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狂徒

一二九三 堂審獄典

一二九三堂審獄典

其實許銀超這情人倒真的不怎麽樣,也就算是小有姿色,眉眼帶點小風情。 飛

不過許銀超這堂堂鐵獄山副獄典卻看上了這女子。沒辦法,鐵獄山沒女人。

有個名人說過,幾個月不見女人,看見隻母豬也覺得風情。所以鐵獄山裏的獄卒,基本上都處於饑餓狀態,別說幾個月,他們都是成幾百年的看不見女人!

要說許銀超比他們還慘點。

別人都說,好久看不見女人,看見母豬賽貂嬋。許銀超肯定要開口道,“放屁!你們有沒嚐過每天麵對母豬的滋味?”

許銀超就是深受其害!他老婆在下界就是豬妖一個,來到仙界,更是感悟的口腹天道!這口腹天道說起來也牛叉,就是不停吃東西,吃了就能增強修為!

不過這口腹天道雖然逆天,可卻是個低階的天道之力。也就是說,很快就修煉滿級了!

口腹天道修滿了,就必須感悟新的天道之力,境界才會突破!不過許銀超他老婆早就吃得腦滿腸肥,根本啥玩意也感悟不到。

根據獄典的特權,副獄典以上是有個獨立小院的,也就是說可以帶老婆。

許銀超老婆來了鐵獄山,她也感悟不到新的天道之力,自然是不用修煉的。當然了,她也沒閑著,每天的工作就是全方位看緊自家男人,不讓他有機會出軌。

許銀超這個痛苦啊。每天麵對這頭母豬不說,還要每天交公糧,最重要的是,一步不理,隔一會就讓她弟弟去看一下,你姐夫幹嘛呢?有沒有去勾三搭四?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老婆卻是這樣,許銀超就越要找個女人。不過他可不敢讓那母老虎知道,倒不是他修為不如母老虎,而是他老婆太會鬧,丟人啊。

而這個女人就是許銀超的小三了,其實是鐵獄山一個犯人的仙侶。那犯人叫馬老三,也不是善類,專門帶著老婆玩仙人跳,誰知某天玩到鐵獄山獄卒那裏,那獄卒大怒,把他拉來鐵獄山,直接判了二百年。

馬老三的老婆來探監,那獄卒說了,規定是不準探,不過就看你是否誠心了。那女人本來在外邊玩仙人跳,也不是好人,心明白,說道,那日不是已經讓大人得手了麽?

獄卒道,不是我,是我們大人啊。

於是把這女人介紹給許銀超,許銀超隔三岔五就約出那女子“改善夥食”。而那獄卒後來也被提升為獄典,就是韋獄典了。

那女子也無處可去,在這什麽都有還能經常看看馬老三。索性在鐵獄山住下,就住在韋獄典的小院,許銀超一有空就約出其,在鐵獄山的高處有一個人字號牢房,就是他二人的偷人所在。

最近因為葉鎮豪的仙劫,徐銀超就比較忙,一直沒沒時間,心甚是掛念這事。剛好今天母老虎鬆懈了一下,小舅子又被葉空打了,所以他剛好有機會出來,和那女子相約快活一番。

“哼,你召集開會,我就是不去,我就是不給你這個麵子!”徐銀超冷哼一聲,回了一個仙劍傳書,讓韋獄典給他搪塞一番,而他則繼續哼哼哈嘿。

慎刑殿,葉空端坐大堂之上,開口道:“葉某得仙主看重,來到鐵獄山行獄典之責,葉某也知道自己修為淺薄低劣,遠不如在場的各位前輩,而且在辦案差事的經驗上,也是相差甚遠,日後還得各位前輩幫襯,提攜,小葉我這裏謝過了。”

要說葉空這番話的講的也非常客氣,笑容滿麵。下邊的陳誌傑和李副獄典對視一眼,心都說,這葉空看來也是個明白人啊,這就主動服軟了。當下,陳誌傑的腰杆也挺直了許多,捋著胡須,心說這樣就好啊,安心當你的空頭司令吧。

不過葉空話鋒卻又一轉,開口道:“不過,所謂在其位謀其政,既然葉空我來到鐵獄山,就要有一番作為,以報仙主大人對葉某的栽培!而且,我個人覺得,這鐵獄山內部拉幫結派,收受賄賂,以權謀私,男盜女娼,可謂陰暗不堪,已經到了非要下大力氣整治的地步了!”

