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魔尊

第517章新生牧蕭

第517章新生牧蕭

“咻。”箭頭發出刺破空氣般的聲音。

陳二感到側麵一股寒意襲擊而來,當陳二的頭一轉,卻看到一根箭頭射過來,他臉上一片茫然,因為他知道,以箭頭射擊的速度,他閃躲已經來不及了。

“額啊。”陳二發出了最後一聲慘叫,箭頭射中了陳二的胸口,此時此刻,陳二捂著胸口,覺得胸口很疼痛,疼在皮肉,但是內心卻越來越冷,身體好冰冷,並且意識變得模糊。陳二殺人無數,每一次殺死別人,知道別人臨死的感覺,不過今天陳二終於體驗到了這種感覺,原來臨死前是這樣的,沒有那麽痛苦,而是身體越來越變得虛弱。

終於,他倒下了,陳二覺得身體很冷,並且很累,無法在支撐身體的站立。他捂著胸口倒在山洞裏麵。

就在這一刻,原本是猶如暴雨般的飛射箭頭突然停止了,因為黑衣人們的目標已經倒下了。

黑衣人頭目手裏提著弓箭,飛到陳二的身邊,他撇了撇嘴:“修為實力還不錯,元嬰中期,不過最終還是死在我的箭下。”

黑衣人頭目一個人蹲在陳二的身邊,打量了一下,最終覺得有些好奇,因為陳二是頭戴著麵具的,看不清陳二的臉,黑衣人頭目可能是出於好奇,他突然栽下陳二的白色鐵頭盔。

突然,黑衣人頭目大驚:“這,這不可能是真的。”

在遠處,站著八九十個黑衣人,他們看到頭目突然變得驚訝,不知道是為什麽。

“頭,怎麽了?”

“你沒事吧?頭?究竟是怎麽回事?”

誰也不知道,究竟是突然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黑衣人頭目突然變得驚訝。

黑衣人頭目大聲喝道:“所有人都聽著,現在立刻給我出去,並且你們全部回烏鎮牧。”

所有的黑衣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請,但是這是頭目的命令,所以他們不敢違抗,最終這些黑衣人都紛紛走出了山洞,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禦天飛行朝著烏鎮牧的方向飛過去。

山洞內,隻剩下黑衣人頭目和一具屍體,這個屍體就是陳二。

黑衣人頭目抱起了陳二的身體,然後緩緩的走了山洞,最終他抱著陳二也朝著烏鎮牧的方向禦天飛行而去。

此刻已經是傍晚。

在冰大陸的中部地域,這裏有一個小鎮,小鎮內人並不多,隻是比某些村莊要大許多。

這裏就是烏鎮牧,這裏一共擁有不足兩百人,其中一半是普通凡人,一半是修真者。

突然。

天空中一個人影劃破,此人正是黑衣人頭目,他手裏抱著一具屍體。

已是深夜,烏鎮牧中。

在一張木**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此人正是陳二,可是在陳二的旁邊卻站立著一個蒼老的老者,白發蒼蒼,他眼睛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陳二,老者的眼眶有些濕潤。

老者仿佛想起了多年以前美好的回憶,而他每一次想著這些回憶,當會無法控製淚水,也許那是一場讓他無法忘記的回憶。

旁邊站著一個黑衣人,他就是黑衣人頭目,頭目一身黑衣,他緩緩的栽下黑色麵巾,露出一張中年人的臉。

老者聲音有些顫抖:“你在這裏發生的?”

中年人恭敬的回答說道:“回稟牧長,屬下知罪,前幾天黑市穀的武剛和他兄弟童剛來烏鎮牧報信,所以遠處的山丘有寶物出世,然後牧長您派我帶著全鎮所有的修真者去奪寶,可是有個叫白世軒的實力先找到寶物”

中年人是烏鎮牧的第一弓箭手,也是弓箭手的門頭,這裏的人都稱他為牧射。牧射將白世軒耍詭計的事情都述說了一遍。

牧射最終說道:“當時剩下白聖殿的最後一個盔甲勇士,由於我們被戲耍,所以想要殺了最後一個好泄憤,可是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就是,牧長,您真的確定他就是。”

老者是烏鎮牧的牧長,牧長雙手有些顫抖,看得出來他很激動,他出懷裏掏出一張畫卷,展開畫卷後。

是一張畫像,隻見畫像內有一個青澀的少年,少年的樣貌和陳二非常想象,隻是畫像的要青澀幼稚一些,而陳二的身體摸樣要成熟許多,不過看著畫像就能想象得出,是一個少年時,一個成熟後。

牧射驚歎:“像啊!真的很像?難道他真的就是?”

