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264 親得她腿都軟了

264 親得她腿都軟了!

唐諾一邊要忍受難以啟齒的部位傳來的鈍痛,一邊還要大力桎梏住懷裏這個發瘋的女人,火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閉嘴!我他媽碰沒碰你,你自己沒感覺?”

陸純一頓,這才意識到,除了腦袋有點疼,別的症狀,還真沒有唐。

可即便這樣,也無法抵消剛剛辣眼的一幕,唐諾厚顏無恥的形象已經在她這裏紮根了,要不是這混蛋拉她喝酒,她在怎麽會醉得一塌糊塗泗。

“項鏈呢!還給我!”

她不甘示弱的瞪著他,腮幫子鼓鼓的,雙頰帶著點兒淡淡的粉,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唐諾眼底閃過一道深意,突然湊過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陸純呆了呆,怎麽都沒想到這無賴居然敢親她,她倉惶的捂住嘴唇,一臉羞惱的瞪著他,“臭/流/氓!”

軟軟的唇,帶著喏喏的味道,甜到心坎兒,唐諾回味了幾秒,似笑非笑道,“親一下就流/氓了,那我還有更流/氓的。”

話落,他抓住她的雙手桎梏在頭頂,對著那雙粉嫩的唇吻了下去。

他向來是個遵從本心的男人,無論是對待人情世故,還是對待自己的情感,他從不掩飾。

那次在沈濯雲家裏羞辱過陸純之後,他才知道自己錯怪了這姑娘,道歉的話,又覺得太別扭,沒成想,兩天後的晚上,居然在酒吧撞見了她。

那會兒,她差不多已經喝高了,周圍幾個殺馬特在旁邊動手動腳的,穀欠行不軌。

鑒於自己之前的犯的錯,他就衝過去來了個英雄救美,將這傻姑娘給丟到了酒店,他就走了。

結果第二天,酒店來電/話,說他房間裏落東西了。

開/房間的時候,他留的是自己的信息,酒店自然而然的聯係到了他。

他這人天***玩,就像逗弄她一下,沒想到這姑娘還挺死心眼兒,居然就給信了,隻身跑到一個男人家裏跟他拚酒。

想想,還挺有意思。

唔——味道也不壞。

他眯起眸子,重重的吸允了一下,將舌頭探了進去。

陸純驀地瞪大眼睛,左右搖著頭,去躲他的吻。

親的不過癮,唐諾皺著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將她的腿.分開,擠了進去。

一大早高漲的荷爾蒙,隔著薄薄的衣衫傳到了陸純這邊兒,她腿肚子一抖,整個人動也不敢動。

唐諾就著這個姿勢,親得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分開之後,房間裏隻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沒一會兒,隻聽“啪”得一聲,空氣頓時安靜下來。

“怎麽樣,舒服嗎?”

陸純猛地坐起來擦著嘴唇,抖著手指著他,怒道,“臭/流/氓,惡心!”

她跳下床,趿著鞋子就跑了,連外套都沒記得拿。

他躺在**,摸著被她打過的地方,舔了舔嘴角,果然這種事,隻能做,不能說。

那天之後,他突然對這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感興趣了,每次逼得她跳腳大罵,他就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尤其是她叫他流/氓時候,既憋屈又憤恨的樣子,格外的可愛。

此刻,他將她抵在門板上,呼出的氣,打在陸純的臉頰上,曖昧的氣息,弄得她臉紅心跳。

她別開眼,耳根子紅得像是著了火,嘴唇顫了顫,底氣不足道,“你,你放開我!”

唐諾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剛剛,你在樓下埋汰我的時候,不是挺伶牙俐齒的,這會兒怎麽不說話了?”

“我說什麽說,要不是你先刷無賴,逼我來這兒,我能跟伯父麵前這麽說。”

陸純推開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借以掩飾剛剛自己的心緒。

唐諾摸了摸唇角,從口袋裏摸出一樣東西,在她眼前一晃,陸純怔了怔,下意識的伸手去搶。

唐諾按住她的手,將她推到門板上,低頭望著她的眼眸,緩緩道,“一會兒還有壽宴,留下來參加。”

“你爸的壽宴,我為什麽要參加……”

她小聲嘟噥著,唐諾突然抬起她的下巴,湊了過來。

她下意識的擯住呼吸,唐諾低垂著眼眸,環繞著她的脖子,將項鏈扣上,手指拂過中間的吊墜,在她鎖骨上輕輕劃過,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鬆開手,挑起她的下巴,“留下來吧。”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低沉磁性,陸純長這麽大,唐諾是因為一個跟她關係這麽近的男人,雖然這個家夥嘴巴又壞又無賴,沒事兒的時候,還喜歡捉弄她,可也是除了他哥哥以外,第一個為她打架的男人。

她心裏,對他的感覺很奇怪,明明還是生氣的,可又不太能氣得起來,尤其是他低聲這麽說話的時候,居然帶著一股淡淡的寵溺。

那是她從沒體會過的,奇妙的感覺。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唐諾將她的發絲往耳後挑了挑,眯起眸子,道,“你不適合這個顏色的唇膏。”

