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戰風雲

正文部分_第二十五章 月球的迷宮

神秘莫測的五行八卦陣下麵,有幾個層次:迷宮、飛行器基地、時空轉換基地、引力裝置基地。

天鵝座第八號星類似於地球的生態自然環境,但他們以海洋為主,地球上是三山六水一分田,而8星是九水一分田。

由於在兩棲動物階段陸地上出現以食兩棲為主的巨型怪物,8星人(我們習慣叫天鵝人)進化主要在水中。

最後成了水陸兩棲人,以水居為主,離不開水,他們的星主名叫“衣雅”。

天鵝人的宗教神佛是天鵝,在他們飲食老死的1000個世紀裏,他們一直崇拜天鵝,許多天文學家也崇拜。

在他們的“天鵝寶卷”裏,有許多天鵝創世的傳說,比如天鵝出自天堂一棵寶樹上的一個閃耀著五彩之光的金蛋。

這隻金蛋被天堂的八十八“衣釦”(聖母)嗬護,這隻天鵝拯救天鵝人脫離了苦海,有了可以安息的陸地。

天鵝人要飛行,自然是受了天鵝祖師冥冥中的誘導、啟發,一直到他們可以宇宙飛行,仍然不能放棄“天鵝拯救宇宙”“天鵝控製宇宙”的宗教信仰。

在月球上,有一座地球人命名的柏拉圖環形山,有一個山峰被他們砍削後添枝加葉,雕鐫成一隻美麗的天鵝,再推山填穀,騰出一片山石改造後的場地,砌出一座也如金蛋一樣的廟宇。

種上一些吉祥的香草,枯萎時點上火,作為祭祀的香。

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獻給天鵝的主要祭品是“蚯蚓”,放在也像金蛋樣的祭壇裏,也不知我們的Z星朋友知不知道。

有意思的是,據說古希臘人祭阿波羅最好的祭品是天鵝,而我們的波恩---南茜們昵稱他“阿波羅”-----最先單獨和天鵝人幹了一仗,好像與他們有前世冤孽似的。

在月球上祭祀的大多數是克隆人、機器人、陰性人,所謂陰性人。

就是沒有V光眼的地球人肉眼不能看見的那類人,即使是V光眼頭裏電腦沒開啟也看不見,也就是說不在著意看時也看不見。

不要把天鵝人想得如地球人一樣簡單,可以這樣斷言:地球人到目前為止所謂的外星人,隻是地球人目前膚淺的認識,還沒想到被幕後外星人操縱的假象的事實。

在五行八卦陣下麵四五個層次裏,幾乎沒有真正的天鵝人,真真的天鵝人你是見不到的,出來打仗現形都是幻影人、克隆人、機器人、陰性人,或者人造生物,很難分清是哪類。

為了麻痹地球人,在迷宮裏出現的管理者、機械師,大多是地球人模樣,少數荒誕不經詭奇可笑的怪物,都受遠程的天鵝人控製。

天鵝人的電腦(他們叫“大傻元”)還沒有達到人的大腦就是電腦的高層次宇宙人階段,因此他們千方百計企圖俘獲Z星人,當然(主要有宿仇),掌握部分Z星人高科技的地球人也是他們掠取的對象。

殷昌醒悟時,是在一個略顯弧形的走廊裏,他是順時針朝前走,左邊是熒屏變幻的牆壁,他的大腦即刻陷入似真非真、似夢非夢的境地。

右邊是一間連一間的閉門的房間,門上都有朦朧的似雕塑非雕塑、似圖畫又似真實的景象。

殷昌以前抽過煙,來了煙癮,嗅嗅鼻子,類似小馬駒打個響鼻。

再看牆壁,出現幾種文字,諸如漢語、英語、希臘語之類,最後一項古怪玄妙甚至帶點俏皮的文字,殷昌斷定是

天鵝人文字,有些像地球上的道家的符文字。

殷昌模糊猜想道家的符文字,可能源於外星文明,雖不敢推斷是天鵝文的轉接。

弧形走廊愈走愈暈眩,殷昌分不清它是阿基米德螺旋往下,還是歐幾裏得平行向前。

走廊沒燈,熒屏變幻五彩照玄各處,慢慢地,這走廊仿佛變化成彩虹,他仿佛走在彩虹裏,又走在彩虹上,向月空走去。

他想進門看看,而門上雕塑卻又在活動,是巨飛鼠還是巨雕張開大嘴、朝他張牙舞爪呢?

他再前走,要進另一扇門,隻見一條雙須綠目的巨型毛蟲----我的天,有吊桶那麽粗的毛蟲,一湧一撅在草地朝他遊來,他不敢進去。

再進一扇門,卻是一霸王龍---由殷昌家鄉所見的那種四腳蛇漸漸放大如豬一般大,也不來個意念對話,豁嘴舞牙朝殷昌撲來。

殷昌此來沒帶武器,就以少林看家本領---羅漢拳出擊,一拳打出如鐵錘飛出,直搗霸王龍腦門,這一下,眼前的龍說話了:“殷兄弟”,那人叫道:“我是霸王嗬”。

殷昌大吃一驚,但裝作不理,霸王也是非常聰明的,他知道用間在軍事上的作用,他馬上反應過來殷昌為什麽那樣。

“我不明白,你是普魯斯特,我們叫做霸王,怎麽會在這裏?怎麽會變成霸王龍來攻擊我?”殷昌問。

“嗨,”霸王說,但它,眼睛朝牆壁一望,特意跺了一下腳,殷昌明白他的蓄意,聰明人對聰明人,何用語言呢?

