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243章 我可是受了傷

回到國廟的時候,已然是夜間亥時。

男人一路抱著梁玉沅飛到禪房屋外,禪房外寂靜無聲,沐琴也一直在外麵等待著。

梁玉沅進了禪房內,轉身瞪著男人道:“你可以走了!”

男人揚眉,一臉受傷之色道:“丫頭,你竟如此心狠?我可是受了傷。”

梁玉沅神色冷漠,冷冷道:“受傷也是你自找的!”說什麽看戲!不過是利用自己罷了!

“咳……”男人咳嗽幾聲,幾滴鮮血赫然出現在嘴角。

梁玉沅望了一眼,眼神一頓,隨即撇開眼眸道:“你走吧。”

梁玉沅態度堅決,男人無奈隻能離開。

打開房門,男人離開前,忽的頓住。

“丫頭,今日……多謝你沒有棄我而去。”

“……”梁玉沅沒有回答,神色淡淡的。

直到聽到房門關閉聲,梁玉沅這才轉身看向了房門的方向,眸中閃過一絲複雜。

叩叩叩!

“小姐,是您回來了麽?”

屋外傳來了沐琴的聲音,梁玉沅緩步過去,將門打開。

望見梁玉沅,沐琴喜笑顏開進了屋內:“小姐!您終於回來了!您要是再不回來!奴婢就要親自去找您了!”

“傻丫頭。”梁玉沅淡笑著道:“你又不知道我去了哪裏,如何找?”

梁玉沅坐會道蒲團上,垂眸看著自己抄好的佛經,問道:“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我出去的,還有,其他人呢?”

沐琴道:“今兒,奴婢見著燕玉小姐被人抬著出去,就猜到定然是燕玉又想害您,反而自食惡果了!”

“奴婢一直守在外麵,待下午,寺廟中的人都圍著燕玉時,奴婢偷偷進了這裏,敲門,沒有反應,便知道您出去了。”

沐琴說完,梁玉沅點點頭。

“還有呢,小姐!”沐琴一臉愉悅說道:“奴婢聽聞那燕玉中了蛇毒,全身潰爛,她身子本就帶著病,如今,更是重上加重,現如今已經有人去通知燕家了,恐怕此時,燕家的人已經到了這裏。”

燕玉之前所中的毒,怕是出自那人之手,如今,燕玉又妄想加害她,想出了那麽毒的法子,最後她自食惡果,果真是活該!

“小姐,夜深了,奴婢扶您去休息吧?”見到梁玉沅平安回來,沐琴也放了心。

梁玉沅點點頭,收起佛經,與沐琴到了休息的客房內。

這一天經曆了許多事情,

還打鬥一番,梁玉沅已然是精疲力竭。

沐浴之後,梁玉沅躺下後,便睡著了。

夜色漸深,陰森茂密的林中,兩個人影挺立在那裏。

一人打開手中的盒子,待見到裏麵的兵符後,那雙沉黑幽深的目光中露出一絲陰冷。

令瓦一人,穿著白衣,在黑暗中甚是顯眼。

“不是你要的東西?”這人聲音溫柔孱弱,正是容瑾。

而容瑾麵前之人,正是那麵具神秘男人。

手中緊緊一握,死死的江兵符握在手中。

“雖然不是,可是我們也得到了一樣重要東西!”男人聲音低沉,帶著絲絲陰冷。

男人忽然揚手,將手中兵符扔給對麵的容即瑾。

“答應你的,我必回做到,這兵符交給你,日後,必然會有大用處!”男人道。

容瑾收起兵符,歎息著說道:“今日,我們虎口拔牙,雖然拿到了這兵符,卻也驚動了諸葛詢,若是他懷疑到你得身上……”

男人低沉冷笑著道:“他本就一直防備著我,不然也不會一直藏著那東西!”

那是他母親留給他的東西!可是身為逍遙王爺的諸葛詢,卻一直私自藏著。

“總之,你要小心,待諸葛詢他們進京之後,便有的你忙了。”容瑾溫聲道。

“嗯。”

“對了,今日我看你並非一人來,還有誰?”容瑾問道。

頓了頓,男人才緩緩說道:“如此好戲,自然要帶著我的丫頭。”

“……”容瑾很是無奈的望著之人。

男人說完後,忽然輕笑了幾聲。

這話若是讓梁玉沅聽見,指不定又要罵他變態了吧。

容瑾笑著搖頭:“你不會真的對他……”

容瑾同司雪衣不同,容瑾為人內斂,問話自然也隱晦一些。

男人卻點頭,言語認真鄭重說道:“自然是真的。”

黑暗中,看不清容瑾的神色。

隻見他微微低頭,過了一會兒,他咳嗽幾聲,才緩緩出聲道:“若是如此,那我恭喜你們。”

“既然你決定了,就好好待她,我看的出來,她待你……是不同的。”容瑾幽幽說道。

男人嘴角彎了彎。

“你今日受了傷,還是要早些醫治才好。”

男人天抬眼望著頭頂夜空中,一輪將彎的半彎月隱藏在烏雲中,可見,離十五的日子不遠了。

“你放心,雖然雪衣不在,待你閉關之後,影們和京城這裏,為會為你照看著。”容瑾道。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男人沉沉的聲音:“嗯,多謝。”

深夜時分,黑暗的房內,一個黑影赫然出現在屋內。

那人,一步一步接近梁玉沅,待望見他叔叔的麵容後,那人伸出手,在梁玉沅光滑白皙的臉頰上摸了摸,隨即收回手。

“丫頭啊丫頭,我該如何做,才能讓你相信我,愛上我,依賴我?”

呢喃般的歎息後,這人直接拖去外衣,躺在了**,將梁玉沅溫柔的抱緊懷中。

或許是因為這懷抱很熟悉,又或許是因為今日太累。

梁玉沅並未醒來,而是朝著溫暖的地方拱了拱頭,熟睡著。

男人低低一笑,將薄唇印到梁玉沅額間,睡下。

一夜無夢。

第二日,當梁玉沅醒來後,緩緩坐起身,卻覺得有些不同。

她轉眸去看床榻,依舊是自己的床榻,自己的被子,可是哪裏不同又說不出來。

“小姐。”

門外響起沐琴的聲音,梁玉沅應了一聲翻身下床。

木齊就進屋後,服侍這梁玉沅洗漱一番,又將做好的飯菜端上來。

“小姐,今兒一早,奴婢聽聞,燕玉小姐因為中了蛇毒已經被人抬著下了山,恐怕是回了燕府了。”沐琴為梁玉沅置辦好碗筷,說道。

梁玉沅揚眉。

燕玉竟然回去了?也是,那麽多的毒蛇,毒蠍子,不說燕玉中了蛇毒,單是那些毒蛇恐怕已經將燕玉嚇得不輕。

吃完了齋飯,梁玉沅照常去了禪房抄寫佛經。

或許是因為今日太過安靜,梁玉沅抄寫佛經的手微微一頓,忽然想到那個帶著麵具的神秘男人。

他總是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自己身邊,他幫過自己,還向自己表白。

可是,認識這麽久,她竟是連他的容貌都沒有看到過。

也不知那人身上的傷勢如何了?

過了一會兒,梁玉沅兀自搖頭。

不管如何,待她齋戒完之後,便要成婚了。

雖然她是有著要離開那王府的打算。

既然要離開這裏,和那男人的聯係,也該斷絕了吧。

雖是如此想著,可是梁玉沅腦子裏,總會時不時的浮現男人那雙深沉猶如深潭般的墨黑瞳仁。

猶如刻進了心底一般,揮之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