他說著又啄了一下他的唇,“下次換一種。”

他看著她呆滯的樣子,唇角閃過一絲得逞的笑,開門離開了。

陸純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映過來,她摸著嘴唇,一張臉漲得通紅,恨自己的不爭氣,居然又被這個混蛋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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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迎客一直迎到中午十一點,能來的,差不多都來了。

除了他們這些小輩兒,來的那些都是唐諾交情很好的朋友,也有攜帶家屬的,算起來,也就十幾個人,不算熱鬧,也不算冷清。

唐泓跟唐夏兩口子先帶著客人們去了提前挺好的酒店,唐諾拉著陸純在家裏繼續迎客,等十二點的時候,再過去。

“老唐啊,你這瞞得也夠緊的,小夏這都快生了,我們都不知道這孩子都結婚了。”

唐泓的老友在後麵笑著調侃,“虧我還操心著小夏的婚事,這事兒你辦得太不厚道了。”

說話的這個男人姓徐,跟唐泓幾十年的交情,這些年,唐夏身體體檢的事,都是這人老婆安排的,要不是足夠信任,唐泓也不會將這件事交給他。

“我是想等到孩子門辦婚禮的時候,再告訴你們,你不來,我還不願意呢。”

老徐笑了笑,瞥了一眼在前麵開車的沈濯雲,低聲道,“那個是沈家的那個……”

唐泓點點頭,沒打算多說什麽。

老徐心下了然,唐泓既然什麽都不說,就代表,他一點不介意那孩子在沈家的身份,他自然就知道該怎麽應對了。

“小夏也快生了吧,婚禮打算什麽時候辦?”

“還沒定呢。”

唐夏扒著車座後背,彎唇笑道,“什麽時候定了,我肯定要我爸第一個通知您。”

“行,那叔記著,給你們備一份大禮。”

“好好坐著,別亂動。”

沈先生皺著眉,低聲提醒,這女人,懷孕了也不給人省心。

唐夏聳了聳肩,像個孩子一樣轉過來,乖乖的坐著。

等到了酒樓,沈先生走到前台出示了一下訂單,就有人來,帶著他們上了樓。

“你跟爸先上去。”

沈先生拍了拍唐夏的肩膀,“我一會兒過去。”

“你還有事?”

唐夏奇怪道。

沈先生抿了抿唇,幾秒後才道,“我怕她找不到,過去看一下。”

唐夏立刻就明白他說得是誰,別扭又善良的男人……

她笑了笑,低聲說,“那我先上去了,你也快一點兒。”

沈先生點點頭,目送他們上了電梯,才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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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薛長生因為“襲警越獄”被抓,沈凝玉的生活恢複了平靜。

她幫小澤辦理了退學手續,正式跟沈老爺子攤了牌。

她將自己回來的目的,動機,一股腦的勸說了,沒有一刻,她覺得自己像現在這麽輕鬆。

沈老爺子聽完她的訴說,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如果有的話,那就是唏噓吧。

“不管怎麽樣,你是我的長孫女不假,這事兒,就算翻篇了,屬於你的,你還拿著,那就是給你的,你要是覺得這裏讓你不舒服了,你想走,我也不攔著,但是要是有一天,你想回來了,沈家隨時歡迎。”

從來沒有被人這麽關懷過的沈凝玉,一瞬間,眼睛酸的發脹。

她笑了一下,輕聲道,“爺爺,等我能夠完全放下的那天,我就會回來。”

她頓了頓,輕聲道,“到時候,我帶小澤一塊兒來看您。”

老爺子點點頭,“年紀輕輕,別讓自己活得那麽累,這世上,從來就沒過不去的坎兒。”

“也許等我到了爺爺這種境界的時候,就會看開吧。”

她起身道,“我小叔他們呢?”

“今天親家過生日,他們都過去了。”

老爺子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什麽道,“你一會兒幫我把給親家的禮物捎過去吧,我這老胳膊老腿兒,就不跑了。”

沈凝玉點頭道,“好。”

老爺子出手也大方,挑了一副裱好的名家字畫,包裝的極其體麵,給了沈凝玉。

後者接過來道,“那您保重好身體,什麽時候離開,我會跟您告別。”

沈凝玉離開的時候,正撞見往家裏來的沈綺雲,後者瞧見她手裏的東西,酸道,“今兒又拿走了什麽,一個兩個,都要把這老宅給掏空了。”

以往,沈凝玉對她這種酸不拉幾的話,根本不會搭理。

但是今天,她頓住步子,抬眸看向她。

她的眼神本來就屬於那種比較淡漠的,這樣望過來,無端令人後背涼涼的。

沈綺雲抖了抖身子,抬高聲音,道,“瞪什麽瞪,說的就是你!”

沈凝玉彎了彎唇角,似乎在笑,她緩緩地說,“姑媽,爺爺就您這麽一個閨女,百年之後,他肯定不會虧了您,但是女人不光得有錢,還要有腦子,如果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財產早晚也會看不住。”

她說完,看也沒看她,就大步離開。

沈綺雲抖著手,指著她怒道,“你給我回來說清楚,你什麽意思!”