牧長長歎了一口氣,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的世世代代都是一脈單傳,可惜到了我這一輩,我的兒子和兒媳都死於非命,最終留下孫兒一顆獨苗,可惜十五年前,孫兒守護著烏鎮牧的子民,卻遭受妖獸的攻擊,最終卻被妖獸咬死並且吞下了我孫兒的身體,我唯一的血脈就此斷了。”

後麵的牧射搖搖頭:“雖然十五年前,我也親眼看著牧蕭少年被妖獸咬碎身體並且被妖獸吞進嘴裏,但是興許奇跡真的發生了。牧蕭少爺當年沒死,就淪落到什麽白聖殿當一個盔甲勇士,隻是可惜可惜我一失手,又殺死了牧蕭少爺。”

蒼老的牧長收起了畫卷,將手輕輕的放在陳二的鼻孔前。

牧長沉思了一會兒最終說道:“他還沒死,有著微弱的氣息。”

牧射頓時大喜:“是嘛?那那牧長快快救醒他,救醒牧蕭少爺。”

牧長又仔細的打量著陳二,然後脫下了陳二的盔甲和衣服,牧長原本是欣喜,不過最後他失望了。

牧長搖搖頭:“他他不是我的孫兒牧蕭,他隻是和我的孫兒長得相像而已。”

牧射也有些失望,不過最終他還是說道:“原來是這樣,竟然他不是牧蕭少爺,那我將他扔到野外去。”

牧長罷了罷手:“不我要救醒他,因為烏鎮牧暫時需要他,從現在開始,他就是烏鎮牧的牧蕭了,我會抹去他以前的記憶。”說完牧長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藥瓶。

牧射下意識的說道:“忘情丸。”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窗外傳進來呼呼的寒風聲音。在一張木**,躺著一個人,此人正是陳二。房間裝修的不算太奢華,但也不破舊,比較適中。在床頭的牆邊掛著一張畫像,畫像是一位少年拿著一張弓箭射妖獸的場景,少年和**的人有些相像。

穿上的身體手指微微動彈了一下,緩緩的,他睜開了眼睛。

他覺得胸口很痛,仿佛曾經受過傷一般,可是比起胸口的傷,他覺得頭更痛,他不禁雙手抱著頭,但是卻感覺腦袋一片模糊,仿佛想不起很多事情,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他在**掙紮了一下,最終做起了床,看到牆邊掛著一張畫像,他覺得畫像內的少年很熟悉。

可是他又想不起來少年是誰,隻是一股熟悉的感覺,當他努力想要回憶以前的事情,卻始終想不起來,並且覺得頭痛欲裂,不過也許是他的性格太倔,他最終想起了為什麽畫像內少年很熟悉,因為畫像的人物像自己,自己就是那個樣子。

他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我的畫像嗎?”

說道這裏,他又不禁打量著房屋內的陳設,卻沒有一絲的熟悉感,感到非常陌生。

“我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在這裏?怎麽什麽事情都想不起來?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站起身來,踏在地上,也許是因為身體太虛弱,身體有些搖搖晃晃。

此刻,在房間的門外,傳來一些吵鬧的聲音。

他緩緩走過去,推開了房門,外麵一片光明,此刻是白天。不過卻比較寒冷,有一些寒風。

在門外,有一群小孩,每一個小孩的身上都穿著一身的毛皮獸醫,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張弓箭,仿佛是在練習射術,隻見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將箭頭射向遠處的大樹,隻是小孩們的力氣有限,經常拉不開弓,就算拉開也很費力,並且大部分都會射偏射歪。

虛弱的他看到眼前的場景,感到非常陌生,什麽也想不起來。他走出了房門。

小孩們原本正在練習射術,看到這邊後。

小孩們紛紛喊道:“牧蕭少爺你醒了?”

“嘿嘿牧蕭少爺真的醒了耶!”

“我們繼續練習射術吧!”

小孩們隻是隨意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但是從招呼的話語中,他卻得出了一個信息。

他緊皺眉頭疑惑道:“牧蕭?是我的名字嗎?原來我叫牧蕭?”

可是除了知道名字之外,其他又什麽都不知道,他顯得很著急,很茫然,因為他很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卻有想不起,每一次想要回憶曾經的事情,卻又頭痛欲裂。

也許是這一次回憶引起他的頭痛,最終他身體虛弱的倒下了。

一群小孩子見狀後,趕緊跑過來。

“牧蕭少爺,你怎麽樣了?”

“醒醒啊!牧蕭少爺?你沒事吧!”

但是小孩子們的聲音無法喚醒昏迷的他。

在房間內,他躺在**,不知道過了幾天,他有醒了。

他害怕失去記憶,當他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他就盡量的回憶曾經的記憶,這一次沒有讓他失望,他終於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他隻記得上一次蘇醒之後的事情。

他熟悉的望著牆邊的畫像,然後自言自語道:“那個就是我,我清楚的記得,我的名字叫牧蕭,門外的那些小孩子都是這麽稱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