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138 你是不是最擅長的就是提上褲子不認賬

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138.138你是不是最擅長的就是提上褲子不認賬? 天天書吧

唐夏反應過來的時候,沈先生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他嘴裏醉人的酒香,順著這個吻蔓延過來,酒精的味道,一下子引爆了體內潛藏的怪獸。

沈先生跪坐起來,一把將外套撤掉,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襯衣的扣子被解開了一半兒,衣擺隨著他的動作飄飄蕩蕩,她稍稍仰頭就能看見他衣服裏麵均勻漂亮的肌肉茶。

他的皮膚很白,卻又不是那種病態的白,健康而充滿力量,隻消一眼,就讓人臉紅心跳,她抿著唇望著他的眼睛,壓製住心底的悸動,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你沒醉?逆”

沈先生盯著她,並未說話,眼睛卻不似剛剛在家的時候那麽清明,他沒說話,伸手將她擋在胸口的手壓在頭頂,微微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很熱,也很軟,力道強勢卻不失溫柔,醉鬼的力道,你是掙不開的,更何況還是一個處處對你露出**的醉鬼,唐夏推拒了兩下,在對方的手探入衣底的時候,驟然失去了力道……

——————紅/袖/添/香/首/發—————

銀色的月光順著窗簾爬進來,室內彌漫的情潮還未完全散去,唐夏仰麵躺在**,她的臉頰被情穀欠暈染成一片緋紅,整個人還是混亂的。

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裏抱了抱。

她的身子微微僵了僵,隨即耳朵便貼上他灼熱的胸口,她能清晰的聽見他胸腔裏那顆心跳動的力道,一下一下,帶著沉穩的節奏,令人安心。

她悄悄抬起頭,接著月色細細看著他的眉眼,他長得真好看,不濃不淡的眉,眉峰略高,線條流暢,像是畫上去的一樣,右眼眉梢有一顆痣,隱藏在眉毛裏,如果不仔細看,還挺難發現。

他的鼻梁很挺,嘴唇豐潤,五官是她見過的人裏除了秦崢弛以外,最好看的。

也隻有他睡著的時候,唐夏才敢這麽細細的打量著他,因為他醒著的時候,那雙眼睛裏流轉的光波,實在很難讓人敢這麽靠近。

她有時候會很迷茫,像沈先生這麽出色的男人,為什麽會看上她呢,這個問題,從她察覺出沈先生對她的意圖開始,就不斷的問自己,即便到了現在,她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喜歡,一定有,但是愛,還不至於,那麽,是因為什麽呢?

唐夏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想著想著,就想困了,睡著前,還在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原來男人在興奮的時候,也會像女人一樣叫出聲,沈先生的聲音真性感……

——————紅/袖/添/香/首/發—————

殷承安跟裴苡微訂婚宴上的安排,最終還是殷家讓了步,訂婚的消息已經散出去了,不可能因為這一件小事而取消。

正月十八就是他們訂婚的日子,還有兩天時間,本來今天殷承安是要跟裴苡微去試禮服的,但是昨晚上兩個人吵了一架,他壓根兒沒那個興致。

蘇梅一大早起來,剛下樓,就見殷承安坐在客廳擺弄那些盆栽,她愣了愣,一邊走來一邊問道,“不是要去試禮服嗎?怎麽還呆在家裏?”

殷承安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低著腦袋,沒說話。

蘇梅她倒了杯水,走過來,坐在殷承安身邊,低聲問道,“又跟苡微吵架了?”

殷承安擰了擰眉,將手裏的剪刀擱在桌上,抬頭道,“媽,訂婚的日子能不能再緩緩?”

蘇梅瞪大眼睛,驚訝道,“你一直以來不是都想娶這個女人嗎,現在你爸好不容易同意了,你怎麽又……”她頓了頓,蹙眉道,“承安,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殷承安沒說話,蘇梅對他是挺寵溺的,但是這份寵溺裏夾雜些功利的味道,就讓他無法將自己心底的想法說給她聽。

他站起身,拿起鑰匙淡淡道,“我出去一趟。”

沒等蘇梅開口,他已經大步離開。

蘇梅緊皺著眉,心緒難安,丈夫的心思她摸不透,現在連兒子的心思她也摸不透了,這一個一個到底都在想什麽?

