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356章 唐怡被強

水汽彌漫的室內,一道低啞的男聲,讓浴桶內的女人險些尖叫出聲。

男人抬起步子一步一步走到浴桶邊,垂眸盯著浴桶內一絲不掛的唐怡,眼底冒著欲念的火光。

唐怡驚的雙手環胸,整個人立馬往下沉了沉,抬眸怒瞪著唐寅罵道:“滾出去!”

唐寅笑了笑,不退反進,傾身湊到唐怡麵前,與她滿對麵,眼睛更是放肆的朝下看去。

飄著花瓣的湯水仍然遮掩不住唐怡姣好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膚。

“無恥!混蛋!”唐怡抬手要打,唐寅一把抓住唐怡的手臂,然後拉倒鼻尖聞了聞。

“妹妹怡兒,你真香。”唐寅一副享受的模樣,低啞著聲音道。

唐怡氣的咬牙切齒,目中滿是恨意和嫌惡。

她用力掙紮,卻怎能掙脫出唐寅的大手。

“唐寅!你個無恥之徒!放開我!滾出去!你如果在我不敬!我就……”

“你就怎樣?”唐寅笑的放肆又邪惡:“你就喊人?讓你那些下人看到你和裸裎相對麽?還是說,你告訴父親和母親?我想,父親和母親會很讚同咱們在一起的。”

唐寅的話句句都讓唐怡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我可奈何。

誰又能想到,平日裏一副謙謙君子模樣的唐寅,私底下竟是如此不要臉的混蛋無恥?

“妹妹怡兒。”唐寅放肆的盯著唐怡的身子,然後一把將她拉倒自己麵前,盯著她羞紅的麵頰冷聲問道:“你今日又去容府了?嗯?”

唐怡揚眸高傲一笑,冷冷說道:“是又怎樣?”

唐寅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他聲音漸冷,說道:“我真是不明白,一個快要入土的病秧子,他是哪裏吸引的你,幾次三番的去犯賤?”

唐怡咬牙,恨恨道:“我就是犯賤又如何?我甘願!我就是喜歡容瑾!我就是要嫁給他!”

唐寅冷笑連連,抓著唐怡的手也愈加緊。

“你嫁給他?你怎麽嫁給他?”

唐怡冷笑回道:“我有了容瑾

的孩子!”

唐寅眸光一冷,眼底迸發出一絲瘋狂的光芒。

“我明日便會去告訴父親和母親,請他們為我做主!我唐怡這輩子,隻嫁容瑾!唐寅你隻是我唐家養的一條狗,你以為你姓唐就是唐家人了麽!還想打我的主意?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的樣子,啊!”

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完,唐寅忽然用力一把將唐怡從浴桶麗撈出來,接著,便見唐怡渾身沒有一絲遮掩,姣好的身體上,絲絲的水珠流下,讓唐寅看的呼吸愈加粗重。

“混蛋!放開我!”唐怡劇烈掙紮,卻如以卵擊石一般,隻能將自己整個身體暴露在唐寅麵前。

“妹妹怡兒!”唐寅一把抓住唐怡的頭發,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另外一隻手則一把將她壓在自己身上,低頭,如惡狼一般的陰沉眼眸死死的盯著唐怡。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那晚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呢。”

唐怡麵色蒼白,聞言,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盯著唐寅。

“不,不可能,那晚明明是容瑾,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的臉……”

唐寅邪惡的笑著,抬手一寸一寸摸著唐怡的麵頰。

手下的皮膚白嫩,柔滑,唐寅的手從臉頰摸到了唐怡的纖細的脖子,乃至鎖骨,肩膀唐怡驚叫一聲,麵色又紅又白,身子更是瑟瑟發抖的厲害。

唐寅邪惡的笑著,嘴唇更是親了親唐怡發紅的鼻尖,然後直起身子,緩緩道:“怎麽會是容瑾那病秧子呢?那晚,我為你寬衣,將你抱在**,親吻你身上每一處,你還對我說,你很高興,很享受呢。”

唐寅的話如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冰冷的爬著唐怡發抖的身體。

“怎麽?你還不相信麽?不如,我在說的具體一些?那晚,你在我身下輾轉承歡,喃喃的叫嚷聲,真是我聽過最美的聲音了,妹妹怡兒,你忘了麽?一次不夠,你還一直纏著我呢。”

“不,不是的,那晚不是你,不是你……”唐怡慌亂搖頭,思緒漸漸回到那一晚。

那晚,

她忽然收到一封容瑾的書信。

信紙的內容告訴唐怡,亥時在唐府後花園一見。

唐怡怎麽也沒有想到,容瑾會主動見自己。

當晚,突然特意打扮一番,又將下人全部打發後,到了時間,這才悄悄的到了後花園。

晚上的後花園視線很暗,周圍也無人。

唐怡忐忑等候著,然後,便見到一身白衣的容瑾出現在自己麵前。

容瑾麵容帶著微微的蒼白,卻依舊俊美的讓人呼吸一窒。

容瑾沒有說話,他走到自己麵洽,然後一把抱住了自己。

唐怡夢中的場景終於視線,她緊緊的環抱這容瑾,口中說著情話。

從始至終容瑾都沒有說話,他隻是抱著自己,接下來的事情也是順理成章。

容瑾脫下自己衣服,和自己一夜纏綿那晚過後,容瑾忽然消失,再也沒有來過。

唐怡思念容瑾,更是期望他能來唐府提親。

唐國公身體越來越不好,今日更是病倒,唐怡自然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唐國公,也不敢告訴自己的母親。

然而,幾日前,唐怡身體忽然不舒服,大夫診脈會,居然告訴自己有了喜脈。

唐怡震驚之餘,更多的則是喜悅。

她有了容瑾的孩子,所以她第一時間要告訴容瑾。

然而,容瑾幾次都不見她,無奈之下,唐怡帶著人終是闖入了容府,見到了容瑾。

容瑾即使在病中,麵容仍舊俊美蒼白,是她喜歡的樣子。

唐怡告訴容瑾自己有了他的孩子,可是,容瑾的臉上除卻驚詫震驚之外,便是疏離和冷漠。

所以,那一天,唐怡糾纏之後,得到的隻有容瑾的否認和排斥。

所以,那一天,她見到梁玉沅,才會如此失去理智的叫罵。

“妹妹怡兒。”如魔鬼一般的聲音再次想吃耳側:“那晚是我啊,這一輩子,你忘了麽?我說過,你都是我的人,是我唐寅的人,唐家所有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