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戰風雲

正文部分_第六十五章 桃花運

普拉多去請樸正軍,他出了大西洋底的巨大的水晶館。先說說普拉多走桃花運的事,想必你一定說這小子有兩下子。

這小子作為平民出現是豹頭地球人身,前麵你看見過。但他作為標準天鵝軍人,還有統一的軍人相貌,除了將軍有特殊服裝,兵卒以何種形象出現,隨個人喜好。那天,普拉多左眼跳得不行,他也信這個,男人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所以,他去生命轉換器換了一下身材:透明的蟬翼翅叫人印了幾朵花,下身鵝黃的絨毛,係了條有山有水的超短裙,頭上小花蛇般的觸須,是那樣的鮮活。

麵如金紙,目如黑豆,鼻如朝天幽洞,上身天生的一個個紅小圓點,如地球中國的一元鋼鏰大小。以天鵝人的審美標準來看,他是標準的小帥哥。

那天,他去水晶館的大西洋水族館玩,肩上站著一匹可以傳播病毒的飛鼠,也就是正在鯤鵬島試製的克隆鼠的一隻。他叫它機靈鬼。

普拉多的一個鐵哥們是在大西洋水晶館科學院的一名科研博士,給這鼠注入服從普拉多指揮的基因。他們這次製造的克隆鼠都是很聰明的,而此鼠是鼠中諸葛亮。

它能理解人意,甚至可以出謀劃策。普拉多左有機靈鬼,右有藍箭,這也是他重視小東西的結果,他不小覷一般人不屑一顧的物類,換一句話來說,就是平等。

平等,是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星球與星球的基礎,也是上級與下級、將軍與士卒、領袖與平民、高度文明與低度文明之間關係的基礎。有了這基礎,和諧在望、穩定再握、人情在醇,民心思義,政心思仁。

普拉多就在那裏轉悠:看看那隻龜自由自在、這條鰻穿行在海帶裏,那隻烏賊噴墨攻擊鳳尾魚,這隻海蟹鉗住一隻竹節蝦。

忽然看見一個天鵝軍人小姑娘撲翅在前,她麵色素靜,觸須白淨,翅膀透明,上身白膚黑點,下身是白褶超短裙,在天鵝人,女人像地球上的母雞,不張揚、不花俏,而男人也像公雞似的繁如錦繡最美。

這姑娘沒有以她鐳射眼睛去攝影,而以她手裏的科幻相機拍照、錄像。對於天鵝人來說,這也是現時最先進的攝影機。它拍攝之後,可以直接傳至頭裏的光子電腦、還可以直接傳至遠方的親戚朋友,譬如這個姑娘,她直接拍攝傳至她的父親。

這個姑娘正與各個角度攝影,到了普拉多跟前,普拉多上前行個禮,立正,低頭一鞠躬說:“美人,見到你很高興,請接受我的問好!”姑娘一愣,對這突如其來表示驚訝。

但對這位敢於同陌生人打招呼的小夥子表示敬佩,她微笑道:“謝謝青睞,你是—”

普拉多肩上的飛鼠說:“美人,我們是來玩的,很愉快的見到你,交個朋友吧?”飛鼠拍了一下翅膀,側耳傾聽。

“哦,鼠都那麽聰明,敢問貴姓大名?”姑娘說。她說話時看一下相機,再回望帥小夥嫵媚一笑,好像對他相貌敬佩似的再認真矚目一下。

飛鼠說:“我親愛的朋友,免貴,姓普,名拉多,叫普拉多。”

普拉多上前一步,熱情地微笑著伸出手,姑娘也笑著伸出手來,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普拉多說:“大美人,看你手裏的科幻相機,是最新式的,101代的吧,就知道你來曆不一般。”他臉上顯出經多見多的自負,對她既有點恭維又有點自信。

姑娘收起攝影機背上,“我父親的一個朋友,在科學院攝影器材研究所的,剛剛研製的,現在還沒有投放市場,發放出去100隻,看看實際使用怎樣,我有幸得一隻。托父親的福。”

