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戰風雲

正文部分_第四十七章 守門之戰

吳言銀花在月海底隱形逼近月海宮,但紫光宮的守衛都是鐳射隱光眼,他們還是看見了他倆白色的骨骼和流動的鮮紅的血液。

有個衛士叫鵝毛的報告二角萊正隊長:“有兩個地球人攜手劃水,正在向紫光宮正麵1號門逼近。”

萊正在啃嚼一塊血淋淋的骨頭,這是他們藍冰星同胞的骨。

在藍冰人的風俗裏,人死後並不像地球人似的火葬、鳥葬或土葬、水葬。

而是地球上螳螂似的把一方吃掉,“鵝毛,這次就看我們的紫光琵琶了。”

萊正瞥一眼手短腳長的鵝毛,他頭小背駝體胖、穿著天鵝絨毛的禦盾服,側麵看像一支憋氣的鵝毛。

萊正咕嘟嘟喝完高腳杯裏血紅的酒,長長的舒了口氣,伸拳踢腿出一式銀河五祖拳。

一躍而上鵝毛肩,再躍而起取梁上紫光琵琶。

萊正的衛隊守衛紫光宮,兼管刑場的屠殺,天鵝人把此殘忍的工作給萊正去管理、執行。萊正當然樂意效勞這工作,如果他願意,他可隨意吃他執行的囚犯。

但多數是要孝敬總督,他是頭號吃客,前麵說過:吃了龍肉吃虎肉,吃了豹肉吃猴肉,吃了猴肉不過癮,再吃猴腦惹惹胃能量轉換器,還不解饞,就打地球人注意,大人有臭味,小孩噴噴香。

衛士鵝毛是個馬屁精,他溜萊正隊長就像鵝毛一樣細莖毛多。

萊正有兩個情人,一個是房星的情人叫水蛭,專愛喝鹿血和人血,於是每次執行囚犯時,鵝毛掏出隨身皮囊,把熱血灌輸進去,這皮囊有保溫裝置,血保持她可以享用的溫度。

我們叫她水蛭,是以她原形水蛭模樣而起的在本書的人名。

但她被生命轉換器轉換成萊正喜歡的模樣。

與藍冰人不同的是,這B騷的如紅的烙鐵,萊正每天不放在鐵砧上錘幾下不行。

鹿、人血是總督專享,而鵝毛暗裏給衛隊長情婦享用,可見他倆鐵。

萊正有騎人當馬的習慣,源於他祖父被天鵝人每日當馬騎的侮辱。

萊正牢記在心,一定要找個正宗天鵝人每日騎馬明心誌,而鵝毛是正宗天鵝人,他整天喊:“總督千歲千千歲,健康健健康!”

他也知道,他的媳婦是隊長的第二個情人、也是頂頂有名的總督的第三十八個情人---婔娥兒。

他非常樂意被隊長當馬騎,夢想著他有朝一日被隊長提攜接替隊長之職,被總督提攜做將軍。

萊正與鵝毛有個相約的“老地方”就是魯西培植的樓蘭豆棚下,每次祈禱過後,魯西讓開月球時間半個小時,萊正就在棚裏揮鞭騎著鵝毛,並且吟道:

“藍冰、藍冰、你被我騎,你被我騎,去水晶宮裏,風光不在風景在,落日一片紅,盡在天鵝上;角族、角族、你在哪裏,你在哪裏?騾的血管裏,驢的氣脈裏。”

再說鵝毛在紫光宮外巡視,不斷有慌張的魚崽子、蝦徒子、龜鱉子閃速而過。

他感覺到周圍氣氛異常,潛伏著某種危險,他打開眼中鐳射線裝置的開關,看見兩具骷髏在海水裏活動:

看頭顱、脊椎骨、肋骨、股骨、腳趾骨分明是地球人的,便知剛才獨角遇到的便服地球兵,已逼近紫光宮;

又見血隨氣動、氣血旺盛、七經八脈暢通

,內藏能量轉換器,知道此高級生命不好對付,偏隊長萊正又發來信息:

