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戰風雲

正文部分_第八十五章 危險時刻(二)

這時,押司馬裏巴巴•杜西西威忽然患了抽風症,他全身抽蓄嘴流延,在地上轉旋著跳個不停,嘴說不出話來,隻是“啊---啊—”叫個不停。犯人們驚訝不住,都站起來,扁扁秋草臉上有了點笑意,他站起來說:“大押司犯病了,送去監牢醫院。”他回頭看了一眼銀蛇須者,笑的更深了。

艇長開門進來,看看這群犯人,“你們誰給他吃什麽啦?”

押送使者說:“就是他,”他指著銀蛇須者說:“你這個餅裏有毒?他這幾天一直沒有吃飯,說是要複辟祖宗的戒食製,今天見你們吃,他嘴饞了,就吃了,吃了就成這樣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啊,”金光英雄使者說:“地球人吃了,蝙蝠兄弟吃了,都沒事,就他有事?”說時,西西威已經捂著肚子倒地在地上打滾,口吐白沫,全身顫抖不停,手腳在抽筋。

艇長對鮑勃說:“快去告訴大副,潛艇停一下。醫院正好在附近,快---”他把西西威從地上拖起,頭擱在他精細的胳膊上,再看看銀蛇須者和他的黑手杖,看看英雄使者。

果然潛艇停了,艇長和鮑勃一前一後,抬著西西威下潛艇,但他們忘了給犯人們說:“不許下艇,”因此就有蝙蝠人以找貓頭鷹為由離開那個特殊艙,找到了駕駛艙裏,貓頭鷹飛到他肩上,撲撲翅膀,打個哈欠,眼睛在說話:“謝謝你救了我,卑鳥願為你效勞。”

蝙蝠人就此開艙門下去,在下麵溜達,大副在門口喊:“你回來,不許亂跑。”

蝙蝠人說:“我溜溜鳥,看你怕的,這裏有什麽保密的?監獄也要保密?又不是原子彈、氫彈、T子彈。”大副身後的銀蛇須者笑道:“就是,劫獄咱沒這本事。”

大副對蝙蝠人喊:“快上來,馬上就走。”原來他接到艇長的信息,叫他先走,叫他警惕。

但大副回到駕駛艙操縱潛艇,卻怎麽也發動不起來。今天碰到邪門了,潛艇也這個熊樣了。

大副雖然也可修個小毛小病,但懶得動,原來他也申請過艇長之位,無奈潛艇大隊長是艇長老同學,大副出身寒門,無根無須,操他八輩祖宗,就這樣喝了西北風。

潛艇停就停了,大副想:“急個鳥啊,又不是我弄壞的,你覺悟高,覺悟到天神水平,你就回來修去。”

潛艇就這樣擱淺了。“誰肚子餓,誰不想複辟舊製,誰就過來吃,本尊免費供應。”銀蛇須者笑道。他笑時,兩額上的銀須鮮活地跳。

過了一會兒,銀蛇須者向大副請假:“你真能守規矩,艇長(他裝作不知道),幹坐著畢竟是幹坐著,不如你領我們出去看看,開開眼界,畢竟到了這裏,不看白不看,不吃白不吃。”說著,他給大副晃了一下手裏的餅,自己咬了一口說:“這時吃餅忒有味。”

大副說:“看你們也是天鵝人,一個艦上過來的,”他點了點頭,“但不許走遠,就在附近走走。”可這時蝙蝠人肩上的貓頭鷹突然從他肩上飛出去,飛到正在過門的銀蛇須者肩上。

銀蛇須者回頭對蝙蝠人說:“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大副聽了回道:“他們一個也不能走,你

走你的,少囉嗉。”但貓頭鷹並不從銀須者肩上飛走,趕也幹不掉,蝙蝠人就說:“他喜歡你,和你有緣分,他是射手座的,今日之運,先坎坷,後順當。”

他們向暗道門多的那邊走近去,奇怪的是,他們看不見水的存在,感覺是在山底下的空間,蚯先生馬上反應過來潛艇水陸兩用,但如何進暗道和月海之間的門是個謎。

暗道兩邊都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門兩邊都是兩個崗哨,崗哨一動不動,平視前方,馬上有腰間掛著短槍的過來:“你們幹什麽?不許亂跑?通行證呢”銀蛇須者說;“我們是潛艇上的,我們有個同伴,剛才得了羊角風病,去了隨近的醫院。”

身邊一個金光煙霧中的人說;“難道我們也要通行證?通行證你們去潛艇要去。”

巡邏隊長一看英雄使者標誌的人、拄黑曲手杖的尊者,不敢大言不慚,他馬上打開光子電腦,給上司暗自發信息:“上校,暗道7105附近發現有停息的潛艇。艇上的人說‘有人得了病,去了醫院。’”上校說:“混蛋,任何人都不許在哪裏停留,出了事,我們都化為灰燼。”

巡邏隊長也不清楚究竟什麽高科技星防尖端武器,一直給他們保密,竟然能把人化為灰燼,十魂嚇掉了九魂,當他定神再找剛才的人和貓頭鷹時哪有蹤影?

