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172 .172自尊心咋那麽強呢活爛還不讓人說

172 自尊心咋那麽強呢,活爛還不讓人說!

當一切停歇的時候,唐夏盯著頭頂的吊燈,還有些失神,剛才依稀間,她好像回憶起了一些當初在快捷酒店的情景,那種令人戰栗的快感,幾乎要摧毀一個人的神經,或許是因為期待已久,當這場情事真正來臨的時候,瞬間將人體的感官無限放大,連毛孔都變得敏/感起來,體內像是蓄積已久的火山,再一遍又一遍的接觸中,瀕臨頂點,完全噴發。

空氣裏還殘存著曖/昧的因子,唐夏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香汗淋漓,她側躺在**,白皙光潔的皮膚像是被牛奶潤過一樣,泛著瑩潤的光澤,身體的曲線,如山巒一樣,起伏連綿,美得令人驚豔。

一隻手從她腰下傳過來,將她勾到了一個同樣熾熱的懷抱裏,沈先生貼著她的背從背後環著她,他的發絲淩亂的散落在額前,有些被汗水黏在臉上,配著他這幅深邃英挺的五官,不經意就將性感顯露出來,他微微低頭,輕輕淺吻著她的肩膀,嗓音低啞的問道,“舒服嗎?攙”

唐夏的臉倏地就紅了悅。

她閉上嘴,不肯說話。

得不到回答,沈先生像是一個執拗的孩子,將她的臉掰過來,皺著眉道,“我問你話呢,舒服嗎?”

唐夏無語的望著他,最麵勉強評價道,“這事兒隻要雙方情願,應該都這樣吧。”

沈先生對這個回答不甚滿意,“這樣是哪樣?別跟我繞彎子,你到底舒不舒服?”

作為一個男人,沈先生也跟其他人一樣,非常在乎伴侶對自己**表現的評價,第一次,唐夏忘了,姑且不說,但這一次總該給點兒評價吧,其實沈先生自己對剛剛的表現還是非常滿意的,但他更想聽聽唐夏的意思,這種事兒,兩個人都快樂,才有機會經常做不是。

唐夏一張臉不知道該擺出什麽樣的表情,瞧著沈先生期待固執的眼神,她抿著唇,說了這麽一句,“你好像……不太會。”

沈先生如遭雷擊,一張臉瞬間就黑了,黑中還泛著點兒紅,黑紅黑紅,他咬著牙,從齒縫裏蹦出了一句話,“你什麽意思?”

唐夏沒想到沈先生反應這麽大,立刻後悔自己口不擇言了,說真的,沈先生對這種事,實在稱不上熟練,她能體會到的快樂,絕大多數還是因為這個人,心理的快樂勝過生理,要不是沈先生一直問,她也不會說,現在說了,對方這模樣,恨不得將她吃了。

她扯了扯嘴角,硬著頭皮道,“其實還不錯,畢竟你也沒什麽經驗……”

她越說沈先生越黑,唐夏說道最後,臉色也耷拉下來,小聲道,“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麽……”

沈先生冷著臉從掀開被子下了床,一頭紮進浴室,甩門的聲音,震得玻璃都在晃動。

唐夏歎了口氣,起身披上衣服,心裏無限哀怨,這種事兒上明明吃虧的是她,沈先生那模樣,好像受委屈的是他一樣,自尊心咋那麽強呢,活兒爛還不讓人說……

唐夏跑到樓下的衛生間,簡單衝洗了一下,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一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她上樓剛要進臥室,發現門被反鎖了。

唐夏無語的站在那兒敲了敲門,結果裏麵一點兒沒動靜,氣性也太大了吧。

唐夏歎了口氣,對著裏麵道,“我是實驗結果快出來了,我先回去了。”

裏麵還是沒聲音,唐夏等了一會兒,見對方沒有開門的意思,就下樓離開了。

沈先生係著一條浴巾冷著臉坐在**,聽著外麵沒了動靜,耳朵蹭的一下豎了起來,開門一看,發現那女人已經走了。

他生氣的甩上門,黑著臉與換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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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組實驗結果全都出來後,唐夏對比了一下數據,終於鬆了口氣,將得出的結論,一一記在筆記上,收拾好東西,這才從實驗室出來。

不知不覺,一天又要結束了,唐夏站在院子裏舒展了一下身體,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

