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319章 皇後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賢妃肚子裏的孩子沒了?

梁玉沅心中疑慮重重,卻知道此時,不能分心思想這些。

“皇上,這便是清平王妃的害賢妃娘娘的香包。”說著,綠玉將手中擠捏著的一個紫色小香包雙手奉上。

陸皇後麵色沉沉,眼底滿是焦慮,她事宜身側嬤嬤將那香包拿過來,然後垂首看了看,交給皇帝。

皇帝陰森著眼睛接過香包,眼眸眯。

“梁家別與其他府邸,其中,布匹絲綢更是有著自己的特有標誌。”皇帝冷冷的說完,一把將那紫色香包仍在梁玉沅麵前。

“你還說不是你?這上麵都繡著你們梁府的梁字!”

梁玉沅微微揚眉。

梁府的絲綢布匹閉月其他府邸她是知道,她卻是從未親眼見過,因為,以前梁玉沅所穿的一直是下人用的衣料,而她來了之後,因為厭惡梁博,衣服乃是外麵的成衣鋪子定製,也從未用過梁府的東西。

梁玉沅麵色淡淡的,未見一絲慌張。

她身後將地上的香包撿起後,垂眸看了一會兒,又放在鼻尖聞了聞,微微蹙眉。

這香包內,果然散發著麝香的味道,還帶著一絲隱隱的夾竹桃的味道。

這香包內的東西本身就帶有毒性,若是灑在孕婦身上,那必然會致使孕婦小產,腹痛等症。

“梁玉沅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下謀害朕的皇子!朕一定要將你五馬分屍!”

皇帝很珍惜賢妃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如今,突然小產,皇帝怎能不氣不怨恨?

“來人!”

“皇上。”這時,一直伺候皇帝的陸皇後忽然出聲,她低聲道:“雖然這香包乃是梁府的,可是,卻也不能認定,這件事就是玉沅做的啊。”

皇帝陰森的眼睛立時瞪向陸皇後。

陸皇後被皇帝的眼神看的後背發毛,但是仍忍著懼意勸道:“不如我們將事情問清楚,這樣,也為賢妃妹妹討還了公道,也避免了冤枉別人。”

皇帝目光陰森沉冷,過了一會兒,他移開目光落在梁玉沅身上。

“梁玉沅你說!你為何要謀害賢妃!謀害朕的兒子!”

梁玉沅麵色淡淡,聞言,她拿著那香包,揚頭直視著皇帝道:“回稟皇

上,這香包不是我的,我也從未對賢妃娘娘下毒。”

皇帝冷笑,顯然是不相信梁玉沅的說辭。

“朕早已查過,今日隻有你接近了賢妃,不是你又會是誰?”皇帝怒聲問。

“就因為見了麵,就斷定我是凶手,是不是太舞斷了?”梁玉沅淡淡回答。

“舞斷?那這香包呢?梁玉沅,你不要一味說這不是你的,朕便會信你!”皇帝顯然是忍耐到了極點。

自己期盼已久的皇子,忽然不在了,皇帝心中自然是又震驚,又憤怒。

他恨得將這裏所有的宮女太監全部殺死!一來解心頭之也很!

“這東西的確不是我的。”梁玉沅將那香包仍在地上:“還請皇上明察。”

“梁玉沅,你不之最沒關係,等你到了天牢,自然就會招認了!”皇帝咬牙怒道。

“皇上,您這是要屈打成招?”梁玉沅反問。

皇帝一怔,反應過來後,麵色更加慍怒。

“屈打成招?梁玉沅你害死了朕的皇子,便是將你碎屍萬段也不為過!”

這時,內室一個宮女急急忙忙跑來,跪在皇帝麵前:“皇上,賢妃娘娘她,她……”

皇帝騰的從椅子上站起身道問道:“賢妃怎麽了?”

“賢妃娘娘說要來親自看看凶手。”

“胡鬧!”沒有了孩子,賢妃又是最大的受害者,皇帝自然對賢妃憐香惜玉。

誰知,皇帝話剛說完,就見臉色蒼白如紙的賢妃被兩名宮女扶著,亦步亦趨的緩緩走來。

“皇上,皇上……”

“愛妃!”

皇帝急忙過去親自扶著賢妃,一臉擔憂道:“太醫不是讓你好好臥床休息麽?為何要來這裏?”

賢妃將自己虛弱哆嗦的身子靠進皇帝懷中,雙則則攀附著皇帝的手,虛弱道:“皇上,妾身要看看凶手,看看害死咱們孩子的凶手!”

皇帝麵色陰森無比,扶著賢妃坐下去。

賢妃賣身蒼白如紙,她微微抬眸,充斥著紅血絲的眼睛是盯著梁玉沅,虛弱的顫聲嘶吼靈動啊:“梁玉沅,你為何要害我?”

梁玉沅見賢妃如此,微微蹙眉,神色不動,淡淡回道:“賢妃娘娘怕是弄錯了,我

沒有害你。”

“就是你!”綠玉咬牙瞪著梁玉沅,言罷,她又對著皇帝磕頭焦急道:“皇上,這香包是奴婢親眼見從王妃身上掉下來的!試問,若是她無心害賢妃娘娘,怎會在身上帶著這毒物?”

“你說是便是,我說這東西不是我的。”

綠玉砰砰磕頭,發誓道是親眼看到這香包就是梁玉沅的。

梁玉沅目光微冷的望向那綠玉,又望向賢妃,心中冷笑。

看來,她們是在自己進宮以前就做好了準備,就等著自己跳進去呢。

“皇上,妾身倒是覺得梁玉沅說的有些道理。”賢妃虛弱著,忽然插話。

不僅梁玉沅,皇帝和陸皇後都是驚異的望向賢妃麵色。

誰都沒有想到,賢妃會為梁玉沅說話。

梁玉沅卻並未高興,她的秀眉蹙的更深,一時半會兒卻猜不透,賢妃究竟要做什麽。

“皇上,梁玉沅在如何大膽,卻也不敢公然在後宮種種行此惡毒的事情!想來,她蛇猴必然有人幫著她的!”

梁玉沅眸色驟沉,抬眸冷冷的盯著賢妃。

原來,她的目的在這裏。

皇帝聞言後,也皺眉,覺得賢妃此話有些道理。

賢妃喘息幾聲,然後微微抬頭,一字一句的緩聲道:“妾身,素來得知梁玉沅甚是得皇後娘娘寵愛……”

陸皇後皺眉,壓抑著心中怒火,說道:“賢妃,你這話什麽意思?”

賢妃冷笑一聲,目光終於和陸皇後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二人在這後宮之中鬥了十幾年,自然是誰都不怕誰。

賢妃迎視著陸皇後警惕冰冷的事情,咬牙,一字一句道:“妾身本以為我和皇後娘娘這麽些年的姐妹情意,看在皇上麵上,你會大發慈悲,逃過我的孩子,卻沒有想到……”

“賢妃,你這話可以證據?若是沒有,還是不要亂說的好!”陸皇後維持著皇後的最貴優雅,也不大聲吼叫,隻出聲冷聲回答。

“證據?皇後娘娘做的事情,妾身哪裏找枕骨,不過。”賢妃目光落在梁玉沅身上,眸光驟冷:“她便是證據!”

“賢妃,你莫不是糊塗了,皇後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出聲的,是身側的皇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