其實,在他哼哼唧唧時,他們已經隱身而走,這時候是龍在深淵,不好盯住的。但要把這裏偵察清楚也很不容易,那毀滅性的彈藥庫或者彈藥庫的遠程控製點,他們不好隨便逼近。

他們現在唯一的辦法是逮一個知道本地情況的天鵝人,而這樣的人頭顱電腦能和上司隨時聯係,給他們帶來重重困難。另外,他們這一次的主要任務是摸清監獄狀況,組織一支地下武裝,在進攻山宮時接應。毀滅性彈藥庫或遠程控製基地是意外發現,但同樣重要。

逮一個人容易,但要他吐露出這裏的的情況非常難,要快速試一試,時間不等人。他們讓貓頭鷹飛回去,如果他們回不來,隻有它一個執行任務了。他謹慎小心、想方設法和蝙蝠人對話,已經有一定的基礎。這支地下武裝的總指揮就讓蝙蝠人擔任,但不要輕易暴露我們的目的。

貓頭鷹飛走之後,蚯蚓先生和桑麻現出剛才的相貌,開始行動。他們沿剛才路線往前走,但每一個大門口,都有人站崗的。這裏,他們仍然不能開啟他們的生物電腦,怕信號會被他們馬上捕捉去。他們可以隱形,而到門口就失去這種功能,宇宙中有一物之長,就有一物之短,萬能的、不可戰勝的怪物、大神是沒有的。

他們問一個門左邊的衛士,他正像木頭一樣站著,一動不動,“天鵝老鄉,這裏怎樣去醫院?”可是這門衛眼皮也不抬一下,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右邊的門衛旁還站著一個,槍插在腰間可能也是個官,走過來說:“請你們不要靠近,”他低頭想了兩秒,抬頭對他們說:

“你們找醫院幹什麽?”他認真地地問,好像發現了什麽可疑,眼洞閃出黑亮的光。他是金紙臉,是個上尉的角色。蚯先生說:“我們一起的,剛才來這裏醫院看病。我們找他。”

醫院再往前過7個門,有一個往裏走的小弄,拐幾個彎就到了。你們有通行證嗎?”

喬治•桑麻往潛艇的方向一指說:“潛艇就是我們的通行證,你們可以問艇長,艇長電腦密碼是---”

“行了,行了,我一聽到電腦就頭痛,不知哪個王八蛋把它裝到了腦袋裏,從DNA裏提煉出大分子作為芯片,一天到晚幹擾我們、信息上百次發來,手機都沒有用了。”

蚯先生說:“我理解你們這些駐紮在水底下的兵,比陸地上的辛苦的多,如果不嫌棄,我們一塊兒走一走。”他向他使了個眼色,這個上尉就知道有好事,這裏沒有酒館,茶館、咖啡館倒是有的。上崗時間是不允許進去的,部隊有紀律,而官僚們自有“對立”。

這個上尉自稱外號叫天鵝一彈,碰到敵人是要爆炸的。可惜,他說到這裏以後沒碰到過可爆炸的地球人,蚯蚓問:“監獄離這兒不遠,那裏有地球人,你也沒見過?況且,你一爆炸,這裏要大爆炸了,說不定再出現一個太陽係。”

“大天鵝大神尊者,你可真會說笑話,大爆炸,你可不要隨便說,這裏可要逮捕你的,這裏沒有隨便說的自由,你再說大爆炸,我不抓你,別人會抓你。就在這裏,你千萬千萬不能說大爆炸。這是一個**詞,不要隨便說,小心人打你一棍子,扣你一隻不鏽鋼帽子,你就慘啦。你是大神尊者,也白搭。”

“這麽說來,庫房重地,閑人免談?遠程指揮中心?有不測之虞?”

銀須尊者,把他領到一家“下裏巴人”快餐店,說是牢卒狗剩子開的,專門給犯人準備一日三餐,中間一道門,用鐵絲網隔開,裏邊是犯人,外邊是暗道的工作者、包括倉管、潛艇工作者、牢卒、押送、押司等,飯後有茶和咖啡。

在喬治•桑麻的印象裏,他感覺不到水的存在,他是坐在透明的空氣裏,也許,他疑惑地看著周圍,這是在夢裏,他和這些有些恍惚、顫抖的人在一起,純屬個人想象,這是從蚯先生給他灌頂之後就開始的,人家看他不太清晰,而他看人家是模糊。

蚯蚓先生和桑麻是不吃飯的,但是不吃飯叫人家就要懷疑,隻好硬著肚皮吃。好在能量轉換器也能消化飯食和酒,喝了酒後,身體能量更大。吃飯人的世界,看到一個不吃飯的人,一定認為他是個怪物、或者是大神、或是Z星、地球人間諜。

不知蚯先生要把他打造成一個什麽樣的人?一連串的說不清道不明的事,使他對這次行動能不能成功有點懷疑。犯人吃飯如風卷殘雲,很快就把那些飯菜席卷而光,而外邊吃飯的,挑挑揀揀,這個不行、那個不好,有的把飯盒一甩說:

“不吃飯不是很好麽,幹嘛要複辟舊製?不吃飯省了許多時間。”

飯後,犯人是去挖礦石,就是拿著原始的風槍,在山底下挖礦石,滿頭大汗,還要把石頭搬到礦石車裏。據說有挖石機也不給他們用。

他們每天坐傳送機過去挖礦石,傳送機飛快,隻幾分鍾就到了遙遠的地方,晚上很晚才回來,因此要想碰到他們很難,蚯蚓先生非常著急,三天很快就會過去。他嘴上急出了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