心情一好,唐夏就想喝酒,以前沒懷孕的時候,平均一周就要喝上兩口小酒,有了孩子後,就克製了很多,她也專門為這事兒谘詢過醫生,孕婦懷孕期間,少量飲酒,還能促進胎兒發育,對寶寶是有好處的,隻是平常沈濯雲管得嚴,她就算饞了,也不敢喝。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忙碌了近一個月的實驗,終於有了結果,她想喝點兒慶祝一下。

左右瞧著唐泓跟唐諾都不在,偷偷摸摸就繞到了後花園的酒窖。

唐家一家酒量都很好,唐泓更是喜歡收藏酒,當初別墅被銀行封走的時候,這酒窖裏的好酒,唐夏以為都給糟蹋了,沒想到能原封不動的要回來,倒是合了她的意。

拉開門閂,唐夏輕手輕腳的進來,酒窖裏溫度稍微有些偏低,她搓了搓雙臂,打開開關,酒窖一下子亮堂起來。

酒窖裏的酒,分門別類,唐夏很容易就找到了去年她從法國帶回來的葡萄酒,純手工釀製,味道非常純正。

她從酒架上,將那瓶酒拿下來,勾起唇角,正打算離開,剛走到門口,突然聽到外麵有人腳步聲,唐夏一驚,完了,要是被唐泓發現了,免不了又是一通數落。

她瞧了一圈,腦子靈光一閃,關掉燈,藏到了角落的酒架櫃後麵,這邊兒的酒,都是度數比較高,後勁兒比較大的酒,平時不怎麽喝,很少有人往這邊走,應該發現不了。

幾秒鍾後,她就聽見門被人推開,然後燈也被打開了。

唐夏透過酒架的縫隙,隱約看到一個纖瘦的背影,居然是何依雲,何依雲酒量不好,不怎麽愛喝酒,怎麽會主動來酒窖,難道是為他父親拿的?

唐夏心中一邊猜測著,一邊觀察著對方。

何依雲的確是來拿酒的,而且拿的都是好幾萬,甚至數十萬的好酒,平常唐諾寶貝得舍不得碰的酒。

她拿了三瓶,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布袋,小心的放進去,關上燈,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唐夏皺了皺眉,將手裏的酒又放回酒架上,跟了出去。

何依雲抱著幾瓶名貴的酒,從別墅出來,朝左走了七八米,然後將酒放到旁邊的綠化植被上,拿出手機,神色匆匆的撥了一個號碼,壓低聲音,語氣帶著點急促,“錢我給你打過去了,酒我也給你拿出來了,就在別墅外麵草地上,你自己過來拿。”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她臉色難看了幾分,冷聲道,“你以為錢那麽好弄,現在唐家沒一個肯信任我,我要再明目張膽點兒,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還有,我警告你,以後沒事兒別打我手機,你知不知道,今天電/話差點被唐泓接到!”

“行了,記住我說的話,掛了。”

何依雲臉色依舊不好看,收起手機,心虛的朝四周看了看,故作鎮定重新回了別墅。

等何依雲進了洋房,唐夏才從暗處走出來,她垂著眼眸,思索一番,輕輕拉開大門,走到草坪前,將那個布袋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拿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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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回屋的時候,正要去找她,瞧見她進來,就忙招呼著她吃飯。

唐夏將帶著放到桌上,笑著道,“爸,做什麽好吃的。”

唐泓還沒說話,唐諾就端著兩盤餃子出來了,聽見她的話,抬了抬眼皮道,“不是你說要吃餃子嗎,非要吃茴香雞蛋,我這小可憐兒,也跟著你沾沾口福。”

唐夏笑了笑,“哥,你什麽時候會包餃子了?”

唐諾聳了聳肩,沒說話。

唐泓溫聲道,“是你何阿姨包的。”

說話間,何依雲也出來了,她笑著將調好的醋汁兒放到唐夏麵前,很自然的笑道,“好久都沒包過了,有點兒手生,包了好久才弄出這麽點兒,嚐嚐看,合不合口味。”

唐夏多瞧了何依雲兩眼,意外的沒有頂撞,反倒禮貌的說了聲“謝謝何阿姨。”

然後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餃子。

這態度不禁讓何依雲怔了怔,唐泓跟唐諾也十分詫異,氣氛也隻是一秒鍾的僵硬,飯桌上的氣氛,很快就變得“其樂融融”。

唐夏吃到半中間,何依雲的手機突然響了,唐夏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沒等她看清,對方已經捂著手機掛斷了。

“怎麽不接?”