葉空說完,麵色一肅,啪地一拍桌子。

陳誌傑的氣剛理順,就被葉空這番話給弄火了,當下抱拳打斷道:“葉獄典此言不知可有根據,若無根據,不得妄言,我看鐵獄山陽光明朗的很啊,陰暗不堪,我看是葉獄典看岔了吧?”

這陳誌傑也算有威信的一個,他一說話,那些副獄典牢頭全部點頭稱是,讚同道:“不錯,我們鐵獄山在葉鎮豪獄典的帶領下,可謂精神煥發,公平公正,何來拉幫結派以權謀私之說……還男盜女娼?這不是罵人麽?”

雖然葉空端坐堂上,可是對於下邊的一片嘈雜,卻也是顯得勢單力薄。不過葉空嘴角卻有笑意,心說,你們就等著看吧!

當下葉空冷哼道:“不說其他,就說我通知開會,一個個就拖遝不堪,一點效率都沒有,從你們各自的衙門過來,很遠麽?”

陳誌傑又回道:“葉獄典,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辛苦啊,雖然遠是不遠,可是手頭很多事情要交代,若是急上一步,跑了犯人,誰負責?”

葉空也不理他,又喝問道:“為何到現在還少一人!”

韋獄典看陳誌傑如此大膽,他也大膽走出,傲然道:“徐銀超副獄典有公務,離開鐵獄山出門捕人去了。”

葉空心冷笑,怒道:“出門捕人,我來到鐵獄山還是第一次聽說出門捕人,我問你,去哪個星球,去捕何人?”

韋獄典本來就是扯淡,頓時就一愣,剛想亂說一下。又聽葉空問道:“鐵獄山規定,出門捕人至少是兩人出行,你再問你,徐銀超獄典和何人一起出門?”

“這……”

葉空站起來喝問道:“我㊣(5)還要問你,徐銀超出門捕人,為何門禁那邊沒有任何出入記錄?”

啪地又是一聲,震得韋獄典一哆嗦,就聽堂上葉空怒吼道:“此人藐視本官,妄言欺辱,胡言亂語,目無法紀!狂鵬吳勇,給我下了他的罪仙索!”

那韋獄典本來就是幾個副獄典修為最低者,靠著討好徐銀超上位,此刻被葉空一喊一喝,也嚇得不敢動彈。

不過陳誌傑卻走出來,道:“葉獄典,這個……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還是等調查清楚以後……”

葉空卻是冷哼道:“這麽說,陳誌傑獄典是要給韋獄典之言作證了?”

那陳誌傑和徐銀超本來並不是一路人,互相也是不服。陳誌傑心說,八成葉獄典是知道徐銀超去會情人,自己這證明可不能做,惹火燒身啊。

趕緊退下,道:“在下不過是個建議,並不是為韋獄典作證。”

葉空這才一指,喝道:“狂鵬吳勇,還不快去!”

麵對凶神惡煞一樣的狂鵬吳勇,韋獄典卻是回過神來,吼道:“你們有什麽資格下我的罪仙索?此事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們憑什麽,許獄典本來就是出門去了!難道我回個話也犯罪了不成?”

正在此時,外邊卻傳來陣陣喧鬧聲。

“不好了,殺人了!徐銀超獄典把他老婆殺了!”

眾人正在發愣,就看見一個模樣還周正的男人奔進來哭喊,“誰給我做主啊,許獄典霸占我老婆五十多年,我要告他!”