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316章 十麵埋伏

啪!啪!啪!

殿內忽然響起掌聲,循聲望去,卻是莫爾巴在鼓掌。今晚莫爾巴幾次大膽舉動和言語,已然是犯了天聽,可惜,皇帝未曾說過一句,莫爾巴自然也就越來越大膽。

“劍舞?不錯不錯,既是舞蹈,那不如便讓王爺和王妃一起來舞一曲如何?”

莫爾巴言罷,殿內再次響起眾人的抽氣聲,也因為此,眾人多莫爾巴幾次的挑釁都越來越憤懣。

劉景修雙手微緊,就要起身。

這時一隻按住劉景修的手道:“莫急,你也就是遇到她的事情才會方寸大亂。”

司雪衣攔下劉景修,勾著一雙瀲灩桃花眼望著殿中央的人道:“這丫頭鬼主意多,心眼也多,她現在可是在替你解圍,為你出氣呢,若是你貿然上去,豈不是浪費了美人兒一番心意?”

劉景修不置可否,他當然知道一向冷漠的梁玉沅如此做,必然是為了自己。

心中高興之餘,卻也擔憂丫頭會惹下麻煩。

不過,即便是麻煩,哪有如何?劉景修笑了笑。

即便是惹了麻煩,他也會幫梁玉沅擺平,更何況,今晚丫頭更是為了自己。

殿內大臣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就連皇帝此時的臉色也微微一變。

莫爾巴此言,太過侮辱。

“這莫爾巴欺人太甚!”陸皇後也忍不住出聲怒道。

“嗬嗬。”賢妃掩唇輕笑一聲,抬眼睨著陸皇後道:“姐姐,既然玉沅有本事出頭,那咱們不如看看她有什麽本事,若是沒得得罪了莫爾巴大人這還是事小,若是丟了麵子,這可是丟了咱們禦國的人呢。”

皇帝皺眉哼了一聲,望向殿內中央站著的女子。

“我們夫妻二人本是同體,若斯一起劍舞,那自然是好的。”

梁玉沅言罷,便聽到低下人傳來嗤笑聲。

燕玉更是冷嗤道:“沒那個本事,還來丟人現眼!如此,倒是讓清平王爺跟著她也丟人!”

其他女子紛紛附和。

“不過。”梁玉沅話剛落,便轉換又道:“我隻怕睨沒那個眼福看。”

莫爾巴擺手大笑著道:“怎會?”

梁玉沅冷笑著道:“即便是王爺要舞,那也不是讓你這種人看的,若是如此,還不如自砍去雙腿雙手來的痛快!”

“再者,你讓一個皇子舞給你看,莫不是欺我禦國無人,欺我禦國

當今聖上昏庸?”

坐在首位的皇帝臉色一僵。

“你敢隨口說出這種忤逆的話,莫不是在挑戰我們禦國的國威?還是說,你覺得禦國皇子乃至當今聖上可以隨意羞辱?”

莫爾巴:“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怎敢羞辱禦國皇帝?

他隻是早已暗中查到清平王不得皇帝喜歡,所以,他便打著膽子,想著來借機羞辱清平王,也討好一下皇帝。

誰知,這話題怎麽越說越偏?

“那是什麽意思?是你存心要羞辱我們禦國聖上和皇子?”

莫爾巴開張口結舌,想了半天忽然道:“方才那時我的戲言,是開玩笑的,當不得真。”

就連此時的皇帝,若是在說出讓劉景修當眾跳舞的話,那便是昏君了!

“哦,原來是戲言,那就結了,如你這般滿嘴放炮的人,簡直不夠格,低俗。”

雖然這話太過直白,但是,卻也撮到了眾人心底。

“王妃你怎能罵人?”莫爾巴怒問。

“我罵了麽?”梁玉沅淡淡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莫不是你們西蒙便聽不得實話,反而喜歡聽虛假的話?若是如此倒是也可以,你莫爾巴大人真是玉樹臨風,儀表堂堂呢。”

後麵的話顯然是嘲諷的,可是,聯合著梁玉沅所誇讚的,再看莫爾巴那彪悍壯碩的身軀,果真是,反差太大,讓人忍不住要噴笑。

“你!”莫爾巴被人羞辱,忙向皇帝告狀:“皇上,您便是如此招待我們這些賓客的麽?讓一個區區女子口出狂言,還來羞辱我!”

