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戰風雲

正文部分_第七十九章 鴻門宴

這一天,月球之空格外幽深、藍碧,白小牛騎雄獅華遠、庫圖佐夫騎北極熊伊萬、吳言騎赤豹、阿波羅騎一有角的樹根等八人出現在天際,一個金色的點和一個白色點、紅點,由牛頓環形山尖閃爍、跳躍而來。

由遠及近,由點放大呈現活動的圖像,瞬間出現在宇航艦上空,騰落在艦台上。

甲板(它不是死板一塊,它是一種未知物質,可伸縮、拉撐、變形、組合、拆裝)上鋪了紅地毯,兩邊肅立著我們已經很熟悉的天鵝陸軍人,這些類似儀仗隊的天鵝兵。

與往昔不同,這些天鵝兵前兩眉間豎一支白天鵝翎,額兩角翹著花蛇般的觸須,每人手執一把雪亮的長劍,胳膊伸直指向天空,劍刃寒光閃。與地球人碩壯、健美相比,這些天鵝軍人瘦精、靈巧,也是無所畏懼、目空一切的自負,微仰頭臉看劍,好戰而自大的樣子。

當白總等漫步走向猩紅的地毯時,大肚衛隊長先繳下阿波羅的陰陽子手槍、吳言的迷魂槍,一個瘦小衛士撲動蟬翼翅飛起三尺拿著探測器對他們探照。

首席前來迎接他們的天鵝一毛卻遲遲未踏上猩紅地毯。一毛是月球的外交部長的意思,二毛是月球的財政部長的意思,雪亮的長劍突然交叉架於地球談判者頭上,劍拔弓張,庫圖佐夫大怒:

“你們想羞辱我們,西伯利亞狼崽!”意呼北極熊伊萬前來作戰,但他的坐騎被鎖住,不能前來。天鵝一毛這才追上來陪不是,對他倆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古老風俗。

隻有敢於過刀縱劍林的人,我們再與他和平談判。隻聽得一片清脆的哢嚓響,長劍呼啦都變成短槍,兩邊兵卒轉兩圈、跳兩跳,整齊的無可挑剔,一個調、一樣的動作。

忽然都倒在地上滾兩滾,再仰視天空,向天空瞄準,天空出現長翅膀的飛魚,指揮官一聲令下:射擊,隻聽得空中啪、啪啪的飛魚炸裂聲。

白總想起在地球上、中國上海崇明的江邊奇遇,淡然地一笑,眼神帶點輕蔑。

“地球長官,請站到這裏,”天鵝一毛引小牛他們至一個藍色圓形的地板上,剛站穩,就見宇航艦漸漸豎立起來,但圓形地板不動,直到與宇航艦垂直。

豎立的巨大部分即刻脫變成似圓形的碉堡、又似居住的樓房,對此,小牛也不得不佩服天鵝人的超時空的巨大想象力,庫圖佐夫對站在身旁得意洋洋的天鵝一毛說:

“你們分明在向我們示威?嚇唬我們?毫無誠意可言。你們的統兵大元帥呢?”

原來,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突然變成了豎著半個蛋的房子裏,他們看見前麵有個橢圓形的桌子,一個赤練蛇須----比花蛇須粗長許多的蚱蜢人站起來,他身旁的人也站起來。

天鵝一毛指一下說:“他們就是我們“阿裏啦”(大元帥)伊雷爾•萊鵬。萊鵬大元帥,”天鵝一毛撫一下白總胳膊說:“他就是地球兵代總指揮白小牛先生。”

伊雷爾•萊鵬此時現身正宗天鵝人,機靈一動,找到了一個話把說:“我說天鵝一毛,我們是跟人談判,你怎麽給我們引來白牛?該不會是在生命轉換器裏轉變成的?

我知道你們的總指揮被我們俘虜了,怎麽給我帶來一代理總指揮?”

“大膽,西伯利亞

狼崽,你敢羞辱我們,”庫圖佐夫試圖把坐騎兼飛船呼叫過來,但此時默念的密碼失效,他欲撲過去擒拿伊雷爾•萊鵬。

天鵝一毛馬上解釋道:“不好意思,因為上次K•白小牛與我們作戰時,是克隆人,今天我們大元帥怕你們有詐,故意這樣問,抱歉,請諒解。兵不厭詐麽。大家各就各位,坐下談。”

天鵝一毛指引白總坐在橢圓桌萊鵬的對麵,橢圓桌中間空擋有一盆鳳尾竹、一盆正在開花的月球蘭、一盆天鵝草。蛋廳圓壁自動發光,四麵有門,但門縫看不出,有侍者出入門裏。

門是自動開合的。表麵上招待是不錯的,盤中有天鵝牌糖果、飲有月球上他們培植的天鵝金毛尖,凡此種種,皆打上殖民主義的烙印。

白小牛代總指揮說:“原來天鵝座8星的宇宙科技、文明不過如此,屬於下三爛的貨色,連我們是真是假都分不清,中將,我們走吧?他們比希特勒好不了多少。”

中國人反將一軍,俄國人回頭就要走。他就是第二次地球大戰時、被希特勒用“無中生有”之計陷害的蘇軍元帥庫圖佐夫,他被押上刑場時,被Z星飛船發射的V粒子銀光救起。

“是你們破壞和平談判,”白總說:“我們有誠意而來,是你們向我們發來求和的信息,出爾反爾,不像是文明人所為,一隻小螞蟻還知道信守承諾,例如我們的納米兵。”

這點到了天鵝人的要害處,地球兵在納米兵的配合下,勢如破竹,他們天鵝兵一敗塗地,而且,地球兵紮下了根子,在月海深處建立宇宙光子飛船製造基地,已經開始用飛船輸送廠房、機器的建築、設備等材料。

天鵝一毛想到這裏,又惱又羞,想挽回麵子,他說:“你們強行占領我們的月海宮,吃現成飯,我們製造了月海,你們憑什麽在月海深處開發基地?”

