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起都市

第256章 奇跡出現!

第256章 奇跡出現!

聽了阿婆的話,齊書記拉著她胳膊,忙不迭地就朝裏麵走。

然後那群洋專家就出來了,但他們領頭的馬克醫生,卻依舊在裏麵。

我立刻上前,對著一個女大夫,操著生硬的英語問,他怎麽還不出來?

女大夫瞥了我一眼,用生硬的中文回答道:“你們中醫不行,是形而上學的東西,完全缺乏科學依據。馬克在裏麵,是為了預防突然事件的發生。”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我很不高興,中醫如果不行,那我們華夏幾千年來,得了病是怎麽治的?

雖然心裏堵得慌,但我沒有反駁;更何況跟她爭論這些,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回頭望向玻璃窗後麵,我就看到那個馬克醫生,正豎著手指搖擺說:“no!no!你這樣不衛生,要用消毒劑。”當時花兒正拿著酒精燈,給銀針消毒。

緊跟著神阿婆手剛要沿著病人的身體檢查,這時那個馬克醫生又阻止道:“手沒消毒,她身上有傷口,會感染!”

阿婆頓時怒了:“還讓不讓我看了?你那麽能耐,你來治啊?!”

就阿婆那嗓門,和怪異的脾氣,直接把對方嚇了一哆嗦。

“滾一邊兒去!”阿婆用力推開他,繼續探查病人的身體。

然而她那一摸,就是半個多小時;然後又抓著病人的手腕號脈,再次過了十多分鍾。

當時阿婆額頭的汗都下來了,花兒一直拿手帕給她擦著;阿婆就坐在旁邊不動,手一直貼在病人的腦門上,來回輕輕地按壓著。

那一刻的情形,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要知道阿婆治病,一向簡單暴力、單刀直入,從來沒沉思過這麽久、猶豫過這麽長時間。

又是五分鍾過去,阿婆這才站起身,指揮花兒和旁邊的一位護士,將病人的身體翻過來,趴在**。

下一刻,更神奇的事情出現了;花兒把一指多長的銀針遞給了她,而且整整五根!那針簡直太長了,感覺都能把人的身體刺穿。

神阿婆手握銀針,不停地甩動胳膊;可一眨眼的功夫,手裏的銀針竟然不見了;而病人的背部,不知何時已經插上了五根銀針,而且針尾劇烈地顫抖著。

“再來!”阿婆大喊一聲,又是五根銀針插在了背部;那些針尾,似乎是沿著病人的脊椎,一字排開,宛如一條長龍。

再接著,她又拿起了那種短針,對著病人的頭部,飛速地往上甩;當時的場景,毫不誇張地說,齊書記愛人的頭部,就跟個刺蝟似的。

那位馬克醫生,站在旁邊不停地搖頭,眼睛裏盡是鄙視的神色;旁邊的小護士,也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阿婆則張開胳膊,一手控製著病人頭部的銀針,一手撚著脊椎上的長針,一根根試探,一根根旋轉。

那是一項很大的工程量,光銀針就有六七十根!後來針不夠了,還是現從醫院裏拿的,甚至都驚動了醫院裏的大院長,跟我們一起站在外麵圍觀。

時間一晃,兩個多小時就過去了!看著阿婆那佝僂的身板,和蒼老的麵容,我真怕她體力不支。-->>

然而就在下一刻,她快速轉動著頭部的銀針,接著把脊背上的長針一拔,病人的手竟然動了!是真的動了!!!

“oh my god!”裏麵的馬克醫生,頓時雙手抱頭,兩眼圓睜地看著神奇的一幕,嗓子眼兒都露出來了!

阿婆的手繼續忙活,脊背上又是一根長針拔下來,病人的腳指頭,竟然也跟著動了!

“我的天哪!太神奇了,太神奇了!”那個馬克醫生,嘴唇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狼嚎什麽呢你?!一驚一乍地,再嘰嘰歪歪,就給我滾出去!”阿婆猛地回頭,憤憤地訓了一句,接著又轉身,繼續轉動這些細密的銀針。

我們站在外麵的人,更是個個驚訝地說不出話來;眼前的神跡,仿佛讓我們忘記了時光的流逝,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些銀針上。

不知多了多久,婆婆把那些銀針全都取下來了;而齊書記的愛人,雖然還沒睜開眼,但她的手指和腳趾,竟然可以輕微地蠕動了。

後來我才知道,對於植物人而言,隻要身體的某個部位能動起來,這就是最大的希望,就證明她已經開始有意識了。

病房裏,我看到齊書記抱住瞎婆婆,含淚大哭;而婆婆則輕輕拍著他肩膀,自己的嘴唇和臉色卻泛白。

最後婆婆硬撐到門口,突然身子一晃,就倒下了;我趕緊衝過去抱住她,婆婆擺著手皺著眉說:“老啦,不中用了,身體趕不上年輕人了。”

“婆婆,您要是不中用,那這整座醫院,就沒有中用的人了。”齊書記趕緊蹲下來,把婆婆的手,拉到他臉上說:“謝謝!謝謝您給我愛人,帶來了希望。”

我趕緊讓老楊拿水,給婆婆喝了兩口;她疲憊地擺著手說:“這才剛開始,要想徹底治好,得一個月左右呢!默兒啊,可能這些天,我這個瞎婆子要麻煩你了。”

“婆婆,不麻煩!您就在這兒好吃好喝,給阿姨看病就行了。”說完,我抱起婆婆就要走,可陸聽濤卻站出來忙說:“讓她到會議中心住吧,裏麵條件設施好,方方麵麵都能照顧到。”

“嗬,多謝陸市長好意,但婆婆是我請來的,我有責任照顧好她。”說完,我抱著婆婆就下樓;真要是落到你陸聽濤手裏,還不知道會出什麽幺蛾子呢。

那晚我直接帶婆婆,去了蔣晴的會館;不是說大話,就蔣晴這所會館的布置,不比五星級酒店的檔次差。

安頓好婆婆後,我剛出門,就碰到了蔣晴。

“你能活著從醫院回來,還真是奇跡!齊書記愛人的病,你給治了?”她冷冷地看著我問。

“治了!”我憋著笑說。

“那齊書記沒砍你腦袋?”蔣晴不屑道。

“能治好,他幹嘛要砍我腦袋?”我笑著反問她。

“看把你能的……”她還想鄙視我幾句,卻突然一愣,猛地攥住我胳膊問:“你剛才說什麽?能治好?!”

我笑著說:“現在已經有了生機,再有一個月,他愛人不僅活蹦亂跳,而且身上連道疤痕都不會留下!師姐,這次咱們要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