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360章 魚死網破

帶著豐厚的嫁妝,帶著卓家的一切,嫁給寧王,成為寧王的保障,成為禦國的保障。

皇帝眼底閃過一抹驚異,隨之又深深的望向梁玉沅。

“慧心,你果然比朕想的還聰明一些。”言罷,皇帝低聲笑了起來,隻是因為那笑聲太過嘶啞難聽。

“朕給你賜婚,讓你成為辰兒的側妃,將來,你也會是皇妃。”皇帝似乎篤定梁玉沅會答應:“這樣,你既報了你母親的仇,壓倒梁家,朕也能保證你下半生榮華富貴。”

“若是我不答應呢?”梁玉沅淡淡的出聲問。

“死路一條。”皇帝聲音忽然冷下來:“不過,朕相信你不會傻,跟著清平王,隻有死路一條,而你嫁給辰兒,將會保證你半生榮寵。”

“不知皇上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梁玉沅淡聲問道。

皇帝微微點頭,因為說話有些累了,所以他靠著椅背坐著,呼呼穿著氣。

“作為一個父親,對自己的兒子如此無情無義,你心裏可曾有過愧疚?”梁玉沅麵色冷冷的,聲音也很冷。

皇帝聽完,麵色驟變,然後他緩緩彎唇,冷冷出聲道:“朕能留他一命活到現在,已經是萬分恩寵了。”

“恩寵?讓他自小生不如死的活下來?”梁玉沅嗤笑道。

“梁玉沅,你莫要挑戰朕的底線。”皇帝麵色很是難看:“朕給你提的條件,你答應很好,不答應,隻有死路一條。”言罷,皇上從一堆奏折低下抽出一卷明黃聖旨。

“你與劉景修和離的聖旨朕以寫好,你拿著,去收拾一下東西,住到郡主府。不日,朕便會為你重新賜婚。”

梁玉沅垂眸看了一眼那明黃聖旨,然後一步一步過去,接過來。

皇帝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離開清平王府後,朕會賞你黃金……”

刺啦!

忽然一道刺耳的裂帛聲,將皇帝的聲音打斷。

接著,便見梁玉沅手中的聖旨,已然被她一分為二的撕開。

皇帝麵色驟然黑沉下來,麵色更是因為怒氣而有些扭

曲。

“梁玉沅!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撕了聖旨!這是大不敬之罪!朕可將你打入天牢,淩遲處死!”

梁玉沅撕了那和離的聖旨然後直接將那撕成兩半的聖旨扔到了地上。

“梁玉沅!你,你,你好大的膽子!”皇帝顫手怒指梁玉沅哆嗦著竟似說不出話。

“誰說我要和離?”梁玉沅嫌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被撕成兩半的聖旨,然後抬眸冷冷的望著皇帝:“誰又說我要嫁給寧王?”

皇帝麵皮抽搐,死死瞪著梁玉沅:“反了!梁玉沅!你竟然敢撕了聖旨!朕要將你打入天牢!”

“朕說讓你和離你便和離!朕讓你嫁給誰!你就嫁給誰!”皇帝陰沉著聲音大聲叫道。

“我偏偏不能如你的意。”梁玉沅冷聲說完,忽然提步走近皇帝幾步。

梁玉沅神色間帶著煞氣和戾色,皇帝見此,竟是嚇得往後退了退!

“你要做什麽?”皇帝怒聲斥責。

“你對景修所做的,你讓他受過的苦楚,我都為他記著呢。”梁玉沅冷冷盯著皇帝,邪肆的彎起唇角:“你是皇帝,你一手遮天,可我偏偏要給你同一個窟窿。”

“我和景修不僅不會和離,我還會同他一起將這萬裏江山給搶過來!”

皇帝麵色煞白的盯著梁玉沅,仿若在看一個瘋子,他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正視梁玉沅。

“好,好一個搶過來!朕便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來人!將梁玉沅給朕打入天牢!”

梁玉沅後退一步,手中緊緊握著那柄削鐵如泥,陪伴了她許久的匕首。

今晚不是她衝動,更不是她一時頭腦發熱才會講這些話。

她知道,若她一味的拖延下去,皇帝就會直接一個聖旨,讓劉景修休了自己。

梁玉沅自然不會離開劉景修,而皇帝急迫之下誰知他胡做些什麽?

既然皇帝對劉景修如此厭惡,恨不得他死!那麽,今晚不如就讓她來結束這一切!

她一直知道劉景修暗中籌謀的定然是皇帝這個位置,所以,皇帝今晚若是對她步步緊

逼,她隻能以身犯險,魚死網破!

所以當皇帝焦躁大喊中,梁玉沅握著手中匕首已然一個閃身落在皇帝身後,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立時抵在皇帝的脖子上。

“你,你竟敢行刺朕……”皇帝滿臉震驚,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即使梁玉沅在囂張,也不敢想想,梁玉沅竟然真的敢拿著匕首抵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你的聲音在大一些,說不定,這就變成了真正的行刺了。”

皇帝驚恐至於,仍然不忘記是一國之君,所以他冷笑著咬牙道:“你殺了朕,你也活不了!劉景修也會跟著你一起死!”

“誰說的?”梁玉沅仿若是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事情:“你死了,這禦國就該換主人了。”

皇帝麵色煞白,一時間口不能言,身子更是哆嗦著。

“梁,梁玉沅,你放下匕首,朕答應你赦免你……”皇帝顫聲道。

“我不相信。”梁玉沅抵著皇帝脖子的匕首又深了幾分,麵色冷漠的仿若冰雪寒霜:“告訴我,你為什麽非要致他於死地!”這是梁玉沅一直不明白的。

劉景修的母親再怎麽說,也是昭雪夫人和皇帝二人的骨血,即使昭雪夫人不愛皇帝,心中有人,卻也為這皇帝生下了兒子。

即使昭雪夫人最後自縊,即使皇帝將一切過錯全部歸咎於劉景修身上,對他刻薄也好,對他不聞不問也好,為什麽非要至他於死地?

梁玉沅清晰的記得,那次在狩獵場,忽然出現的黑衣刺客,那些刺客全部是奔著劉景修去的,還有,皇帝對劉景修身體內下得蠱毒,為什麽要如此的折磨他?

梁玉沅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仇恨,才能皇帝做到如此喪心病狂的地步!

“嗬嗬……”皇帝忽然低啞著聲音笑了起來。

那笑聲太過嘶啞,太過詭異,讓梁玉沅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而不舒服!

“他就是個孽種!”皇帝陰沉的麵色,一字一句說著,身下的一隻手則緩緩朝著長幾低下摸去,直到摸到一個凸起的按鈕,皇帝輕微的按下去,眼底也不在驚懼,而變成了憤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