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情

第六十八章 另一個我

第六十八章 另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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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的身邊不停的運功,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氣息。

怎麽說呢,就是我能感覺到她的情緒。

伴隨在她在我背後用力的運送這熱氣,我居然能感受到濃濃的愛意,很奇妙的事情。

但是這份美好的感覺並未持續多久,就被一聲冷冽的話語打斷了。

“嘻嘻嘻嘻。”

門外仿佛走過一個人影。

我心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對著身後的阿芽說道:“好像有人。”

但是阿芽好像是沒有看見,疑惑的說道:“怎麽可能有人?”

我很認真的說真的有人,但是阿芽顯然是很懷疑,起身就要往出走,她的動作很隨意,貌似對於危險一無所知。

我覺得不能這麽冒失,剛要拉她。

但是她已經打開了房門,沒等我驚叫。

她就被一個人掐著脖子進入了屋子裏邊。

我盯著這個人的臉,許久都沒能壓抑自己的驚訝。

這個人,和我一模一樣。

但是他的臉色很蒼白,就連頭發都是那麽的桐柏。

我想過去救阿芽,但是另一個我,捏著她的脖子,狠狠的說道:“我上當了!”二話沒說,反而丟下阿芽就往出跑去。

我二話沒說,連忙走到了阿芽的身邊,關切的看著她。

她的脖子倒是沒什麽痕跡,但是氣色很不穩定,可能是被嚇著了。

我想出去看看,但是阿芽拉著我的胳膊說道:“別去,他被我的道氣嚇著了,但是我卻被他的陰氣入侵了,這下可是很麻煩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急的額頭的汗都留下來了。

“這可怎麽辦?”

我看著她的臉,很擔憂。

但是她卻用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含情脈脈的說道:“我需要陽氣,隻有你能救我,不然我活不到明天。”

她在我身邊吐氣如蘭,動作妖嬈。

我卻心中不停的做著鬥爭。

我不能對不起李娜。

“你忍心看著我死嗎?”她的唇已經吻上了我的嘴角,我在也沒辦法思考了,隻能任憑她的手遊走在我的身體。

緩緩的,我也和她交融在一起。

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那一天晚上,我居然不在是一個處男了。

看著她麵色潮紅,和**的痕跡,我久久不能平靜,這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她的模樣那麽的美麗,不倫穿不穿衣服都一樣的迷人。

我如同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她的身體。

她摟著我,坐在我的懷中,緩緩的說道:“謝謝你。”

我隻能略微羞射的點著頭,於李娜,於我,這次的事情好像會產生變化。

但是她很善解人意的說道:“你是為了幫我,不要愧疚,我要的就是你陪陪我....”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表情楚楚可憐,讓我令愛。

也罷,是為了救她,我決定老老實實的和李娜交代。

但是現在我的骨子裏邊,已經其實兩個女人都放不下了。

不過我有個疑問,為什麽會出現和我一模一樣的人?這個人是我的另一種形態?我的心魔就是另一個我?

阿芽說道:“那隻是另一種形態的魂魄,在你的眼中,他和你一模一樣,其實不然,那隻是定魂珠開始散魂,為了迷惑你,你需要戰勝這些環境,才能取出定魂珠。”

我點點頭,表示我可以的。

其實我想說有阿芽在,我不怕。

但是我不敢對她表達我的感情,我有李娜了。

我對我們的感情那麽的忐忑,不知道如何發展,畢竟都已經....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香。

但是我卻做了一個夢。

李娜哭著問我:“你到底愛誰?”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呆愣楞的看著她。但是當我醒來,邊上的阿芽已經不見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我的一個夢一般。

但是看著被褥上的白色痕跡,我知道這是發生過的事情。

但是阿芽去了什麽地方?

如今,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她,為什麽不和月霞老人見麵?

還有擺在殿門的衣服到底是為了什麽?

可是她就是這樣突然消失不見。

我在殿內念了一天的咒,心中很焦急,她去了什麽地方?

時間如水,我仿佛和樹木一樣,沒等怎麽樣,天就黑了。

我隻能躺著**,想著李娜到底去了什麽地方。

‘咚咚咚’

房門被敲了幾下,我以為是阿芽,想過去開門,但是傳來了一聲久違的問候:“周瑾,我是李娜。”

我喜出望外,連忙過去拉開房門。

隻見李娜就那樣站在我麵前,表情很正常,關心的問我:“怎麽樣了?”

我有很多話想和她說。

“很好了,李娜,你發生了什麽事情?”

“嘻嘻”

李娜看著我隻是笑,表情那麽的詭異,這一瞬間,我暗道,壞了,這不是李娜!

我嚇著往後退,看著麵前的人,緊張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她低著頭,讓我看不到她的臉,她就這樣緩緩的衝著我逼近著。

我一邊往後退,一邊焦急的想著到底怎麽辦。

“別這樣,老老實實的坐下。”

我眼睜睜的看著她衝著我走過來,但是我卻無路可退,隻能靠著牆壁驚恐的看著這個女人。

她把頭靠在我的懷裏。

我不敢看她,但是一瞬間,在她的頭頂居然露出了一張麵目猙獰的臉,對著我不停的笑著。

我慌了,一把推開了她,想跑出去。

門口這個時候卻又走進了一個人,讓我的腦袋徹底的炸了。

這不就是月霞老人?