唐泓一邊吃,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何依雲神色僵硬了些,勉強笑了笑,“***擾電/話,估計又是推銷東西的。”

唐泓就沒再問,唐夏眼尖的瞧見何依雲將手機調成了靜音,在何依雲看向她的時候,她快速的移開目光,專心致誌的吃著餃子。

等吃完飯,唐夏想幫忙收拾,何依雲攔著她,關切道,“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就好,這事兒我來做。”

唐夏挑了挑眉,沒有推辭,隻是道,“何阿姨,茶幾上有我一個裝書的袋子,您一會兒也幫我洗了吧。”

何依雲被她這番指示保姆的口氣,弄得有些難堪,但是話都說出去了,她隻能硬著頭皮笑了笑,“好的。”

唐夏沒再餐廳多留,起身去書房拿了一本書,就回房間了。

何依雲黑著臉收拾好廚房,又跑到客廳去拿唐夏所謂的袋子,等看到那個所謂的袋子,她整個人臉色都變了,後背冷風習習,下意識的抬頭望向唐夏的房間,房間大門緊閉,無法窺覬到裏麵的情況,她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

“怎麽了?”

唐泓見她半天不動,皺眉問了一句。

何依雲回過神,臉色還有些蒼白,勉強笑了笑道,“隻是覺得這袋子有些眼熟,唐夏在哪兒弄的?”

唐泓翻了一頁書,撫了撫眼睛,奇怪的看著她,“這不是千禧超市的環保袋嗎,家裏不是有很多嗎。”

何依雲結結巴巴道,“是,是嗎?”

她扯了扯嘴角,“一眼還真沒認出來。”

她拿著袋子,匆匆離開,生怕多呆一會兒,自己就露出馬腳。

等到了洗漱間,她連忙拿出手機,將剛剛那個號碼調出來,回撥過去。

“你他媽作弄我呢?酒在哪兒?”

男人粗獷暴虐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何依雲心口緊了緊,聲音都變了調,“就在垃圾箱旁邊的草地上,你沒找到?”

“沒有,我他媽上哪兒找?你趕緊再給我弄兩瓶,我一幫兄弟們都等著呢,你他媽讓我打臉呢是不是?”

何依雲心頭大亂,剛剛唐夏在餐桌上的表現,越來越令她沒有底氣,她忍著心亂,怒道,“我現在不能出去,唐家人都在呢!”

“你什麽意思?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何依雲揉了揉眉心,“耀堂,我現在真的不方便出去,你近期最好也別來找我,我感覺可能有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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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到底也沒有喝酒,三瓶名酒藏在床下,枕著進了夢想。

第二天十點多,手機就急匆匆的響起,唐夏眯著眼,摸到手機,按了接聽,嗓音帶著初醒的沙啞,低聲道,“哪位?”

“唐小姐,是我。”

唐夏怔了怔,揉了揉眼睛,嘟噥道,“是李助理啊,有事嗎?”

“您是不是跟先生吵架了?”

唐夏眨了眨眼,無辜道,“沒有啊,他怎麽了?”

李助理歎了口氣,“昨天起,就跟吃了槍藥一樣,整棟樓的員工,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氣壓,昨天開會,設計部的小姑娘被他罵哭了三個,非讓人家今天早上重新把圖紙送上來,那麽大的工程,哪兒能說弄好就弄好,今早就又被罵了一頓,那幾個姑娘都是名校畢業的,家裏條件也不差,誰受過這種委屈,一個兩個都來我這兒訴苦,非要辭職。”

他頓了頓,又道,“沈先生平時不這樣,他很少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裏,除了您的事。”

唐夏臉上大寫的一個囧字,她什麽時候成了這麽禍國殃民的存在,她怎麽不知道。

昨天他們還親熱來著,怎麽會……

她動作一頓,該不會是還因為她那句沒腦子的話生氣呢吧。

唐夏頓時覺得頭大,伸手蓋住眼睛,好半天才道,“我一會兒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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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一疊文件被沈先生揮落下來,紙張飄飄灑灑砸到蔣雲帆臉上,然後墜落在地。

“一個月,你就給我拿出這種東西?”

