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總裁【完結】

第347章 一腳絕望,一腳希望

炎聖桀笑了,捏了捏她極具手感的臉蛋,“腦子開竅了嘛。”

織星不跟他玩笑,而是表情凝重的說,“怎麽辦,那塊水晶還有上麵的石像裏!除非……”

“除非有人能再把摳出來,否則,我們有可能真的就會一直呆在這兒!”按照織星的思路,炎聖桀淡然接口,“唯一的出口如果是上麵那座石像,那麽,在建成這裏之後,出口被人封死了,所有的工匠就被埋在這兒成了活祭品。這也就能很好解釋,我們這一路來看到的白骨是怎麽回事了。”

織星沮喪得垮下肩,“要真是這樣,你想不睜眼閉眼看到我,都不成了。”

與她的失望不同,炎聖桀卻不在意的一笑,“我說過,我會帶你出去的。”他聲音不大,甚至還有幾分懶洋洋的勁,但無形中散發出的威懾,就是能撫下她不安的心,有種縱觀全局的篤定。

望著他,織星一笑,重新打起精神來。

她絕不會被這點挫折擊倒,炎聖桀的女人,要的就是這個範兒!

“放心,”炎聖桀衝她一笑,完美似神祗,“這裏氧氣充足,就證明有通風口!”

“嗯,”織星目光堅信的望著他,“這裏就這麽大,我們分頭找,我就不信找不到!”

“要小心,不管發現什麽,都不要亂動。”炎聖桀不放心的叮囑著。

“知道。”

織星跟他兩人,開始分開進行地毯式的搜索,細致到就差沒用顯微鏡去放大這裏的每一寸了。時間又過去近一個小時,兩人都是滿頭大汗,織星順著牆縫往前走,突然,她停下來,叫道,“桀,快來看這邊!”

炎聖桀眸光一凜,趕緊過去,“怎麽了?”

“你看!”織星指著牆邊說,“螞蟻!”

隻見那麵牆的地下,有條細細的縫隙,幾隻螞蟻悠哉的穿過,好像出入自家大門一樣方便快捷。

炎聖桀笑了,有螞蟻就好辦了!

“出口一定就在這裏!”

織星也為之振奮,立即站起來,對著這麵牆又摸又敲,“機關呢?機關在哪?”

炎聖桀沒有急著動手,而是退離開兩步,犀利的眸掃過整麵牆。

這麵牆上的畫,畫的是女巫背靠大海,麵火堆的方向,她的右腳正跨進火堆,左腳卻踩在沙灘上。

他的眉頭不禁深深擰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下巴。水火本來相克,如果說,麵前的火是結束女巫性命的原凶,那麽,背後的水就是唯一能救她。從整幅畫來看,她是一腳走向死亡,另一腳,則仍踩著希望……

希望!

炎聖桀勾起唇畔,眸光變幻幾許,走過去,連聲招呼也沒打,一把抱起織星,將她騰空舉起。織星一個不察,突然雙腿離地,嚇得尖叫一聲,“桀!你幹嘛?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快放我下來!”

“喂,貓,看到那女人的左腳了嗎?能不能夠到?”

織星愣了下,抬起頭,看到巨大岩畫上的女人,“左腳?”

“對,左腳。”炎聖桀魅惑的聲音,滿是篤定,“機關就在那裏。”

一聽“機關”,織星霎時染亮了眸,也不去問他是怎麽發現的,隻要他說那裏是,那裏就一定是!她趕緊伸手去夠,指尖卻還差幾公分,這會也是什麽都不顧了,朝身下的人說,“桀,再舉高一點!”

炎聖桀揚了揚眉,“你說的?”一笑,兩手直接托住了她的屁股,掌心的肉感,讓他好不。

織星無從理會他的小心思,伸手一點點夠到女子的左腳,在那裏摸索著,“在哪,到底在哪呢?”

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滾落,手指摳著牆壁都有點疼,同時還要保持身體的平衡,身子不禁有些微微顫抖。炎聖桀心疼的一擰眉,“累了就休息一下。”

“不要!”她倔強得搖頭,又是拍又是摳的,還是沒有任何發現,整麵仍舊牆紋絲不動。

“該死!怎麽會沒有呢?”她氣得握起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就在這時,奇跡發生了,那麵牆,突然發出“轟隆”一聲巨響,頓時,無數的灰塵細沙落下來。

炎聖桀立即放下織星,把她帶離老遠,緊緊護在懷裏,用背擋住她。

轟隆聲持續了大約半分鍾,強勁的震動連帶地麵都跟著顫。待一切恢複平靜之時,一股更為潮濕氣息撲麵而來,其中還夾雜著少許的腐臭。

兩人睜開眼睛,望著那裏。整麵牆90度翻轉,現出了一條出口。裏麵仍是黑漆漆的一片,就像是地獄的入口,不停朝兩人招著手。

織星朝炎聖桀望了望,“要不要進?”

炎聖桀抿抿唇,眸子眯起一抹狠決,眸光直盯住那裏,“怕嗎?”

織星搖頭,果斷的說,“不怕。”

隻要跟他在一起,龍潭虎穴她都敢去!要死,死在一塊,對她來說,那也是福事一件!

他笑了,低頭朝她唇上一吻,“不愧是我的貓。”

舉起火把,牽著她的手,炎聖桀率先走進那片黑暗之中。與此同時,那麵牆又發出了轟隆的一聲。兩人心中一驚,回過去時,那麵牆已經完全合了上。

炎聖桀嘲諷似的一笑,“還真是隻給進,不給出啊。”

他將火把高高舉起,先仔細觀察了下四周。這裏同樣是一條長廊,與外麵不同的是,這裏的風明顯潮濕陰冷得很,吹在身上,會讓人不由得汗毛豎起。

“走吧。”他摟緊織星,小心的朝前走。

織星瞪大眼睛,警惕的注視著,突然問了一句,“桀,你說,會不會突然蹦出僵屍或者是幽靈什麽的?”

炎聖桀失笑,低眸瞅她一眼,“都說不讓你看那些沒營養的東西了。”

“人家就是好奇嘛!”織星瞪瞪他,又盯緊前方無盡的黑暗,聲音有絲底氣不足,幽幽地說,“可我為什麽總覺得,這裏除了我們……好像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