殷承安漫無目的的開著車,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他跟唐夏曾經的新房,小區的保安還沒換,看見他的車子,笑著打了個招呼,就給放行了,殷承安捏著方向盤的手微微僵了僵,幾秒之後,開著車進來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來這裏,隻是走到的時候,就控製不住腳步。

他跟唐夏結婚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而他呆在這裏的時間,卻連十分之一都沒有,三個月前,唐夏第一次跟他提出離婚開始,就從這裏搬離了。

密碼沒有換,殷承安不知怎麽,突然鬆了口氣,但是等看清房子裏,分文未動的景象,心又沉了沉,她竟從未回來過。

一個多月沒有進人的房子,突然間像是衰老了十多歲,似乎到處都彌漫著腐朽的氣息,每走一步,都覺得涼入骨髓。

他記得以前每次回家,唐夏不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他回家吃飯,就是從廚房裏帶著滿身油煙出來,笑著對他說,“先休息一會兒吧,我很快就做好了。”

她盡心盡力做的菜,每一次,都要被他用難堪的話語挖苦一番,直到看見她臉色慘白,他才快意的將那些飯菜丟進垃圾桶,瀟灑離開。

那個時候,他總是想著什麽時候才能跟她離婚,那張討好的臉,他多看一眼都覺得煩,如今願望終於達成了,他的心卻是光禿禿的一片,荒蕪的像塊兒沙漠。

他扭過身,突然看見餐桌上放著的一瓶胃藥,動作突然頓住。

有一些他本以為自己從未在意的畫麵,突然在腦海中崩裂開了。

他記得新婚那晚,他將她丟棄在新房,第二天再見的時候,她笑著望著他,一字一頓道,“承安,我既然嫁給了你,就不會那麽輕易放手,隻要你一轉身,就能看見我,我願意等你,一輩子都願意。”

那時候他是怎麽回答的呢,他冷漠的說,“那你就等一輩子吧。”

後來,一輩子終成了虛妄,他們最終還是離了婚。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想起這些,心裏像是鬱結一股怨氣,如何都發泄不出來,憋悶的難受。

他摩挲著手裏的藥瓶,心想,以後再也沒有人一見麵就催著他吃藥了吧,他該高興的,是該高興地,可他卻怎麽都高興不起來,從昨晚裴苡微哭著質問他,是不是愛上唐夏,他的心就被攪亂了。

他喜歡柔弱的女人,卻又不喜歡事事粘著自己的女人,跟裴苡微在一起越久,他就越覺得窒息。

他伸手將領口的扣子扯開些,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紅/袖/添/香/首/發—————

聲皇娛/樂/會所。

肖潛進來的時候,殷承安正坐在沙發上喝酒,身邊坐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頻頻往他懷裏湊。

肖潛掃了一眼,在他對麵坐下,啟開一瓶酒,拿起喝了一口,挑眉道,“我沒記錯的話,後天你就要訂婚了吧?迎娶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麽還有心情來這裏?”

殷承安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倒是旁邊一個女人插嘴道,“訂婚怎麽了,訂婚就不能出來玩了,肖總,你可真逗。”

肖潛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沒說話。

殷承安將酒杯推到一邊,扭頭打發這兩個女人出去,等到包間隻剩下他跟肖潛之後,他才開口,“你覺得,唐夏還愛我嗎?”

肖潛手指一頓,抬頭意外的看著他,好久,才垂下眸子,“安子,你都跟她離婚了,還在意她愛不愛你做什麽?再說,”他頓了頓,又道,“沒離婚的時候,你也不在意她是不是愛你呀。”

殷承安抿起唇角,又倒了一杯酒,仰頭灌下。

肖潛一直沒說話,他也沒什麽好說的,人人都有底線,殷承安碰了唐夏心底最不能碰出的那道底線,還指望她回頭,可能嗎,他早就勸過他別後悔,現在,哪怕他想回頭,隻怕唐夏也不會給他機會,那個倔強又堅強的女人,可能連他也已經被唐夏列入黑名單,他抽了口煙,吐出一串煙圈,自嘲的笑了笑。

————————————紅/袖/添/香/首/發—————————————

第二天早上,沈先生睜開眼的時候,天剛剛亮,昨晚宿醉,太陽穴有些漲漲的疼,他皺著眉,伸手想揉一揉,剛一動,發現胳膊被人壓著,後知後覺才意識到懷裏躺著一個人。

他一扭頭,就看見唐夏安靜的睡顏,她五官精致端莊,閉上眼睛的時候,就像是一塑雕像,美不勝收,她雙腮緋紅,嘴唇也很紅潤,這麽看著,就想讓人一親芳澤,她光**肩膀,貼在他的懷裏,身上寸縷未掛,貼著她的皮膚,就像是最上好的絲綢,絲滑柔軟。

沈先生微微怔了怔,閉了閉雙眼,突然忍不住勾起唇角。

再睜開眼的時候,眸子裏的溫柔幾乎要將人溺斃,他伸手輕輕將她的發絲朝後攏了攏,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輕輕抽出胳膊,掀開被子下了床。

光著身子,大刺拉拉的去了浴室。

等到浴室水聲傳來,唐夏才掀開眼皮,她滿臉懊惱的抓了抓頭發,一張臉又羞又紅,她昨晚怎麽會睡著了!

