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289章 聖前辯護

安泰殿內,安靜的落針可聞。

今日,本是梁玉沅和劉景修新婚後,進宮參拜的日子,誰知,皇帝竟是如此不顧斧子情麵,為了一個無恥的太子,對劉景修如此無情。

劉景修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也不辯駁。

可是,梁玉沅卻看不慣皇帝如此為所欲為。

她不管劉景修想著皇帝麵前表現一個什麽樣子,她隻知道,劉景修如今是她的人!是她的夫君,既是如此,她自然不能讓自己的夫君遭人誣陷和迫害。

“皇上,玉沅雖是一介女子,卻也知道,待客之禮。”梁玉沅不顧陸皇後對自己投過來的眼色,也不顧皇帝難看的臉色。

她神色淡淡,眼神清冽如冰道:“王爺他身為新郎官,該是待客,可是,太子他也不是小孩子,更何況,他身邊也有人伺候著,即使是高興喝多了,也不該怪罪道王爺身上啊。”

“太子傷了身子,是王爺和妾身沒有照顧好太子,可是,那日畢竟是妾身和王爺額新婚之日,若是有什麽照顧不周的地方,也情有可原,畢竟,沒有一個新郎官會在成婚當日還得一個一個的將賓客送走,照顧很到位,若是有責,那說來,皇上您也是有錯的。”

“玉沅!”陸皇後蹙眉出聲,喝斥住了梁玉沅:“你莫要胡說!”

陸皇後看了看身邊麵色越來越黑的皇帝,又望向梁玉沅,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下去。

“哦,朕也有錯?”皇帝氣笑了,他揮動衣袖,再次落座,目光則沉冷威嚴的望向梁玉沅。

梁玉沅卻依舊不管不顧,堅定的說道:“太子殿下是奉了皇上您的額旨意到的王府。”

“梁玉沅,你這是間接的告訴皇上,你們新婚,皇上和太子給你們祝賀,是多餘的?”賢妃冷笑著道。

“自然不是,玉沅和王爺的婚約,乃是皇上所賜,皇上和太子為我們高興祝賀,妾身心中感激涕零。”

梁玉沅話語的意思不言而喻。

太子身份金貴,既然皇帝讓他來祝賀,他們自然感激,可是成婚那日,太子出了意外,那也不能全怪他們,說到底,都是因為皇帝讓太子去祝賀的,所以,太子出了事,他

們自然不能全部攬了之人,皇帝也是有責任的。

梁玉沅此番言語,不可謂不大膽,若是皇帝發起怒來,即使是下旨賜她一個不敬之罪也是可以的。

可是,梁玉沅打賭皇帝不會賜罪。

因為,她的身上還有皇帝值得利用的地方。

皇帝聽後,心中自然怒火衝天,他瞪著梁玉沅,而梁玉沅則抬眼,任憑皇帝打量著她,毫不懼怕。

“好,好的很。”皇帝眯著眼睛,眸低光芒布滿冷意。

不管太子如何不成器,那都是皇帝親手撫養的儲君,和劉景修自然沒得比,所以,皇帝心中才會如此怪罪劉景修。

“皇上,梁玉沅她大逆不道,該治罪才是!”賢妃在一旁怒聲道。

“賢妃娘娘,玉沅哪裏大逆不道了?玉沅隻是說了實話而已,還是說,賢妃娘娘的意思,在這宮內,不能說實話?”梁玉沅淡淡出聲。

“梁玉沅任憑你舌燦蓮花,也抹不去你今日對太子殿下的不敬之罪。”賢妃冷笑著看著梁玉沅。

“賢妃,你何必混淆視聽?”陸皇後緩緩出聲,言語溫和:“更何況你是有了身子的人,就不要隨意說這些打打殺殺的,皇上自會定奪。”

“你……”賢妃怒急,想要說話,卻被皇帝止住。

“好了。”皇帝掩飾下心中憤怒,麵色冷冷的望向梁玉沅道:“慧心,看來朕為你和清平王賜婚,倒是做了一件好事,看你們如此恩愛,朕心中很是欣慰,今日是你們新婚之日,倒是朕小題大做,如此,朕便赦免清平王的罪責。”

梁玉沅沒有說話,聞言,她麵色表現出了之意,忙道:“多謝皇上,皇上聖明。”

見梁玉沅一副感激模樣,沒有大蛇上滾,皇帝心中舒服了一些。

他擺擺手,麵色淡淡的,隨後又說了幾句話,便讓皇後招待他們,自己則先行離開了。

賢妃自然不願見到梁玉沅,隨即也行禮,和皇帝一同離開。

“皇上,方才梁玉沅她不知死活對太子殿下言語不敬,又不顧禮義廉恥的為清平王求情,您為何不治她的罪?”一出殿門,賢妃便開始嘮叨。

皇帝麵色自然

也很是難看,他一雙虎目閃著冰冷光芒,冷哼一聲道:“不過一個無知婦人!朕若不是看在她還有些利用價值,怎會留她!”

賢妃眸光一轉,扶著皇帝走幾步憤恨點頭道:“太子殿下平白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都要怪那清平王和梁玉沅!”

“皇上,您今日就不該讓那梁玉沅如此囂張!她雖有用,可是,也該給她一些教訓才是!”

“行了,朕知道你對她頗有微詞,他們的事,朕自有定奪,你便不要操心了。”皇帝淡淡道。

賢妃咬唇,心中雖有不甘,卻也知道,自上次那事情後,皇帝對她的寵愛和信任是越來越少了。

“妾身遵命。”賢妃不敢再言,低垂的眸色間,卻閃著森冷汗光芒。

皇帝對她的寵愛一日不如一日,這都要怪那個占著皇後位置的賤人!

提步間,賢妃一隻手緩緩撫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心道,她該是時候出手了。

彼時,殿內,陸皇後麵色溫和的望著二人,卻是在勸著梁玉沅。

“玉沅,你方才真是太大膽了。”陸皇後對梁玉沅的關心。

梁玉沅福身行禮,回道:“玉沅多謝皇後娘娘方才相助。”

陸皇後擺擺手道:“本宮並未幫你們說話,倒是你……”說著,陸皇後的目光望向一直沉默的劉景修。

“你們……真是恩愛。”陸皇後隻覺得奇怪,依著梁玉沅如此清冷的性子,本是不會多言的,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成婚了?成了夫妻?

想到這裏,陸皇後心中又微微一歎。

也是,一個女人嫁了人,自然是和夫君一體的。

陸皇後說了一些場麵話,最後按著禮節,本是要將劉景修和梁玉沅留在宮中用膳的。

不過,既然今日氣氛已然鬧僵成這樣,想來皇帝也不願意留下他們,而梁玉沅自然也不願意留。

辭別陸皇後,梁玉沅和劉景修坐上了回去的馬車。

“喂,你為何不說話?”梁玉沅瞪著坐在自己對麵的人,問道。

“今日的話都讓丫頭你說了,我還說什麽?”劉景修嘴邊噙著笑意,溫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