蟾蜍月海發現地球兵小分隊,正向月海宮魚馳蛙泳而來,情況危急。

這時,一束白光飛馳而來,對準他兩眼間印堂穴,鵝毛疾速閃過;

又如閃電,劃出個五角星,使他眼花繚亂;

再閃出個五光十色的八卦圖像,即刻鵝毛看見風在海水裏掀起漩渦,他不由自主地向上被卷起,隻覺得自己仿佛處於一個無比巨大的電磁場裏,看見閃電撕破驚雷朝他當頭劈打來。

鵝毛念動數理宇宙密碼,瞬時出現他隱形黑蛇吞雲吐月矛,向這旋轉的月海水攪打去,隻見眼前海水慢慢停了轉動。

鵝毛正要揮矛進擊光源的八卦圖,看見一團飛舞的電光爆裂,聽到一聲雷霆巨鳴,那裏爆現一座野嶺荒山。

山上野草閑花茂密,古鬆稀疏,突然從嶺上衝決而下遍野的野豬,個個獠牙利齒、怒目猙獰。

鵝毛揮矛阻攔,被衝突而倒,直跌海底,正要翻身起來,又被野豬鐵蹄踩踏,全身從頭到腳疼痛不可忍耐,但不見傷口、血流,方知自己被超級幻象所欺。

這時他聽到琵琶彈奏的聲音,知道隊長萊正前來組合進擊,他的黒蛇矛與藍星水晶琵琶的完美結合,將會演出精彩奇絕的故事。

他從混沌、不辨東西南北的糊塗裏醒來,萊正已在他眼前手揮琵琶彈了一曲“覺悟歌”。這歌開辟鴻蒙,啟宇宙之真諦,感人生之真如:

“人生如月,時盈時缺夢正多,一滴淚映出一杯土,一個微笑照出一束鮮花;人生如月,初晦荒涼,壯士豪情,海闊天空,終於黑洞。咦,一月又在宮裏生。”

鵝毛聽了,神清氣爽,野豬衝擊的傷痛也消弭了,撐起身子,坐至一尊玄武岩上說:“你騎到我肩上來,見到你,我的肩膀就癢。”

萊正揮起琵琶,來個橫掃乾坤的姿勢,一躍而至鵝毛肩上。

鵝毛穿著刀槍不入的禦盾服,還有個特製的柔軟頭盔,露兩個眼洞,也是防彈防刺的。

因此,遠看萊正仿佛是個很高的怪人。

吳言挺梅花斷魂槍,朝這奇高奇怪之人直刺,萊正以琵琶架住說:“咭咭昌咭咭昌、咭咭昌昌咭咭昌,你來我往咭咭昌,你去我來昌昌咭,鏖戰昌愜意。”

吳言的斷魂槍使得出神入化,海水擴張起一個冰冷的空間,朵朵梅花飛舞,冰珠如射,霜雪似擊,寒流滾滾。

這對萊正來說,仿佛回到藍冰星的冰天雪地,即刻來了精神,斷魂槍掀起的陰風寒霜,喚醒他藍冰的潛力。

而鵝毛因為肩上有了萊正,想到能在戰鬥中效犬馬之勞,巍巍之重也輕了許多,他得意地想:要比犬馬做得好。

萊正說聲“立旋”,這兩人疊起之物,旋轉起來,吳言斷魂槍無從進擊,找不到破綻,在這旋轉裏,萊正頭腦並不混沌失去魂魄,因冷風侵蝕更覺清晰,他操作琵琶彈起鉉,那裂金碎玉的鏖戰之音,如那五色光子的箭,射向吳言和金銀花。

