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279章 我們洞房吧

高台上的蠟燭燃著燭光,將亭子內的一切照的驟亮清晰。

劉景修完全不在乎抵在自己心口的匕首,他雙手一把將梁玉沅抱緊,緊緊貼著自己,霎時,彼此的身體緊緊挨著對方,毫無縫隙。

“……你這個變態,瘋子!”梁玉沅咬牙怒罵,若方才不是她反應快,在劉景修動作時,極快的將匕首反轉一下,讓刀麵貼住了他的身體,此時,這匕首必然是刺進了劉景修的心髒。

“丫頭,你心中果然是有我的。”劉景修卻很高興,他緊緊抱著梁玉沅,感受著她的體溫,望著她近在咫尺的容顏,柔聲低語。

梁玉沅吸了口氣,微微偏頭,靜默了一會兒,她忽然道:“你先放開我。”

劉景修頓了頓,雙手鬆了一些,卻並未放開梁玉沅,仍然將她圈在自己的身前。

梁玉沅:“……”他聽不懂人話麽……

靜默一會兒,梁玉沅緩緩出聲說道:“劉景修,你我從開始,便是利用和利益不是麽?”

他們第一次見麵,便是梁玉沅剛睜眼的那時。

之後的種種,劉景修雖然幫過她,可是,她知道,劉景修做這些必然是有目的。

不然,他何必戴著麵具掩人耳目出現在自己麵前?

或許是因為梁家,或許是因為卓家,不管是哪一種,劉景修的目的必然不會是單純的。

“……丫頭,你不信我。”劉景修道。

梁玉沅笑了笑,挑眉望著劉景修:“不信。”

“所以,你也不相信我是真心愛你。”

梁玉沅楞了一下,隨即瞥開眸子,不在看劉景修,卻並未回答。

“丫頭,我雖然對你隱瞞了我的身份,可是,不管是帶著麵具的我,還是如今站在你麵前的我,心從未變過。”劉景修靜靜的說著,眼神卻很認真。

“雖然一開始幫你,是別有目的,可是,之後的種種,我的心早已變了。”

時間似乎挺住,梁玉沅抬眸望向劉景修,忽然問:“為什麽?”

為什麽喜歡她?為什麽會愛上她?他們之間相交雖然很多,可是,她卻從

未想到那個方麵。

劉景修雖然總是調笑自己,表現愛意,也曾惹得她恨不得一刀斃了他的命,可是她不明白,劉景修為何會愛上她。

“或許,這便是命中追定,也說不定。”劉景修與梁玉沅對視,目光溫柔如水,卻誠摯清澈。

“上天早已注定了我們要在一起。”劉景修緩緩伸出手撫摸著梁玉沅白皙柔嫩的臉頰,彎唇,柔聲道:“丫頭,你知道麽,在我們第一次見麵,我看著你這雙特別的眼睛,眼神中總是透出的冰冷防備的光芒,便被你吸引住了,你不知道,你這雙眼睛有多美,卻又多的冷漠,清冷。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這輩子,我要得到你,擁有你,永遠不讓你離開我。”

說著,劉景修的雙手溫柔的輕觸梁玉沅的眼睛,長而翹的睫毛:“丫頭,你的眼睛這麽漂亮,該是喜悅的,高興的,溫柔的,而不是時時刻刻透著防備,冰冷,警惕。”

或許是因為梁玉沅的目光讓他想到了自己,或許是因為太過熟悉,所以才會心疼。

“……劉景修,我的心隻有一顆,若是給出去,便不會輕易收回來,可若是你將它打碎了,我不僅會收回來,還會殺了你。”

靜默中,梁玉沅緩緩出聲。

她不會輕易交付真心,但若交付,必定真心真意,死生契闊,永世不變。

可若是他背叛了自己,那她一定會殺了他!

劉景修低低笑了起來,那笑聲是那麽的愉悅,高興,甚至是有些雀躍。

“好,我答應你。”劉景修溫柔的揚起唇角,雙手輕輕撫摸著梁玉沅的臉頰,目光時那麽的溫柔,溫柔的似乎在他的眼底心中隻有一個人,隻有梁玉沅。

燭光曖昧,兩人直視著彼此,目光也越來越溫柔。

如此近的距離望著劉景修,梁玉沅忽然有個想法,或許,她才是那個占了便宜的人,也說不定。

劉景修容顏絕美,絕美的近乎不像是人類該有的,他的容貌不似杜經綸那般俊秀儒雅,不似容瑾那般謙謙公子,他的容貌更像是那精靈幻化所成的那般夢幻不真實,卻又美的驚心動魄,讓人移不開眼睛。

可是,他卻是實實在在真的存在,梁玉沅沒有發覺,自己望著劉景修的目光帶上了癡迷。

劈啪!

蠟燭燈芯忽然爆了個燈花,突兀的聲響,讓梁玉沅忽然回過神,臉頰立時燒灼了起來。

活了兩輩子了,她居然對著一個那人發起了花癡。

“……咳。”梁玉沅忽然低聲咳嗽一聲,移開了目光。

她方才說的那些話,讓她有些不適應。

“那個,我的那個藥是不是解了?”梁玉沅轉移了話題。

劉景修低笑一聲,卻是緩緩搖頭:“那是皇宮秘藥,尋常藥物自然解不了。”

“那個混蛋!”想到那個太子,梁玉沅眸中泛著冷光:“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你放心,他很快就會生不如死。”吃了**,還和那些半老徐娘乃至牲畜一夜春宵,明日醒來,太子不瘋才怪。

梁玉沅自然不知道劉景修想了什麽法子折騰太子,她隻想著,等著體內的毒解了,她必然要親手報仇!讓太子知道,得罪她的下場!

“那解藥呢?你方才喂我的吃的又是何物?”梁玉沅問。

“那時緩解的藥丸,可卻不能根治。”劉景修拉著梁玉沅的手,坐在方才的軟榻上,柔聲解釋。

“那解藥呢?”梁玉沅有些著急。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待梁玉沅反應過來,臉頰騰的紅起來,揚手就要打。

劉景修身子不動,麵色溫柔的望著梁玉沅。

“丫頭,你忘了麽?今晚本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一句話,讓梁玉沅的臉頰更加燒灼起來。

她的眼睛四瞟,揚起的手也落下,咳一聲道:“泡冷水也可以的吧?”

上一次在國廟不就是泡冷水麽?

“傻瓜,若是那宮廷秘藥那麽好解,哪裏還是珍貴的藥。”劉景修柔聲解釋。

此時,在梁玉沅心中將那太子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千萬遍,若是在見到太子,她必然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紅!

“所以,丫頭,我們洞房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