唐怡又望向燕玉,嗤笑一聲。

“發生了何事?”

一道悅耳卻不失威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接著,便見一個身穿紅色對襟襦裙,身姿纖細婀娜的美貌女子,扶著一個年約五十多的婦人緩步走來。

見到來人,其他人都紛紛躬身行禮道:“見過國公夫人。”

來人正是國公夫人和她的女兒唐怡。

“國公夫人為我女兒做主啊。”燕中書見到唐國公立馬跪下。

本是一場小事,誰知竟然鬧得越來越大,還將唐國公給引了過來。

梁玉甄望著趕來的唐國公,又看了一眼梁玉沅,低下頭去。

燕玉頂著臉上的兩道傷,嚶嚶哭泣著將事情始末講了一遍,自然將自己罵人的話給過濾了。

唐怡待望見梁玉沅時,微微一怔,隨即笑了起來。

“梁小姐,

你如此公然拿著鞭子在我國公府內打人,是不是太過沒規矩,太過囂張了?”唐怡看著梁玉沅,忽然道。

“她言語辱罵我和我娘,字字帶著髒字,請問我該是不該教訓她。”梁玉沅漠然道。

“你是個什麽東西!哪裏有你教訓我女兒的份兒!”中式大人氣怒罵道。

唐怡嘴角動了動,卻隻冷冷道:“即使你們發生口角爭執,你卻也不該打人,更何況還是在國公府,今日乃是我父親大壽,梁小姐此番做法,是不是太過目中無人了,不知,梁老爺身為禦國首富,又有爵位身份,怎地會教出梁小姐這般粗俗樣子?”

“唐小姐莫要怪罪姐姐。”這時梁玉甄急忙福身行禮道:“姐姐她定然不是故意的……”

唐怡看了一眼梁玉甄,淡淡笑了笑。

“玉甄,不是我要怪罪她,是她打了人,又在我唐府,總是要給人一個交代的……”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一直站著的唐國公卻不說話,令人猜不透想法。

“唐小姐……”梁玉甄抬眼與唐怡對視一眼,兩人眼底眸光閃過一道暗光,隨即,梁玉甄就跪在了地上。

“姐姐定然是一時失手……”

其他人見梁玉甄如此識大體,還為自己姐姐下跪求情,在觀梁玉沅表情,冷的如冰,更不下跪行禮求情。

“她就是用那個打的人!”燕玉抬手指著梁玉沅左手腕銀色鐲子,眼帶驚懼。

唐怡見梁玉沅手腕上的銀鐲子,眼中登時充滿嫉妒。

這個暗器定然是容瑾為她做的!想到上一次,容瑾拒絕了自己,反而見了眼前這個傻子小姐,唐怡心中就忍不住冒火。

唐怡冷哼一聲道:“梁小姐,你今日在國公府打了人,莫不是以為我們國公府好欺負是不是?”言罷,她轉眸又望向梁博道:“梁老爺,您便是如此教導女兒的麽?今日乃我父親大壽,難道這便是你送給我父親的賀禮?”

梁博嚇得一抖,登時跪在了地上。

“小女頑劣,不知道天高地厚,做下此等錯事,還望唐國公恕罪……”

梁玉沅上前一步,冷然道:“她言語粗鄙,句句都在辱罵,她不僅辱罵我,還敢辱罵我娘,嗬,難道,我受邀來此為唐國公祝壽,便是為了讓別人羞辱的嗎?”

“中書大人,你身為當朝正二品大員,便是如此教導子女,在別人的壽宴上,辱罵別人去世的母親麽?”

燕中書的臉色已被氣成了豬肝,不等他說話,梁玉沅眼角一轉,望向眾人,最後視線又落在中書大人和燕玉身上。

“還是說,中書大人,覺得你的女兒就該在唐國公的府中不顧禮儀,出口成髒的罵人?你們如此公然仗勢欺人!眼中可曾有唐國公!”

冷笑一聲,梁玉沅轉眸看向一直不說話,卻滿臉威嚴的唐國公道:“說到這裏,我倒是想請國公毒人和唐小姐為我做主了,既然我今天我受邀來唐國公府為唐國公祝壽,卻不是來此受人羞辱的!還是說這便是國公府

的待客之道!”

“你放肆!”唐怡蹙眉冷道。

國公夫人聽後,亦是微微蹙眉。

“玉沅不敢,玉沅隻是希望國公夫人能為玉沅主持公道。”

梁玉沅說的風情並茂,又字字鏗鏘,讓人信服。

唐怡想了想,便繞開了這個話題,她道:“即使燕玉有過錯,可是梁小姐你動手打人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哼!我還沒見過打了人,如此理直氣壯的呢!”彼時,人群中傳出一個女子的冷哼。

梁玉沅循聲望去,隻見那女子正是放在在門外看著那位杜大人癡傻的女子。

梁玉沅冷笑勾唇,她道:“我既無錯,理直氣壯又如何?怎地,在這唐府,就興別人言語辱罵我,不興我還回去?”

“孽子……孽子……”梁博覺得自己真實大錯特錯,為何要將梁玉沅帶出來!在府中丟人了還不夠,竟然出來還給她丟人!

“你是聾子不成?我方才說了,燕玉辱罵我娘,還辱罵我,你身為我父親,不為我做主便罷了,怎地為外人出氣?”梁玉沅話語一轉,視線就落在了梁博的身上。

聾子?竟然有女兒怒罵自己父親是聾子?這可讓眾人張大了嘴巴,滿臉驚異。

“這女子真是梁府中那傻子小姐?”賓客中有那男子聲音疑惑出聲:“怎地看不出一絲傻氣,還如此囂張……”

梁博輕顫嘴唇,咬牙切齒等著梁玉沅。

這時,梁玉沅忽的輕笑一聲。

“父親大人。”梁玉沅望著梁博,道:“方才燕玉口口聲聲辱罵我娘,還汙蔑我娘的身份,你倒是說一說,我娘是梁府的什麽身份?而我,又是什麽身份?”

眾人麵前,梁玉沅竟然如此威逼!

梁博氣的臉色脹紫。

“你若不說,我娘和我總是會被別人羞辱,這實在是讓父親您有失麵子,讓梁府有失麵子,不是麽?”梁玉沅淡然說著,神色卻異常堅定。

人群後,有一個俊挺的白衣身影佇立原地,平時總是如一汪清潭池水般的清冷眸子,這時看著梁玉沅,眼底卻漸漸染上了複雜與疑惑。

容瑾亦是因為這裏有異常才會趕來,心道誰那麽大單子,竟敢在國公府中生事,待看到梁玉沅時,容瑾竟是彎了彎唇。

“姐姐,你又何必如此?”這時,一直不說話的梁玉甄終於出聲。

她怕梁玉沅說出不該說的話,隻能忙著勸解道:“唐國公,我姐姐和玉兒妹妹定是有些誤會的。”

“對,對,定然是有誤會……”梁博也忙點頭。

“姐姐,這裏是國公府,你和玉兒妹妹有什麽誤會,一會兒說開便好了。”梁玉甄一句話引導了關鍵,也是威脅。

這裏是國公府,唐國公亦在,若是梁玉沅鬧得太凶,唐國公怪罪下來,吃罪的可是梁玉沅!

可是,梁玉沅偏偏不吃這一套!

“今日,我還偏要一個說法了。”梁玉沅神色淡漠,言語清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