任憑她聲音再大,沈凝玉也沒回頭。

沈綺雲這樣,活了幾十年,不長腦子的人,真該慶幸自己是活在沈家,否則,就她這張臭嘴,早被人打死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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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紫園後,沈凝玉在車上坐了良久,最終撥了一個號碼。

殷承安剛做完胃鏡從醫院出來,胃裏翻山倒海的惡心,好像那根東西還沒出去一樣,令人難受。

“要不要喝點水?”

肖潛看著他那副樣子,皺著眉,伸手拍著他的後背,將一瓶純淨水遞了過去。

殷承安捂著嘴幹嘔了一下,接過來灌了一口,皺著眉咽了下去。

他咳了一聲,才道,“你怎麽還沒走?我又不是孩子,檢查這種事兒,自己來就行,你不用去公司嗎?”

“今天周六,”

肖潛遞了一張紙巾給他,“結果什麽時候出來?”

“一個小時後,我不想等,就先先來了,下午再來取。”

“下午你不舒服,我來幫你取吧,反正離我公司也不遠。”

殷承安抬了抬手,“謝啦兄弟!”

肖潛笑了一下,“這幾天累壞了吧,一會兒哥們兒帶你去個地方,放鬆一下。”

“別,”

殷承安做了個製止的手勢,“我禁穀欠了,別給我介紹什麽姑娘了,煩。”

“轉性了?”

肖潛笑了笑,“不是夜店,帶你去泡泡溫泉,那邊兒剛來了幾個泰國技師,手法很不錯,帶你去享受——”

“叮——”

正說著,電/話響了,殷承安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拿起手機,

按了接聽。

“喂,哪位?”

“殷總,是我。”

沈凝玉的聲音,淡淡傳來,“有空嗎,我請你喝咖啡。”

“沒空。”

殷承安皺著眉,就打算掛電/話。

她突然道,“今天唐夏的父親過生日,你不想去參加嗎?”

殷承安動作一頓,眼神沉了沉。

“我快要離開雲安市了,有些事,離開前想跟你說清楚,順便幫你一個忙,我在……”

她報了地址,頓了頓,又道,“我等你半個小時,如果你不來,我就離開。”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殷承安捏著手機,半響沒說話。

肖潛打量著他的表情,抿唇問道,“怎麽了?”

殷承安一言不發,抓著手機開門跳下車,扭頭對肖潛道,“你回去吧,我要去見一個人。”

等肖潛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他坐在車上,看著那輛車,直到它混入車群中,消失不見,他從從口袋裏拿出兩張溫泉入場券,碾成碎片,丟到了窗外,沉著臉,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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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凝玉坐在街頭的一家星巴克裏等他,殷承安進來的時候,她盯著窗外發呆。

直到他走近了,她才察覺到。

她愣了愣,看了一眼手表,抿唇笑道,“十六分鍾,唐小姐果然是殷總的軟肋。”

殷承安拉開椅子坐在她對麵,沉著臉道,“你想跟我說什麽?”

“做我一天的男朋友。”

她緩緩開口,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幫你去參加唐夏父親的生日宴。”

殷承安表情緊繃了一下,“沈小姐是國際巨星,男人對你來說,不過是勾一勾手指的事,你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不覺得有點兒掉身價?”

“怎麽會,殷總儀表堂堂,英俊瀟灑,能做你一天女朋友,對我來說,是榮幸。”

殷承安沒有心情跟她兜圈子,皺眉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要離開雲安市了,以後可能就不會回來了,我知道,對你而言,我隻是裴苡微的替身,你怎麽看待我,我都無所謂,但是我要離開了,替身這個頭銜,我不想背了,今天讓我做一次女主吧。”

殷承安打量著她的神色,像是要從她的表情裏看出點兒什麽,然而什麽都沒有,也許這就是她的願望,或者,她的偽裝太好,他根本捉摸不透。

“他們怎麽會讓你參加壽宴?”

沈凝玉勾唇一笑,“因為我是沈家人。”

殷承安這次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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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桌酒席沒有坐滿,包廂裏的熱鬧卻絲毫不減。

唐泓作為壽星,自然免不了被大家灌酒,因為後麵還有節目,那幫朋友,也沒亂來,多少喝了點兒,意思意思。

唐夏看著時間,正盤算著要不要出去給沈先生打個電/話的時候,包廂門就開了。

沈先生站在門口,退開了兩步,扭頭說了句什麽,身後的人,才慢慢走了進來。

薑醫生也來了,他穿著西裝,搞得挺正式,張雪蓉穿了一身裸色長裙,樣式跟他還挺搭配。

她很少參加這麽多人的聚會,進來之後就有些局促。

原本熱熱鬧鬧的包廂,也跟著安靜了些,人們紛紛側目,打量著進來這位漂亮優雅的女士。

唐泓怔了怔,突然想到了什麽,起身大步走過來,熱情道,“歡迎歡迎,小諾,幫忙接著東西。”

他一邊吩咐一邊道,“一直聽濯雲跟夏夏提你,上次還嚐到了你親手做的餅幹,味道很好,非常感謝,也感謝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