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起都市

第458章 眼睛為什麽是藍的?

第458章 眼睛為什麽是藍的?

那晚開車回去的時候,車裏的氣氛別提有多尷尬了;尤其蔣晴懷裏,還抱著那兩張光盤,一張歐美的,一張島國的……

“你買這些幹什麽?真是搞不懂你!”我皺眉心虛地開著車,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都28歲的老女人了,還沒嚐過那種滋味呢;我買兩張,好奇一下不行啊?”她白了我一眼,臉頰紅潤地微微低頭,那修長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盤在她手裏微微顫抖著。

我真的是平生第一次見蔣晴臉紅,甚至有種小女人的姿態;我真不是什麽聖人,哪怕是個聖人,在遇到這種傾國傾城,又含羞待放的女人時,恐怕也止不住遐想吧?!

尤其她那雙迷離的、帶著點淡淡藍色的眼睛,那高挺的鼻梁和大氣的臉龐,還有那挺拔的身姿、高聳的峰巒,血脈膨脹間,我控製不住地亂想著,蔣晴如果做那種事,她是豪放的、酣暢淋漓的?還是羞澀的、小鳥依人的?

我想應該是前者吧?!蔣晴骨子裏,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而且性格冰冰冷冷;這種女人一旦釋放本性,再加上她矯健的體格,肯定會把男人**到崩潰。

“想什麽呢?!一臉的賤笑。”她抬起手,憋著笑掐了我一下。

“沒…沒什麽啊?我就是…就是在想,你眼睛怎麽帶著點藍色?我一直挺好奇的,就是不太好意思問,我看你那些兄弟姐妹,眼睛都挺正常的啊?”為了掩飾尷尬,我趕緊扯開話題說。

蔣晴抿著嘴,憋著笑說:“我可是有歐美洋妞兒的血統,你想不想試試?你別看我表麵冷冰冰的,其實骨子裏開放著呢,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的?”

我嚇得方向盤都握不住了,腦門兒都滲出了一排虛汗,忙不迭地就說:“你少來這套哈,大家都是正經人,真要把我惹急了……”

“惹急了又能怎樣?”她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問。

“你!你看到旁邊那片苞米地了嗎?小心我停車把你拽進去,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撲哧!”她止不住地捂嘴一笑,小手捶著我肩膀說:“你怎麽這麽粗俗啊,不過聽上去還蠻刺激哦!”說完,她又抬手摸我的耳垂,我趕緊把腦袋歪向一邊,她卻緊抓著不放,搞得我渾身都癢癢的。

“哎,說正經的,你媽是外國人啊?”我趕緊把話題扯回正軌。

“你媽才外國人呢!”她噘著嘴,似乎很享受跟我一起,坐在車裏的時光。

我不想再搭理她,她卻一笑說:“我媽是新疆人,塔吉克族的,據聽說我姥爺姥姥那支少數民族,是古波斯人的後裔,我媽媽的眼睛,就是淺藍色的。”

聽她這樣說,我對著蔣晴的臉部輪廓仔細一看,還真有點兒新疆少數民族長相的遺傳;尤其那高挺的鼻梁,還有那白皙細膩的脖頸。

我就故意把話題扯遠道:“哎,那你脖子會不會動啊?就是電視裏演的那種新疆舞,身體不動,光腦袋和脖子動。”

“是這樣嗎?”蔣晴抬起胳膊,放在下巴處擺成一條直線,然後腦袋就左右平移了起來。

“對對!就是這個!你行啊,天賦異稟啊,不學舞蹈簡直白瞎了!”我樂嗬嗬地看著她,生活真的是處處充滿驚喜;一邊開車,我又說:“你爸也夠可以的,怎麽找的你媽媽?運城和新疆,可隔著十萬八千裏呢。”

蔣晴微微一笑,仰頭長舒了口氣說:“我爸那年在新疆當兵,野外拉練的時候受了傷,我媽媽是醫院的醫生,後來就這麽認識了。”

我微微一愣:“你們蔣家的人,竟然還有當兵的熱情?”

蔣晴頓時一皺眉頭,不開心道:“我不管你怎麽想我們蔣家的人,但我爸爸媽媽都是好人,家族裏的事,我爸媽也從來都沒摻和過;而且退出那個組織,也是我爸爸最先提出來的。”

我是後來才知道,蔣晴父母的死因,絕非家族內鬥那麽簡單;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她的爸媽也是死在了幕後黑手的陰謀裏,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插科打諢間,我們已經來到了蔣氏大院的門口;蔣晴解下安全帶要下車,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辦。

“到了,下車吧?”她推開車門,朝我使了個眼色。

“那個…嗬,我在附近找個酒店住吧,大晚上的,去你家我住哪兒啊?”掏出煙,我掩飾著尷尬笑道。

“還能住哪兒?當然是住我屋了!反正裏麵是榻榻米,鋪上被褥就能睡。”她一隻腳踏出車外說。

我悄悄看了看她手裏的那兩張盤,心髒“砰砰”跳個不停,又說:“還是別了吧,孤男寡女的,總歸讓別人說閑話;明天一早,我再過來找你吧。”

蔣晴頓時不樂意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麽?別人愛說什麽說什麽,反正我在家裏,也就這樣了!”

“那你就不怕,這事兒傳到那個瘸子耳朵裏啊?”我依舊拒絕道。

“他一個瘸子,現在又沒結婚,管得了我嗎?大不了不嫁了唄?還有啊,你就不怕我大伯二叔,還有我那些兄弟姐妹害我啊?”蔣晴很狡猾地笑著,眼神裏帶著挑釁地看著我。

左思右想了片刻,我用力撓了撓頭,最後還是下了車!或許蔣晴說得對,萬一那個瘸子,要是因為我和蔣晴同居,而主動把婚退了,那豈不是兩全其美嘛!

迎著夜空,借著月光,我和蔣晴並肩回到了那個小院;蔣晴先是燙水,然後又拿木盆,給我接了熱水;還往盆裏撒了些香精和幹花瓣說:“洗洗你的臭腳,嗆死個人。”

我尷尬地瞅了她一眼,然後就把腳放進盆裏,仔仔細細搓了起來;她轉身進了裏屋,客廳和裏屋的隔檔,是鏤空的木製屏風,透過縫隙我還能看到蔣晴的身影。

她先從衣櫃裏拿了被褥鋪在地上,然後又出來拿了抹布,仔細擦拭著一套家庭影院;我“咕咚”咽了咽口水,今天晚上,她不會真要看那種片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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