剛剛沈先生吻她的時候,她就醒了,不敢睜眼,就是怕一會兒麵對麵尷尬,昨晚她還打算趁天黑溜走來著,結果看著沈先生那張臉,居然迷迷糊糊睡著了,唐諾說得對,她果然滿腦子都是草!

哀怨的朝著浴室瞪了一眼,唐夏裹著床單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提著鞋子就溜走了。

下樓的時候,也許是太過緊張,連窩在沙發上的毛團都把她嚇了一跳。

小家夥歪著腦袋看著她,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煞是可愛。

唐夏扯了扯嘴角,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它別叫。

毛團眨了眨眼睛,十分響亮的喵了一聲。

唐夏……

她二話不說,開門就跑了。

幾分鍾後,沈先生才從房間出來,下了樓,坐到沙發上拿起手機。

毛團小朋友非常自覺的爬到他懷裏,沈先生順著它頭頂的毛順到尾巴,等到電/話接通了,才開口,“都準備好了嗎?”

李歆笑了笑,沒回答,而是問道,“先生,昨晚過得好嗎?”

沈先生頓了頓,眯起眸子,“你最近,操心的事有點兒多。”

李歆一點兒不害怕,繼續調侃道,“那先生滿意嗎?”

“我覺得你跟著我太屈才了。”

李歆笑著轉移話題,“已經照您說的安排好了,到時候給我電/話就行了,我提前預祝您成功。”

-------------------------------------------------

唐夏趕回家的時候,搬家公司的人已經來了,她直接跟唐泓唐諾撞了個正臉。

唐諾瞧見她,剜了她一眼,連句話都懶得說,唐泓沒說別的,隻是道,“上樓上收拾吧,中午之前應該就能搬完了。”

唐夏紅著臉點了點頭,匆匆忙忙上了樓。

唐諾瞧著她的背影,皺了皺眉,沉聲對唐泓道,“她自己已經夠糊塗了,您別再瞎添亂了成嗎,那姓沈看著是過日子的人嗎?”

唐泓蹙眉,“你這孩子,看人就不能看點兒好?我看著,他對夏夏像是真心的。”

“什麽真心,玩的真心還是娶的真心?”

唐諾嗤笑一聲,“非等著人家玩膩了,說聲滾才好看嗎?就像殷承安那個雜碎?”

唐泓一把將手裏的東西摔在地上,冷著臉道,“你怎麽變成了這樣,什麽人都要拿著跟殷承安相提並論?”

唐諾抿起唇,沒吭聲。

唐泓想說些什麽,卻心煩意亂,沒再理會他。

搬家過程總的來說,很順利,因為東西不多,一個小卡車就拉完了,拉到沈家別墅,那些工人非但沒走,還幫著收拾,唐夏有些詫異,什麽時候搬家公司的服務有這麽好了?

不過看著唐泓跟唐諾都沒說什麽,她也隻好將話咽回了肚子裏。

因為搬家公司的幫忙,差不多下午三點的時候,就收拾好了,唐夏看著煥然一新的老宅,心裏輕輕鬆了口氣,至少根基還在,以後唐氏也會慢慢回來的。

這一天匆匆忙忙,臨近下午六點的時候,唐家大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車鳴,唐夏當時正在擦陽台上的玻璃,聽見車鳴怔了怔,今天搬家,他們全家默契的沒有通知任何親朋好友,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夏夏,去開門看看。”

唐泓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她應了一聲,整了一下頭發,就去開門。

大門一開,一眼就掃見站在大門口,身材挺拔的男子,她心裏一突,想都沒想,就去關門。

沈先生橫出一隻手,卡在門縫裏,眯著眸子望著裏麵的女人,嗓音有點兒低沉,“你是不是最擅長的就是提上褲子不認賬?”

唐夏……

-------------------------------------------------------------

---題外話---晚些時候,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