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總裁【完結】

第219章 你就負責好吃懶做

炎聖桀回來的時候,誰都沒有問一句話。123將織星帶去自己的房間,將那顆藥丸送進她的嘴裏,不過十分鍾,她就醒了過來。

睜開眼,看到四周的人,她拍了拍額頭,“我怎麽了?”

炎聖桀勾唇一笑,扶起她,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懷裏,“你隻是累病了。”

對麵,暗神和追魂全都笑著點頭,“是啊,這些天一直都那麽辛苦的訓練,累倒了也不奇怪。”

旁邊,慕玄神情有些古怪,別開臉,沒說話。

慕昕看一眼弟弟,輕扯下他的衣角,“慕玄,跟我出來。”

兩人走到門口,慕昕清亮的眸望住他,冷靜的說,”慕玄,我不管你心裏有多難過。從現在開始,你都要管理好你的情緒。接下來幾天,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你明白嗎?”

慕玄悶悶的答應一聲,“姐,你不說我也明白。隻是……我擔心織星。”

慕昕斂眸,輕輕擁抱了下弟弟,“我知道。”

不大一會,追魂和暗神全都走了出來,笑容也都從幾人臉上迅速消失。

“讓那兩人好好呆一會。”

誰都沒有再說話,氣氛變得有些沉重。

屋子裏,織星仍靠在炎聖桀的胸前,全身沒有剛才那麽痛了,精神也好了些。她別扭的掙紮了下,“喂,我沒事了。”

炎聖桀卻不撒手,反而圈住她的腰,將她拉近自己,下巴墊在她的肩頭,冷眸,口吻微慍,“好好呆在達拉斯的話,你就不會生病了。”

織星似笑非笑的側過頭,掃一眼他完美的臉頰,“喂,生病的是我,痛的也是我,你生什麽氣啊?”

他倏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還敢頂嘴?!”

看出他真的很氣,織星聰明的選擇閉嘴,隻把眼白給他。

他突然停下來,眸子一緊,望著她嘟起的唇,猛地吻上去。

織星瞪大了眼睛,雙唇立即傳來的酥麻刺痛,夾著他特有的醉人味道。他吻得很不客氣,就像在對待所有物行使主權,霸道,囂張,卻又抵死纏綿。

望進那對邪眸,慍怒之中,滿滿的心疼。

她看得真切,心頭被他不經意流露出的情感包圍著。

慢慢的,他離開她的唇,望著她略帶迷離的眸,唇角輕扯,笑得勾魂攝魄,伸手覆上她的雙眼,“別這麽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想要更多。”

自始至終,他都在背後抱著她,卻又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臉。

兩人挨得如此之近,近到能聽清彼此的心跳,四彌漫的氣氛,剛剛好。

有時候,語言隻是用來雕飾心情的工具,不管是落寞,喜悅,還是**滿脹,總是會找到確切的形容詞。可是,當那種衍自心底的最原始的情感迸發時,什麽也不需要說,什麽也不需要做,隻這樣靜靜的粘在一起,就能明了更多,看清更多。

“炎聖桀,”她突然開口,聲音就在他的耳畔。

“嗯?”他懶洋洋的應著。

“能告訴我,你的計劃嗎?”

他一挑眉,“為什麽想聽?”

“幫你分析下啊,”她回答得理所當然,順勢,靠近他,那麽自然,“不要小看我,我看過很多推理小說的,你這個計劃要是有一點不合理,我會馬上就揪出來的!”

“嗬嗬,”他失笑,捏著她的臉蛋,想了下,說,“我隻說一次,你聽好了。”

“嗯嗯嗯。”織星趕緊打起精神。

盡管,她的身體又開始在痛;盡管,這次比剛才還要強烈;可她拚命的忍著,仔細的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

織星不傻,智商雖然沒有身後男人那麽強悍,卻也不至於會笨到任人糊弄。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自己很清楚,而且,她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跟051脫不了關係。

半晌,他低下頭,看著睡在懷裏的女人,寵溺一笑,把她放下來,然後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低下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輕聲,“我說過,我的貓,隻要負責好吃懶做就夠了。”

轉身,他走出房間。

**的人,慢慢睜開眼睛,身體開始猛烈顫抖。身體裏好像在燃燒著,五髒六腑都在備受煎熬。她卻咬緊被角,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對炎聖桀來說,他等了那麽久,成敗就在這幾天了,她絕不會讓自己拖累到他!

走廊上,暗神等人看到炎聖桀出來,圍上前,“怎麽樣?”

“睡了。”

追魂深深凝視他一眼,“你怎麽打算?隻要你一句話,我們二話不說,都會支持你。”

炎聖桀靠在牆上,掏出香煙,點燃,透過煙霧,眸色變幻幾許,“我要送她出島。”

暗神想了下,說,“你想好了嗎?這樣一來,計劃就全部打亂了。爵現在應該已經出發了,他隻有一次機會登島,如果,隻讓他救人的話,這座島就沒辦法炸平了。”

炎聖桀抬起頭,目光逐一掃過幾人,“你們保護她,跟著爵離開。”

慕昕一聽,急道,“你呢?”

慕玄也急了,“是啊,表哥,你不能自己留下來!”

他背抵著牆,平靜的說,“我答應過那個人,我會親手,毀掉這裏的。機會隻有一次,我不會放棄。”

追魂果斷道,“我陪你一起。”

炎聖桀皺了下眉,“我不需要。”

“那是你的事,我要留下,卻是我的事。”追魂不再多說一句,轉身就走。

暗神倏爾笑了下,伸手拍拍他的肩,“魁,聽說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嗎?說的,就是我。”話落,也瀟灑的隨著追魂離開了。

這時,慕昕站定在炎聖桀跟前,望著他,一字一句道,“為了表哥,我也不會走!”

慕玄不明其中深意,也跟著點頭,“沒錯,為了你,表哥,我也不會走!”

炎聖桀又吸了一口煙,失笑,“好像,我欠那家夥的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