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心尖寵:囂張悍妃

第一卷 正文_第489章 他早該死了

梁玉沅靠在司雪衣身前,神色同樣震驚。

諸葛詢張了張流血的嘴巴,嘶啞聲中充滿驚駭:“你,你怎麽會……”

劉景修戴著麵具,看不到神色,卻可以看到他麵具後那雙猩紅色的戾眸。

那雙已由淡紅色轉變為猩紅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森冷之色,那眼神中滿是冰冷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諸葛詢驚恐的睜大雙眸,一開一合的嘴巴一直往外湧著刺目的血液。

“諸葛詢,你早該死的。”寂靜的寒風中,劉景修冰冷出聲,讓人聞之心顫。

“我,我是你,你的……舅舅。”諸葛詢嘴裏的鮮血越來越多,目光也越來越驚恐。

“是麽?”劉景修冷哼一聲:“我從未有過什麽舅舅,我沒有父親,沒有母親,更不會有什麽舅舅。”

這冷如寒霜的話語,梁玉沅停在耳中,卻隻覺心頭刺痛。

禦國皇帝名為劉景修的父親,卻一心隻恨劉景修,將他對昭雪夫人所有的恨意全部加諸在劉景修的身上。

昭雪夫人一生淒苦,身為大順國聖女,卻被大順國送到了禦國成了禦國皇帝的女人。

沒有人知道昭雪夫人愛不愛諸葛詢,但是,可以肯定,昭雪夫人是恨禦國恨禦國皇帝的,所以,昭雪夫人有了劉景修,卻並未做到一個母親的責任,他厭惡劉景修,所以不願意看到他,甚至輕生,之後,香消玉殞。

諸葛詢,表麵為劉景修的舅舅,雖然在劉景修小的時候幫過他,可是這幫助中,更多的,恐怕都是利用。

劉景修自小受折磨,心中充滿了仇恨,可是在他心底卻仍然存在著一絲的良善。

或許正是因為這些,所以,劉景修並未因為自己的仇恨而毀了禦國。

“你,你會後悔的……”諸葛詢嘴巴流出的血液越來越多:“你即使殺了我,你也,也活……”

劉景修赤手刺進諸葛詢的胸腔,聞言,他眸色閃過殺意,刺進諸葛詢胸腔的手一收一刺之間,霎時,便捏碎了諸葛詢的心髒。

諸葛詢大睜著雙眸,眼中除卻驚恐還有不甘。

下一秒,劉景修收回沾滿鮮血的右手,諸葛詢睜著不甘的眼睛,直直的倒在了雪地上。

“爹!”

諸葛玥倒在雪地中,眼含淚水望著死去的諸葛詢,身子顫抖不已。

無情走到諸葛玥身邊,緩緩的蹲下身子,雙手放在諸葛玥肩上安撫著道:“玥兒,別傷心。”

無情的眼睛望在倒在雪地中,大睜著雙目死不瞑目的諸葛詢,眼底閃過一絲痛色,出聲道:“興許,他死,才是最好的結局。”

諸葛玥顫著嘴唇,臉頰上滿是淚水,她緊緊抓著雪地中的雪,顫聲出聲:“可是,他是我爹啊……”

無情將諸葛玥緊緊抱在懷中。

梁玉沅推開司雪衣,疾步跑到劉景修身邊,雙手緊緊抱住劉景修。

劉景修微歎了口氣,緩緩伸出那隻鮮血淋漓的手緊緊抱住了梁玉沅。

他道:“丫頭,我殺了他。”

“他該死。”梁玉沅同樣緊緊抱著劉景修,咬牙回道。

劉景修似乎輕笑了一聲,他將頭輕輕放在梁玉沅的肩膀,低聲呢喃:“是啊,他該死,他早該死的。”

“對,景修,你沒錯,他們都該死。”禦國皇帝,諸葛詢,左流,太子,這些人都該死!

“嗬,丫頭,我有些累了。”

雪地中,劉景修和梁玉沅便這麽旁若無人的相擁著,緊緊的相擁在一起。

聞言,梁玉沅抱著劉景修的雙手又緊了緊:“好,我們回家。”

“恩,我們回家。”劉景修似乎又笑了笑,麵具後的那雙猩紅也微微彎了彎。

“可是,我沒力氣了。”劉景修歎息著道。

“沒事,我抱著你,你要是很累了,我背著你,我背不動,還有司雪衣。”梁玉沅柔笑著道。

站在一旁的司雪衣不禁抽了抽嘴角。

“丫頭,你真好。”劉景修抱著梁玉沅雙手似乎鬆了一些。

梁玉沅似有所覺,她想要推開劉景修看看他的情況,卻被劉景修抱的更緊。

“丫頭,別看。”

劉景修低聲說著,忽然咳嗽了幾聲。

梁玉沅也不再動。

她緊緊抱著劉景修的身體,盡量的讓劉景修的身體靠著自己。

“丫頭,若是,咳。”劉景修喘息一會兒,低聲

道:“若是我有事情騙了你,你會怎樣?”

梁玉沅身體微微一動,他想要掙開劉景修,卻因為劉景修用力而無法。

“你騙我,我自然要好好跟你算賬的。”梁玉沅低聲道:“一會兒回家,我跟你好好算賬。”

“好,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劉景修低笑著道。

“是麽?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梁玉沅緊了緊抱著劉景修的雙手:“我讓你跪搓衣板,你也跪?”

劉景修毫不遲疑的說道:“是。”

梁玉沅笑了笑:“好,回去我便讓香荷準備。”

劉景修笑著道:“好。”

“跪完了搓衣板在跪筆!”梁玉沅補充了一句。

劉景修低低喘息了一聲,雙手的力氣似乎又鬆了一些,喘息也似乎越來越重了。

“景修?”梁玉沅掙了掙:“你不是受傷了麽?讓我看看吧。”

劉景修仍舊緊緊抱著梁玉沅,卻沒有回答。

一旁的司雪衣看著,不禁撇撇嘴道:“你們二人行啊?沒看到這裏還站著這麽多人呢!”

這裏除了司雪衣,還有影門四大護法,還有其他影門的人,當然這些人因為目標已死,早已隱沒了身形。

無情緊緊包著諸葛玥,二人似乎並未注意道梁玉沅和劉景修這邊。

司雪衣言罷,見二人不回答自己,又撇了撇嘴。

“景修,讓我看看你的傷勢。”梁玉沅輕輕拍了拍劉景修的身體。

劉景修整個人一大半的力氣幾乎都掛在梁玉沅的身上。

他因為帶著麵具,所以看不到他的神色,梁玉沅隻能靠聽他的呼吸來判斷他受傷很重。

“丫頭,我沒事……”劉景修執意的抱著梁玉沅,微微喘息著道:“我隻想抱著你。”

“好,回家,我讓你一直抱著。”

“可是,我……”

劉景修咳嗽了幾聲,梁玉沅忽然感覺道自己肩膀被什麽冰涼的東西染濕了。

梁玉沅微微側頭,當看到肩膀處那刺目的鮮紅色血液,梁玉沅大驚。

她一把推開劉景修,抬眼去看,卻見劉景修麵具下露出的嘴巴一直在往外流著鮮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