對莫爾巴嘲諷一通,皇帝心中還是高興的。

不過,表麵也是要做足的。

誰知不待皇帝說話,梁玉沅再次出聲。

“區區女子?口出狂言?莫爾巴大人,區區女子怎麽了?我說幾句實話,你便說我羞辱你,怎麽,女子的話便如此聽不得?難道你不是區區女子生下來的?還是說你是從哪個地縫裏蹦出來的?”

噗!

有人笑出聲,就連司雪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者,我也未曾口出狂言啊?我方才也隻是個和莫爾巴大人開個玩笑,就如莫爾巴大人方才說的玩笑一樣。”

莫爾巴張口結舌簡直說不出話,但是神色間和眼底滿是憤怒和殺意。

“莫爾巴大人,這位乃是王妃,您怎能同她不敬?”站在莫爾巴身

後的一名大胡子男子忽的出聲。

莫爾巴這才反應過來,最後她悻悻的哼了一聲,坐下。

接著,莫爾巴身後那看不清容貌的男子,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梁玉沅,隨即也坐下。

一番言語,直接將莫爾巴堵得說不出話,甚是大快人心。

“咳,玉沅不是說有節目麽?開始吧?”陸皇後見皇帝的麵色也很難看,於是便出聲打破僵局。

梁玉沅淡淡笑了笑,她轉眸望向劉景修,然後一步一步走到劉景修麵前,忽然伸出手:“劍。”

劉景修神色俊美溫柔,聞言,他輕輕解下腰間佩劍遞給梁玉沅。

“丫頭,你可要配樂?”劉景修柔聲問。

梁玉沅揚眉,她沒有想到,劉景修竟然還會樂器?

劉景修望著梁玉沅,仿佛在說,丫頭,你竟然小瞧我?

梁玉沅笑了笑,不敢不敢。

梁玉沅摸了摸手中長劍,隨即將劍抽出,那泛著冷厲寒光的劍光立時出現在眾人麵前。

梁玉沅將刀鞘放在案幾上,隨即望向劉景修,笑了笑:“恭敬不如從命。”

劉景修並未帶樂器,可是風流公子司雪衣可是帶著的。

“嘖嘖,素聞王爺笛聲一絕,甚是悅耳,今日終於有幸得見了。”說著,司雪衣將懷中的玉笛遞給劉景修。

劉景修顯然不顧司雪衣的調侃,他將笛子拿在手中,目光溫柔如水的望著梁玉沅。

“十麵埋伏,古之名曲,今日獻醜,莫於嫌棄。”劉景修緩聲道。

梁玉沅挑眉,沒想到,這裏的人竟也聽國十麵埋伏,不過,不管此十麵埋伏是不是彼十麵埋伏,隻要是相似的曲子就好。

梁玉沅拿著劍走到殿中央,揚眉清冽的目光望向首位是哪個那最貴的帝王。

賢妃雙手撫摸著肚子,咬牙瞪著梁玉沅,眸光深深帶著陰森。

梁玉沅執劍轉身,忽然,出手,一劍直指正後方,這時,低聲驟起,如梟明一般,讓人任何不住精神一抖。

接著,音樂漸漸變得婉轉,梁玉沅手中的劍也跟著節奏有序的舞著。

所謂劍舞,自是柔中帶剛,剛中帶柔,而十麵埋伏本是關於戰場埋伏緊張氣氛的曲子,雖然劉景的吹奏的並非是梁玉沅聽過的。

但是,他們仿若是有默契一般,即使是陌生的曲子,梁玉沅還是舞出了不一樣的淩厲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