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狂徒

一九六四 三江匯聚

一九六四三江匯聚

央星,位於帝領域,乃至整個仙界的央。www 飛

這是一顆個頭很是巨大的星球,比起來,鹽首星要小很多。

央星的主城叫做央城,後開分裂成三座央城。在葉空控製了這裏以後,先是使用法力推開巨山,露出下邊的帝府。接著又將三座城池搬到帝府四周。

對於一個強大的仙君來說,移山填海,倒不算是什麽很難的事情。

這就形成了以帝府以及周圍為主城,周圍呈正三角形包圍三個衛星城的巨大城池群。雖然城市顯得無比的巨大,不過卻並不是很空曠。

因為這三十年來,隨著李家把重心從聚寶星移到央星,整個仙界的商業重心都移動了!其實央星本來位置就是比聚寶星好,星球又巨大,更有發展的空間,所以短短的三十年,央城已經變得無比的熱鬧,無比的繁華!

每天都有一輛輛的飛車從蒼冥進入央星,在各種仙獸的牽引下,在天空飛馳,從地麵那些山川河流,尋找到那成三角形的巨大城池,奔馳而下。

那三角形的正央,就是原先的帝府了。

葉空把帝府從巨山之下挖出,才發現這座宏大的府邸,竟然是一個整體!就好像被他劈成兩截的虛天閣一樣,帝府也是一個整體。

不過帝府這個整體要比虛天閣高檔和堅固多了。就算是在地獄九十層見到的那個上古凶城,還要比帝府略遜一籌!當然了,上古凶城重在攻擊,而帝府重在防禦。

因為帝府是個整體,這就讓葉空有了更好的想法。他在前方平原找了一處人字形的大河交匯處,然後布上陣法,將仙帝府就架在大河上的半空。有高大寬闊的長橋和地麵相連,下邊則是連綿的商號和居所。而三座央城就搬到人字形大河的每個支流邊。

所以不管從天空,還是地麵,任何一個角度,都會覺得無比的雄偉,無比的霸氣!在沒有建築師的仙界,這種設計和建造簡直是空前的,所有第一次來的人都會由心的讚歎,和央城比起來,東緣星、西陵星、南明星和雪成星,全都遜色了許多!

未來的葉仙帝可說了,這叫“三江匯聚,三星拱月。”大吉大利啊!

葉空弄得如此的規模弘大,就是要全仙界知道,央星永遠都是仙界的央!就是比其他幾個仙帝大!對於此人的心理,幾大仙帝都是同時哧了一聲,“小人得誌,狂妄之徒!”

此刻。高懸半空的帝府排排宮殿,正是忙碌不堪,有的忙著掛燈籠,有的忙著拉條幅,還有的奔來奔去不知忙些什麽。帝府和下邊相連的四條寬闊高架橋上,更是車水馬龍,不知多少材料和物品被運進府。

府每個人都是帶著笑容忙碌,葉空要稱帝,大家都很開心。央星沉淪了這麽多年,終於又要成為仙帝駐星,有誰不覺得自豪?更何況是在帝府當差的人。

不過和前邊的忙碌相比,後院可就幽靜多了。

小橋流水,亭台樓閣,一座巨大的香鼎立在寬闊的院落,四周池塘裏有荷花盛開,雕成龍頭的輸水渠道正在嘩嘩流出水流。

在這安逸美景的一側,有一座精致奢華的小宮殿,府人都知道,這是即將就任的帝大人這麽多年一直居住的地方。

宮殿後院,一個青衣人影正斜坐在一張古藤大椅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十多米的牆壁上!

這正是三十年後的葉空了。

仙界三十年對於仙人悠長的壽命來說,根本不是個事情。葉空的外形基本沒有什麽改變。其實平定整個帝領域,控製範圍內的一萬八千個星球,隻花費了葉空二十年的時間。

到了後來十年,他手下仙軍已經成了規模,所以根本不用他親自帶兵打仗了,這十年時間,他就基本呆在帝府裏,用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看著發呆。

十年時間,其大半,他是在天級庫房裏看著那塊戰神一刀的石頭發呆。雖然那隻是曹笑天臨摹的,可是葉空沒有見過真正的戰神刀痕,能每天看曹笑天留下的贗品倒也是不錯的,經常看了有新的領悟!

不過和曹笑天不一樣。曹笑天那是完全的模仿!以期劈出接近戰神的一刀,作為一個仙界人士,能劈出這一刀,或者接近這一刀就已經全仙界無敵了!

這不能說曹笑天有錯。這是各人突破的方式。

法則有千萬條,通往法則的道路隻有更多!隻能說各人的道不一樣。

葉空就覺得曹笑天這條道不適合他,但是不適合卻可以借鑒!所以每天看這玩意,倒也是每看必有心得!而且和曹笑天一樣,葉空每次看到有什麽想法,當即用刀刻在旁邊的空白處。這些想法雖然隻是一句話,有時候甚至隻是一兩個字,卻是有著及其強大的畫龍點睛的作用。若是有後來人得到這塊石頭,怕是再造就一個傳奇也未可知。

當然了,就算有那也是多少萬年以後的事情。

再說葉空有一大半時間在看這刀痕,還有一小半的時候,那就是在小宮殿直勾勾的看了。有人說,莫非葉某人在看女人脫衣服還是洗澡,要不然何必看成這樣?

此話倒是說了一半。葉空這樣是在看女人。不過卻不是真實的女人,而是一幅畫,一幅畫著女人的畫!

這畫就是他徒弟㊣(5)張子毅家傳的畫了,本來撕成兩半,現在拚起來。單純看半張畫,葉空覺得那畫對他來說就跟垃圾一般,畫得再好,能提升修為?其實西帝彭霸天得到半張畫以後,也是當作垃圾,才大方還給了葉空。

不過拿回來拚成一張,葉空開始沒感覺這畫有什麽特別,就是一副普通的仕女畫,除了那畫上的女人非常漂亮,其他根本看不出什麽玩意。其實葉空就是新時代的一個流氓,若是春宮畫,或許他還有所研究,這種穿著衣服的畫,他是不愛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