“有個MNCT的克隆人,負責所有阿爾忒彌斯地區有形機械修理。

這天,他看見他們設置的五行八卦陣遭到破壞,正在那裏徘徊,想方設法修複,就看見我掉落,正被一束橘黃色光罩住。

他趁機就把我這個渾身無力、不能反抗的人,帶到另一個金蛋形的房間,把門關上。

於是一陣這鴨蛋正轉、倒轉,我昏昏沉沉,就變成了霸王龍。

他帶我到這裏,說是上司讓我看門,就這樣,我在這裏成了守門的霸王人造龍。”

殷昌捋了一下頭發,抹了一下嘴,顯然,霸王龍眼珠子一翻,心裏明白什麽意思。

“你好好守門吧,把持好這道關卡,自然會還你原貌的。我要投降天鵝人了,我看你也投降吧,活著真沒意思。”

說著又捋了一下頭發,抹了一下嘴。

霸王龍大怒,吼開大嘴撲來,殷昌蹲下一個鐵掃帚,霸王龍仰天摔倒心想:這家夥離少林寺近,是不是從小去學的?這一掃趕上機械傳動了。

殷昌抽出身上皮帶拴到龍的脖子上,霸王龍裝作拚命反擊,再扭咬了一會時間,殷昌就牽著它再往前走了。

霸王龍說:“鄙龍(他在學南茜的幽默)什麽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叛徒,”他說話聲很響,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

殷昌認為他還有故事,再抹一下嘴,霸王龍說:“鄙龍遇見南茜了。”

殷昌打了它一個嘴巴,霸王說,“你越是打我,我越是說,葫蘆裏賣的藥,騙不了鄙龍。

那個時間,(這裏沒有早晨、中午、晚上的時間概念)他們還我真身之後,把我和南茜關在一個金蛋包房裏,還特意放了一張雙人床這當然是我夢想以求的事,華盛頓的印,州長們羨慕。

我問她,你叫南茜,她說‘是’,‘你是怎麽逮捕的?’她說‘老

鬼頭打開金鏊山,跌落在地窖裏。’

她怎麽知道老鬼頭?什麽金鼇山?好像月球上還沒有那座山叫金鼇山的?

她喜歡白小牛,我隻聽她吟過白小牛攜手教她的崇明山歌:狼山騎馬到佘山,中間經過金鼇山,金鼇山在崇明島,山上有座鎮海塔。

那是楓子教他的。

況且,她的語言那麽死板,鐵板一塊,毫無南茜幽默風趣的活力。

我是愛南茜的,她呼吸、眼神、音容笑貌我可以聞得出、辨別得出。

但這個南茜語言呆遲、呼吸不香、眼神無光,胸脯好像也沒我們南茜的美挺,以前,我見到南茜總有神魂顛倒的那種感覺。

但見到這個南茜實在打不起精神來,我的電腦程序混亂。

我的大腦潛意識告訴我,她不大像南茜,或者南茜已經被他們折磨得變了精神和外相。

她脫了外衣,又脫了內衣,南茜常穿蛋黃色印有高爾夫球賽一個鏡頭的內衫,看去非常愜意、舒服。

而這南茜穿著也是蛋黃色但無色彩的內衫,也沒這麽輕浮一下脫光,並且無緣無故說了些愛我之類的廢話。

並且伸手要撥弄我的那個,我想,南茜也是女人,當然渴望那個,但絕不會那樣主動,這是她的魅力所在,是跟中國人學的,尤其是跟楓子學的。

但老實說,鄙龍受杜威實用主義影響,她雖不是真南茜,而我暗暗發誓要做她,不能便宜了她,奶**上的蒼蠅,不做她對不起天鵝人,對不起在地球上長大的身體。

我想這是一次在月球上對天鵝人的征服,她媽的鬼日的假南茜,我讓你好好承受,於是我野性大發,也脫個精光,像一頭雄獅撲到她身上,操作她。

她喊得聲音動人心魄,黃河水倒流,還流下了高興的眼淚。

不知怎麽的,我越聽她的聲音越像真的南茜,我發昏啦,她問:做好啦?

我說,‘沒有,最起碼連續個二十次,’

‘你果然厲害,地球上的開荒墾地的英雄,打槍的好漢,開炮的尖兵。’

我又迷糊了,這話倒像真南茜說的,那麽剛才她故意裝成這樣,以絕我**威之舉。

她問:‘我們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怪事,‘你我一起來,你還問我?’

她說:‘我的大腦被天鵝人毀壞了,我現在幾乎沒有記憶?’

她說:‘我們的頭指揮戰局如何?以你軍事眼光來看?’

我說:‘我不想給你說,’她哭了,說:‘穿了褲子就不認人啦’。

我想,在我沒有絕對證實之前,我不會告訴你,盡管你現在已經很像是真南茜。

‘那麽我問你,你的幾個好朋友現在如何?’

她說:‘我腦子壞啦,記不得了。’

‘白小牛呢?’問。

‘你說是地球上原始部落開荒犁地的牛啊,白的,當然知道。是你啊,你剛才還犁地。’

我哭笑不得,我已經陷入圈套,在金蛋房裏,他們竊取了尚未關閉的部分信息。”

殷昌說:“南茜的確被俘獲去,大腦失去記憶很有可能,但他們可以獲取她身體信息後、或者攫起她一絲頭發,再製造一個南茜,在於天鵝人來講,易如反掌。”

有一個聲音從底下(好像是從飛碟基地)發來,“請放開霸王龍,進入那個蔚遲、敬德把持的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