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狂徒

七四六 月光仙子

七四六月光仙子

不管雲遙還是滄南,都沒有召喚這個概念,所以眾人都愕然,召喚?召喚是什麽?召喚誰?從哪召喚?

他們很快就看見了。www 飛

“大地舞動的精靈,滿天飛旋的彩霞,我以眾神的名義,召喚月光仙子,給卑微的人類以痛擊。”葉某人胡說八道了兩句,又輕飄飄的一揮手。

“異時空乾坤大挪移召喚術!”

似懂非懂的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就看見葉空的頭頂上方飛懸了一個穿著道袍的美妙女子。

女子雖然一身道袍,可難掩其浮凸動人的曲線,浮在空,長發翻飛,風韻極其動人,再加上某人說月光仙子,所有雄牲口們都開始流口水了。

胡方榮也是一愣,心道,雲遙哪有月亮,怎麽會來個月光仙子呢?不過,若不是召喚來的,這女人是怎麽來的?

“這位道友……”胡方榮還想打聽兩句。

可諸淩飛不是喜歡聊天的人,脾氣也不太好,一句話不說,直接動手,吐出法寶,直接就是最強攻擊,畫音筆劍。

胡方榮趕緊迎上。一時間劍光縱橫,斧影連綿,灰色的巨掌不時發出轟轟聲,空氣各種顏色的氣流震得兩邊弟子紛紛後退,元嬰後期的交鋒果然激烈。

胡方榮元嬰期,和諸淩飛的元嬰後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而且他精於煉血丹,武力值也不如諸淩飛。再加上諸淩飛憋了好久,含怒出手,幾乎是以命博命,打得胡方榮毫無還手之力。

“媽的,哪來的臭娘們,胡某不跟你玩了!”胡方榮這老家夥施展了枯榮之力沒起到效果,他竟然不要臉地丟下一眾徒子徒孫,接連幾個瞬移,逃了個沒影。

元嬰真君就是這樣,若非修為遠勝於他,否則隻要他想逃命,是很難阻止的。

胡方榮逃了很遠,又覺得不對味,嘀咕道,“什麽月光仙子,怎麽那麽象畫音魔功呢?”

胡方榮一走,那些結丹修士和築基真人都慘了,諸淩飛殺得起勁,抬手一個畫境術,把血丹魔宗所有人困在其,衝進去,一頓轟殺,一個不留。

仙子成了女魔頭,看得雲遊魔宗個個麵生懼色。不過對於這些把活人煉成丹藥的惡人,也不會有人同情,殺光才好。

沒一會,血丹魔宗全部死光,畫境消退,英姿颯爽的諸淩飛拎著數十個儲物袋走回來,站在葉某人對麵,冷冷看著他。

葉空看她也沒有上交儲物袋的覺悟,也不好多說,一揮手,把她收進琵琶珠。

一場劫難就此消退,把那個叫五哥的抬上車,喂上幾顆丹藥,大家就繼續上路了。

葉空也準備回車,沒想到那個半昏迷的五哥,竟然突然一把抓住葉空,喊道,“月光仙子!”

葉空好笑,甩開他,說道,“她已經回異時空了。”

沒想到愛上月光仙子的並不是五哥一個,很多弟子都圍上來,打聽月光仙子是哪來的,去哪找她,家住哪裏,有沒婆家……

就連丘楚和張雲哲都腆著笑,想要某人再把月光仙子召喚來看看,如此仙子,就算多看一眼,心裏也是爽的。

葉空沒好氣地踢開他們,罵道,“沒看見那個月光仙子脾氣不好嘛?就算是對我,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們就別做夢了,還是考慮一下怎麽應付血丹魔宗的報複吧。”

丘楚和張雲哲這才死心,他們也看見月光仙子怒視葉空,所以隻有歎息一聲,如此美人,此生再無緣相見啊。

不過對於葉空的擔心,他們倒並不擔心,丘楚笑道,“現在要擔心的,是血丹魔宗!我們已經發出信號,很快,血丹魔宗活人煉丹的事就會捅出去,估計那些有弟子死的不明不白的魔宗就會找上門。”

張雲哲也道,“這些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們將迎接我們雲遊魔宗不顧一切的報複!知道為什麽沒人趕劫我們雲遊魔宗的貨嘛?就是因為劫我們貨的都被滅宗了!最近這些年,我們魔宗沒出手,大概有人又脖子癢了!”

葉空聽他口氣,心道這些馬夫挺有實力啊。他又問道,“你們剛才說,你們還有化神之上的存在。化神之上,不都飛升了麽?”

丘楚臉上僵了一僵,隨即笑道,“我當時就是想嚇唬他們的,哪有什麽化神上的存在,化神上邊,那不就是上㊣(4)界大仙麽?”

“哦,原來如此。”葉空點點頭。

看來紫炎龍打聽的不錯啊,確實有些修士知道魔人的圈套,隱藏在人群,雲遊魔宗就有。而那個路飛老魔,顯然也是一個,要不然他為什麽飛升前發瘋?還有啊,他那個什麽人人魔功,無非就是躲在別人身體裏,怕聖魔宗的發現他。

葉空琢磨著走回自己車廂,就感覺到一縷香風撲上,接著胳膊一疼,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不準用靈力對抗!”

女人都不講理啊,大姐更不講理,葉空隻有苦笑道,“詩詩姐啊,我又幹什麽了,對我用這種酷刑。”

黃詩詩怒道,“你什麽時候收服諸長老了?為什麽我都不知道?”

“呃,就前幾天。好象她已經不是你們魔宗的長老了吧?所以,你叫諸長老是錯誤的。”葉某人避實就虛。

“少給我扯,快點說,你怎麽收服她的!”黃詩詩不依不饒。

葉空躺在蒲墊上,說道,“口頭教育加政治學習,這是我黨我軍的優良傳統,所謂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我們不能放任一個同誌,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一個同誌……”

黃詩詩冷眼看著某人掰活,等他說完,才媚媚一笑,躺在葉空身邊道,“可我怎麽看她已經被破了身子呢。”

葉某人眼皮一跳,日他先人板板,好毒的眼啊。

“你大概看錯了吧。”某人若無其事道,“為人不做虧腎事,不怕半夜女叫門啊。”

黃詩詩哼道,“是呀,這樣最好,不要象某些男人啊,站著理虧,躺下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