突然,萊正的琵琶之音似斷如裂,仿佛有無數金絲在他倆周圍鞭抽,他倆有點像置身金沙之中的迷幻,到處有沙粒混合海水噴擊而來。

從1號門前又潛水而至兩個衛士,但遠處射來陰子槍彈,其中一個無頭的衛士正在揮

起長柄大斧朝銀花當頭砍來,被遠處射來維和部隊增援小分隊射來的陰子槍彈擊中右胳膊。

這斧子長柄漸漸縮短,變成一把宇宙T粒子手槍,他以左手敏捷握住對準金銀花印堂穴射擊。

吳言斷魂槍亦縮短成尺許長短,變成一把V粒子卡賓槍放出橘黃色的光芒對射,T粒子手槍失去殺傷力。

金銀花揮動陰陽八卦劍,幻出九宮八卦圖罩住戰局,向那紫光閃耀的1號門步步逼近。

小分隊員袁東海,是神州武術學院的武術冠軍,使兩把可變形的V粒子手槍,另一個蚱蜢人揮一把蛇頭劍試圖側擊銀花,也被射中右肩。

銀花舞動的陰陽八卦劍,再次幻出九宮八卦,從離宮飛出一群著火的雉雞,朝著那疊人撲去,在其身上點起火來。

萊正說:“橫旋”,這疊人朝他倆橫衝過來,身上火焰愈燒愈旺,這時候飛馳而來一群微型機器黃蜂,衝向那烈焰之中,海水傾刻吞沒幻影。

萊正再次彈奏琵琶,海水裏的黃蜂朝轉動的八卦撲湧去,他倆在這圖畫之中,這些黃蜂無可奈何,在圈外團團飛舞,呲呲怒叫,被遠處射來的V粒子束打落了許多。

但那琵琶之音更是斷腸裂肝,他倆看見從上而下無數鐵釘、鋼刀,以舞槍劍阻擋,發出叮叮當當、咭咭昌昌之音,隻聽上邊再“哐噇噇”一聲巨鳴,跌下一個鑲釘刀的巨大而特重的鋼鐵柵欄來,兩人舉槍劍頂住。

但那東西愈來愈重,遠處袁東海斷定那橫掃橫闖的東西,彈出的鉉音,是T粒子的超級聲波,可幻出許多亦真亦假的景象,害人至深,料他倆難抵擋,袁東海舉起V子槍,射向那橫掃衝撞的東西。

焉知那琵琶之音變成閃光的金針,從四麵八方飛來,袁東海從維和軍衣兜裏掏出一枚反聲波的鏡子,朝那音源照去。

隻聽得一聲鉉斷琵琶啞,蹦出兩個人來,一個頭小雙觸角、手短腳長,握個黑蛇吞雲吐月矛;一個手舞金鉉藍冰角族真琵琶。

那個袋鼠般的土鱉子揮動黑蛇矛朝袁東海風車般地旋過來,袁東海卻不慌不忙,有意與那廝玩一下武當功家南派的絕技。

他朝那兩把V子手槍隻一瞥、一個意念,便閃現兩把獴頭大刀,黒蛇矛經不住顫栗哆嗦,那廝說:

“我是天鵝的鵝毛,聲震月球,你是什麽地球人?敢來月海宮挑戰!先鏡子裏自照一下再來。”

袁東海說:“你們這些鳥人,包括你們總督,掠奪地球財物,擄**地球婦女兒童,侵占月球,罪該萬死,死了輕於鵝毛。

而我們保衛自己的家園,保護兒童婦女,即使犧牲了,也比泰山重。

我是中國的東海,你是天鵝上的一毛,快投降免你一死!”

鵝毛大怒,舉矛直刺東海心窩,東海一手揮動獴頭大刀攔劈開,一手揮刀攔腰橫掃斬來,鵝毛的黑蛇矛放射出含有劇毒的T粒子束,東海的刀發射V粒子束反擊。

兩種宇宙陰子在空中碰撞,發出閃電般玄光,鵝毛朝上標起矛,這矛飛去上頭的海水裏“吱吱”閃耀,化作一條狠毒無比的黑蛇朝東海撲來。

東海左手的大刀向上一丟,隻見一隻銀獴臨空而起,直追那黑蛇,在那月海宮門前的廣闊海域飛來旋去,馳在魚群間、穿爭在海溝裏、旋鬥在玄武岩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