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281章 清平王府

當梁玉沅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然是正午時分,而身旁之人已然沒有蹤影。

想到早晨時的那番折騰,那白皙的臉頰登時如火燒一般。

她撐著身子緩緩坐起身,立時感受到腰間酸麻,雙腿更是無力。

梁玉沅臉色緋紅,咬牙暗自怒罵:“無恥的變態!”

“丫頭,怎麽我剛離開一會兒,逆變如此想我麽?”一道低沉的聲音忽然出現耳邊,梁玉沅一驚抬眼去看,就見,某人一臉精神氣爽的的站在自己麵前。

待看清麵前之人隻是披著一件外衣,而前方光景顯露無疑,梁玉沅麵色再次發紅,咬牙道:“大白天的不穿衣服,你走秀麽?”

這男人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好麽?

他竟然全身上下隻披著一件白色中衣,隻是這樣也就罷了,這人居然不將衣服扣起,此時麵對著梁玉沅,前方光景自然翻是一覽無遺。

那強健的胸肌,完美的腹肌,再往下看去便是人魚線,然後便是黑色……

梁玉沅紅著臉一開目光,心中再次將劉景修罵了個遍。

劉景修自然不明白梁玉沅所謂的“走秀”是什麽意思。

他大剌剌的走近梁玉沅隨即坐在她的身邊,將手中的清湯端到梁玉沅麵前道:“港熬好的蓮子湯,你喝一些。”

梁玉沅翻了個白眼,瞪著劉景修道:“我還未洗漱。”

昨晚,因為那藥物的原因,折騰了一宿,早晨起來又折騰一番,現在,梁玉沅隻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又黏膩的難受。

“不礙事,你先將這個喝了,裏麵有我配置的藥。”劉景修柔聲道。

梁玉沅微一揚眉,垂眸盯著劉景修手中的裏的蓮子湯問道:“你親自做的?”

劉景修笑著點頭。

梁玉沅伸手接過劉景修的碗,拿著勺子喝了一口,蓮子湯清爽可口,甜而不膩,甜中還帶著絲絲的苦澀,卻並不倒胃口,反而覺得很是利口。

將一小碗的蓮子湯喝完,劉景修接過碗,隨即又抬起袖子溫柔的為梁玉沅擦拭嘴邊的湯澤。

梁玉沅:“……”

劉景修親昵的動作,讓梁玉沅有些不自在。

更何況,昨晚還發生了那種事情,雖然,她已經放下戒心要接

受劉景修,也承認自己有些喜歡劉景修。

可是,梁玉沅好事不太適應。

擦拭完後,劉景修將碗放在一旁矮幾上,伸手將梁玉沅抱在懷中。

“丫頭,累麽?”

“……累。”

說這句話時,梁玉沅覺得自己燒紅的臉頰就沒有退下來。

能不累麽?因為那藥物的原因,他們昨晚折騰額很了,更何況梁玉沅是初經人事,如此折騰,梁玉沅自然是很累,渾身更是酸麻異常。

“是我性急了。”劉景修將下巴放在梁玉沅發頂,雖是歉意的話,可是語氣中卻一點也聽不出歉意,反而還挺高興。

梁玉沅暗自腹黑。

劉景修看著挺瘦,誰知他拖了衣服,要啥有啥,肌肉就不必說了,其他的……

梁玉沅用力捏了捏劉景修腰間的肉,惹得劉景修因為疼而微微蹙眉,手下卻是將梁玉沅又抱緊幾分,任她為所欲為。

“……都午時了,我還是起來吧。”說著,梁玉沅就要推開劉景修要穿衣服。

誰知她剛一動作,就覺得腰間的酸麻更甚,還有下麵……秀眉不禁蹙起來。

“丫頭,很疼麽?”劉景修見梁玉沅麵色微白,不禁有些自責起來。

梁玉沅咬牙,搖了搖頭:“還好。”

“別起了,就先在這裏休息著。”劉景修柔聲道。

“……不好吧。”梁玉沅自知今日可是她嫁進王府的第一天,雖然,她不用侍奉公婆什麽的,可是這王府內總是下人的。

更何況,劉景修還折騰出這麽大個惹眼的地方,若是她一天不起身,畢竟是有些不好的。

雖然梁玉沅自覺自己不會在意別人目光,可是,昨晚洞房花燭,今天便一日不起身,這擱誰身上,都是有些不自在的。

“你若是餓了,我做給你吃,你若是想要沐浴,我便為你打水,若是你想做其他什麽事情,告訴我,我來幫你做。”劉景修體貼的說。

梁玉沅心中不謂不感動,雖然她知道,此時的場景不適宜所這句話,但是……

“我上茅廁,你也能幫忙?”

劉景修:“……”

因為劉景修執意要讓梁玉沅臥床休息,所以,她隻能按著劉景修的安排

,到了一個屏風後的隔間入茅廁。

這亭子內的設施,簡直是應有盡有,從大大小,樣樣齊全。

這亭子內沒有其他下人,隻有他們二人。

不過,梁玉沅還是很不自在的上了茅廁,之哦戶,她整了整衣衫,這才從隔間走出來。

入剛走幾步,入目便見劉景修背對著自己講身上的中衣脫下,似乎要換榻上放好的衣衫。

梁玉沅臉頰微熱的移開眼睛,卻在男人脫下衣衫後的刹那,梁玉沅的目光忽然凝住。

“……紋身?”梁玉沅盯著劉景修寬闊勁瘦的後背,蹙眉出身。

在劉景修背後的白皙皮膚上,就如現代紋身一般,紋著一顆豔麗的桃花。

那桃花豔麗無雙,色彩明豔照人,讓人看著竟是能迷住眼睛。

雖然昨夜他們二人裸裎相對,彼此坦然,可是,梁玉沅卻並未注意到,劉景修的後背上,竟是有紋身,還是一株豔麗的桃花。

梁玉沅一步一步走過去,緩緩伸手摸向了劉景修的後背。

“……什麽時候紋的?”

劉景修身子一頓,隨之他將手中衣服隨意的仍在一旁,卻也並未轉身。

聞言,劉景修聲音低沉溫柔的說道:“或許是我一出生,便有的。”

撫摸著劉景修後背的手一頓,梁玉沅微微揚頭望向劉景修。

剛一出生般被人紋身,而這裏是古代,不會有什麽麻醉之類的,那便是用針,染著顏料生生的紮進了皮膚內。

而且,在這古代,若是讓這紋身不掉色,那必然是要日日針刺,才能有此效果。

那中間經曆的痛苦,自然很痛苦,而劉景修那個時候還那麽小……

“很疼麽?”梁玉沅輕柔的撫摸著那手下的皮膚,輕聲詢問。

“不疼。”劉景修輕聲回答。

“……是你的母親?”梁玉沅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劉景修說自出生後便有人為他紋了這個,那必然是他親近之人。

劉景修緩緩轉身,拉起梁玉沅白從半的手指放在嘴間一吻後道:“是。”

“心疼了?”劉景修握著梁玉沅的手,一雙黑眸凝視著梁玉沅,輕聲道:“丫頭,不要擔心,疼痛已經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