姑娘如是說來,顯然對眼

前的小夥子以誠相待,表示她願意進一步了解。

“你父親是幹什麽的?”普拉多得寸進尺,他初涉鋪麵霞光的河,想摸一條魚嚐嚐鮮。

“我父親也和你一樣,是軍人。”姑娘再次誠懇以待,顯然很願意和這小帥哥交談。

前麵說過,天鵝軍人一般不穿軍服,百姓模樣出現。但他們模樣也有一種軍人的標誌,那就是虎頭、豹頭、板刷金紙臉等。

姑娘沒有說出父親是兵卒、當什麽官,而且,她說起父親時看了一下手裏的相機,是她與她父親缺少溝通的那種表情,但她父親是一座高山,她是山間的一條淙淙的溪水,她有點自豪,普拉多認真觀察著她的神態,對不願提起父親的她,有一種**知覺。

普拉多說:“大美人,我們像是老相識,你好像是我夢中的紫羅蘭、鬱金香,有那麽一種科幻之霧迷惑著我,能否給我也攝一下?”

“哦,當然可以。你說話富有詩意,我喜歡的是春蘭秋香,我們好像命中注定要在這裏相遇,”她對那黒鼠的飛鼠說:“你說對嗎?阿卡奇!”(天鵝語:阿卡奇,親愛的。)

飛鼠點了點頭說:“是啊,這一定是天鵝大神牽的紅線,難怪我這天晚上做了好夢:鴛鴦成對,魚兒成雙。”

普拉多告訴她自己光子電腦開啟的密碼。姑娘就把剛才拍攝的鏡頭輸入進來,並且說:回去以後洗刷出相片放大。普拉多頭顱的光子電腦上出現了奇異的幻像:

被攝的烏龜突然變作了一個天鵝人,撲撲翅膀飛起來,手裏出現一支T粒子衝鋒槍,對準普拉多腦袋就射擊,普拉多感覺頭痛異常。他給姑娘說起這。

姑娘嫵媚一笑道:“這就是科學幻象,感應出此龜對人有敵視情緒,如果它拿起槍,會對準你真的打。提醒您對此龜警惕。這就是為什麽叫科幻的真實含義。

如果一個地球人被拍攝到一個畫麵,就會顯示出多組形象;是笑臉相迎、還是怒目而視?拿起原始的刀槍,表明他雖想動武,但不至於打死你;如果他放一顆原子彈,那就表明他們極端仇視我們,與我們水火不相容。

目前,包括月亮上的戰況,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因此,我想,目前我們製造克隆鼠毀滅鯤鵬島,是個錯誤,我和我父親常常為此爭吵。”

“你的父親究竟是誰呢,他既然是軍人、老者,我應該認識。”

姑娘說:“我小名叫紫紫羅蘭,我以後告訴你我父親是誰。行嗎?”

普拉多點點頭,紫紫說:“我父親想讓我認識他喜歡的一個小夥子,我不同意,我想自己找喜歡的人,不希望別人牽線搭橋,這是我對愛情的初步了解。”

黑飛鼠說:“你們倆合影幾張,阿卡奇。”

“嗯,還是你想的周到。你該不是最近製造出來害地球人的黑飛鼠?阿卡奇,有人說,隻要心誠,石頭也會開花的,這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孤山上有一顆石頭,一直想變成人,可是怎麽想它就是不動,也變不了人形,經過千百年的風吹雨打、日月鍛煉,它還是那樣傻想變成人。

後來有一次海裏黑幽靈掀起海水漩起在半天空,衝到了這座山上,這顆石頭遇到了一個幽靈附身,突然有了靈氣,身子也變成了人形,成了活的石頭人。

一隻老鷹給它指出了時空隧道的維度、經度的交點,它飛去月亮,找萊鵬大元帥,元帥就是看不上它。它又回到了地球。不過,這是將要發生的事,我的朋友和你與那石頭人有緣。”

紫紫羅蘭聽了十分驚異,它還會未卜先知啊,這隻有翅膀的小黑鼠,阿卡奇!