他的表情也很不自然,而他的手中居然提著一顆頭,指著我說道:“你也得死了!”

那顆血粼粼的腦袋丟在了我的麵前,那是西關老人的腦袋!

我被嚇得渾身如同雷劈過一般,不知道如何是好。

反而是嚇得徹底的沒反應了。

一雙冰冷的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讓我幾乎斷氣,倒是邊上的月霞老人也過來,對著我破口大罵:“畜生!”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能大聲的喊道:“誤會啊!”

而伴隨著我的恐懼,體內的一些東西居然開始反應,一股暴虐的氣息濃濃的包圍著我,我好像變了一個人。

腦子裏邊隻有一個念頭,破壞,殺害。

我居然張開了嘴就咬上了麵前的月霞老人,這都是我下意識的動作,甚至說這不是我自己做出的反應。

類似於憤怒的時候身體的下意識動作。

我居然咬掉了月霞老人的耳朵!

老人捂著耳朵,表情很是猙獰,居然身體在緩慢的變化,如同一層偽裝消失,成為了一個腐爛程度極其高的女屍!

那雙依然掐在我脖子上的雙手,被我用力猛地拉扯過來,接著就是拳頭如同暴風雨一般的對著她猛打。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體內的暴虐就是壓製不住。

很讓我上癮,我居然很享受這種感覺。

一拳頭一拳頭敲打著地麵腐爛的肉泥。

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在往下流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物質,有點像油,但是很臭,每當這些東西滴落在地麵的肉泥上,就會爆發出激烈的爆炸聲。

我如同冷漠的野獸,居然將這兩個人都打成了肉泥。

然而讓我更加危險的情況卻出現了。

我居然控製不了這個身體。

我的意誌開始模糊,好像這個身體的指控全然不在我的腦海中,我的意識在昏迷的時候,這具身體依然在自我的移動!

他對著地上的肉泥居然開始啃食著。

那一大塊棒子骨上邊連接著肉體的殘害,還有一團子內髒,在這個身體麵前仿佛美味佳繞,被他興奮的啃食著。

我隻能如同被囚禁在體內的魂魄一樣看著他一口一口的吞噬著。

而在吞噬的過程中,我居然感覺自己的體內,開始爆發著一群莫名的力量,好似有一群東西壓抑不住自己一般,想要掙脫麵前的控製。

下意識的我就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那是一種無緣無故引發了事件的愧疚感。

對於接下來要發生很恐怖事情的預知感。

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控製自己的身體。

但是沒等我有這個舉動來讓自己的身體回歸控製,一股脫力的感覺濃濃的襲來,我肚子居然不停的散發著冷氣,幾乎將地麵都開始結了一成白霜。

白霜覆蓋了地麵很長的一段距離。

而且會不時的出現一個又一個的腳印。

在夜晚之中,這下腳印有的居然會在原地停留一會,隨機離開。

有的會在地上不停的原地蹦躂。

而且不單單有人的腳印,我居然看見了一種類似於人腳和人手拚接而成的腳印。

還有好似一個人拖著巨大的東西前進的痕跡。

體內的這顆定魂珠到底都壓了一些什麽樣的怪物,讓我心髒都視乎停止了。

而越到後麵,居然還會有一聲一聲的笑聲。

‘嘻嘻嘻’

十分的詭異。

在這個深山的夜晚,我一個人就這樣看著這種莫名其妙的畫麵許久。

老實說我沒有多恐懼,我有的隻是迷茫,這樣會導致什麽樣的後果?

阿芽到底去了什麽地方?

我努力的掙紮起來,我知道這個地方不能呆了,我得找到阿芽。

我起身出了屋子,卻聽見了遠處一聲聲的笑聲。

仿佛終於得以釋放的猖狂笑聲。

在林間飄蕩著。

幾隻鳥兒在天空淩亂的飛舞,那麽的詭異。

我看著頭頂圓圓的明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這個時候,邊上傳來了冷冷的聲音。

這個聲音和我很像。

“你是在找她嗎?”

我轉身看著屋內,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另一個我!

他神情冰冷,一臉陰毒。

一隻手狠狠的掐著的,就是阿芽。

阿芽表情很痛苦,在掙紮著,對著我說道:“別管我,趕緊跑。”

開什麽玩笑,我跑了我還是人嗎?

我咬著牙看著他說道:“你說吧,我可以留下,但是她你先放了。”

“嘻嘻,好說,先磕頭叫爺爺,然後自己拿刀子捅破自己的肚子,我自然放了她。”

說話間,他丟過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我沒有一點點的猶豫,接過了刀子,狠狠的盯著他,實在是不甘心。

“你先放開她。”

他冷冷的說道:“你先磕頭。”

我愣了一下,眼睛就濕潤了,我特麽的還沒這麽屈辱過,但是我還是咬著牙,就那麽的打算往下磕。

‘撲通’

“跑!”

阿芽掙脫了那個人的控製,拉著我就往出跑,背後傳來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怒吼:“我居然上了你兩次當!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