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起都市

第503章 事情迎來大轉機!

第503章 事情迎來大轉機!

聽到蔣晴的話,張老師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問:“姐姐?那蘇彩呢?”

我笑著拍了拍他肩膀道:“彩兒現在很好,已經是我們乳城市,最知名房地產公司的總裁了,而且還是我孩子的媽媽,在老家過得很好;隻因為她工作比較忙,所以這次她沒跟過來。”

聽我這樣解釋,張老師眼裏的憤怒,才稍稍壓了下去;他微微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那還是我誤會了!哦對了,你們這次過來有事?還是為了你廠子的事嗎?”

我搖頭一笑,捏著手裏的煙說:“都不是,不提也罷,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我也懶得再說了。”

張老師看著我,手扶了扶厚厚的眼鏡道:“也是,我就是個小老師,您這麽大的老板,自然沒什麽跟我好聊的;那行,知道你沒辜負蘇彩,我就放心了,待會還要上課,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張老師轉身就走,明顯地帶著幾分失落。

我看著他的背影,記得當年我帶彩兒離開的時候,還跟他說過,它日若是有緣相見,我一定與他把酒言歡,把他當成好朋友;雖然這隻是場麵話,可張老師估計當真了吧,畢竟搞文學的人,對友情這種東西,還是挺看重的。

想到這裏,望著眼前落寞的背影,我趕緊又說:“哎!張老師!我看鎮上有家館子挺不錯的,一起去喝兩盅吧!我記得曾經承諾過,我欠你一頓酒!”

張老師腳步一停,轉頭朝我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還是算了吧,我待會兒還有節課,你們也挺忙的,我怎麽好意思打擾。”他這是明顯拉不下來麵子,搞文學的都這樣,個個都心高氣傲。

我就趕緊走過去,摟著他肩膀說:“走吧!我這人對文學沒什麽研究,但就喜歡跟您這種文化人交朋友,而且您和彩兒也有舊交,您就不想知道,她最近怎麽樣了?”

張老師這才扭捏地點頭,跟我一起上了車。

如今苗寨的路好多了,全是一水的瀝青路;我們從學校到鎮上,開車隻用了十幾分鍾。

飯店不怎麽高檔,但在鎮上那也算數一數二的了;最主要的是幹淨衛生,而且還有包間。

點完菜上了酒以後,我們先是閑聊了一些,關於蘇彩、關於學校的事;畢竟我們之間的話題,也就這麽多;直到酒過三巡,張老師才開口問我:“陳默,老實說,你們這回來苗寨,到底要幹什麽?遇到什麽難題了?”

我擺手給他滿上酒說:“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找一個東西。”一邊喝酒,我就大體把八臂河神像的事,以及當初從我們北方,遷來的那批人,簡單跟他介紹了一下。

可聽完我的話,張老師卻愣住了;厚厚眼鏡下麵,他眼神滴溜溜地旋轉,不知道在想什麽。

“張老師,張老師?”我問。

“哦!嗬,陳默,你剛才說,最初從北方遷來的那批人,領頭的人姓花?”他頓時認真了起來。

“嗯,這個我可以確定!不過這轉眼都近百年過去了,你們整個雲南的花家,能打聽到的,我們幾乎也都問了,但沒人知道神像的事,畢竟都過了四代人了。”捏著酒杯,我長長歎息道。

可張老師卻笑了,他搖著頭,似乎想在氣勢上壓我一頭說:“陳老板,現在您知道,錢不是萬能的了吧?沒想到你這種土豪,也有頭疼的事啊,痛快,真是痛快!”說完,他捏著杯子裏的酒,猛地一飲而盡。

我擺著手說:“行了,您就別嘲笑我了,用錢解決不了,用你能解決?”

聽到這話,張老師立刻挺直了腰板兒,似乎是想報當年,我搶走蘇彩的一箭之仇,他得意地笑說:“我解決不了,但我肚子裏的文化,以及我的人脈,或許能幫你解決。”

我和蔣晴頓時一愣!尤其蔣晴,趕緊放下手裏的筷子問:“您知道神像的下落?”

張老師悠哉地靠在椅背上,打了個酒嗝說:“我不知道什麽神像,但我知道花家的下落!你們找不到正統的花家很正常,找到了,那才見鬼了!”

“您這話怎麽講?”我突然來了興致,畢竟我們走訪了那麽多花家,真正能拿出上三代族譜的人,都少之又少。

張老師扶著眼鏡一笑說:“你們想要找的那個花家,應該在多年以前,就改名換姓了!真正的花家不姓花,現在應該姓‘華’才是!”

我和蔣晴立刻對視了一眼,張老師又說:“我別的不敢吹,但關於我們雲南的曆史文化,我多少還是有研究的;當年我在市裏做教員時,有位學員就姓‘華’,來自彝族自治州那邊;當時我對這個姓氏比較感興趣,就多了解了一些。”

講到這裏,他頓了一下又說:“他們當地的華姓,大多是原著居民,但後來民國時期,有一支姓花的族人,為了躲避戰亂和仇家,遷到了他們那裏,並和當地人融合,改成了‘華’姓!所以綜合你剛才說的那些,我們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他們為什麽要改姓氏?是怕仇家上門,還是手裏有什麽寶貝,怕被人找到?不到萬不得已,一族人是不可能更改姓氏的,不是嗎?”

聽完張老師的分析,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難怪所有人都找不到八臂河神像,找不到正統的花家,原來是這樣,人家早已經更名換姓,隱居起來了!

我和蔣晴再次對視了一眼,找了那麽多線索,我覺得就張老師提供的這條最靠譜!

深吸一口氣,我忙不迭地就問:“張老師,那個華家的具體地址在哪兒?您有他們的聯係方式嗎?”

張老師擺手得意道:“我雖然不知道,但我曾經的那個學員,目前就在市裏的實驗小學教書,通過他,找到你們口中的那個‘花’家應該不難。”

“張老師,幫幫忙吧,大恩不言謝;您有什麽條件盡管跟我提,我一定滿足!”看著他,我無比激動道。

“條件就算了,我隻是想告訴你,錢雖然重要,但它並不是萬能的!想想當初,你一身銅臭味地跟我談蘇彩的事,我心裏就窩火!怎麽樣,現在服了嗎?”他得意地拍著我肩膀問。

“服,我真服了!張老師,您這個朋友,我果真沒交錯。”看著他,我壓製著興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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