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189章 你要非禮我

翡翠院內,夜色雖深,但是房內卻依舊亮著燭光。

沐琴安靜的站在一旁,陪著梁玉沅。

不一會兒,翡翠院的院門敲了三下,梁玉沅抬眸看了一眼沐琴,沐琴點點頭離開房間。

不一會兒,沐琴回來,身後則跟著緩步進來的三姨娘。

“妾身見過大小姐。”三姨娘進屋後,福身行禮。

梁玉沅點頭,示意三姨娘坐下。

“這是您的東西。”三姨娘吃從從袖中拿出一個長方紅木盒子。

將它遞給梁玉沅後,三姨娘這才坐下。

梁玉沅將盒子打開,便見盒內躺著一張地契,還有一把鑰匙。

將盒子合上,梁玉沅望向三姨娘道:“多謝。”

三姨娘苦笑搖頭。

三姨娘知道,如今她算是徹底失寵了。

依著梁博的性子,他定然會很快查出是自己將東西拿了出來,自己背叛了梁博,下場定然好不到哪裏去。

“大小姐,妾身所做都為感謝大小姐那日對如兒出手相救,如今,妾身還想求大小姐救如兒一命……”說著,三姨娘跪在了地上。

梁玉沅神色淡漠,並未回答。

“妾身的賤命不足掛齒,可是如兒還那麽小,若是老爺將如兒隨意打發出去,依著如兒的性子,她定然是活不了的啊……”

“三姨娘,你我所做不過交易,如今我讓梁玉如麵受責罰,你也幫我辦了一件事,所以,我們之間已然清了,至於梁玉如那裏,恕我無能為力。”

不管梁博如今如何,在梁府,梁博的勢力並不是沒了。

“大小姐……”三姨娘眼睛氤氳帶著淚水哭泣著道:“妾身知道妾身此事為難了大小姐,可是,現如今,唯有大小姐有能力保得了如兒啊……”

梁玉沅目光淡漠的望向三姨娘道:“三姨娘你莫忘了,當初我身上所受的羞辱,有很多都是來自梁玉如,如今,事情已經過去,我不計較,但是你莫以為我是什麽好欺的軟骨頭。”

三姨娘無言以對。

當初梁玉如和梁玉甄她們幾人時常欺辱梁玉沅,這是事實,而她也一直袖手旁觀,甚至是幸災樂禍

“夜深了,我要休息了。”

梁玉沅言罷,便起身要走。

三姨娘望著梁玉沅冷漠的背影,歎了口氣,起身後告辭離開。

進了臥室,沐琴邊為梁玉沅寬衣,邊問道:“小姐,您真的不會幫四小姐麽?”

梁玉沅淡淡道:“自然。”

“可是,奴婢有些不明白。”沐琴將梁玉沅脫下的外衣搭在一旁的衣架上,轉過身望著梁玉沅。

“既然小姐和卓三爺要合力對付老爺,那麽,有三姨娘這個助力,豈不是很好?”

梁玉沅坐在床榻上,抿唇笑睨著沐琴道:“嘖,變聰明了呢。”

沐琴臉頰一熱,不好意思的道:“小姐您又取笑奴婢,奴婢隻是擔心小姐和卓三爺的事情不會那麽容易,若是有了三姨娘必會容易許多。”

三姨娘在來那個府待得時間不比王氏少多少,所以三姨娘必然知道許多事情。

“沐琴,你忘了一個人。”梁玉沅淡淡道。

沐琴不解問道:“誰?”

“莫天。”

梁玉沅言罷,沐琴便愣住了。

“小姐,莫天不過是個下人,他能做什麽?”

梁玉沅搖頭道:“若是一個普通的小人,怎會如此輕易的就逃離了梁府?梁府的家丁打手不是吃閑飯的,更何況,劉全身邊還有一個武藝高強的人在,若是一個普通的下人,早已將他抓住了。”

沐琴這才回過神。

“所以,小姐您的意思是那莫天身份不一般?”

梁玉沅點頭。

“既然能如此輕易的逃走,那他也許還會回來,所以,這幾日,梁府興許還會發生什麽事情,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沐琴點頭。

夜色靜謐,黑暗的房中,梁玉沅躺在**閉著眼睛熟睡著,忽然間,梁玉沅猛然睜開眼睛,一手快速的伸向枕頭下麵,望向黑暗處的一抹人影冷聲道:“誰!”

黑暗中隻聽到一聲輕笑聲,接著便見那黑影緩緩壓下來,身子帶著一絲涼氣和一絲血腥氣的湊近了梁玉沅。

“丫頭,我想你了……”

下一秒,就聞噗通

一聲,那人竟是癱倒在了梁玉遠的身上。

梁玉沅咬牙,心中將這人罵了千百遍,雙手奮力的將這人極重的身子推開,這才得以起身。

黑暗中看不清那人此時的樣子,但是空去中的血腥氣,卻可以知道,這人必定是受了傷。

梁玉沅下床後,將拉住點燃,在湊近去看男人,就見那帶著麵具的男人胸前有一大片血漬,並且還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血。

梁玉沅蹙眉,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將這人給仍出去!

想到這人幫過自己幾次,梁玉沅無奈歎了口氣,彎身將男人扶好躺在**,又轉身去拿了屋內備好的金瘡藥和止血膏。

待一切都準備好,梁玉沅坐在床邊,抬手將男人胸前的衣服撕開,入目就見一道深刻入骨的傷口。

望著這麽深的傷口,梁玉沅微微蹙眉,拿過金瘡藥和止血膏輕輕的敷在傷口上,又用白色絹布包紮好了傷口。

待做好一切,梁玉沅發現自己竟出了一身的汗。

抬袖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梁玉沅坐下來,開始打量眼前昏迷的男人。

男人上身的衣服已然全部扒開,除卻胸前的傷口,在男人左肩處似乎還有一道粉色傷疤,顯是傷口剛剛愈合後的樣子。

梁玉沅秀眉蹙緊,目露疑惑和懷疑,望著那剛愈合的傷口,身子也漸漸向前傾去。

“咳,咳……”

男人忽然咳嗽起來,也漸漸睜開了眼睛。

“丫頭,你離我這麽近做什麽?莫非是要非禮我?”男人輕笑著道。

梁玉沅冷哼一聲,她坐回去,冷眼望著男人道:“既然醒了,就走吧。”

男人躺在梁玉沅的**,聞著床榻間散發著少女獨有的清新香味,不禁有些熏熏然。

“丫頭,再怎麽說,我也算是你的恩人,你便如此待自己的恩人麽?”男人身姿未動分毫,歎息般的說道。

梁玉沅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臉頰上,心中疑惑漸深。

“怎麽?莫非你真的要非禮我?”男人狀似驚訝的說道:“可是,我受了傷,無法配合你,恐怕你今晚是不能盡興的……”

“閉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