庫圖佐夫說:“強盜邏輯,你們盜竊了我們的孩子,我們去救了他們,在那裏休息一下,怎樣?我們喜歡那裏,那裏有我們飛船需要的礦產。

聽說你們還在山的肚子裏,像蛔蟲似的吃礦石。你們偷盜了地球上的大西洋水到月球製造了月海,我們還沒有和你們算賬呢。”

他一針見血,鋒芒畢露,神態嚴峻,旁若無人,好像在自己家裏。

天鵝一毛又搬出了他們殖民主義的老舊教條,他說;“我們兩萬年前就來到地球了,在大西洋的島上生息,喝的吃的大西洋水。怎麽是偷盜你們的大西洋水?宇宙萬物,宇宙人共有。”

白總說:“偷就是偷,地球人20萬年前就在大西洋邊的叢林狩獵、休養生息;不,你們也有進化史吧,地球人的生命最初來自大海、大洋。

生命是蛋白體的存在形式,最初由太陽光與水分子化合產生,我們的生命是地球的一部分,地球產生時,已經有了我們的基因。難道天鵝座8也是我們的?”

白總說話時,他的肩上有一隻烏鴉撲動翅膀,機靈地觀察著對方天鵝人的一言一行,天鵝一毛強詞奪理時,烏鴉敏捷的眼睛向他射去一束一束的紅光。

有一條大蟒蛇突然出現談判廳裏,誰也擋不住,它一直遊到白總的腳邊,抬起頭,要往他腿上攀纏,“師傅,你也過來啦!你不要現形麽。”白總悄悄地說。

老蟒頭說(以意):“你們快脫身,我算出今天他們要害你們,就追來了。”

老蟒頭在楓溪上生物飛船前不但和A狼聯係好,還拜訪了蚯蚓,蚯蚓同意了他的請求,並且給他打了一針生命轉換液,它可幻化成人影。

但蚯蚓考慮它原形保留,有戰略上的作用,這事盡量保密,限於白小牛一人知道。楓溪出發前,它早就躲在艙裏,一直到了他們的帳篷宿營地。還鬼使神差成全他倆**有孕。

小牛一直想著楓子,老蟒頭算出楓子還活著,就在小牛南茜成好事的前一天晚上托夢給小牛說:“楓子隕於火。”

老蟒頭歪打正著成全了小牛、南茜的好事,今天特來相救通報真相,蚯蚓先生果然有知物、知人之明,統觀全局的戰略眼光。

天鵝一毛是看見遊進來蛇的,但瞬間又消失,似看見了又非看見,懷疑自己眼睛出現幻影。他們原意是想把他們引來一舉擒獲,他們精心策劃了這一次所謂的“和平談判”。

蛋廳裏有點**。老蟒頭向白總身上纏遊而上,伊雷爾•萊鵬的法眼是看得見隱形、多維時空裏的形象的,他看見老蟒頭附在白總耳邊好像在密語什麽。

他立即以頭顱裏的光子電腦呼衛隊長帶衛士捉拿此蛇,他相信此蟒一定發現了他們潛伏的秘密,他沒想到此蟒是白總的一個智囊,更沒想到它可以凝結成一件刀槍不入的蛇矛,它身上還有V粒子微型槍。

房星帶了十幾個衛士進了蛋廳,他對在場的人說:“諸位稍安勿躁,我們發現有妖蛇潛入鵝蛋廳,我們要捉拿歸案,諸位在原位別動。”

房星一手提著五彩椽子,一麵從他肩上飛起一隻鷂鷹,此鷹“蘇”的一聲,如子彈飛去白總那裏,隻見一道青影扭曲升起,像一條青繩似光如電,把灰鷂纏卷住。

老蟒頭---它已經涅槃更新,應該美名其曰:新生蟒、新蟒張開巨嘴要吞噬鷂鷹的頭,小牛喊了一聲:“師傅,慢—”,新蟒遲疑了一下,隻咬住它頭,沒有吞搡進肚,讓能量轉換器把它消化掉。

它畢竟老謀深算,知道點到即止,此次和談意義重大,關係到全局的勝利,新蟒放開鷂鷹隱形而來,但鷂鷹看得見,它並不善罷甘休,又尾隨追飛騎在蟒身上咬住七寸。

那是蟒蛇的心髒所在,老蟒胸悶氣短,跌落下來,此時烏鴉怪鳴一聲,振翼直撲過去,如閃電出擊,尖嘴直刺鷂鷹之目,被白總喝住:“黑月,休得無禮。”

但他的尖嘴已經刺入鷂鷹的眼睛,鷂鷹一聲戾叫跌下來,房星大驚,怒不可遏,五大神崇拜的五彩椽,“嚓”一聲,變成T粒子衝鋒槍,向白總瞄準。被吳言一飛彈擊中,衝鋒槍掉到地上,“好了,你們破壞和談,我們回去!”白將軍說。

“來了就別回去了,白將軍,這些小事情----不是智慧人的事我們不管它,我們還要聯歡慶祝。我們談,現在就在停戰協定上簽字。”伊雷爾•萊鵬從座位上站起。

白將軍說:“如果你真的改邪歸正,知錯就改,我們就坐下來談,再也別做不是人做的事。

首先第一條就是從月球撤軍,第二條歸還所有地球上的孩子。這是我們一開始就提出的基本條件,你大元帥通過遠程對話親口答應的,我們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