為了隱瞞真相,黑飛鼠說:“當然,我不是害人的老鼠,我是做好事的機靈鬼。”

普拉多說:“大美人,水族館有些沉悶,沒啥好玩的,不如我們到海裏玩去,我有許多蝦兵蟹將的朋友,讓你開開眼界。”說著伸出男子漢的手,握住了大美人的纖纖玉手。

兩手放出了電流,爆出來火花,普拉多感覺有點麻木,大美人感到手在燃燒,她想掙紮抽出,卻被他死死的、有力的抓住,紫紫羅蘭臉燒的滾燙,黑豆眼充滿了詩意的靈氣和溫情。

“我媽早就沒了,”她說:“我從小沒有母愛,你現在讓我知道愛的滋潤、愛的偉大,愛的不可抗拒,那隻世上最幸福的鳥,一定是飛到了灑滿陽光的樹枝上;那尾自由自在的魚,在水的漩渦裏歡快地跳躍,一定是與它的愛人兒在一起,我們飛吧。”

於是,他倆在水族館有限的空間飛起來,手挽著手,比翼雙飛。

後來,普拉多把手放在她肩上,飛行有些僵持,於是他們又落下來,普拉多就把她抱住,不停地暴雨般的親吻她,她幸福地閉上眼睛,讓愛的潮水不停地衝擊快要決堤的岸。

飛鼠早就知趣的飛開,他們不停地親吻,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知道接近夜晚,紫紫羅蘭說要回去,她從來沒在外邊呆的這麽晚,她的父親對她管得很嚴,她從來沒在外邊過夜。

而且父親要求她傍晚五點之前必須在家,她沒時間和他共進晚餐、去星巴克。

她對他說;“阿卡奇,我可以在半夜十二點左右和你相約,那時我爹睡著了,他的伺者也入睡了,我趁機溜出來,那是宇宙間最美的事,我就喜歡這樣的約會,又刺激、又驚險,好嗎?阿卡奇。”

普拉多“嗯”了一聲,又把她拉過來,在她臉上親個夠。完了,普拉多再給她送回家,原來她家住在高幹住宅區,但普拉多猜不出她是哪一位軍官的女兒。

他以前從來沒到過這住宅區,他與它相差十萬八千裏,他想進,但找不到門。不過,明天早晨,他們相約菩提灣看海。

菩提灣麵對東方蔚藍色的海洋,風景秀麗,氣候宜人,這裏,陽光透入肌膚直照到人的心坎上,微風暖洋洋撩開心裏的菩提花,那心形網狀綠葉的碧液似乎直接輸入人的肌膚,使人的血液鮮活、透明、淨化,排除沉澱在其中的雜念、雜質。

就在第二天,普拉多和紫紫羅蘭攜手出水晶館的門,潛遊踏水衝出水麵,在海浪波間手挽著手,飛向那片淨地聖土,隻有在那裏,他們這些來自外星的生靈不被歧視、排斥、誤解、攻擊,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相愛。

菩提灣生長著一顆顆菩提樹,這時候正開著蓮花般的紅瓣花朵,孔雀展現出絢麗的屏,在樹下草地上自由自在的行走,它有時停步凝望著樹上的翡翠鸚鵡喳喳,黑毛白尾猿猴在跳躍,草地上時有花鱗巨蟒楊頭吐信緩緩遊動。

獅子、老虎、花豹有時在樹下走過,但菩提樹下所有的生靈都溫柔、善良,不犯食它物。普拉多剛踏上這片淨地,不免膽戰心驚,他以前沒有來過這裏,是紫紫羅蘭約他來的。

但紫紫羅蘭的科幻相機照出:這些生靈都經過地球人的基因改造,對人類無惡毒、吞噬的邪念,而是渴望友善、和諧相處,他們對來遊玩的遊客,無不笑臉相迎。

紫紫最初也不知有這麽個地方,有一個晚上她做夢,有一隻喜鵲把她領出了家門,在水晶館裏的紫光幽道上走,經靈氣水晶玫瑰紅石榴樹,過紫晶印花簾,進月洞府,走碧春舫,踩上桃木鑲金嵌玉彩虹橋起飛,在位於她家西南的大海上,一直飛呀飛,飛到到了這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