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起都市

第242章 他們很不正常!

第242章 他們很不正常!

當然,打火機的光亮,隻是一閃而逝;而且我並沒有真正見過,吸毒的人到底是什麽樣子。

可接下來,馮老師卻開口問她老公:“都聯係好了嗎?千萬別出什麽岔子。”

“放心吧,這一票幹完,至少能賺60萬。”古老師壓著粗大的嗓門說。

但我卻震驚地不能走路了!兩個山區支教老師,到底幹什麽能賺60萬?即便在大城市裏,作為老師來講,這都是不可思議的收入。

忍著心裏的萬千疑惑,我故意壓低身子,一動不動地趴在窗前;可接下來他們卻不聊了,我隻聽到兩個人,在屋裏傳來一陣陣糜爛的呻吟,似乎還有牙齒打顫的聲音。

我不知道電視上演的,那些吸毒的場景是不是真的;但此刻,我眼前的這兩位,卻跟電視裏的一模一樣。

又等了片刻,他們依舊沒有說話,我這才站起身,大搖大擺地走到他們門前,抬手敲了敲問:古老師、馮老師,你們睡了嗎?

聽到我的問話,裏麵頓時傳來了倉促的聲音;下一刻古老師聲音萎靡地問:“是陳老師啊?我們睡了,您有事?”

“哦,給你們買了架電子琴,專門送給馮老師當禮物的;我可能過兩天就走,想過來跟你們道個別。”是的,我決定暫時不走了,這倆人今晚的舉動很怪異,我必須得把事情弄清楚才行。

“那個…您把電子琴放門口吧,我穿好衣服就過去拿。”古老師聲音有些顫抖道,而且裏麵傳來了倉促收拾東西的聲音。

忍著無限的疑惑,我跟著笑說:“這琴挺貴的,8000多呢;我在門口等你一會兒吧,馬上要走了,你們又這麽照顧我,我想跟你們好好聊會兒;畢竟下次再見,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站在門外,我深深皺著眉,這倆人心裏肯定有鬼;正常情況下,他們夫妻倆對我是相當熱情的,怎麽可能把我拒之門外呢?尤其現在我要道別,而且還帶了這麽貴重的禮物;於情於理,他們都應該請我到屋裏坐坐才是。

站在門口,我整整抽了兩支煙,古老師才把門打開;“陳老師你這是怎麽說的,這麽貴的琴,我們哪兒敢收?”

我搖頭一笑:“這些日子以來,你們那麽照顧我,送個禮物是應該的;而且馮老師又要帶孩子參加比賽,沒個正經的樂器說不過去。”

一邊說,我就把電子琴遞給了他;古老師把琴抱在懷裏,朝我笑了笑說:“天色不早了……”

“古老師,我要走了,不請我到屋裏坐坐?”我故作疑惑道。

“哦,嗬!那行,進來坐吧。”他的表情特別不自然,本來黝黑的臉頰,嘴唇卻有點泛白。

剛進到屋裏,一股嗆人的煙味頓時迎麵撲來;我皺著眉問:“好大的煙味啊,你也不怕嗆著人家馮老師。”說完我抬起頭,馮老師正靠在床邊,衣服褲子很整潔,就連鞋子和襪子都沒脫;但她的臉頰非常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動著,一抽一抽的。

我繼續又問:“馮老師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蒼白,是身體不好嗎?”

古老師扶著桌子,雖然人高馬大,但似乎有些站不穩,他強撐著笑意說:“我愛人…貧血,剛才又剛…嗬,你懂的!”

“你這麽大的個子,可輕點兒折騰。”我跟著一笑,但他明顯撒了謊;幹那種事,不用脫衣服和鞋子嗎?而且-->> **的被子,疊的很整齊,根本就沒有折騰過的跡象。

“陳…陳老師,您真的要走…走啊?”馮老師靠在床邊,說這話的時候,連打了兩個哆嗦,似乎還有點神誌不清。

“嗯!我過來就是為了這事兒,提前給你們打個預防針,省得到時候突然一走,你們再說我沒情意。”從椅子上站起來,我朝他們倆再次一笑,又對著古老師打了一拳說:“不打擾了,以後輕點兒折騰。”

可我這輕輕的一拳下去,古老師竟然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上;他一米九的大個子,壯得跟狗熊似的,怎麽突然這麽弱不禁風了?

古老師連忙掰著桌子,穩住身體說:“那行,有什麽話咱們明天再說,你也忙了一天,早點回去休息吧。”

他尷尬地朝我笑著,但眼神很著急,似乎想催著我離開。

後來我走了,出門的時候特別心痛!因為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夫妻倆,肯定吸了那玩意兒!

其實我早就聽說過,在南方邊境一帶,毒品屢禁不止;有的整個村子的人,都染上了毒癮;可我怎麽也不願相信,這種事情就發生在我身邊,而且還是我最敬重的兩位老師身上!

而更令我疑惑的是,他們到底幹什麽,能賺60萬?!之前無論在醫院,還是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見識到了這裏的貧瘠;別說60萬,一年哪怕賺6萬,這裏的人也不會背井離鄉地去打工,更不會有這麽多留守兒童。

唯一的解釋,能有這麽高的收入,隻有犯罪!

本來我都計劃好,明天離開這裏,繼續尋找彩兒的下落。可如今攤上這種事,我怎麽還能走得了?有些事情,我必須要查明真相。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一直在學校貓著;古老師和馮老師,又恢複了往日的正常;有了電子琴的伴奏,教室裏到處是動人的歌聲;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美好,一把漂亮的電子琴,仿佛給這所貧瘠的學校,帶來了新的希望。

可這希望的背後,又是什麽呢?

那天校長把我叫到辦公室裏,卷著土煙說:“臨滄那邊,前兩天來了一批支教,陳老師,你可以到那邊去看看,說不準您愛人去了那兒。”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裏頓時一喜!校長接著又說:“正好明天一早,馮老師和古老師,要帶著孩子去市裏,參加歌詠比賽,你可以搭個順風車,到了市裏再轉車。”

“校長,馮老師和古老師,有教師資格證嗎?他們是按照正規手續,來這裏支教的嗎?”我壓著激動問。

“哎!正規的留不住,真正想做支教的人,也不在乎那些虛名;再說了,我們這種小學,初中文化的就能教,哪兒有那麽多繁瑣的手續啊?”校長抽著旱煙歎息道。

“這倆人來這裏多久了?”我繼續問。

“快四個月了吧?!陳老師,您問這個幹什麽?”老校長皺了皺眉。

“校長,您就沒發現,這兩位老師有什麽異常?”

“陳老師,您這話我很不愛聽!”他頓時就不高興了。

後來我也沒繼續問,畢竟那兩位老師,在這所學校裏的地位聲望,絕非我一個剛來幾天的人能比的;即便我說了,校長也不會相信,反而會對我心生不滿。

而更令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參加歌詠比賽時,他們就原形畢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