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起都市

第248章 見到了蘇彩

第248章 見到了蘇彩

聽完馬局長的話,我頓時激動不已;真要是能來這麽一位書記,那陸聽濤和秦傳文,又能算得了什麽呢?

再加上蔣晴,如今已是乳城有名的金融和地產大亨;而我私下裏收購東山染織後,也成了乳城的染織大亨;這些身份一旦爆出來,就能成為一道最結實的防線;秦家那些混蛋,還敢動我們嗎?!

其實到了後來我才知道,這些都是大師傅安排的,而馬上要來的這位書記,就是大師傅的人!所有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與東山集團的戰爭,既是偶然、也非偶然,隻是以我當時的智慧,還看不透這些。

後來我們簡單聊了一會,馬局長就悄悄離開了;辦公室的門關上,蔣晴立刻換了個慵懶的姿勢,斜躺在沙發上,樣子萬分撩人。

“咳哼,那個…要沒什麽事……”我斜眼瞥了她一下白皙細膩的大腿,和胸前讓人血脈膨脹的飽滿,渾身發毛地說:“廠裏還有事兒呢,要不我走啦?”

蔣晴從包裏拿出一張麵膜,一邊撕開一邊說:“去雲南都幹嘛了?跟我講講唄?聽說那裏的風景挺不錯的,等閑下來以後,你帶我去吧,給我當個導遊什麽的。”

我撓著頭,跟個傻子似的尷尬說:“你要是想去,我可以給你介紹個旅行社;那邊的謝總跟我很熟,而且人也不錯。”

“我想跟你一起去,可以嗎?”她微微側著臉,朝我笑說。

“那個…廠裏一堆事兒呢,我得趕緊回去看看;要是再有什麽事,咱們及時聯係。”說完我起身就走,這女人要是撩起來,尤其像蔣晴這種冰冷高潔,又傾國傾城的女人,那簡直能要了人的命。

“你就不想知道,蘇彩的下落?”我剛站起身,她就說了這話。

對啊,我來不就是為這事兒嘛!當然,還有大師傅的事;猛地坐下來,我無比急切地問她:“師姐,彩兒到底在哪兒?你查到她的下落了嗎?”

她也不回答我,隻是很細心地把麵膜打開,往臉上敷著說:“答應帶我去雲南玩兒,我就告訴你。”

我就知道她不會輕易告訴我,“這個有什麽難的?等找到了彩兒,咱們仨一起去!”我大包大攬地說。

可蔣晴卻一邊敷臉,一邊搖頭道:“默兒,認清現實吧,你和蘇彩這輩子都沒可能了!有些事情真的就是命運,無法改變的命運。”

聽到這話,我渾身猛地一顫!因為蘇彩曾經,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紅著眼,我控製不住地大聲吼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等你見到她的時候,自己問吧!”蔣晴依舊慵懶地躺著,眼神卻有些憐惜地看著我說:“她是陸聽濤的人,她和方怡都是;所以我們跟她是宿敵,你選擇大師傅,就不能選擇她,明白了嗎?”

“什麽?彩兒是陸聽濤的人?蔣晴,咱們之間,用得上這麽胡謅八扯,搞離間計嗎?我承認,在感情上我愧對你,愧對大師傅的期望;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感情這種東西能勉強嗎-->> ?”

蔣晴卻不屑一笑說:“我用得著拿這種事,來離間你們嗎?蘇彩現在,應該就在萬豪地產江北新區的售樓處,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親口問她。”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即便方怡跟陸聽濤是一起的,但彩兒也絕不會是!因為我們之前的感情,絕不是一個方怡能比的;她又怎會為了一個幹媽,而跟我這個愛人生生分離呢?而且還投到了陸聽濤麾下,這不明顯跟我作對嗎?!

再也沒有任何猶豫了,我起身直接離開,到外麵打車就去了江北;彩兒啊彩兒,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麽?你為何要離開我?我是絕不相信蔣晴剛才那些話的,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一小時後,我坐著出租車,沿江來到了萬豪地產售樓處。

“先生,您是看房還是買房?”一進大廳,兩個售樓小姐就圍了上來。

“蘇彩呢?把她給我叫出來!”擰著眉,我恨恨地咬著牙;說實話,我愛她,更恨她,憑什麽當初你一走了之?一句話都不留下?!

“先生,請問您是……”

我猛地看向她:“我是她老公,這個身份夠了嗎?!”

女孩趕緊點頭,接著又打電話,最後站到我旁邊說:“蘇總不在,她去臨江工地視察了。”

我繼續冷聲問:“臨江工地在哪兒?”

她趕緊指了指東麵,那片正在建設的工地。

“謝謝,還有,剛才我態度不好,對不起了。”說完,我立刻離開大廳,又打出租繞到江對麵,那個臨江工地上。

遠遠地,我看到還未建完的大樓下麵,正圍著一群人;繼續再往前,我看到了她,雖然隻是背影,但我知道一定是她!

當時她戴著白色安全帽,粉色襯衫,黑色西褲,腳上是一雙白色運動鞋;正跟一幫人對著圖紙,指指點點說:“西麵的地基要打牢了,鋼筋的質量也要有保證;還有工人施工這一塊,一定要確保安全。”

她可真能裝啊,你懂個屁的建築?還好意思跟人家工程師指指點點?!我冷冷地笑著,一步步走向她,我必須得承認一點,至少在那一刻,我心裏的恨,是大於愛的!

快走到她背後的時候,我停住腳步,緊緊咬著牙問:“蘇彩,你就不想說點兒什麽嗎?!”

聽到我的聲音,她指指點點的手,突然就停住了;緊跟著她把圖紙一推,頭也不回,快步就朝遠處走去。

我跟著她,她回頭看了我一眼,但僅僅一個回眸,就把我的心融化了;我終於看到了她的容顏,還是那麽漂亮、可愛,那大大的眼睛水靈靈的,額前還有幾絲碎發。

可她接下來又開始跑,往樓洞裏跑;我也跟著跑了起來,一直把她堵到樓洞裏,才咬牙說:“你跑啊?繼續跑!老子雲南都去了,都幹到西南邊境了,我還怕抓不住你嗎?”

她不跑了,停了下來,微微低著頭,卻一直背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