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逆寵:廢柴嫡女太囂張

第一百五十二章 自動繳糧(三)

第一百五十二章 自動繳糧(三)(1/3)

宋均然輕咳了一聲,看向還怒目圓瞪著方檸的王大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王堅大人,想了這麽久了,是不是可以與本王交交心了?”

王堅看向宋均然,心裏已經一點方寸都沒有了,一是不知道剛剛自己被喂了什麽藥,二是不知道嶽王知道了些什麽,但他見嶽王那坦然處之的樣子,心裏沒底,而那位看似優雅實則老謀深算的方都督,更是個難對付的一個人。

這位方大人,在來嶽城前就聽說是在兵部任待郎一職,而且此人不偏不向,油鹽不進,中立而為,就這樣的人,竟能在兵部一待就是十餘年,可想這功力,也是不淺的,現在來到嶽城,而且還是嶽王的姻親,這兩人是一夥的,讓他這個為三皇子辦事的人,心裏怎能不怕。

“看來王大人還是沒想好,那麽本王就問問你別的,王大人在青雲城任知府幾載了?”宋均然拿起茶喝了一口。

“回王爺,下官在青雲城任知府已有九載。”王堅小心的回答。

“九載,三年一任,你任了三任,看來這青雲城在王大人的治理下,很不錯嘛,聽說去年,青雲城的河堤絕口了,淹了很多田產,不知王大人是如何處理的?”宋均然眉頭沒抬一下,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

“呃……這,這,下官自然是前往賑災,而且還拔了好大一筆的賑災款出來呢,想這事朝庭也應該有記錄。”王堅小心的轉動著眼睛,但額頭上卻有細汗冒出。

宋均然不耐煩的將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淡然的盯著王堅。

方文軒一見,也明白宋均然的意思了,他是不想再問了,這麽沒營養的話題,讓一個王爺來問,是有些降身份,於是他接過話頭:“王大人,這個朝庭自然有記錄,我們隻是想知道,你用了多少錢去賑災而已,那些剩下的賑災款哪裏去了。”

王堅一愣,隨後眼神開始

閃爍了起來,額頭上的汗也出的多了起來:“下官用了朝庭撥放的賑災款的十分之一去賑災,其餘的都歸我私有了,買了兩處房產,三間鋪子,還有拿出三千兩銀子,送給了前任都督劉順,劉大人……唔……唔唔……”

王堅一張嘴,就開始自己往外吐真話,幾句後,他就感覺不對,越不想說,越往外說,最後隻能自己用力的捂著嘴,生生的將話語堵在了嘴裏。

而所有在場的官員,除了宮寶成那一桌的人依舊在記錄外,其餘的全都站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正用手捂著自己嘴的王堅,這是中了什麽邪了,自己往外說,這是不想活了嗎?

方文軒得逞的一笑,扭頭看了眼坐在那裏悠然的喝著牛奶的方檸,暗自對她挑起了大拇指,這丫頭太有招了。

而此時的方檸卻在心裏謝著萬江天,這老小子的真話丸還真好用,就是吃下去,到開始起效的時間上間隔的有些長。

宋均然冷冷的看了一眼雙手捂嘴的王堅,不由的冷笑:“來人呀,將王大人帶到雅間去,我想王大人的話還沒說完呢,應該還有話要說吧。”

這時從酒樓外衝進來四、五個鷹衛的士兵,將王堅架起來就往二樓而去,宮寶成也明白,將一位大人指到了那個房間,繼續記錄。

這時,在場所有的人才看明白,今天這哪是宴會呀,就是一場審訊大會,而這個被審的人,就是他們。

有膽小的官員,此時已經跌坐在地上,麵色慘白了,而膽子大一點的也開始雙腿打顫,再大一點膽子的,額頭上也冒著冷汗。

“我今天請客位大人來,一是想問問你們在嶽城管轄的近況,二呢,就是想問問,這眼看著冬天就要到了,而我們整個嶽城的官糧都不足一萬擔,這讓官兵如何渡過,我是特來征求客位大人的意見的,但沒想到,這位王大人,會跑來送我什麽曠世寶劍,真是

讓我無從理解,現在大家人都到齊了,就集思廣益吧,看看今天的秋糧會有多少,要怎麽上繳呢?”宋均然慢悠悠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再緩慢的抬起雙眸,看著杵在那裏一個個麵如死灰的各地官員。

“回王爺,我瑤玉縣,雖然地處山林,要說糧,可能不是很多,但每年也會上繳足夠定額數量的糧食,今年的糧我們已經備好了,應該明天晚上會到達嶽城,請王爺驗收。”坐在另一坐的瑤玉縣縣令龔齊首先起身,抱拳對著宋均然大聲的道。

“好,瑤玉縣縣令龔齊,我會記你頭功,等著論功行賞吧。”宋均然大聲的誇讚道。

這下麵的官員一聽,也馬上紛紛的開口,表示他們也已經將糧食備好,正準備運行嶽城。

方檸不由的一笑,對方文軒微微的點了下頭,方文軒馬上起身,拍了兩個掌,示意大家安靜一下,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張紙來,遞給小七和小九,兩人接過後,上到二樓,從上麵放了下去,這上麵不是別的,正是各地應該繳糧的數量。

這些官員們看了後,都開始抽氣,這些比他們往年要交的都多,這怎麽行,如果按這上麵的數量,那他們回去還要去征糧了。

看著他們一臉的算計,宋均然沉聲的開口:“這些就是基數,多繳的會記功,但不可擾民,不準再從百姓那裏征糧,我昨天已經派人到達各地,如果讓我收到你們再回去征收百姓的餘糧的消息,這個官也就不用再當了,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嶽城是我宋均然的封地,別把爪子伸得太長了,小心收不回去,被我斬斷。”

剛想出主意的官員,一聽,馬上就蔫了,這回是要讓他們將吃進去的都吐出來呀,還是這位坐在那裏不陰不晴的王爺,知道了些什麽,不可能呀?

整個酒樓鴉雀無聲,各懷心事的都在那裏想著對策,也有人在揣測著宋均然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