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175 .175她做過手術

175.175她做過處/女膜修補手術

秦家老四性格驕縱,囂張跋扈,一般也沒長輩願意去招惹,也就是小姑娘喜歡,不過今天在場都是成雙成對,秦崢弛自然就被落下了。

不過他似乎也不在意,冷漠的坐在那裏,獨自飲啜。

唐夏正瞧著,就感覺手被人猛地攥緊,唐夏一怔,剛想問沈先生怎麽了,結果一抬眼,就瞧見殷承安跟裴苡微牽著丁丁,一家三口出現在視線中攙。

唐夏眸色驟然一變,心情瞬間就有了一層陰霾,雲安市太小,兩家人的朋友圈又有交集,唐夏也知道完全避開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每次還是會被膈應到悅。

就在她望過去的瞬間,殷承安的視線也望了過來,兩個人的視線就這麽不其然的交疊了。

這一刻,殷承安餓感覺,就像是沙漠中長途跋涉的旅人,望見了屬於自己的綠洲,就在他心髒驟然跳動的時候,唐夏已經移開了視線。

他的心猛地一涼,整個人清醒了過來,隨即,就看見了落在唐夏身邊的男人。

他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小醜,為一點兒根本就不存在的情緒,心情躁動,離婚不到兩個月,再相見已如陌生人。

他收回有些淩亂的情緒,彎腰將丁丁抱起來,扭頭對裴苡微道,“走吧。”

裴苡微瞧見他主動跟丁丁親近,心情就好了很多,唇畔綻出一絲笑,挽住了他的胳膊。

沒一會兒,來賓就齊活了。

秦勉親自上台致辭,答謝各位來賓,不一會兒,保姆就推著小寶寶出場了。

小家夥很乖,出來之後,就瞪著一副烏溜溜的眼睛,四處看,不哭也不鬧,雖然皺巴巴的,看不出來醜美,但扛不住女性泛濫的母愛,一個兩個,都想上前抱一抱。

唐夏也好奇,她在沒有一點兒思想準備的情況下,懷了這個孩子,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接受,她沒有時間卻學習更多的育兒經,唐家沒有女丁,平常就算有點兒什麽,唐夏也不好意思問兩個大老爺們兒,她除了想看看那個孩子外,還想問言詩晴一些孕期的事,隻是周圍圍得人太多,唐夏不太好意思上前。

沈先生瞧著她那副糾結的神色,起身拉起她的手,“走吧,再不看,就該抱回去了。”

唐夏一臉驚訝的望著他,她剛剛表現的有那麽明顯嗎?

沈先生已經拉著她,朝台前走去。

可能就是這麽巧吧,就在唐夏跟沈先生走過來的時候,裴苡微跟殷承安也到了跟前。

裴苡微先一步走到跟前,瞧著寶寶讚歎道,“孩子真可愛,像媽媽,漂亮。”

言詩晴笑了笑,溫和道,“我倒是希望他像爸爸。”

“外貌像媽媽英俊,心性像爸爸有氣度。”

她說著從口袋裏摸出一個紅包,放到寶寶的小枕頭跟前,微笑道,“阿姨給你包紅包,喜不喜歡?”

小家夥“哦”了兩聲,逗得眾人滿臉笑意。

唐夏朝裴苡微多看了兩眼,也難怪殷承安喜歡裴苡微,這麽甜的嘴,她可能一輩子都學不來。

也就是沈先生,口味奇怪,看上她。

想到這兒,心中對沈先生的愛慕又濃了一層。

殷承安站在一旁,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在唐夏身上,將她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朝著沈濯雲那一笑,讓他一口悶氣憋在心裏,異常的難受。

裴苡微誇讚完,唐夏才過去,她不太擅長說些客套話,將紅包放到寶寶身邊,低聲道,“健康快樂的長大吧。”

一直呆萌表情的小家夥突然笑了起來,粉嫩的唇瓣,亮晶晶的,光溜溜的牙床,看上去異常討喜,唐夏眼睛亮了亮,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揮舞過來的手指,結果小家夥一下子就捏住了她的食指。

唐夏一怔,一顆心瞬間化成了水。

周圍秦家的人也愣了愣,還是言詩晴先開了口,“緣分呢,小家夥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笑,他很喜歡你。”

唐夏心頭一動,溫婉的笑了笑,“可能是我用的沐浴乳有一股奶香吧。”

話一說,大家都笑了,紛紛在說,這小家夥八成是餓了。

言詩晴笑了笑,讓秦禮彥招呼大家用餐,自己抱著小家夥先上樓了。

唐夏隨著沈先生落了座,對方突然低聲在她耳邊道,“我怎麽沒聞到你身上的奶香?”