沈先生皺著眉,臉色冷硬,語氣像是凝了一層冰,十分陰沉。

蔣雲帆臉頰有些發燙,捏著拳頭,忍耐著情緒,低聲道,“小舅——”

沈先生打斷他的話,“公是公私是私,別把外麵的稱謂,帶到辦公室!”

蔣雲帆臉色又漲紅了幾分,深呼吸一口氣,僵硬道,“沈總,你就隻看了兩眼,就給出這種評價,是不是太武斷了,這上麵的方案,跟前期施工圖紙都是我們經過實地考量,結合現在的消費群體,做的初步預估,章總跟馮總都有參與,並且對此方案非常讚同,您一句話就給否決,我很懷疑您的動機。”

沈先生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冷聲道,“你的意思是我在針對你嗎?”

蔣雲帆沒說話,這幾個月處處被沈濯雲壓製手腳,他早就有些忍耐不住了,今天會議室內,他將他手下的幾位設計師罵了一頓,分明就是打他的臉,現在又把他單獨叫到辦公室,這麽羞辱他,不能不讓人懷疑他的動機。

他不說話,就是默認。

沈先生唇角勾出一個森冷的笑,眼神露出輕蔑。

“針對,都是都我那些對手而言,你還夠不上格。”

蔣雲帆一下子難看起來,盯著沈濯雲的眼神,就像兩把利劍,恨不得將他身上紮出幾個洞。

沈先生絲毫未將他的情緒放在眼裏,神色淡漠道,“與其將心思用到勾心鬥角上,還不如多想想怎麽能不負老爺子的心思,將這個項目做好。”

他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淡淡道,“拿出點兒真本事,讓我另眼相看。”

蔣雲帆捏緊拳頭,一句話沒說,甩手離開,一地的文件,也沒有撿。

沈先生揉了揉眉心,臉上露出一絲疲態。

蔣雲帆離開沒一會兒,李歆推門而入,沈先生抬起眼皮,瞧見他,皺眉道,“沒事滾出去,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李助理覺得自己又無辜躺槍了,他的聲音帶著點惋惜道,“既然您心情不好,那我讓唐小姐先離開吧。”

沈先生嘴角**了一下,黑著臉道,“滾回來!”

李歆站在原地沒動,嘴角勾出一絲笑,“唐小姐在樓下等您。”

沈先生從昨天冷到現在的臉,終於有了一絲鬆動,他起身拿起鑰匙,踩著那滿地的文件,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唐夏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袖裙,婷婷站在路邊,她是不是抬頭仰望,盡管她並不知道沈濯雲在哪個窗口。

好久,就在她站得脖子都疼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身邊……

—————————小劇場—————————

七年之癢(三)

這個叫景榮的小明星,讓沈先生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唐夏比他小八歲,現在也不過三十二,她處於一個女人最迷人的年齡階段,成熟有韻味,他不常表達自己的感情,但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些年,他非但沒有對她膩味,反而越來越愛,越來越在乎。

當她越來越優秀的時候,他除了驕傲之外,就是擔憂。

而現在,這種擔憂成了現實,她還真在外麵有人,還是一個年輕的小鮮肉!

長本事了,嫌棄他這塊兒老臘肉了,難怪最近在**總是心不在焉,原來有更**,更年輕的身體吸引他。

沈先生越想越生氣,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一雙眼睛猶如暗夜幽狼,就這麽盯著她看了大半夜。

第三天下午,唐夏從公司回來,就到房間裏挑選衣服,衣櫃裏的衣服翻了一圈,最後找了一件白色長及膝的蕾/絲旗袍。

這件旗袍是陳悠悠送她的三十歲生日禮物,特意定製的,平常她都舍不得穿,旗袍穿上又顯身材,又顯年輕,稍微上一個淡妝,跟那些二十歲的女孩兒沒什麽分別,或者說比她們更有魅力。

沈先生在一旁看得眼睛要冒出火,等她化好妝,幽幽道,“你去哪兒?”

唐夏勾唇笑了笑,“同學聚會,晚上可能會回來很晚,別等我了。”

沈先生的心碎得一塊兒一塊兒的,撒謊都這麽麵不改色,鬼才相信他們之間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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