唐夏臉一紅,那隻是一句客套的說法,總不能跟人家說你兒子喜歡我,超過你這個當媽的吧,沈先生居然還較起真兒。

她抿著唇不搭理對方。

沈先生不依不饒,往她身前湊了湊,溫暖的呼吸噴灑在脖子上,唐夏紅著臉動了動,小聲道,“你幹嘛呢?”

沈先生霸道的勾住她的腰,皺眉道,“別動,我聞聞看。”

唐夏僵直的坐在那兒,被沈先生明目張膽的吃豆腐。

殷承安眼角的餘光瞧見這一幕,臉色猛地暗沉了幾分,心裏有一種衝動,很不餓上去將這兩個人分開!

“承安?承安?”

裴苡微叫了兩聲,殷承安才回過神,抿著唇,臉色冷淡道,“怎麽了?”

“丁丁要去衛生間,你陪他去吧。”

丁丁似乎有些不情願,聽見裴苡微這麽說,小嘴兒嘟了嘟,卻不敢說話。

殷承安站起身,對丁丁道,“走吧。”

丁丁很乖,從椅子上跳下來,乖乖的牽住殷承安的衣襟,他甚至敏/感的不敢去碰他的手,因為好幾次,殷承安都甩開了他。

也許是這個敏/感的動作,觸動了殷承安,他握住丁丁的手指,低聲道,“跟上。”

丁丁抬起頭,驚訝的看了看他,然後乖乖的跟著走去。

沈家老宅的公共衛生間在室外,中間要繞過一段兒石子兒長廊,小家夥腿短,走不快,殷承安就放慢步子,讓他跟上。

不一會兒,就到了衛生間。

殷承安蹲下問他,“大的還是小的?”

丁丁小聲道,“噓噓——”

殷承安就彎下身,打算給他脫褲子,小家夥一下子跳開了,支吾道,“我自己。”

殷承安沒勉強他,本來他也沒什麽照顧孩子的經驗,就起身道,“我在外麵,尿完了叫我。”

丁丁點點頭,等殷承安出去了,才開始解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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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已經農曆二月份已經過了一半了,天氣慢慢回暖,晚上的風也不像前幾日那麽寒冷,卻無端的有些蕭瑟。

殷承安靠在長廊的柱子後麵,神色淡淡的望著天上一彎滿月,一種難以名狀的孤獨感在悄悄蔓延,他越來越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麽,或者說,越來越清晰的認識到,自己可能失去了什麽。

有些事,不想就不會痛苦,一想,覺得滿心的都是遺憾跟不甘,就像他現在對唐夏的心情。

他以前最不屑的就是在他那幫朋友麵前提唐夏,可是現在每次聚會,他總是無意識的說出唐夏,說出她的好,她的溫柔,甚至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有些話就已經脫口而出。

所以他現在越來越沉默,他怕什麽時候脫口而出變成了習慣,而習慣卻成了枉然……

“我覺得她挺會說話的,識大體,你沒看剛剛誇的,詩晴兩口子多高興。”

議論聲由遠及近傳來,殷承安抬了抬眼皮,沒出聲。

“好聽話誰不會說,你們銷售部小姐,公關部小姐,誰拿出去不是一把手,我跟你說的不是她會不會說話,我就是想跟你說,她以前是我的一位病號。”

“啊?她有什麽病?”

“嘖嘖,我那整形院,你覺得她去幹嗎?”

“整形?”

“不是,”

女人壓低聲音,四下看了看,低聲道,“她做過處/女膜修補手術。”

“真的假的?”

“真的,我絕對不會記錯,我對她印象可深了,四五年前吧,那時候可能還是個大學生,也沒被童家認回去,沒有錢,來了三次把錢給湊齊了,手術還是喬玲做的。”

“四五年前?那會兒最多二十吧,那麽早就……”

“能嫁入豪門的灰姑娘,都不是簡單角色,這種事兒有人願打有人願挨,誰也不比誰高尚到哪兒去,你圖我錢財我圖你年輕貌美,不都這樣嗎?”

“殷家那位少爺也夠慘的,甩掉第一名媛,娶了一個別人穿過的爛貨,綠帽子真亮,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估計隻有她自己知道吧。”

兩個人的聲音漸漸消失,石柱後麵,殷承安一張臉已經陰沉的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